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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機械師的結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這個文字冒險游戲絕對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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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到戒木前方,正欲前往查探上方的囚牢。

  兩個野人忽然從附近跳出,手持長矛,兇神惡煞的瞪向你:“誰?”“干什么的?”

  你急忙擺手后退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同時展露出胸前的紙鶴。

  兩個野人并未因此放松,依舊面露猙獰的瞪著你:“監牢重地……遠離!”

  沐游急忙操控人物后退了一下,同時臉色有些古怪,這還真是監牢?

  不過這監牢和一般的監獄不太一樣,這么小的監獄,似乎只關了一個人的樣子……究竟是什么人,要被這么隆重的單獨看押?

  在兩個野人殺氣騰騰的威脅之下,你自知無法交流,正欲離開,上空的囚牢之中,卻忽然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喂,讓他上來。”

  兩名野人聞言,立即收起武器,讓開了道路,并且眼神示意你趕快爬上樹去。

  沐游更茫然了,你這兒的犯人還能命令獄卒?你這真是犯人?

  心中奇怪,沐游還是第一時間操控人物爬上了這根戒木。

  你靠著乘風者特性快速攀爬上了戒木,來到了頂端的監牢之前。

  略顯狹窄的木制監牢內空空蕩蕩,只有一副桌椅一張簡陋的床。

  監牢的窗邊,坐著一名穿著破爛,不修邊幅的野人,這野人面色剛毅,身形高大威猛,肌膚如同古樹般粗糙堅硬,一頭濃密的黑發隨風飄動,一雙眼睛銳利的如同鷹隼。

  你進來的時候,野人正在窗邊擦拭著一張長弓,有著精細花紋的弓身被擦拭的锃亮,野人時不時的拉弓瞄向窗外,試試力道。

  “第七層嚴禁不明身份的外來者在不受監視的情況下踏足,一旦發現,所有野人立即就地誅殺,這是先王留下的鐵律之一。”野人保持著調節弓弦的動作,忽然開口:“野人部落雖然看起來生活散漫,但有些規矩卻很嚴格,如果剛才你闖進去,不管你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都沒有回旋余地了。”

  這野人一開口就是十分流利的語言,顯然也是個高智力野人。

  而對方的話,則讓沐游明白他確實有些莽撞了,幸虧剛才對方及時出手制止。

  你詢問對方,為什么要救你?

  “不是救你,只是因為我有事需要托你去做,等一個外界的人進來這里不容易,如果你死了,我就得重新等,可能要等很多年。”野人說。

  “什么事?”你問。

  野人這才停下擦弓的動作,抬頭看向你:“在此之前,你需要先知道我的故事。”

  “我叫天狼,出身于一個弓手家族,從小被父母精心培育,練就了一身神射本事。”

  “距今一千四百年前,我在當年的勇士大會上奪魁,成為當年的最強戰士,之后被委任為先民哨兵第一番隊隊長,手下統領著472名忠心的戰士,負責戒林東側的日常巡邏和守衛工作。”

  “原本我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工作,便可以平步青云,終生衣食無憂。”

  “只不過我并不滿足于此,我是一個主張擴張領土的激進派,在執行日常的巡邏任務之余,瞞著族長帶領手下大肆朝外探索,并且沿途種植戒木的種子,企圖偷偷將戒林的范圍擴張出去。”

  “剛開始幾年很順利,但隨著我們越發肆無忌憚,探索的范圍越來越遠離戒林腹地,終究還是出了事。”

  “我們,在外遭遇了荒烏……”

  荒烏?

  沐游看到這里一愣,這名字他熟啊,炎具蜃荒,荒烏是四大天災獸之一,雖然荒烏排在最后,但根據具蛇的說法,天災獸的強度并不是根據排位來的。

  “荒烏現身的那一刻,周圍瞬間赤地千里,植物枯萎,動物慘死,所有生命全都在荒蕪中快速死去。”

  “我察覺不妙,急忙想帶著手下返回戒林,然而還是晚了,荒烏仿佛被我們觸怒,沿路不停地追蹤我們,導致我們始終無法脫離荒蕪范圍,我的戰士一個個倒在了荒蕪之地,只有我一個,靠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強行從荒蕪區域逃了出來,也已經身受重傷,全身骨瘦如柴,幾乎瀕死,幸好被路過的族人發現,這才撿回一命。但我的472個兄弟,卻永遠的留在了那片荒蕪地里。”

