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冬”
提示:高谷右太因你的噩夢之力陷入噩夢,靈力暴亂,幸而驚醒,重新壓制。
“叮冬”
提示:土橋陽平因你的噩夢之力體內一只詭異欲要吞噬其它詭異,幸而及時醒來,將其鎮壓。
凌晨三點多。
北原涼介被系統的叮冬聲吵醒,不怒反笑,“還真有后續反饋!”
有反饋就好,技能施放完了,泥牛入海才讓人提不起斗志。
“一個靈力暴走,一個體內詭異暴走,有點意思。”
北原涼介揉了揉眼睛,查看自身狀況,沒有后續消耗。
看起來噩夢之力跟詛咒之力相差不多。
準確點說是差了一個級別。
它沒辦法一次性咒死人,不過能搞人心態,積少成多應該也能發揮出咒殺術的效果。
“哥的血沒白流!”
北原涼介摸了摸跟著睜開的強化噩夢之眼,道:“你要能一直這么老實聽話,下次技能升級,我先考慮你。”
噩夢之眼:“!!!”
它雖不能說話,但能聽懂北原主人的意思。
北原涼介從這顆猩紅可怖的眼珠子上感受到了愉悅,此乃被主人夸獎的愉悅。
“時間還早,再詛咒一波?”
北原涼介搖了搖頭,“詛咒可以,不過這次得是測試,不能再反噬到自己了。”
某張單人床上,雙臂紋著鬼頭的大漢高谷右太滿頭大汗,嘴角的血跡尚未干涸,旁邊的地上更是躺著一大口黑乎乎的血。
“有人在咒我。”
高谷右太面色難看地說道:“剛才我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鬼域,被一頭大兇追殺,我根本不是它的對手,差點絕望了。”
夢境是噩夢,現實當中靈力跟著暴走,這顯然不正常。
“是誰!嘛的,別讓我抓到你!”
高谷右太一拳捶得墻體開裂。
東京某座酒店之內,國字臉的土橋楊平靜靜打坐。
他沒有吐血,但是那張大臉之上黑意流轉。
就在剛剛,鬼域獎勵的第四只詭異突然活化,竟朝著其它三只詭下手。
四只詭拿他的身體當作戰場,真若是打起來,他這個身體的主人能有好下場嗎?
“詛咒,又是詛咒”
土橋陽平咬牙切齒道。
想到詛咒,他立馬想到白馬家。
白馬家的咒殺術在百年前可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們號稱神明后裔,而咒殺術這種逆天的術法當真也不像二三階便能學來的。
是的。
咒殺術的恐怖不僅在于能夠直接咒死敵人,還有它的學習門檻很低。
像白馬瑩子的父親,1階時便會咒殺術,曾有1階咒死3階的戰績。
等那位的實力強大起來,更是無人膽敢招惹。
白馬家的家主死后,按理說該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
結果去的人都沒有回來。
聽說是稻荷神社出的手。
白馬神社什么時候傍上的稻荷神的大船?
無人知曉。
由于白馬家的沉寂,也無人繼續深究。
總之,白馬家雖已不復當年的榮光,在土橋陽平一個西島家家臣面前依舊屬于參天巨物。
前有自家大小姐,后還有白馬瑩子,土橋陽平果斷認慫。
這么多天過去了,該來的雷也已經噼下來了,土橋陽平得到指示可以返回東京。
萬萬沒想到,白馬瑩子還不肯放過他。
這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土橋陽平憋火!
他認識白馬瑩子,認為此女是非黑白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不會?”
土橋陽平勐地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像西島小姐那樣高傲的人都能被北原涼介收服,換成白馬瑩子豈不是也有可能?
