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換成血肉,恐怕瞬間就能切割開一道深邃的傷口吧。”
槐樹上,一道猙獰且深邃的豁口,看得蘇云膽戰心驚,這可比紙質撲克牌所帶來的切割力強大多了。
聯想到常人的血肉,更是渾身一個激靈。
蘇云難掩心中激動,這也讓他有了不少的底氣。
他此刻有信心,若是再遇上昨天晚上的情況,自己只要找機會命中一次,就可以輕易讓對方斃命!
當然,這是在一擊命中對方要害的情況下,例如脖頸,腦袋,臉部等部位。但不能有專業護具,否則也不能切開對方的護具,畢竟有些護具連子彈都能扛得住。
不過,卡牌的優勢是切割力,洞穿力依然不夠,所以若想發揮威力,還是要以能切割的角度為主。
比如,若使用卡牌飛射一人身體,其威力就會大大減弱,甚至無法造成太大傷害。
當然,只是二境前提下,后面境界威勢如何,尚未可知。
“再試試破浪手法!”
順風手法就有如此恐怖的切割傷害,若是搭配上破浪手法的爆發力……
想到這兒,蘇云便難掩激動,開始操練起來。
他不確定以后是否還會遇到類似的緊急情況,但是多幾手保命手段是非常有必要的。
隨后果然不出蘇云所料,破浪手法也出現了因為卡牌重量改變后的弊端。
當然重量的增加對于破浪手法而言,也大大的增加了爆發時的力道。
甚至金色卡牌比普通撲克牌激射出的距離更加的遠。
這就好比在投擲一個紙團時與投擲一顆石頭時的區別。
必然是有點重量的石頭會比紙團投擲得更遠。
此時蘇云施展破浪手法亦是如此。
只是高頻顫動帶來的破空感卻少了很多。
終于在經過多次嘗試后,蘇云漸漸掌握了其中精髓。
而金色卡牌被破浪手法激射出后的距離,已經達到了恐怖的25米。
在25內精準度幾乎沒有什么偏差,30米則是極限,但30米開外就會出現較大的偏差。
就這點增強蘇云就已經很滿足了,因為他的撲克牌僅僅是對十米內能實現超高的精準度。
當然,突破到第二境后,距離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但有限威力也沒有超過20米。
要是硬飛,當然能飛很遠,但若是超出20米的范圍,其威力就會大打折扣。
而使用硬度更強,重量更大的金色卡牌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反而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看來材質上的提升令威力也得到了極大的升華,真正做到了質的飛躍。”
蘇云很是滿意金色卡牌帶給他的驚喜。
如此一來,蘇云就有了在30米內單挑近乎無敵的依仗,當然除了對方有手槍。
但是手槍的精準度也不過25米左右罷了,再遠一些也非常飄忽,甚至還不如自己的卡牌技能命中率高。
換句話說,如今蘇云手持金箔卡牌的遠程威懾力,并不亞于手槍!
“既然武器的提升能夠帶來不同的效果,那么我如果使用飛鏢或是飛刀呢?”
“我這算不算是無意之間就練成了小李飛刀啊?”
蘇云內心喜滋滋的,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如同武俠劇里的大俠一般,一刀擊落大雁,無人可以近身。
蘇云越想越亢奮,原本有點的困意也蕩然無存。
蘇云快步返回楊大頭家中,想要找一把小飛刀嘗試一下。
在一番找尋后,蘇云只找到了一把水果刀。
顛了顛,感覺手感不錯,于是蘇云興沖沖的又返回大槐樹試水。
——嗖!
