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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在?為什么監控我做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這個明星疑是精神病

  ——正文——

  車子開了不久,就到達了安嵐在燕京核心區的家里。

  聽安嵐的意思,劉建西和安勝男離婚后,在燕京的房產一分為二。

  安勝男選了南面的新別墅區的一套房。

  劉建西留下了四合院老院兒。

  雖然是老院子,但這一棟明顯很豪華,光是那機械車庫門,就和別的地方滿胡同堵死路的停車位完全不同。

  韓舟看著司機:“到了?”

  司機點頭:“到了。”

  韓舟這才推醒了安嵐。

  安嵐醒來后,有點懵,有點傻傻的,和平時不太一樣。

  毛茸茸的毛線帽子,蓋著耳朵,兩顆小毛球掛在帽子耳畔上,一嘟一嘟的。

  “到了?”

  韓舟:“這可是你家,我不太知道到沒到。”

  安嵐篤定:“到了。”

  兩人下車,從車庫里,往外走進了院子里。

  院落里,有積雪,不過道路上都清理干凈了。

  此時,一道門推開,穿著睡衣的劉建西推門而出。

  指了指一個方向:“這間屋。”

  說完又進屋睡覺去了。

  安嵐小聲:“去我的屋吧。”

  韓舟抬頭看了看四合院圍墻和過道下密布的攝像頭:“算了算了……”

  活著不好嗎……

  很快,安嵐領著韓舟進了側屋,然后把洗漱用品什么的都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哈了哈嘴,打著哈欠:“睡覺吧……”

  韓舟:“那……你倒是出去啊……”

  安嵐幽怨的看了韓舟一眼。

  韓舟摸了摸安嵐的頭頂,總不至于房間里也安裝了攝像頭吧?

  “乖。”

  乖巧不是安嵐的風格,安嵐雙手收進袖子里,用袖口搓了搓韓舟的臉:“那我去睡覺啦!”

  等安嵐走了,韓舟才掏出煙,點燃了一支。

  這個點兒了,說瞌睡吧,飛機上其實睡了會兒,下來后反而冷沒了。

  這種清冷的環境,是韓舟比較喜歡的環境。

  韓舟推開門,走到院子里,借著院子的微光看著雪。

  在蜀省,特別是蜀都,就算下雪,也是頭皮雪,很難有積雪。

  難得看到積雪,韓舟最近半年倒是在北方待了很久,甚至前不久還去了漠斯科。

  但是看著燕京的雪,還是有額外的心情。

  此時,劉建西正在用手機看監控視頻。

  很快,劉建西就看見韓舟,翹著屁股搬來了梯子。

  劉建西有點懵,繼續看了下去。

  接著,韓舟就把梯子放在屋檐上,往上爬。

  劉建西腦子里出現了一些比較畫風詭異的畫面。

  什么爬墻跟啊,飛檐走壁啊,江洋大盜啊,竊遇偷香啊。

  再然后,劉建西就看到韓舟,坐在自家造價八萬多一平米的琉璃瓦上抽煙。

  小兔崽子,摔不死你。

  送醫院一定慢一步送。

  然后,劉建西就看到,另一道房門打開,一個穿著毛茸茸兔子睡衣的身影,也爬上了梯子。

  劉建西開大了收音器。

  聽見收音器里在說什么:

  “看星星,看月亮,看大雪滿京城。”

  “東風雪,西風嘯,江南哪有京城妙,江南多細腰,京城分外妖嬈。”

  然后就聽見韓舟吃痛的哼唧。

  很明顯,安嵐手伸進了韓舟衣服里,給韓舟腰上擰了一把,要是隔著羽絨服,斷然不可能擰痛的。

  然后,劉建西就聽見安嵐問:“你這么會寫詩,寫一首雪啊?”

  就聽見韓舟壓根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口就來: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

  然后就聽見安嵐說:“你就不能歌頌歌頌愛情嗎?”

  劉建西忍不了。

  把喇叭開大:“你們兩個小王八羔子,不怕摔下來摔死?”

  “下雪天的房頂是能亂爬的嗎?!”

  “下來!”

  “滾回去睡覺!”

  安保室里,保安臉上蓋著帽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去接在空中亂飛的帽子。

  然后左看右看。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什么?

  保安按下無線電:“老李老李,什么情況?”

