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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安德森遇麻煩,袁澤需要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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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刷情緒也能致富138、安德森遇麻煩,袁澤:需要幫助嗎?

  7月3號,清晨。

  天灰蒙蒙亮時,倫敦街頭起風了。

  風大概是外地來的,刮得踉踉蹌蹌的,脾氣很大,卻又找不到方向,把還沒來得及掃進垃圾桶的落葉和夜里產生的廢紙,吹旋得到處都是。

  一夜快活的袁澤回到寶格麗酒店時,姜老師剛好起床。

  披著件毛茸茸的睡衣,大抵是尺寸小了,怎么也遮不住她傲人的曲線。

  看著她走路時歪歪扭扭,甚至還要扶下墻的模樣,袁澤就笑了起來。

  她美眸狠狠一割,嘴里啐罵了袁澤兩句,然后擰著好看的眉黛問道:

  “昨天下午和晚上都沒看到你人,是不是跑哪兒去浪了?”

  “是啊,這都被你猜到了,姜老師真厲害。”

  “呵,你可注意節制點吧,當心身體。”

  “謝謝關心,不是我不節制,就是因為身體太好了,節制反而容易把身體憋壞,我也是苦啊,沒辦法。”

  姜亦萱聞言翻了個白眼,呸道:“能把花心和渣說得這么清新脫俗,你可真是個人才。”

  在房間里和女神老師逗了會兒嘴,袁澤又找到方躍斌,詢問起了昨天吩咐他的事情。

  方躍斌把查到的資料,向袁澤匯報了一通。

  聽完后,袁澤有些詫異:“特蕾莎·赫本是安德森旗下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你確定嗎?”

  方躍斌點頭道:“據能查到的資料顯示是這樣的。”

  袁澤又道:“那她的家庭背景怎么是普通教職工家庭,她爸爸不是某地產開發商,很有錢嗎?”

  方躍斌搖了搖頭:“不是,特蕾莎·赫本的父母都是倫敦一所中學的教職工,母親因病退休,父親則還在學校教歷史,家里沒什么錢。

  至于地產開發商的身份,應該是媒體捏造的,娛樂媒體造假、造謠,在全世界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這樣的么?”袁澤仔細想想,覺得也對。

  如果特蕾莎家里很有錢,以她那傲嬌的勁,怎么可能才戴實際價值只有4.5萬英鎊的梵克雅寶,多少有點掉價。

  而且,也犯不著敲詐勒索袁澤和露易絲等人,該是多少錢,就報多少錢才對吧?

  總得是家里越缺什么,才會越在乎什么。

  方躍斌提醒道:“袁總您要是對特蕾莎·赫本有什么想法的話,恐怕要和安德森先交涉下,畢竟是他公司的人。”

  袁澤冷笑著說:“特蕾莎·赫本這個女明星,和我有一點矛盾,雖然矛盾不算太大,不過就此罷休是不可能的,這賬還是得跟她算一算才行。

  這樣吧,你先去和安德森交涉下,看看他什么反應。”

  方躍斌應道:“好的,我馬上去。”

  與此同時,倫敦某座奢華的別墅之內。

  安德森憤怒地扇了眼前一名西裝男子一個巴掌,并氣急敗壞地罵道:

  “廢物,廢物,杰克你簡直就是頭豬,不,豬恐怕都比你聰明,你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該死!”

  叫杰克的西裝男子唯唯諾諾地低著頭,不禁叫苦道:

  “老板,這次的事情太詭異了,誰能想到海關那邊突然發瘋了似的,攔截和扣留了所有船只,要搞大搜查。

  不僅僅是杰斯號貨輪,就連其他許多公司的貨輪也被扣留了,保守估計這次扣留和攔截的5000噸以上的貨輪,就有13艘,5000噸以下的則更多。”

  “k!你還敢狡辯!”安德森抬腳狠狠地踹了杰克一下,將他踹翻在地。

  然后,安德森氣憤地說:“海關那邊有動作,你居然沒有事先收到消息?我給了你那么多經費,讓你去海關那邊疏通關系,你都把錢拿去喂狗了嗎?”

  杰克說:“這次的攔截搜查太突然了,聽說是最上頭直接下的命令,我在海關那邊的人,根本就來不及通知我……”

  安德森罵道:“就算來不及通知你,那你的人都是吃翔的嗎,明明知道海關攔截了,要搜查了,為什么不趕緊把那些東西處理了?”

  杰克哭喪著臉說:“老板,那批貨價值太貴重了啊,他們哪敢隨便就處理了……”

  安德森咬牙道:“廢物,你是廢物,你手下的人更加廢物,該死的,你知不知道上頭現在對于走私的打擊有多嚴厲?尤其是我們的那些東西,一旦被查到了,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你是想害死我嗎?”

  杰克動了動嘴唇,很想反駁下安德森,表示英國是沒有死刑的。

  但他卻不敢皮,而且,對于安德森這類人來說,有些事情比死亡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杰克埋著頭,喪氣道:“老板,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失誤,無論您怎么處罰我我都沒有怨言,但是當前我們應該先想想辦法,千萬不能讓海關的人到杰斯號上搜查啊!”

