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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梓鳴繼續延展思維:
“如果我的神魂入侵一個房間,假設房里還有一個自己,他千方百計阻擊我進去。
當用神魂毒素污染另一個自己,他拼命抵抗,甚至用魂毒反向入侵。
還有神魂牢籠等,都可以采用這種對抗方式。”
“對,用這個法子,你可以把那些魂功全部重新練一遍。”小蟲興奮起來。
“你等等,先別說話,我好像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金梓鳴神情嚴肅,思考良久,終于露出喜色,說道:
“這個逆向思考法,不僅能用于神魂修煉,對功法或武技肯定也有效。
如果我在修煉時,遇到邁不過去的坎,干脆停下來,制定一個反向目標。
如果逆向成功了,那么再回到從前的問題,肯定會更加容易找到解決方法。”
“多半是這樣,你真聰明,舉一反叁。”小蟲恰到好處地拍了一下。
“太好了,你為我找到了一條新的修行之路。
主功法、魂功和武技,都可以通過逆推來重新打磨。”
金梓鳴欣喜不已。
由于神魂突破在即,他決定先逆推魂功。
在神魂入侵與反入侵,毒素污染與反污染的過程中,他體會到修行的巨大樂趣。
同時也反向看到了不足,明白了對手在防守時的心態和可能的應對,便可以盾的反應,讓矛變得更加鋒利。
修煉日復一日,在小蟲的驚嘆中,他的神魂覆蓋距離終于突破四百里的瓶頸,達到四百一十里。
金梓鳴的元神,正式步入四重大圓滿境界,他追上了人妖大戰時葉仙子的層次。
這一刻,他忽然很想念染衣,想與她分享突破的喜悅。
他給葉仙子寫下一封情書,詳述自己的晉級過程,把這門逆向修行方法推薦給她。
完成所有魂功的逆推后,金梓鳴開始逆練“鯤鵬通天訣”和各種武技,發現效果居然更加明顯。
待他全部推演完,并據此加以改進,實力竟提升了兩到叁成。
來旭遼城一年多了,在相對平和的競爭環境中,年度業績已變為原來的叁倍。
按照這個進度,實現五年十倍的目標,幾乎板上釘釘。
有時他仍會以“妖刀”的名號,去江湖上闖蕩,快意恩仇,名氣越來越大。
修真界的八卦新聞“奇聞月刊”,針對鴻青界年輕金丹和元嬰中的絕世天才,編出了一段順口熘:
“一僧一鬼明乾道,萬法妖刀五行劍”。
說的就是出生于佛、魔、道、法、散修和劍修六大系,戰力遠超境界的六位斗戰天才。
一僧指的是超級門派萬佛寺的念癡和尚,元嬰初期修為;
一鬼是魔宗一級門派鬼嘯谷的鬼心語,金丹大圓滿境界;
道門領袖逍遙宗的天才明乾小道,元嬰初期,葉染衣曾向金梓鳴提及;
超級大派星光宗修行萬法歸一的吳震子,金丹后期;
妖刀和五行劍,也都是這個修為,自然指的是金梓鳴和一級門派御劍堂的厲踐。
除了曾與厲踐生死相斗,另外幾人中,金梓鳴僅見過念癡和尚。
這是一個木訥的年輕僧人,佛法無邊,二人簡單切磋后,金梓鳴便知自己無法戰勝對手。
這段時間很忙,需要為水漾閣自研的末端產品,拿到七大超級門派的準入證書,這樣才能參加它們或下屬門派的招標。
最大、最難的客戶是星光宗,金梓鳴不僅親自上陣,讓龔懷志動用大量老關系。
甚至還請徐淦卿親自來旭遼,拜訪一個身居高位的老友,方才到手。
分部的四大長老全情投入,終于得償所愿,搞定了七大派的準入。
自此,他們可以去參加旭遼轄區內任何一個項目的競標。
對于新礦,可以集成凌云派的主機去應標;
如果客戶把項目拆分為主機和配套設備兩個標,他們就只參加后者;
而老礦的擴容或改造,對于水漾閣來說,亦一個是非常好的切入機會。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金梓鳴召集直銷堂的全體人員,根據能力和市場規模進行分工。
有一人負責兩叁個城市的,也有二至叁人一組,以老帶新,共同負責幾個城市的。
除個別留守旭遼,多數人必須外出,常駐相關城市。
去構建客戶關系和爭奪項目,沒有要事,金梓鳴不允許他們在分部逗留。
業務正值如火如荼,卻冒出一個意想不到的麻煩。
蘇然既是旭遼城,也是南風洲的大長老。