  老李:“沒有情況,滾去睡覺,準備換班。”

  麥浪音樂。

  錄音室。

  王佳寧拿出自己的本本,一邊用筆劃拉,一邊解釋。

  “目前,我們的想法是,制作AB面對等。”

  “A面,全部采用在《明日巨星》上演唱過的歌。”

  “A面主推《易燃易爆炸》……《月亮代表我的心》用不著推,熱度已經足夠了。”

  “根據我的計算,純享版錄音棚版出來后,A面的歌大概可以刺激出兩千萬左右的單曲購買,如果是專輯的話頂多四百萬。”

  “這個數據已經足夠高了,自從開始電子專輯之后,幾乎還沒有過這個級別的銷量。”

  韓舟看著手機上新音樂APP的首頁。

華熙《Youthlove》銷售量突破二千四百七十萬,創造新紀錄  “我怕是瞎了?”

  王佳寧不屑:“我說的是真實銷售數據,不是這種假數據。”

  “刨除假數據,最近幾年流量明星的音樂銷量也挺能打,但很多時候是同一個粉絲購買了幾十上百份,這種不在我考慮之中。”

  聽王佳寧這么說,韓舟有一種感覺,接下來五年,麥浪這樣的音樂公司,會被王希雅為代表的娛樂公司玩兒死。

  不過,因果循環,當年很多音樂公司,就是用過各種手段打壓新人的。

  如今新時代到來了,有人更不講究,玩兒的更惡劣。

  還不是在他們的基礎上,發揚光大的?

  韓舟手指敲打桌面:“現在定下來的B面,有《童年》《瀟灑走一回》《光陰的故事》?”

  王佳寧點頭:“我這些年的存貨里,選了一首最好的出來。”

  “然后問其他頂尖創作者買了三首,伱聽聽?”

  “不聽,沒興趣。”韓舟對于聽歌,壓根沒有興趣。

  因為我聽不出你的歌好不好,但我知道,我拿出來的歌,肯定好。

  王佳寧尬笑:“我知道你有才華,但你好歹聽一聽,我就不信你能首首歌堪比《月亮代表我的心》。”

  韓舟:“你是不是想多了,還首首堪比《月亮代表我的心》……”

  “但肯定比你選的好。”

  有時候,網絡時代和以前沒變化,靠的就是名氣。

  這一次,為了做安嵐的專輯,韓舟準備拿出最頂級的作品,構成一張專輯。

  不選適合,就選最好。

  十四首各時代的金曲合在一起,砸穿這個時代永凍的冰霜。

  如果是韓舟自己發歌,別說十四首,二十首構成專輯,都不一定能在市場里砸出一朵水花來。

  但是,安嵐,麥浪,環球華國,加上韓舟的歌,合在一起,足夠砸出滔天巨浪了。

  劉建西花一百萬一首歌,外加百分之八的收益,買歌。

  無論是考慮到做生意的誠信,還是考慮到做金字招牌,韓舟都要把這張專輯給做成永久的豐碑。

  韓舟拿出了四首歌。

  王佳寧拿起譜子看了起來。

  “后來?”

  “后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

  韓舟打斷:“別唱了,我一百萬一首的歌,讓你唱的只值二十塊了。”

  王佳寧尬笑:“我要是會唱歌,還當作曲人?我自己就是天王。”

  身后,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你想單飛啊。”

  王佳寧回過頭,就看到麥浪一姐,天后蘇瑞走了過來。

  王佳寧尬笑:“哈,今天太陽挺大啊……”

  蘇瑞上前,看了看韓舟:“年輕真好。”

  韓舟看了看蘇瑞,微笑:“你也很年輕。”

  蘇瑞:“我妹妹的兒子,都跟你一般大了。”

  這行還真就怪了,那些砸進去保青春的錢就是有效,蘇瑞看起來也就三十歲的樣子,實際上已經四十七了,比王明遠還大五歲。

  但是,王明遠足夠演蘇瑞的老父親了,還是飽經滄桑,專門日曬風吹那種。

  蘇瑞笑了笑:“今天就是來看看大才子韓舟,看完了,走咯。”

  韓舟:“蘇阿姨你慢走。”

  蘇瑞高跟鞋跟差點崴了,回頭瞪了韓舟一眼:“安安可是叫我蘇姐姐喲。”

  韓舟:“劉建西怎么喊你?蘇大侄女兒?”

  蘇瑞哈哈笑的花枝亂顫:“也叫我蘇姐姐。”

  難怪劉建西和安勝男離了,估計都是嘴惹的禍。

  蘇瑞走出門后,麥浪的二姐,一線頂尖的女歌手麥琪低聲:“怎么樣?”