  “事后,我因為違反族規,隱瞞不報,私自的行為導致手下部隊遭遇毀滅性重創,而被剝奪了番隊隊長的身份,并判處終身監禁。”

  “我不在乎這些罪責,這是我罪有應得,我在意的是我那472個弟兄,他們至今還留在荒烏的地盤中。”

  “因為擔心再有族人被荒烏襲擊,那片區域被族長定為禁地,嚴禁任何族人再靠近那里,所以我沒辦法找其他族人幫我,只能找外人幫忙。”

  天狼說到這里看向你:“你是外界進來的,能來到這里,想必在外面也算人杰了。”

  “我感覺當年的事情有些蹊蹺,當時的荒烏,明明有能力輕松的擊殺我們,但沒有動手,只是一路跟隨,讓我的族人一個個在荒蕪中倒下……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當時那只荒烏另有目的……”

  “我自己無所謂,但我不能讓我的兄弟們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我重回那片區域,查明白當年那里發生的事,不管我的兄弟們是生是死,我都需要一個結果。”

  “你想進七層,應該是想見族長吧?只要你幫我完成這件事,我會幫你引薦族長,別看我是個囚犯,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

  天狼向你提出了探索荒蕪之地的請求,是否接受?

  沐游摸了摸下巴,他對這個野人請求的事其實沒什么興趣,反倒是對荒烏本身很感興趣。

  如果是以前,讓他去面對一只天災獸,他絕對有多遠跑多遠,不過現在的他已經開啟了天道,天道之力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克制天災獸的,對他來說去天災獸的領地中逛一圈再安全離開并不是什么難事,甚至有機會和天災獸面對面交流一番。

  他們現在對抗噬神獸,需要盡可能拉攏一切可以拉攏的勢力,如果能將這只荒烏拉入己方陣營,一定能大幅提升他們的勝算……

  當然,這件事他沒打算親自去,畢竟進來戒林一趟不容易,而且這種事顯然不是短時間內能搞定的。

  沐游準備讓打更人帶著具蛇前往,同為天災獸,具蛇和荒烏應該也有些交情,也有抵抗荒烏的能力,它出面最合適。

  你答應了天狼的請求。天狼取出一張獸皮地圖交給你:“這是我們當初朝外探索時繪制的地圖,上面標注有我們遭遇荒烏的具體位置。”

  你獲得了‘戒林東部區域地形圖’。

  不管這任務能不能完成,光是這張地圖,就已經值回了票價。

  沐游和這名野人弓箭手的商談結束,剛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了什么。

  對方剛才說,他是在一千四百年前,成為的先民哨兵隊的隊長,而穆羅好像也是那個時期被封為隊長并且失蹤的,兩人都是哨兵隊長身份,說不定認識呢!

  臨走之前,你忽然詢問天狼,認不認識一個叫穆羅的野人?

  “穆羅?你是指三番隊的隊長?”天狼聞言點頭:“當然認識,穆羅是我當年勇士大會上的對手,我正是在最后一輪戰勝了他,方才奪魁,拿到了一番隊隊長的身份。”

  “不過我聽說他后來失蹤了,再沒出現過……難道你有他的消息?”

  果然認識!

  沐游急忙將穆羅的事情說了一下。

  你將穆羅的事跡告知了天狼。

  “原來如此,這個傻乎乎的小子還活著啊……”聽完你的講述,天狼欷歔一嘆,似乎在回憶當年過往。片刻后才看向你:“你應該是想找穆羅的母親塞西亞吧?”

  “我對她了解的也不多,只是聽說當年穆羅失蹤之后,塞西亞似乎受了刺激,性情大變,辭去了草藥師的身份,搬出部落,隱居在第六層盡頭,東南方向的一個小屋里,由于她常年一個人居住,很少和族人交流,如今還在不在那里不好說……你去看看也好。”

