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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時代變了,所以游戲規則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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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淦,什么鬼的玩意,這玩意怎么還能復刻?”

  顧山海神色一陣臥槽,翡翠之樹的事情他是知道,只是沒有在意。

  變異嘛,很正常的事情,他往里頭塞了那么多東西,再加上綠殤血脈的事情,主角光環罩不住了,所以一大堆魔法少女就聚合在了一起。

  至于伊索,說存在也存在,說不存在也不存在,已經成為了翡翠之樹的一部分。

  因此,主角從伊索變成了翡翠之樹。

  對男的下這種手段,也是正常。

  性別女愛好男嘛。

  為什么要用大只佬對男的下手,那是因為翡翠之樹是跨性別者的異性戀變性人。

  “這么一來,就能夠解釋翡翠之樹為什么喜歡對人使用終極侮辱.個鬼啊,實在是編不下去了,單純就是他們瘋了。”

  顧山海給予的東西本來就有問題,特別是對思維上的沖擊,那么多人融為一體,前后矛盾再加上道心種魔大法和自戀魔咒的沖突,還有碎夢刀法里誕生出來的綠殤意志跟肯普法手環和神姬血統的矛盾。

  能活下來都是靠主角光環,換做正常人根本就沒辦法形成翡翠之樹,只會爆體而亡。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變異,目前的翡翠之樹也只是一個過渡,等到發育完成之后,應該會進一步的進化。”

  變成樹只是為了調和顧山海給予的金手指矛盾,等到完全消化之后,就會進化成另外一個形態。

  “不過話說回來,教會也是真的自大,明知道荊棘獅子領擁有超凡的存在,結果居然還想著憑借所謂的權威去打壓,讓科爾西束手就擒回去認罪,這想法還真是奇葩。”

  “他們又不是說不知道,還這德性,只能說沒被打疼是真不知道收斂。”

  教會的情況,顧山海也知道一些,畢竟巫師的強大,也只是在文獻里記載,并且獵巫行動的進行,那些覺醒了魔力血脈的平民非常輕松的就被他們送上了絞刑架,因此自然就認為了家族記載里的事宜不過是夸大事實。

  一個無魔科技世界的現代人看古代的神魔,他們并不會認為飛天遁地的神仙是真的,而是會更相信自己的現代化教育。

  就跟鍵盤俠張嘴就說核彈就是大一點的炮仗差不多。

  因為他們沒挨過核彈的炸,等挨了炸之后,嘴就不會這么硬了。

  晨曦教會里的人就是這種想法,他們想要巫師的力量,卻不屑巫師的存在。

  想要力量是因為這種超凡的存在只能掌握在他們的手里,平民絕對不能擁有,如此才能夠更好的統治一切。

  否則真要放任不管,那等到影響他們的統治,那就來不及了。

  在發展上他們可能不行,可是在權利上,他們無師自通的點滿了技能。

  這就導致了不屑歸不屑,打壓也是一點都不松手,反而力度會更大,也正是這種思維,使得他們的統治非常穩固。

  “貴族和教會有著一套游戲規則,只要這一套規則沒人去打破,統治就會非常穩固。”

  “可惜,他們不知道,時代變了。”

  游戲規則僅適用于一個無魔時代的版本,無法適用于所有時代版本。

  “翡翠之樹那邊可以繼續觀測,看看這玩意在主角光環的幫助下,到底能夠走到什么地步。”

  “說不定我還能繼續撈一筆呢。”

