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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2章 玉元霸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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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元霸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理由。

  他只是不斷說著相信自己的三姐,那有些無助的樣子讓玉凰憐都找不著機會進一步逼問。

  這導致此事給出了一個猜測,但也就到此為止。

  之后在岳太恭的建議下,水字軍前往前線支援,配合山、火二軍以三大軍勢之力對抗大玄皇朝。

  而剩下的五大軍勢中,雷字軍還在南邊殺鼠鼠,風字軍需要提防北蠻的異動,林字軍和空字軍則是避免突發事件,最強的威武軍依舊是在岳太恭的率領下駐守武威城。

  因此他的這個提議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對,也就是玉孤城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對方一眼。

  之后這場會議就有些虎頭蛇尾的結束了,一切要等玉海棠回府再做定論。

  同時,參加會議的眾人也依次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夜半時分。

  回到自己住所,便屏退了眾人說要休息的玉元霸。

  在多次確認暗中沒有人監視后,其周身涌出滾滾魔氣,一手精妙的水鏡之術施展開來。

  接著在鏡子的那一頭,則是出現一個面目英俊,眉宇間卻透著剛毅成熟的男子。

  對方在看到玉元霸的樣子后,嘴角翹起一抹微笑道:

  「大長老,看樣你已經找到合適的宿體,這第一步打入九州,應該算成功了吧。」

  龍溟本以為會得到一個一如既往的可靠回答,結果卻見到自家舅舅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玉元霸,或者該說魔翳的神色有些疲憊道。

  「第一步是成功了,但選中的這個身份卻是一個煩。」

  「煩?」龍溟不解,「怎么會呢?武威王的第四義子,更有著部分軍方支持的強硬派代表,這應該很適合大長老你來肆意發揮才對,還是說這宿體的匹配度不高?」

  魔翳又是一聲嘆息,然后回答道:

  「匹配度很高,縛魂術施展的時機更是完美,我也借此讀取了他近九成的記憶,但問題是這個武威王府的內部關系比我想的要更加復雜。

  而且我隱隱感覺到自己不小心踏入了另一個人布置的棋盤之內。」

  隨即魔翳詳細解釋了這次會議的情況,包括玉元霸中毒一事。

  這非是他在會議上的虛構,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只是在魔霧爆發后,玉元霸直接中毒身亡,這也讓其找機會施展出縛魂術順利頂替。

  這也是他急于回歸王府的原因,因為是真的有人要殺他,或者說對方確實已經得償所愿的殺死了玉元霸。

  本來順著這個誘因,魔翳是想要洗清自己因回歸產生的疑點,并試探著揪出真兇,來進一步加強自身在武威王府的話語權。

  可是一場會議開下來,他發現其中的水太深了!

  首先是第五義子的應無缺的主動發言就很有問題,結合玉元霸的記憶,加上夜叉族這邊調查到的部分情報,對方不應該在這次會議表現的這么顯眼包,即便有玄武樓的支持也是同樣。

  再就是第二義子的玉孤城,那一瞬的視線相對,他隱約感覺對方好似察覺到了自己頂替了這個身份,之后玉孤城更是頻頻對其投以關注,更讓他捏了一把汗。

  然后便是沒有登場的第三義子·玉海棠,只憑對方與鬼市關系密切這點,就讓他的一顆心提了起來。

  接著是表現行動上與玉元霸記憶中全然不同的武王閣代閣主。

  對方將矛頭對向玉海棠,還提前拉攏了玄武樓,可一番細想后,能讓這個甲找準漏洞的話題起因,卻是又被其捎帶腳波及到的應無缺提出來的。

即便在最后的投票上,一個三比零看似不了了之,但  很顯然這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結束。

  此外,便是全場保持沉默的三個人。

  站在玉海棠立場的公子羽,沒有主動發聲過一句,卻也沒順著甲的話,繼續落井下石,全程都表現的像個旁聽者,這有些不正常。

  畢竟青龍閣能加入武威王府是順著玉海棠這條線,以其當前的身份和站隊根本沒資格選擇沉默,那對方又為什么一句話不說。

  再就是山卿黃氏的族長·黃裳,對方倒是有資格什么都不說,可其弟·黃藥師跟著玉海棠一同去方家觀禮,并準備回歸北玄州府一事,也是傳遍大街小巷。

  這個時候無論是撇清關系,還是表明態度,好歹也要吱一聲吧,就是把黃藥師單拎出來,避免沾上可能會影響到黃家的這個煩,你也應該發言個三兩句。

  結果就是不說話。

  像是默認站隊,又像是事不關己。

  最后便是岳太恭了,軍方第一人,也是最有資格力挺某位義子登上王位的骨鯁之臣,對方就看著這場已經爆發的義子內斗一言不發,也就事后給出了個暫時解決前線敗局的方法。

  這些人都在想什么?