  蘇瑞:“瞥了一眼,我給你唱唱……”

  蘇瑞大約唱了兩句《后來》。

  麥琪掀開羽絨服,把里面的裙子肩袖往下拉了拉:“憑妹妹我的魅力,能拿下韓舟嗎?”

  蘇瑞:“你去找死別帶上我,誰不知道小公主喜歡他。”

  麥琪拉上拉鏈:“那憑借我的臉皮,硬去認個弟弟,能成嗎?”

  蘇瑞微笑:“我聽人說,他答應林蕭行寫歌,已經好兩個月了,一個字兒都沒交過去。”

  “聽說他給陳鋒寫了《火車快開》陳鋒當初差點連夜扛著火車跑回燕京。”

  麥琪愣愣道:“所以……他只給安嵐寫歌?這個就是愛情嗎?”

  蘇瑞笑了:“我聽說安安一開始給專輯取名為《這就是愛情》被他劃拉了,他取得新名字是《一見傾心》。”

  王佳寧看完了四首歌的稿子。

  “《遇見》這首歌有點怪,我捉摸不清是不是會火,不過……如果是比較清冷的女聲唱出來,應該會很吸引人。”

  “《后來》很厲害,做主打歌都夠了。”

  “《聽說愛情回來過》這首歌不適合安嵐的年紀唱吧?雖然后來的意思也差不多,但唱起來感覺完全不同。”

  “還有就是《屋頂》,屋頂是對唱?找誰?”

  “我。”韓舟喝了一口熱茶:“還能是誰?”

  王佳寧鄙視:“想不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夾帶私貨。”

  韓舟冷笑:“你要是不是唱歌五音不全,蘇瑞那些專輯里,恐怕到處都是和你合唱的歌。”

  “人家都四十八了,你還不去追她,你想干嘛?”

  “擱這兒研究小年輕的事情?”

  “老王啊,你是不是不行了?”

  王佳寧拍案而起:“放屁,今晚后海一條街,我讓你現場見證什么叫做老當益壯!”

  韓舟噗呲一笑:“現場見證神油的藥效是吧?”

  王佳寧:“哎喲,你小子,摸黑老夫,老夫和你拼了。”

  然后,韓舟和王佳寧一人一根架子鼓鼓錘,開啟了斗劍決斗。

  過了會兒。

  架子鼓手來到錄音棚,到處找:“我的鼓槌呢?”

  “狗叼走了!”王佳寧。

  “他踩斷了!”韓舟。

  鼓手:“……”

  “到底是狗叼走了,還是他踩斷了?”

  “我踩斷了。”王佳寧。

  “狗叼走了。”韓舟。

  鼓手:“???”

  王佳寧:“一根狗叼走了,我幫你追狗的時候,另一根被我踩斷了。”

  鼓手的錘子,劍客的寶劍啊!

  鼓手橫眉冷豎:“哦,我明白了。”

  “但是我還是不太明白。”

  “為什么狗叼走了一根鼓槌,去追的不是他這個小年輕,是你這老胳膊老腿!?你追得上狗?”

  王佳寧:“老胳膊老腿?”

  “放屁!今晚兒后海一條街,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威風不減當年!”

  十分鐘后,吉他手:“哎?我撥片呢?”

  吉他手:“我品夾怎么斷了?特么胡桃木的啊!進口的啊!”

  蕭手:“你倆先歇一歇,我問一句。”

  “我特么的備用蕭呢?”

  “我那么大一根,又黑又粗,又長又硬的蕭呢?!”

  “沒看見?!這么又黑又……”

  王佳寧:“行了行了,再說404了,我賠,我賠。”

  下午,安嵐從學校趕回公司,看著韓舟準備的歌。

  “在?為什么在我夢里安裝監控,監視我做夢?”

“原來是我夢里常出現的那個人那個人不就是我夢里  那模糊的人”

  下午韓舟和安嵐一起錄制了錄音棚版本《愛人錯過》。

  不得不說,真正的樂手,專業設備,編曲一字未改,效果強三倍不止。

  錄完歌,安嵐又得趕回學校去,晚上有一堂公開講座,貌似是一個老演員在央戲開講?

  而韓舟帶著樂隊配合王佳寧,繼續做其他歌的編曲伴奏。

  晚上十點,王佳寧帶著樂隊成員,一起到了三里屯兒。

  王佳寧老說后海一條街,可是他很清楚,后海就沒有稱得上夜店的地方了,時代啊,終究是遠去了。

  三里屯兒,音樂酒吧,眾人點了酒,喝了起來。

  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兒,抱著吉他,登上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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