  反正倒霉的又不是他,只會是教會和貴族,跟他有什么關系。

  這一次教會安排使團過去,這使團的人現在已經在經歷終極侮辱了,會持續到他們身上的神姬血統通過肯普法手環完全安裝完畢之后,才會被融入翡翠之樹體內。

  好在也不用經歷三個月,只要三天左右就能行。

  也不用擔心會被玩死,畢竟翡翠之樹還是很有品的,會為其提供維生手段,甚至在經歷的過程之中都不會失去意識,而是會活生生的看著自己被折磨。

  除非說意識崩潰掉,不然的話意志越堅強,遭受的折磨就越強勁。

  “就是有點辣眼睛。”顧山海隨手扯了一道系統線程去監控,不然老是這么看容易長針眼。

  等到整個教會使團融合進翡翠之樹后,翡翠之樹自然就會得知教會的想法,屆時必然得對上。

  雙方只有一方才能夠活下來。

  “呦”小白蹦跶著過來,身上穿著一身改造過的魔法袍,嗯,鹿版。

  “哦,你說該開飯了啊,怎么你一到飯點就這么準時。”顧山海吐槽了一句,小白是催他該吃飯了。

  “你自己去找青龍吧,這幾天沒什么空閑。”顧山海打發走了小白。

  隨著研究的進展,他也是完成了相關的研究,通過魔力血脈和魔力潮汐的共鳴,他已經著手開始準備定位天體的研究了。

  所以未來一段時間,他會非常的繁忙,所以做飯的工作,他肯定是沒空了。

  小白見此,也是沒有過多的打擾,它自然是知道顧山海在干什么了,什么時候能夠撒嬌,什么時候不能,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因此也只能離開去找青龍。

  好在青龍現在已經退休,不用去九州儀里值班,所以平時能夠陪小白玩,也算是不怎么無聊。

  至于說班主任的職位,一共就五個學員,師資力量加上股東,數量比學員還要多,哪里有那么多要管的事情。

  所以大家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摸魚,也就是五名巫師學員天天在忙罷了。

  學生少老師多,學習進度自然是非常好了。

  當然了,巫師學員也不敢偷懶,學習也是非常的刻苦,畢竟他們是從苦日子里過來的,知道自己如果想要過的更好,努力學習才是他們的出路,要是現在真跟個傻子一樣天天混日子,那么等到畢業之后,后悔的就是他們了。

  更何況,每周有小測,每個月有月考,每個學期還有期中期末考試,如果連續不合格的話,是會被勸退的。

  一旦勸退,失去了學院的庇護,他們不僅要回到原本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的日子,還要被教會和貴族們追殺壓迫,一不小心連命都沒了。

  在這些個壓力之下,能不刻苦嘛。

  再者說了,教育方面要是這都能歪,顧山海也就別混了。

  “最近魯斯特有什么消息嗎?”教宗神色里有些疲憊。

  這些時日里組建遠征軍的事情讓他分不出其他注意力來想荊棘獅子領的事情。

  今天難得休息,這才想起來,魯斯特帶隊已經走了三個月,按理說早就該把人押解回來。

  就算是走的再忙,時間也足夠他來回了。

  一旁的一名主教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魯斯特主教他.走的可能慢了一點,這幾天應該就能夠抵達荊棘獅子領了。”

  “慢?怎么能這么慢?”教宗語氣里帶著不滿。

  正常情況下,十五天就能抵達,就算是押解需要時間,給個三天也夠了,再回來的話最多一個月多一點。

  結果現在三個月了居然還要幾天才能到,這是去哪里了。

  這名主教心里也是無奈,主教魯斯特和大騎士希克斯是教宗的心腹之一,比他的地位還要高,要是把真相說出來,以后的日子不好過。

  畢竟以教宗的情況,最多也就小懲大誡,而他不一樣,就得承受魯斯特和希克斯的報復,這件事教宗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會說一句,屆時這二人明面上會收斂起來,暗地里的打壓是一點都不會少。

  因此最好的辦法那就是沉默不語。

  “說啊,啞巴了?”教宗看見這一幕,心底里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本來組建遠征軍就不順利,審判和戒律兩名大主教雖然明面上沒有阻止,然而卻不斷的給他使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并且這些手段還很隱晦,你知道是他們用的,沒有證據也抓不住對方的把柄。

