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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黑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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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月道:「可能他真有些本領呢。」

  她對謝春雷有些失望,連這么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來,他們向警方提供線索之后,警方應該也將許純良列為嫌疑對象,讓他過來應該是為了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從而判斷他和這次的事件有無關系。

  花逐月彈了彈煙灰道:「我去會會他。」

  通過監控畫面,可以看到許純良已經出現在酒吧大廳內,他和陸奇找了張桌子坐下,正在點酒水。

  陸奇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在這樣的燈光環境下很難看清來賓的表情,他起身去四處轉轉,查探一下現場有無異常。

  許純良翻看著酒水單,身后響起一個好聽的女中音道:「想喝什么隨便點,我請!」

  許純良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花逐月穿著銀灰色的長裙,肩頭披著一件黑色的上裝,來到許純良的對面坐下,她的身上帶著一股女強人的干練氣質,但是又有種特別的媚風韻,天生條件優越,再加上擅長穿搭,剛柔兩種風格的衣在她身上搭配得居然如此協調。

  許純良向她笑了笑:「不好意思,這位子有人了。」

  花逐月不以為然地笑了一聲:「那個警察啊,巡邏去了。」她取出香煙打開后遞給許純良。

  許純良搖了搖頭:「不會!」

  花逐月道:「現在的男人很少有不會抽煙的,尤其是你們當醫生的,五毒俱全。」

  許純良望看她:「你是不是對醫生有什么誤會?」

  花逐月拿起火柴,不等她劃亮火柴,許純良已經拿出火機幫她把煙點上。

  花逐月抽了口煙:「不抽煙隨身帶著火機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想殺人放火的,一種是準備時時刻刻巴結領導的。」

  許純良道:「我勉強能算后者。」

  「我就知道。」

  花逐月打量著許純良,這所絕對不是個普通人,連她都聽說許純良闖入恩恒制藥痛集團老總的事情了。

  許純良的手段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不體驗倒還了,體驗過那次之后,那種銷蝕骨的滋味,至今難以忘懷。

  那絕不是普通的足療,花逐月事后專門足療中心找了個高級技師體驗了一下,雖然對方手法也不錯,但是根本找不到許純良帶給的那種感覺,花逐月認為以后再也不會做足部保健了,因為不可能再有人能夠超越許純良的手法。

  服務員送來了一整瓶山崎十五年,配上冰桶,和兩個威士忌聞香杯。

  花逐月等她倒好酒,示意她不用站在一旁,端起酒杯道:「庸醫、咱們干一杯。」

  許純良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樣稱呼自己,跟她碰了碰酒杯、咕嘟咕嘟喝完了。

  花逐月認為這是在牛吃牡丹,拿起酒瓶給他添滿:「喝洋酒沒必要這么急,你可以細品一下其中的香氣,有麥芽香、泥煤味……」

  許純良道:「細品更喝不下去,一股尿騷味。」

  花逐月因他的話臉上有些發燒,還好酒吧內的燈光很好地掩飾了這一點,她認為許純良是在暗戳地嘲諷自己。

  花逐月沒有生氣,顯得非常大度:「上次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你表妹在我們酒吧遇到麻煩,是我們沒有盡到保護好客人安全的責任,我對這里的負責人已經進行了處理。」

  「你比那個謝春雷有格局,難怪能當他的領導,不過他犯了這么多錯誤,你還繼續留用他,證明你的領導能力也非常一般。」許純良的意思是花逐月處理得還不夠力度。

  花逐月笑了起來:「你好像在教訓我啊!」

許純良道;「不敢,我只是就事論事,給你一個忠告,知道為什么會有人給你們遞恐  嚇信?就是因為你們管理上存在很大的漏洞,如果不及時改正,早晚還得出事。」

  花逐月道:「你好像很懂管理嗎?」

  許純良道;「我目前是巍山島醫院院長,手下好幾百號人。」花逐月笑得越發開心,許純良的意思是他管得人可不比這間酒吧少。

  花逐月道:「如你所見,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方方面面都要打交道,一方面要遵紀守法,一方面還要提防壞分子鬧事,無論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每天都可能出事,謝看雷一直做得還不錯,東州這邊的效益在整個平海排名第一,所以公司暫時沒有辭退他的理由。」

  「你們做得是合法生意嗎?」

  「當然!」花逐月認為許純良問話的本身就存在著莫大的偏見。

  許純良望著漸瘋狂的舞池,嘆了口氣道:「可能是我思想比較保守,我覺得這里怎么那么不正經呢?」

  領舞的小姐姐衣服穿得有些少,勒得有點緊,舞跳得太妖燒,不過在當今時代見怪不怪。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思想那么陳舊的,簡直就是腐朽。」花逐月有些不滿,都是他這個想法,他們酒吧別想賺錢了。