  魔翳現在是真的一個頭兩個大,或許是因為情報不足的關系,他真心覺得比起在赤羅魔國的那場竊國謀算,這里真就處處是坑。

  也是因此,他沒有根據玉元霸的性格演到最后。

  因為他真的感覺,自己要是投了要捉拿玉海棠的票,事情走向會變得更為嚴重,且作為唯一支持武王閣代閣主的義子,自己很可能也會被埋到坑里去。

  這與其一開始的計劃不同。

  也是在發現武威王府的局勢太過復雜后,他也放棄了原本要逐漸加重話語權,看看能不能再完成一次竊國謀算的想法。

  武威王府第四義子的身份確實給其帶來極大的便利,看似距離勢力之主的位置也極其接近,但魔翳在接收了玉元霸近九成的記憶后,很清楚這個莽夫的根基有多薄弱。

  可為戰將,卻百分百不會成為君主。

  「哎」

  隨著魔翳的又一聲嘆息,鏡子那頭的龍溟也捋清楚了思路。

  他突然對魔翳問道:

  「大長老,你認為下毒的人真的是玉海棠嗎?」

  「不是。」魔翳回答的很是果決,「對方已經和鬼市合作,又何必用這種下作手段,而且其如此高調的行為,本就有問題,特別是在知曉玉元霸并沒有毒死之后還這么做。

  所以現在我覺得那個武王閣的代閣主是借此想要一舉廢掉所有義子繼承王位的機會。

  他應該是盯上了這個位子,亦或者他也只是一枚被推出來的棋子,只是這么考慮的話,能指使其站出來且有機會成為下一任武威王的,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岳太恭。」

  「廢掉所有義子」龍溟坐在王位上,一手杵著下巴沉思道,「玉孤城的情況顯然志不在此,他有更廣闊的天地,也不屑于擔任這個武威王。

  而應無缺更是當眾被那水母陰姬點明沒資格繼承王位。

  大義子·玉蒼瀾又是早在半月前就莫名死在府內。

  剩下有機會的就是玉海棠還有你。」

  「王上的意思是,讓我配合暗中搞鬼的那人,先讓玉海棠跟其斗個兩敗俱傷,我再坐收漁翁之利?」魔翳想了想后,問道。

  龍溟搖了搖頭。

「現在我們連那個武王閣代閣主身后站的是不是岳太恭都不肯定,或許可能是山海界的某個頂尖勢力,亦或北蠻呢,還有玉海棠那邊,她這個時候表現出與鬼市的密切關系不,能被邀請前往方家觀禮,就不只是其單方面的表現,還有鬼市的配合  ,所以這邊的情況也要捋順清楚。

  如果只是鷸蚌相爭,那我們可以漁翁得利。

  可若是兩頭巨獸互相撕咬,你覺得作為一只小小的綿羊又有什么資格從傷痕累累的巨獸身上撕下一口肉。

況且萬一這一局是一頭巨獸和一只老狗呢  到時候狗會死,我們也會死。」

  說完這段話,龍溟深深嘆了口氣。

  本來之前在與魔翳的商議中,兩人確認武威王府是最適合他們借助縛魂術打入九州的勢力,結果上來就摻和到一場兇險的內部斗爭之中。

  「那如果按照王上所推測的情況,剛才的那場會議應該就是一次篩選。」魔翳沉思片刻后,認真說道。

  「篩選?」龍溟眉頭微挑。

  「嗯,確認哪方是敵,哪方是友。」

  「那保持中立的呢?」

  「不存在中立。」魔翳突感后背升起一陣冷汗,這一刻他明白了本應該表態的公子羽,為什么沉默。

  「一方在篩選,另一方也能在觀察之后,主動選擇拉攏的目標,所謂的中立站不到最后,只是誰又能確定,拉攏的對象即是真正投靠自己的盟友,卻非一方派出去的女干細呢。」

  龍溟微微搖頭道。

  「你的考慮同樣也會被兩方算計在內。」

  「不,其實只有一方能夠繼續保持這種冷靜的心態。」魔翳深吸了口氣,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還沒有消退,「就像剛才王上所言,若是一只老狗面對一頭巨獸,在其面前能夠不失禁都是具有十足勇氣。