  沐游本來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還真問出了穆羅母親的線索。

  接下來沐游辭別天狼,離開監牢,前往了天狼指示的地方。

  你在第六層深處一番尋找,很快發現了一處孤立于叢林間的院落。

  小院不算大,看起來有些殘舊,四周長滿了荒草。你走到院門前,簡陋的木門虛掩著,門口用籬笆圍了一圈苗圃,種著一些農作物。

  院內,一位白發蒼蒼的女性野人,正從水井中費力的提出一個水桶,拎著水桶往家中走去。

  “請問,您是草藥師塞西亞嗎?”你主動出聲詢問。

  聽到聲音,老人回頭朝你看來,上下打量你一番,搖頭道:“你找錯人了,這里沒有什么草藥師,只有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子,你找草藥師,應該去部落里找……”

  老野人說完,不再理會你,拎著水桶繼續朝家中走去。

  “是穆羅讓我來的。”你補充道。

  水桶哐當一聲落地,清水澆了滿院,老人回頭詫異的看著你,眼中閃過一些慌亂和緊張:“穆羅……穆羅……是誰?這名字……好熟悉……”

  沐游有些悲哀,老人家甚至忘記了自己兒子的名字,難怪當年沒有報案……

  你取出穆羅給你的石頭,上前交給塞西亞。

  塞西亞看著石頭上雕刻的小人圖案,眼睛猛地瞪圓,手掌顫抖起來,眼淚止不住的掉落:“我,我想起來了,穆羅,是我的兒子,我那個走失的兒子……我居然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穆羅讓你來的?也就是說,他還活著,對嗎?”老人突然看向你問。

  “是的,穆羅還活著,活的很好,只是被困在了外面……”你急忙將穆羅的情況告知給老人。

  “還活著,活著就好……”老人聽完長出一口氣,心中的石頭落地。

  舒緩片刻后,老人這才歉意一笑,邀請你進屋就坐,為你倒了一杯綠色的藥汁。

  “辛苦你為他奔波了,孩子,你們外面的人進來戒林都會有些不適應,這是我家祖傳的戒木藥汁,喝下去,應該會讓你好受一些。”老人笑道。

  你取過藥汁喝下,如同中藥的苦澀味道頓時充滿了口腔,但苦味很快散去,余下的滿是清香。

  你忽然感覺思維敏捷,耳目清明了許多。藥效持續時間內,你的文本延遲臨時降低至1015秒。

  沐游有些驚訝,沒想到還有能降低游戲延遲的藥水,這些野人的草藥師比想象中厲害啊。

  你正細細品味著藥汁,旁邊老人微笑的看著你,忽然道:“說起來,很久以前,在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也有個像你一樣的人來到了戒林,當時我奶奶也是拿這種藥汁接待他的。”

  沐游一愣,像他一樣的人?還有其他愚者來過戒林?

  不可能啊,老人說的是在她小時候,那起碼幾千甚至上萬年前了吧?那時候愚者有沒有出現都不好說……

  沐游很快反應過來,像他一樣,不是指身體形態和他一樣的人類,而是指戰甲,和他一樣穿著機甲的人,機械師?

  你急忙詢問塞西亞,那人發生了什么?

  “是啊,那人和你一樣,把自己套在這種鐵疙瘩里,當時那人突兀的闖入戒林,卻不受族人待見,被所有人嫌棄驅趕,只能在部落里四處流浪躲藏。后來我奶奶看他可憐,好心收留了他。”

  “這個人其實人不壞,但精神不太正常,在我家里住了一段時間后,有一天忽然像瘋了一樣,說要見族長,說他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就在月湖里,他必須要進去尋找。”

  “族長當然不會答應,月湖是我族的圣地,不可能讓外人靠近,于是把他當成瘋子亂棍趕了出去……自那之后,這人像是冷靜了下來,變得沉默寡言,不再作妖,也很少再和我們交流,族人慢慢淡忘了他……直到后來有一天,那年的月祭大典上,在當晚圓月升起,所有人忙著祭祀月湖的時候,這人忽然從角落里沖出,縱身跳入了月湖……”

  沐游看得臉色古怪,機械師,跳入了月湖?

  看老人只是唏噓的感慨,不再講述,你急忙追問后來的事。

  “后來?當然是死了啊,跳進了月湖,當場被腐化的尸骨無存,再也沒能出來。”

  沐游沉默,機械師,居然還真就這么死了……

  他來之前可實在沒想到,機械師不是死于非命,也不是被戒林中的某種生物所殺,而是投湖自殺的。

  問題在于,他為什么要跳進月湖?

  湖里究竟有什么東西,值得他舍命也要去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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