蘇云兩種手法都不能施加在飛刀上,因為撲克牌與水果刀的形狀差別太大,連握法都不能模仿。
很可惜,初次嘗試飛出的水果刀,就像是一只斷線的風箏般胡亂在空中翻滾。
蘇云再度嘗試了幾遍,效果都是一般無二。
水果刀就像是一只無頭的蒼蠅,總是以蘇云難以想象的方式跌落地上。
有時是刀尖斜插,有時是刀柄著地,總得來說就是毫無章法可言。
再嘗試了小半個小時后,蘇云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尋找掉落的水果刀上。
最后他放棄了,原來自己真的只會飛牌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折騰,蘇云也總結出了失敗的原因。
撲克牌和金色卡牌都是四四方方的形狀,在飛出時都是呈現螺旋狀的劃行方式,且四面鋒利平滑,能很好的在空中滑行。
而水果刀則不同,形狀非常的不規律,只能是支線發射出去才能做到精準扎中目標。
且在空中只能是不斷的消耗動力,最后摔落。
就好比在水面上打水漂一樣,扁平狀的石頭、瓦塊總能在水面上漂得更遠,而菱形或其他形狀的時候就會在接觸水面的一瞬跌落下水面。
那是因為它們無法在水平面借力,令下墜的力再次上揚。
此時的蘇云使用飛牌和水果刀就是這種道理。
最后,蘇云放棄了成為小李飛刀當代發揚人的幻想。
“看來我暫時只能玩飛牌啊。”
得出最后的結論,蘇云也折騰累了,看天色也到了凌晨。
若是在城市里還不算太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但是對于遠離燈紅酒綠的農村來說就是真正的深夜了,就連附近住戶的燈光也都盡數熄滅。
在返回的路上,蘇云心里回想著剛剛金色卡牌帶給他的震撼。
“而今我剛剛踏入如臂使指境界,便已有如此威力。而第三境界物我合一,當初看似遙遠,而今就是我下一個目標了……”
蘇云覺得這次燃山之行可謂是收獲頗豐,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一想到還有第三境界,他就又開始了對更高境界的向往。
同時他回憶之前的突破,隱約間感覺自己似乎就要觸碰到什么更加神秘的東西了。
就像古籍中所說,而今自己對于身體感知愈發了解,仿佛能在每次踏入如臂使指的時候,隱隱感受到體內一股氣機的激蕩。
蘇云無法確認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人的體內的確有一種未知能量測存在。
但或許這會是自己下一個瓶頸突破的方向。
“有這本命武器在,若那伙歹徒找上門,應該就不至于手足無措了。”
不久后,蘇云返回楊大頭家中,或是因為有了本命武器的原因,蘇云心頭的心悸感終于淡了許多,最后在楊大頭‘優美的歌聲’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蘇云辭行,楊奶奶頗為不舍,但知道年輕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沒有多勸,而是和藹可親的讓蘇云留下來再吃一頓午飯。
蘇云沒有拒絕,楊奶奶便一大早就出門趕集去了,要給蘇云做些好吃的。
而楊大頭則是趁著上午空閑時間,帶著蘇云去給他師傅送魚餌,順便讓蘇云看看自己釣魚成果。
“就讓我看看你這釣魚佬現在什么級別了。”
“嘿嘿嘿,絕對不讓你失望,我發現我還是很有釣魚天賦的。”
說罷,二人坐著三輪車便去了燃山水庫。
有本命武器傍身,這次外出,雖然還是有些許的心悸、危機感,但卻讓蘇云平添了許多信心。
就好比那句話‘槍是男人的膽’,而金牌就是蘇云的膽!
至于楊奶奶堅持要坐村里的村村通客車,用老人家的話說,在車里都是自己的老友,還能聊聊天。
楊大頭也就放棄了用三輪車載奶奶去趕集的打算。
而由于今天趕集,往日寬敞的鄉村公路變得擁擠了起來。
好一番功夫,楊大頭才載著蘇云來到了通往燃山水庫的公路上。
然而,剛到大路上,蘇云和楊大頭的注意力就被一輛輛疾馳而過的警車給吸引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有至少六七輛警車從二人面前飛馳過去。
楊大頭撓了撓頭,詫異的開口說道:“額,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多警車啊?”
蘇云此刻皺著眉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和前天晚上的那群人有關?
蘇云之前還納悶,自己昨天給嘎子溝派出所報了警,怎么今天還沒人來找自己做筆錄?
本以為是街道派出所沒當回事,但現在看來,恐怕事情不簡單,似乎連市警局都驚動了。
一時間,蘇云思考良多,若是那伙歹徒被警察給逮捕了,那自己自然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最后他還是決定先等警方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