  它還如何保持鎮定,畢竟只是不失禁已經是它能做到的極限了。」

  龍溟輕笑一聲道:

  「大長老,我剛才的比喻又絕非真相。」

  「但我在細細思量一番后,發現很可能就是事實。」魔翳神色認真道。

  「哦?」龍溟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濃厚的興趣。

  「因為那個武王閣代閣主不該直接站出來,并將目標直接指向玉海棠,一開始的話題是由應無缺拋出來的,其口中的種種猜測明顯是廢掉了對方原有的計劃方針。

  畢竟都拿到臺面上說了,想要原樣復刻一遍也就不可能成功。

  而那位代閣主所自以為找到漏洞的急智,恰好暴露了他自身,這與其往日近乎隱身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的心態已經亂了。

  一步急,步步急,特別是玉海棠將要回歸王府的消息,加上早就準備好的這場輿論風暴,就是在推著他無法冷靜思考的迎頭莽進。

  現在我可以基本確定,這個代閣主不是岳太恭或者某個頂尖勢力安排的棋子。

  他就是他自己。

  也是因此,他才會在這場會議中肆意的展現出其莽撞又愚蠢的一面,這還因此在不恰當的時機,暴露了玄武樓已經倒戈自己的真相。

  只是有一點我感到疑惑,他憑什么確定搞廢其他義子后,他就可以上位。

  在武威王府具備這個條件和威望的只有岳太恭,即使對方一力支持,這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代閣主也沒有資格」

  「大長老,看樣你發現問題所在了。」龍溟輕笑一聲后,也是與魔翳的思考方向同時觸及到了一個關鍵點。

  那就是武王閣的代閣主到底是誰?

  「想不通。情報不足。」魔翳很快放棄了思考。

  「不過能夠確認一方的關鍵人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龍溟摸了摸下巴,收起臉上的笑容道,「份早就被安排在棋盤上。

  且很可能對兩方而言,都是一步必要廢棄的死棋。」

「我有的選嗎,那位關鍵人物都直接  下毒了,我活著就代表擋了他的路,只有玉孤城對了還有一個玉孤城。」說到這里,魔翳有些頭疼。

  本來他信心十足的這一手縛魂術,自以為不會被天衍境之下的武者看出任何破綻,結果第一眼就被盯上了,后面還特么一直盯,很明顯對方就沒掩飾懷疑自己有問題這一點。

  不過想到玉孤城在會議上,每個巧妙時機點的表態,他突然覺得貌似這并非只能用硬碰硬的方式解決。

  「我需要聯系一個人。」魔翳突然說道。

  「玉海棠嗎?」

  「不,是天魔王。」魔翳神色凝重道,「我需要確認他對玉海棠的支持力度,畢竟頂著玉元霸這張皮,直接去找其義兄義姐,恐怕無法得到一個友善的答復。

  而且夜叉族這邊」

  「確實該先接觸接觸了。」龍溟嘆了口氣道,「他離開魔域才幾天的功夫,那位魔尊就帶著赤煌打上龍眾一族,接下來也別想著安穩發展了,即便沒魔尊在,光是七王族這邊就是一波無意義的內耗。

  我們需要盡快走出魔域,否則遲早被這群沒遠見的家伙拖垮。

  但結果選了這么個麻煩又倒霉的武威王府哎。」

  隨著龍溟一聲嘆息后,兩人也解除了水鏡之術,而身在國都的魔翳本尊則是拿出了傳音令牌,之前國都會面時,兩人就交換了聯系方式,對方說不定早就算準了這一天的到來。

  令牌在三秒后,進入了接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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