  安德森罵罵咧咧地說道:“想辦法?我他么能有什么辦法?我在海關那邊又沒人,唯一讓你打通的人,還是個連消息都無法及時通知的廢物,你讓我怎么阻止他們去搜查?”

  杰克小聲提醒道:“那位議員先生呢?”

  安德森冷哼道:“別提他了,那老頭靠不住,他要是知道了我們敢私運那些東西,不但會立刻和我們撇清關系,還會第一時間清算我們,他早就對我不滿了,就等著我把證據遞給他,然后來收拾我。”

  “那該怎么辦啊老板,要是真等海關的人上杰斯號搜到那些東西,我們就完蛋了!”

  “你個廢物,現在知道慌了嗎?要不是看在你跟了我十幾年的份上,我現在就想讓你完蛋!滾下去好好反省,把威爾斯叫進來。”

  安德森氣得又踹了他一腳,叫他滾蛋。

  杰克如釋重負,迅速爬起來退了出去。

  安德森煩躁地在客廳內踱步,讓自己冷靜下來。

  兩分鐘后,一名白人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是安德森最信任的助手,名叫威爾斯。

  “杰克這次的事件,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是的老板,知道了,杰克剛才對我說過了。”威爾斯說道:“不過老板,杰克這次雖然犯了大錯,但其實也情有可原,他對您是無比忠誠的,還請您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你不用替他求情,我心里有數。”安德森坐到沙發上點了根雪茄。

  吸了兩口后,沉聲說道:“這次的事來得太過突然,但必須得趕緊處理,目前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威爾斯想了想說道:

  “我認為現在要做的事情有三件,首先,需要搞清楚海關這次突然攔截搜查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不是針對我們。

  其次,不能讓他們看到杰斯號上的那批貨,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否則我們會損失慘重。

  最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現在應該提前安排下航班,如果局面實在無法挽回,得先撤去美國。”

  安德森微微點頭:“很好,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又和威爾斯在一起談論了幾分鐘,打發他下去處理事務之后,安德森拿出手機撥打起了某位議員先生的電話。

  三分鐘后,通話結束,安德森一臉晦氣地罵道:

  “見鬼了,高精尖設備禁運搜查,攔截勞資的去法國的‘空船’干嘛?杰斯號又沒有運高精尖設備,一定是有混蛋在借題發揮,想牽連出一些人來!k,可惡的上層爭斗,一群該死的海盜,就不能消停點嗎?”

  就在這時,安德森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安德森神色微怔。

  “那個姓方的華夏人,他打電話來干什么?”

  安德森有些疑惑,但隨后想到了些什么,又不禁眼前微亮:

  “記得之前和他們交易的那批黃金,可是悄無聲息地就運到倫敦來了,如果我沒猜錯,他們在海關里多半有人,但就是不知道,他們在海關里的關系網到了什么層次,有沒有可能幫到我……”

  安德森在倫敦是有一定的勢力的,否則也不敢在地下市場大膽地求購無主黃金。

  不過,很操蛋的是,他的關系網都在市政和警局方面,海關那邊他也想打進去,可惜因為之前得罪過海關總署的一位大老,無奈打不進去。

  心思兜轉之際,安德森清了清嗓子,接通電話道:“hello,方先生,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方躍斌道:“有點小事想問問安德森先生。”

  “請講。”

  “我聽人說,索林互娛這家公司是安德森先生你的產業?”

  “索林互娛?哦,是的,這家公司我控股,方先生問這個干嘛?”

  “是這樣的,我的老板在國內的時候,對娛樂產業比較感興趣,現在得知安德森先生你也在經營娛樂產業,就想著能不能和你合作一番……”

  “能和袁先生合作,我非常樂意。”安德森笑了笑,暫時沒心思談這種事,于是他又忽然道:

  “不過方先生,這都是小事兒,我現在有一些特別重要的事情,想向方先生你了解下,不知道能否如實告知。”

  “哦?特別重要的事情,安德森先生你指的是什么?”

  “我想知道,方先生你們……在海關里的關系網如何?”

  “安德森先生你一上來就這么問,恕我無法給你答復。”方躍斌一怔,有些奇怪,但卻不動聲色。

  安德森沉吟了片刻,低聲道:“好吧,不瞞方先生你,我在海關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煩,和咱們之前交易的那批貨有關,如果處理不好,可能還會牽連到你們。”

  方躍斌根本不吃他這套,笑著說:“安德森先生,你可嚇不到我,咱們之前有過什么交易嗎?或許有吧,但誰又能證明呢?證據又在那里呢?”