  許純良糾正:「我這是傳統,中華美德你懂不?」

  花逐月道:「年輕人就應該有青春活力。」

  許純良道:「需要青春活力,可以練拳舞劍啊,再不行騎馬射前,不一定非得穿這么少,扭腰擺的才叫活力吧?」

  花逐月道:「難道你不覺得好看?」

  許純良道:「良家婦女很少有公開場合跳這種舞蹈的,這種舞不是應當在家里跳給喜歡的人欣賞嗎?在大庭廣眾,眾目之下跳這種舞蹈,就是有傷風化,社會風氣就是被你們這樣的無良商家給帶壞了。」

  花逐月冷冷望著這小子,他知道自己是誰嗎?蘭花門內,又有幾個敢對自己橫加指責,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批評自己?她可不認為許純良傳統,這廝分明在故意找茬。

  「這樣跳舞又不違法,國家也沒明令禁止啊!」

  「你們是不違法,可你們這屬于擦邊,這種行為會帶壞小朋友的。」

  「你想多了,我們這里未成年人謝絕入內。」花逐月被這所成功挑起了火氣。

  酒吧內傳來一陣歡呼,DJ開始帶動氣氛,腰身扭得跟電動小馬達似的,現場的氣氛隨著激烈的節奏迅速被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許純良留意了一下時間八點五十分,距離恐嚇信預告的九點還差十分鐘,他很想看看這個趁機詐騙的家伙究競有什么手段?

  自從上次酒吧出事之后,進行了全面消殺,滅蟲捕鼠,能做得都做了,花逐月甚至認為重裝之后的酒吧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希望這次的恐嚇信事件只是一個惡作劇,SEVENSTAR生意基礎再好、也禁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了,如果再發生上次的事件,恐怕酒吧就會給所有的顧客留下心理陰形,嚴重影響到日后的客源。

  許純良看出花逐月有些緊張,主動舉起酒杯道:喝酒有助于放松心情。

  花逐月了搖頭:「沒什么可緊張的,有這么多警察,我不信有人還敢鬧事。」

  許純良道:「和氣生財是有道理的,千萬不要得罪人。」

  花逐月道:「聽起來好像你在威脅我啊。」

  許純良喝了口酒:「警方都證明我是清白的了。」

  「那為什么讓你來?」花逐月一邊說話一邊看著手機,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零一,現場看起來并無異常,沒有出現那天的情況,或許只是一件虛張聲勢的恐嚇時間,花逐月漸漸放下心來。

陸奇朝這邊走了過來,遠遠和許純良交匯了一下眼神  ,自前一切正常,按照他們的行動計劃,這次的行動會持續到晚十一點,確保今晚沒有意外發生。

  酒吧內沉浸在狂熱中的男男女女對周圍正在進行的一切毫無察覺,舞臺上DJ舞動得越發瘋狂,周身波濤起伏。

  突然她在舞臺上尖叫了一聲,直挺挺倒了下去,圍舞臺的觀眾以為她是在完成一項高難度的表演,一個個配合地發出瘋狂的尖叫聲。

  許純良卻皺了皺眉頭,都特么跟有病似的,他忽然意識到那位DJ倒地的姿勢不對。

  舞臺上的工作人員第一個發現了異常,快步跑了過去,花逐月也意識到情況不對,猛地站起身來。

  DJ躺在舞臺上,手足不斷抽,臉色鐵青,口吐白沫,幾名警察將舞臺保護了起來,讓圍觀群眾后退,讓工作人員打開燈光和門窗,讓新鮮空氣流通進來。

  花逐月內心一沉,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她向許純良看了一眼許純良攤開雙手,表示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花逐月已經顧不上他,起身去處理這突發的狀況,讓工作人員在警察的協助下疏散現場觀眾,聯系救護車過來搶救。

  現場并無醫生,謝春雷望著DJ抽的樣子:「她可能犯了癲癇病!」

  陸奇還是懂一些醫學常識,在急救醫生尚未到來之前,先解開患者緊的上衣,除去她的鞋襪,摘下她的耳機。

  摘下她耳機的剎那,一只黑色的蜘蛛爬了出來,速度奇快,向陸奇足下逼近,眼看就要爬到他的腳上,陸奇嚇了一跳,此時一道寒芒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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