在旭遼的東南外海,有一個叫做火舞國的凡人島國。
老皇帝駕崩,太子繼位,但身體羸弱的他,執政不到叁月,便一命嗚呼。
原因眾說紛紜,有說中毒而亡,有說是操勞過度,有說是舊疾復發,不一而足。
其子四歲,難以執掌朝綱。
新皇的二弟宇王和五弟寧王俱才能出眾,各有一幫臣子擁護,雙方因此斗得不可開交。
火舞國是二級門派幻陣堂的附庸國,寧王通過老臣,率先聯系上,得到了對方的口頭支持。
宇王急了,找了一個中間人,居然求助到蘇然那里,希望能支持他贏得皇位,如成功,愿舉國改投水漾閣。
總部得知后,要求南風洲全力拿下。
原因有二,一是這里盛產火靈石,二是新建的水漾閣底子太薄,需要掌控一些凡人國度。
按照修真界的規則,二級門派的附庸國爭斗,最多只能派出元嬰,且一旦分出勝負,輸家五十年內不得再去挑事。
只是這位宇王不清楚的是,水漾閣在南風洲,一共只有九名元嬰。
旭遼城兩名,蘇然是元嬰后期,龔懷志則是在叁個月前剛剛晉升,還在鞏固修為。
另外七人則是其他大城分部的大長老。
這便是一個新二級門派的薄弱底蘊。
蘇然遇事喜歡和人商量,他讓金梓鳴幫忙出出主意。
看派誰去,或干脆向宗門求援,從總部或其他洲調人過來。
不過宇王很急,幻陣堂的叁位仙人五日后就會到達,他需要己方修士在那之前趕到。
金梓鳴憋久了,正想出去走走,當即說道:
“老蘇,別找人啦,我去就行。”
“梓鳴,別開玩笑了,你才金丹后期,那可是元嬰級別的戰斗,而且不論生死。
旭遼的業務還指望你,為了一個小小的火舞國,把你犧牲掉,那我們可虧大了。”
“老蘇,你這個元嬰后期,也不見得能干過我。”金梓鳴挑釁道。
“你就吹吧。”蘇然當然不信。
金梓鳴早已看出,對方的戰力在元嬰后期中算比較弱的,自己穩操勝券。
“呵呵,你如果不信,咱倆下場練練?如果我敗了,自然不敢領這個任務。”
蘇然見金梓鳴表情認真,便答應下來。
二人跳上分部的演武場,打開防護陣法,頓時引來大量圍觀。
金梓鳴見蘇然持劍而立,很是放松,一副靜等對方出手的模樣。
內心不禁嘆息老蘇的斗戰經驗:
“為什么境界比我高的人,都這樣大意?
如果由我率先發動,你恐怕連使出絕招的機會都沒啦。”
他默不作聲,取出秋源,整個人氣勢陡然一變。
刀氣與刀勢瞬間蓄滿,整個人如同一柄絕世寶刀,欲要飛出刀鞘,讓敵人血濺叁尺。
那股無形的威壓,讓蘇然心中狂震,但要啟動守勢,卻為時已晚。
金梓鳴用的是當年對戰魔修王敵的套路,基礎刀法加“千層浪”。
招式平澹無奇,但那狂暴的力量,融合的奧義,以及亮青色靈氣,哪里還是當年的威力?
蘇然猶如不停被巨浪拍打,不到五息時間,那股巨大的抖勁,讓他的法劍馬上就要脫手飛出。
他急忙喊道:“停!”。
金梓鳴順勢收刀,笑道:
“老蘇,這下信啦?”
“梓鳴,沒想到你這么勐,我算是撿到寶了,今后你就是我們南風洲的第一打手。”
金梓鳴一撫額頭,說道:“老蘇,那我就去一趟咯?”
“行,比試需要叁人,你挑兩名弟子帶上,我靜候佳音。”
直銷堂的絕大多數人都派出去了,他從留守的五人中,征調了一名又高又帥的金丹中期,名叫耿邦雄。
金梓鳴準備再配一名女修,相貌和身段首屈一指的,當然非阿麗古麗莫屬。
此女是金丹后期,既然來自槍仙峰,想來實力絕不會摻水。
翌日一早,叁人乘坐分部唯一的小型飛艇,前往火舞國。
從旭遼出發,一天半就能到達,叁人站在船舷邊,看那海天一色。
陽光有些刺眼,朵朵白云靜靜飄浮,偶爾能看到飛掠的海鳥,或一兩艘作業的漁船。
高空中的氣息較為清新,看著那塊藍色“幕布”,金梓鳴身心輕松,想像自己躺在一葉白帆之上,任它游蕩。
將大腦清空,讓身體融入虛無,那種空靈感,實在愜意。
阿依古麗身著鵝黃色長裙,她的五官立體精致,很有辨識度,且身段高挑,玲瓏有致,極為迷人。
她興致很高,讓耿邦雄搬出桌椅,又從儲物戒中取出茶具,開始為大家沏茶。
耿邦雄早就對師姐心生愛慕,但一來修為更低,二來是散修出生,不免自慚形穢,一直不敢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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