“不不不。”
西島小姐是不可能同意的,白馬家同理。
白馬家的家庭狀況不允許白馬瑩子沉迷于兒女私情,更不用說和世交西島家搶男人。
而且白馬家的咒殺術要么不出手要么一擊斃命,不會三番兩次的逗人玩。
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土橋陽平繼續打坐壓制體內的詭異。
九田市的北原家。
收獲高谷右太與土橋陽平不好的消息,北原涼介的心情大好。
噩夢之力與詛咒之力有些相似,相信再給強化噩夢之眼升幾級,他便也能使用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咒殺術。
新噩夢值得研究啊。
興奮之余,北原涼介睡意全無。
“測試技能,不能找等級比我高的目標,灌入強化噩夢之眼的靈力也得控制一下。”
北原涼介思考自己有沒有等級比較低的敵人,默然發現強化噩夢之眼的技能簡介下面又多了一行文字。
噩夢之種:目標入睡后可隨時進入其夢境,改變夢境;當前已被種下噩夢之種的有:紅玫瑰。
北原涼介頭上冒出仨字:“這是啥?”
他記得以前沒什么噩夢之種。
不過紅玫瑰確實是被噩夢之眼折騰得最慘的人。
明明是大老的女兒,變成了北原涼介的貓,任北原涼介拿捏。
高谷右太的消息便是她查出來的。
如今她應該已經搞清楚了鹿島風那幾個混蛋的近況,等待主人的召喚。
“嘖嘖。”
北原涼介說道:“測試先不急,今晚得讓紅玫瑰徹底歸心。”
一張靠窗的病床之上,紅玫瑰用被子蒙住全身,輕聲呼喚著她的主人。
主人安排的新任務她已完成,她等了好幾天也未再等到主人的新命令。
她想樓長大人了。
從離開第七病棟樓便開始想,越來越想,想到有時候白天都會忍不住把自己蒙進被子里。
正這時,被子之外有人說道:“幼,玩得挺開心啊,我還以為你會做算計我的夢。”
這個聲音!
已是汗流浹背的紅玫瑰掀開被子,看見了那道令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您?”
紅玫瑰露出警惕之色,用被子裹住自己。
如何她也是4階除靈師,短暫的驚喜過后便意識到這個夢境不正常。
對面的男人,白大褂、黑皮鞋,面上帶著銀灰色的面具,與第七病棟樓中的樓長形象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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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血色游戲的末期,被傳送走的玩家不止她一個,且再見這位主人,紅玫瑰覺得后者與在游戲中不太一樣。
另一邊,北原涼介看著那張有些妖媚的小臉蛋,露出笑容。
他伸出手,紅玫瑰的頭自然而然便湊了過來。
輕輕的撫摸。
紅玫瑰的身體頓時一顫。
她確認了,對方正是那個男人!
這種感覺絕對不會有錯,除了他,沒有人讓她發自內心的臣服。
北原涼介說:“小心謹慎是好事,但作為一只貓咪竟然認不出自己的主人,該罰。”
說完這句話,紅玫瑰立即被丟入大海。
海水冰涼,一望無際。
紅玫瑰會游泳,可在這片海域中,她只撲騰了幾下,便開始往下沉去。
“主人!我錯了!”
她幻想過被召見的那一天,那天她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得到主人的寵愛。
可不管怎么想,她也不會想到,主人要殺她。
她自認沒有做錯什么,可能主人只是在嚇唬她。
然而海水中,紅玫瑰的身體還在下墜。
從淺海到深海,她的眼睛已不能視物,眼前盡是黑暗。
她憋不住了,大量海水灌入口中鼻腔,讓她的意識迅速模湖。
主人真要殺她她要死了要死了 “咳咳,咳咳!”
光芒一閃,紅玫瑰回到了第七病棟樓的病房。
不過此刻的她已是淚流滿面。
“主!主人,大人,我錯了,我保證保證絕不再犯同樣的錯誤,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紅玫瑰跪在床上,抱住男人的大腿不斷祈求。
北原涼介卻是絲毫不動容,“既然想要機會,為什么還要背叛我?”
語罷,紅玫瑰再次被扔進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