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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意外的是,此妖雖模樣木訥,但其水屬性術法,著實厲害。
面容憤怒扭曲的莽漢,手持一把怪刀,揮出一道氣旋,卷住二人,竟輕易打開一個缺口,沖上山去。
那凌厲的刀氣,讓旁觀四人神色大變,急忙御劍馳援,但當其趕到時,旋渦已將兩位劍修拋飛出去。
莽漢刻意留手,只重傷其中一人,剩余五名劍修,齊聲怒喝,同時追了上來。
金梓鳴頓時“手忙腳亂”,陷入“險境”,只得一邊后退,一邊大聲呼救。
劍陣中,夫木子一直苦苦偽裝,終于等來了出擊信號,他大喝一聲:“烏蛇別慌,我來救你。”
一旁六階“初期”的莽沖和土布會意,合力發出最強一擊,將“通神劍陣”中的一名合體中期擊飛出去。
夫木子由此沖出,如離弦之箭,射向金梓鳴。
身體尚在半空,發出的氣浪卻已將一名元嬰劈飛出去,當即重傷。
主持劍陣之人見狀,急忙變陣,讓一名合體后期追了過去。剩下六人與飛回的大能,結成一個“七星劍陣”。
他們嚴格貫徹梅予墨的指令,不求殺敵,只求纏住對方。
夫木子與追來的劍修短兵相接,莽漢則被四名元嬰真人圍攻,他倆“迫不得已”,只得且戰且退。
妖獸的頭腦果然“簡單”,急怒攻心下,竟不辨方向,反而沿著盤山道蜿蜒向上。
劍修們大喜,山巔可是有不少劍術超群的弟子,二妖一旦遠離那幫高階妖獸,被逼上山去。
只需幾名優秀弟子與他們上下夾擊,定能干掉對手。
他們不愿再以身涉險,四人在劍修大能的帶領下,結成一道劍氣之墻,推著二妖向山頂而去。
這當然是金梓鳴和夫木子最想要的結果,他倆半推半就,趁勢后退。
沿途囚室中的犯人,要么無動于衷,要么饒有趣味地打量,要么拼命求救……
二妖毫不理睬,只管自己演戲,他們裝出越來越吃力的樣子,身上開始輕傷連連。
金梓鳴一直在留意所處位置,當到達叔父前面一間牢房時,他大喊道:
“長老,扛不住了,不如打開囚室,放犯人出來戰斗?”
“好”,夫木子爽快答應,逼開對手,揮出一錘,砸在窗戶下方。
黃光閃爍,陣法竟將其護了下來,夫木子毫不停歇,又是一錘,終于破開一個大洞。
莽漢逼開對手,以飛劍斬斷囚徒的腳鏈,不理會此人的欣喜若狂,金梓鳴喊道:“撿起長劍,過來戰斗!”
“我被壓制了修為和神魂,連金丹修士都打不過。”虛弱不堪的老人哀嚎道。
五位追兵戲謔地看著這場鬧劇,兩個傻鳥,居然指望弱不禁風的犯人來施以援手。
“長老,咋辦?”金梓鳴焦急問道。
“把他收入空間法寶,出去后用他來指控劍云峰虐待囚犯。”夫木子微一沉吟,說道。
金梓鳴毫不猶豫,立即照辦,將其扔進砂礫之中。
一聽這話,劍修們有些急了,按照修真聯盟的規定,不允許持續用毒氣摧殘囚犯肌體,他們揮舞劍招,上前攔截。
夫木子和金梓鳴同時將一顆巨大的“丹丸”塞入口中,大呼一聲:“和你們拼了!”
服下這粒“大力丸”,二妖果然更加兇悍,竟再次扛住劍修的猛攻,繼續向山頂退卻。
待退至秦海躍的牢房時,金梓鳴壓抑住狂喜與激動,趕忙傳音:
“叔父,我是金梓鳴,我請洪荒洲七階圣族來救你了。記住,待會兒假裝不認識我。”
這幾十年,秦海躍不僅練出了中丹田,且用“神磨陣法”抵御住毒氣的侵蝕。
就連膝蓋以上的蛛網,除表面留了一點,里面的均已被悄悄化解,他的修為也徹底穩固在金丹初期。
聽到侄兒前來營救,秦海躍大喜,就算今日逃不出去,只要金梓鳴能安全脫身,這一生也就值了。
他連忙回復:“好的”。
金梓鳴轉頭問夫木子:“長老,這個還要嗎?”