  “方先生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把這件事平息下去,沒有想主動牽連你們進來的意思。”

  “那你不妨說說,遇到什么麻煩了。”

  安德森無奈,只好把杰斯號被海關攔截扣留,并且很快就要展開搜查的情況,向方躍斌道了出來。

  方躍斌聽完后,詫異道:“安德森先生,你在海關里沒人嗎?怎么會沒有提前收到消息呢?這不應該啊。”

  安德森聽得冒火,暗罵杰克之余,又輕嘆道:

  “唉,方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在進出口貿易方面,其實沒什么生意,只是小打小鬧,大部分產業都在岸上,要說倫敦其他方面的事兒,我多少還能找關系疏通一下,但海關出口方面,我能找的關系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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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嗎?不過,你這件事,我現在無法給你答復,我得去問問我老板。”

  “好的,謝謝!”

  安德森聽到方躍斌沒直接拒絕,還以為他們真的在海關里有不錯的能量,當即心里不由期待起來。

  方躍斌掛斷電話后,立刻找到袁澤,對他說道:

  “袁總,安德森那邊有新情況。”

  “新情況?”袁澤有些疑惑。

  方躍斌忙說:“剛才我打電話去探安德森的口風,提到索林互娛的時候,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然后就開始問我,我們在海關里的關系網如何,最后我問他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他才表示在海關那里遇到了麻煩。”

  “哦?什么麻煩,快說說。”袁澤端起咖啡喝了口,饒有興致。

  方躍斌說道:“大概的情況是,他手底下有一艘排水5000噸的貨輪,叫做杰斯號,本來是想派去法國那邊運貨的,結果,還沒出泰晤士河,就被海關給攔截回了倫敦港。”

  袁澤問:“聽這意思是他的那艘貨輪里面,有見不得光的貨?”

  方躍斌頷首:“沒錯,表面上是空船,但據安德森說,暗地里杰斯號上還裝了一批黃金,不過,我覺得這家伙沒太老實,估計除了黃金以外,還有別的東西,但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覺得我們之前能輕易地把黃金運到倫敦來,一定在海關里有人,所以,就打算讓我們幫幫他。”

  “怎么幫?”

  “他沒有明說,大概的意思是,讓海關那邊搜查的人,不要去查他那艘杰斯號貨輪就行了。”

  “呵呵,他倒是想得美。”袁澤笑了:“我們哪有這本事呀。”

  “那袁總,我直接回個電話拒絕他好了。”

  就在這時,袁澤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若有所思起來。

  “不!”片刻后,他擺了擺手,笑瞇瞇地說:“你馬上和安德森通電話,我和他聊聊。”

  “好的!”方躍斌沒有遲疑,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德森的電話。

  “喂,方先生,如何了?”安德森的聲音傳來。

  “是我,安德森先生。”袁澤拿過電話放在耳邊道。

  “噢,是袁先生,嗨,你好袁先生。”安德森連忙招呼道。

  袁澤不緊不慢地說:“你那邊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聽方躍斌說了。”

  安德森道:“那太好了,我想知道袁先生你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嗎?”

  袁澤笑道:“說實話安德森先生,解決這件事的辦法,我或許還真有,只不過,在不了解整件事的原委的情況下,我是不可能出手幫你的。”

  袁澤可不是在吹牛,而是他確實有一個比較極端的辦法。

  也可以稱之為……餿主意。

  以掘金助手那恐怖的鉆探能力,能在堅硬的礦石層如履平地,還能輕易碾碎和熔煉各種礦物提取黃金,鑿穿僅幾厘米厚的外殼,弄沉一艘幾千噸的排水量的貨船,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只要船沉了,海關的人難道會去河底的淤泥中搜查不成?

  至于打撈幾千噸排水量的沉船,那就比較扯澹了,經費誰出?預算多少?耗時多少?

  另外,要打撈沉船,在大英民眾看來,是不是得先把二戰時期那艘蒙哥馬利號先給打撈起來再說呢,都擱置好幾十年了。

  所以,只要船一沉,安德森的麻煩也就基本迎刃而解了。

  不過,這需要先了解下這件事對安德森的影響程度。

  如果最壞的結果,只是交點罰款就了事,那袁澤要把船給弄沉的極端行徑,就實在是丟了西瓜揀芝麻,完全沒有必要,人家安德森也絕不會同意。

  安德森那邊聽聞袁澤有辦法,情緒明顯一滯,然后急忙道:“袁先生你放心,只要你能幫我處理好這件事,我也不會讓你白費心思,300萬美元!如何?”

  一開口就是300萬美元,按當前的匯率,相當于2000萬rmb了,這家伙還真是挺大方的。

  這也給了袁澤一個信號,那就是這事對安德森來說,影響確實不小。

  于是,袁澤也不著急,而是慢悠悠地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安德森先生。”

  “400萬美元!”安德森沉聲道:“或者,袁先生你要是覺得不夠,咱們可以再商量商量。”

  “這真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袁澤輕笑了一聲,安德森誤會他的意思了。

  沉吟片刻之后,袁澤又繼續道:“你要是真想讓我插手這件事,幫你解決這個問題,首先你得告訴我事情的全貌。

  如果我連整件事的頭尾都不清楚,那別說是400萬美元了,安德森先生你就算是給我4000萬美元,我也不會插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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