  這就導致了組建的過程之中小麻煩不斷,而這兩名大主教則是通過這些小麻煩蠶食他在遠征軍里的權利。

  每一次蠶食的是不多,只是在日積月累之下,也逐漸越來越多。

  這些事情的牽絆下,教宗也是精力逐漸不夠了起來,現在居然還遇見了這個糟心事。

  對方不說話,他也能隱約猜出來一些,那就是不好說,說出來的話對于魯斯特和希克斯而言是無傷大雅,可是等他的這兩名心腹回來的話,那么對方就要倒霉,畢竟是打小報告,并且在偏向方面,自己肯定更偏向于心腹,而不是這名主教。

  只是對方的這種行為讓他很惱火。

  你因為這件事會倒霉,并且還是他的懲戒,你還沒有過錯,但是你怎么能不說,這就是不忠誠。

  這名主教見到這一幕,依舊是一言不發,他算是看出來了,教宗是打算拿他泄憤。

  在兩名大主教那邊吃了虧,自己的心腹又不好懲戒,自然就需要一個合適的人來發泄他的憤怒。

  自己就非常合適,雖是教宗一派的,但是并不是核心也不是心腹,更多的是普通的派系成員,自己適時過來報告任務,也算是倒霉。

  等這一次讓教宗罵完或者是降職之后,就帶著派系里的一些機密作為投名狀轉投兩名大主教之一。

  現在嘛,那自然是不說話了。

  表面上該有的尊重,還是要給的,哪怕說心里不服氣。

  教宗正想著張口,只是最終還是把怒火壓制下來,揮了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適合再做這種事情,一旦失了人心,自己的處境會更加困難。

  他確實是依靠利益捆綁起了整個教宗派系,不過該做的事情也得做,畢竟審判和戒律兩名大主教那邊,也是以利益捆綁。

  所以這些個主教其實并不在意是誰的派系,互相跳槽也是常有的事情。

  你要說苛責我,我就換個老大,反正在哪里打工不是打工,貴族們看重的是利益,而不是什么感情或者是理想。

  教宗和兩名大主教也不膈應,整個晨曦教會的高層一共就只有這些人,拉攏和許諾利益才是實打實的招攬手段,也就只有心腹,才不會輕易的調換派系,就像是教宗麾下的主教魯斯特和大騎士希克斯。

  也正是如此,教宗才能夠容忍這兩個人的行徑。

  “是,教宗。”這名主教以虛偽的假笑表情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一點都不顧及教宗的想法。

  面子給了就行,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

  見此,教宗也是嘆了一口氣,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這一次過后,對方不會再來他這里報到,只是不知道會投靠哪一個大主教。

  ‘等遠征軍掌握在我的手里之后,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要清算。’教宗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并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

  至于說收服審判和戒律兩名大主教,原本是有這個想法的,現在沒有了,特別是這兩人通過小手段針對他之后。

  現在只是小手段沒錯,等到兩名大主教通過這些手段積累到了足夠的遠征軍權利之后,那就不是小手段,而是大手段。

  ‘得盡快處理掉才行,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喂飽這這兩個人了,不僅沒有感激,反而是想咬我一口。’教宗心里那叫一個恨,他想著示好來著的,結果對方不領情的同時,還準備借著這份情對他下手。

  這怎么能讓他不恨。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讓他們因為一些小意外而退出權利中心了。’

  這一次的遠征軍權利事關重大,教宗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再和以往一樣選擇妥協和退讓。

  之前兩名主教手上沒有兵權,適當的妥協和退讓能夠穩定整個教會的權利架構,現在不一樣,他們如果真的染指遠征軍,那么擁有兵權之后,自己的優勢就沒了。

  他的優勢自然是通過收取審判所和戒律所的武裝力量所形成的護教騎士團,此消彼長又擁有武力,自然壓的兩名大主教抬不起頭。

  這要是兩名大主教掌握了一部分的遠征軍,那他們就又擁有和自己打擂臺奪權的力量。

  教宗他又怎么能容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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