夫木子連續兩錘破開牢房,說道:“再撈一個,剛才那個太虛弱,不要帶回去就翹辮子,留這個備用。”
金梓鳴如法炮制,迅速將神情“呆滯”的老頭收了起來。五名劍修拼命強攻,卻總是無法重創這兩名難纏的妖人。
試煉弟子多半已從洞中出來,聚集在山巔平臺,聽到警報和戰斗聲,不禁心癢難耐。
終于,一位合體和兩名元嬰大圓滿,自恃劍法精妙,按捺不住,朝山道沖去。
很快,三人便看到前方的激戰,他們飛掠而至,抄了二妖的后路,與那五名劍修形成合圍。
夫木子見“形勢危急”,急忙向空中射出一枚符箓,濃烈的紅煙升起,大妖們盼來了期待已久的信號。
祺祿大喝一聲:“夫木子有難,大家立即馳援。”這句話,當然是撤退指令。
五妖做出“拼命”狀,瘋狂激發妖氣,欲突圍而去。梅予墨心中大急,必須纏住這幫家伙,拖到悠然長老趕到之時。
“大家加把勁,別讓他們跑了。”
除祺祿外,其余四妖全都爆發出超越剛才的實力,無論是大乘期劍修,還是合體境的“七星劍陣”,均被暴力轟飛。
五妖匯于一處,朝山道疾馳,幾息后,他們便看到“苦苦支撐”的二妖。
祺祿一拳揮出,將那名合體后期劍修砸飛出去,當即重傷不起。
莽沖一聲時候,強勁的音波鉆入四名元嬰的耳中,讓其昏厥過去。
上方來援的三名弟子,見勢不妙,趕忙向后飛逃。
金梓鳴早就鎖定其中一名懸掛黑獄令牌的元嬰中期,一條水帶襲出,竟將他卷了回來。
那人的元嬰見勢不妙,剛從神識內逃逸,便被一張黑網罩住,拖回腦中。
這是金梓鳴利用魂青子的饋贈,新近煉出的一門神魂攻擊絕技。
眼見梅予墨等追來,祺祿大手一招,一朵黑云卷住眾妖。
化作一股妖風,從追兵的間隙間穿過,至山腰入口時,竄出山道,向山下遁去。
黑獄長老們焦急萬分,調轉方向,疾速追來。
眼看就要降落地面,金梓鳴揮舞右臂,將那名試煉弟子扔出,砸著護山大陣的壁障之上。
讓他失望的是,想象中的藍色光門并未出現,唯見那名昏厥的劍修如死豬般摔落。
“不好,他們強行關閉大陣,有身份令牌也出不去了。”
火笑與晴震兩位六階大圓滿沖出,狠狠擊打在屏障上,大地震動,藍光閃爍。
護山大陣顫動幾下,便將兩股大力卸掉,轉眼恢復如初。上空的梅予墨大喜,急忙吩咐:
“我們十一人結成劍陣,將其堵在此處,一旦監察團返回,就是他們的死期。”
祺祿等早已覺察對方的拖延戰術,猜測正有強援趕來。
眼見形勢危急,不能殺人的祺祿很是郁悶,他低聲嘶吼:“你們退后,擋住那幫劍修,我來破陣。”
他取出一柄金色的七階法劍,其上發出的駭人威勢,明顯超越了當前“境界”。
梅予墨見領頭妖修取出這樣的寶貝,暗自心驚,只能祈禱,這廝以六階之軀,無法發揮出此劍的全部威力。
祺祿不敢再有保留,瘋狂注入妖元,刺目金光亮起,七階法劍被徹底激活。
他高高躍起,直接一劍刺向那道無形的屏障,藍光大盛,隨即炸裂,護山大陣被破開一個大洞。
陣基急速運轉,向此處傳遞能量,開始自動修復。
七妖電閃而出,祺祿正欲遠遁,忽覺神魂驚悚,不由朝南方望去。
一道雄渾至極的氣息正以超高速趕來,稍加判斷,便確認其修為絕對強過自己。
他暗道晦氣,居然有超脫境中期的劍修被召喚而來。不敢有任何耽擱,將六妖收入空間法寶,向來時之路飛去。
此時的祺祿,已恢復鳳凰本體,以七階初期的遁速,眨眼消失在天際。梅予墨和三名真君鉆出陣外,驚懼不已。
“領頭妖修隱藏了實力,他居然已達七階修為。”
“啊,梅師兄,那我們還追嗎?”
“肯定追不上,追上去也是去送死。”另一人撇嘴嘟噥道。
梅予墨是果決之人,稍作沉吟后,決然說道:
“追不上和全力追,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龐銳寧,現在我將大陣掌控權暫時轉交給你。
我帶他倆去追,如果悠然長老來這里,告訴他,我們朝西北方向去了。”言畢,他率先躍出,朝妖修追去。
悠然半仙自然不會浪費時間來黑獄,他的神識已鎖定那頭飛馳的鳳凰。
“是七階初期,難怪梅予墨和護山大陣留不住他。”悠然扔下隨行,已全速飛馳近兩個時辰。
他們幸好要去北葵洲的癡劍堂視察,便沒有乘坐極地城的傳送陣法,否則,不可能接收到求救信號。
悠然察覺梅予墨等人在前方追趕,心中暗罵:“這幫小子,是在做樣子給我看吧?”
鳳凰飛得極快,其遁速已達超脫境初期的巔峰層次。
自己距離太遠,多半無法在其入海前攔下,一旦對方進入海中,就可能牽涉到那頭難纏的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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