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后,簡單的休息,之后言驚鴻又帶著吳念和趙成,去體驗了致遠閣的特色服務,藥浴按摩。
那藥浴的藥水,帶著奇香,無論是賣相,還是氣味,都要遠勝三陽洗身水,但在藥力方面,也強的有限,只是更為細膩而已。
性價比被三陽洗身水完爆。當然,這是趙成的感受,對于追求生活品質的人而言,自然是這里的藥水更好。
對此,趙成享受就完事了。先是泡了二十分鐘的澡,把身體都泡的酥酥麻麻,出來之后,直接是用另一種藥水浸泡過的熱毛巾敷面,更加舒爽。
據說,這個熱毛巾所用的藥水,可以緊致肌膚,收縮毛孔,可以讓皮膚更光澤細膩。
之后,就又換了一個房間,房間里,熏香杳杳,有安定精神的效果,在這里待上數分鐘后,本就放松的神經,無疑更放松了。
隨后,便有專業的按摩師,進行了一場長大一個小時的全身按摩。當然,這里是正規休閑館,是以對男性顧客,按摩師也是男性,女性顧客的按摩師是女性。
這里的按摩師,無疑都是行業里的精英,按壓的力道可謂是恰到好處。
要是在趙成劍術等級還低的時候,每天能夠這樣按上一次,體能定然要增長的更快一些。
當然,如今他的基礎劍術,在現實里,也已經有十二級了,勁力的變化已經轉化成了一種本能,再來按摩,就是單純的享受了。
不過,趙成知道,有些更厲害的按摩師,甚至可以做到通過按壓,來刺激人的筋骨,以此提高人的體能。
當然,那種人,就不是單純的按摩師了,本身的劍術,也必須要抵達一個極高的境地,才能洞徹人體的一些關竅。
這種事情,一般都只出現在厲害的劍道高手的后人身上,從小就給自己的后人推拿筋骨,以此增進潛能。
那種人物,不缺錢,也不缺權,哪怕是權貴,也享受不到這種服務。一套泡澡按摩完了,言驚鴻吳念還有趙成三個,直接就穿著浴袍,在二樓陽臺,喝起了下午茶,喝茶聊天,閑適無比。
趙成也不得不感慨,還是有錢人會享受。要是覺醒面板之前,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情,他怕是難免也生出幾分羨慕,至于如今,卻是視之如常了。
相較于模擬副本里,那一個廣大的世界,現實里的這點滴物質享受,根本算不得什么。
相比泡澡喝茶,他其實更喜歡提劍砍怪,怪越難砍,他反倒是越興奮。
不過,在現實世界,他的這種 “殺性”,卻是很少表現出來,平時并不顯露什么鋒芒。這不是人格分裂,而是吳念所說的,我的多面性。
在合適的地方,做合適的事,這樣一切才能井然有序。之前趙成雖然不懂這樣的道理,但本能的,卻是這樣在做的。
這一頓茶,喝茶聊天,就用了快一個小時。趙成多數時候,都是聽著,說話很少,但收獲卻不少。
就見識上,言驚鴻和吳念,自然是比趙成高多了。趙成一路聽過來,對于炎黃,對于海內外大致的一些局勢,都隱約的有了些了解。
這就是圈子的重要性了,有的圈子整天談論娛樂八卦,有的圈子整日談論國家國際局勢,一個人,哪怕并不發言,但要是在前一個圈子待久了,久而久之,耳濡目染的,心力也難免都放在了那些雞毛蒜皮的花邊上,眼界也會越來越窄。
而后一個,哪怕只是聽個熱鬧,時間久了,眼界也會自然的越來越開闊。
世界很廣大,比趙成想象中的還大,也很精彩,比趙成想象中的還要精彩。
同時,趙成還知道了,言驚鴻和吳念二人,曾經怕是也有一段血色的歲月。
大致就是他們在海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從只言片語中,趙成已經聽出,別看他們現在喝茶了解,就是兩個青春不在的中年人,但曾經,他們也有過殺人如割草的經歷。
甚至,他們以前殺過的人,絕對是遠比趙成這段時間殺的怪,要多的多。
他們都是那一個時代的人杰,是有機會一窺劍豪領域的,可惜都因為種種原因止步。
由此,也可見修行之艱難!每前進一步,都是一場生命的質變,量容易積累,質變卻很難。
就在茶喝的差不多之后,言驚鴻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而后,他對吳念說道:“是曉月來了,我們去換身衣服吧。”吳念聞言,笑道:“是那個大富婆啊,聽說她的生意,都做到幾十個海外國家去了,想不到這樣一個日理萬機的大富婆,還專程跑過來給你捧場。”一邊笑,吳念一邊擠眉弄眼。
言驚鴻自然知道吳念說的是什么意思,對此他只能不言語。而趙成,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這里面的故事,大概就是經典的,她喜歡他,他喜歡她,而第二個她又剛好喜歡他,于是有那么一個她就剩下了。
很快,三人換好衣服,來到門前,遙遙的,就看到一個眉目如畫,不施粉黛,穿著仕女裝,頗有幾分才女風韻的女子,帶著兩個女保鏢,走了進來。
按照道理,這個女子,和言驚鴻吳念,屬于是同代人,一樣的年紀。但言驚鴻他們,已經是中年樣貌了,但女子卻看起來,似乎只有二十七八歲,三十歲不到,顯然是保養有道了。
“驚鴻,好久不見了!”
“這段時間因為比較忙,今天才抽出時間來捧場,還請不要見怪。”吳念口中的富婆的聲音,顯得很柔軟,但吐字卻是非常的清晰。
這咋一看,言驚鴻和這個富婆,還真是郎才女貌。
“沒事,現在不是以前了,大家都忙,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言驚鴻笑道。
而就在這時,吳念插話道:“李曉月,怎么,我就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啊?!”
“你是?”
“吳念?!”李曉月似乎不太確定。
“沒錯,是我。”
“這個是你兒子?想不到你竟然兒子都這么大了!”
“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的臉盲竟然還沒治好,我和他哪里像了,這是我學生!”吳念突然感覺,自己開口說話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