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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欲起風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浪跡仙武諸天

  那中年漢子剛得了一塊兒碎銀子,估摸著核算成銅板兒得有百十文,心里高興,一咧嘴,漏出自己那倆黑黃的大牙,語氣肯定道:“真好看,姑娘和這未公子真般配,好似那天上的仙女兒和神仙。”

  得到這么一筆錢,哪怕是不好看,這中年漢子也會一個勁兒的夸好看。

  這銀子可是個好東西,違心話,違心事兒,沒有銀子做不到的,況且,這一對人,本就是如金童玉女一般。

  “不好看,這玩意撓的公子臉癢。”

  你看看這戴面具的人,不論是宇文拓還是陰陽家的東皇太一,人家哪一個不是霸氣外露?況且景舟又不是老頑童,怎么會喜歡這種毛茸茸的狐貍臉。

  “你不能摘!”

  任盈盈重新給他帶上面具,拉著景舟又逛了小半日。

  “你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琴瑟和鳴,世上是否真的有生死契闊,與子成說?”

  景舟笑道:“哈哈哈,圣姑怎么突然說起詩經里的話了,不過情又為何物?多一字恐失言,少一句怕情不夠,擾了一時清秋。”

  倆人來到一處橋邊,任盈盈緩緩道:“聽說螢火蟲晚上一閃一閃的很漂亮。”

  “喂,人家問你話呢!”

  景舟道:“嗯,很漂亮。”

  “可我還沒見過螢火蟲呢。”

  “嗯,我也沒見過。”

  “我看書中說,書生遇到心儀的姑娘,會去幫她捉一籠螢火蟲。”

  “嗯,書上都是這么。。。書。。書上都是騙人的。。。”

  “我也想要一籠的螢火蟲。”

  “要那東西做什么,養不活的。。。”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不管,你要給我抓一籠螢火蟲。”

  “好,我給你捉一百只螢火蟲。”

  過了片刻,任盈盈盯著景舟吐氣道:“你。。。你以后會忘記我嗎?”

  景舟尷尬一笑,見她問的極為認真,一時間不愿說違心話,便道:“或許會吧,人這一輩子,總會有些記憶被塵埃所掩埋。”

  “哎哎哎,你怎么還咬人啊!姑娘家家的,怎么跟小狗一樣!”

  景舟拉上袖口,只間手腕處赫然有兩排帶血的牙印。

  “哼!誰讓你要忘掉我!”

  想他景舟生平不知道遇到過多少大敵,從未流過血,沒想到最后竟然會傷在女子手中!

  這叫他情何以堪!

  美人雖好,卻非能讓他心動。

  當這個水靈的人兒,不斷粘著他的時候,景舟掙扎了一番,再掙扎一番,然后就腳尖一點溜走了。

  他景舟頭可斷血可流的多情之人,怎會有一天,跟萬千男子一樣,拜倒在一個女子的石榴裙下!

  “喂,你給我站住!本姑娘就那么可怕嗎!”

  “你不是說要好花配好瓶嗎!”

  “大騙子!膽小鬼!”

  任盈盈跺了跺腳,對著景舟消失的地方喊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記住。”

  。。。。。。

福威鏢局  “龍大哥,虎大哥,你們看我這翻天掌練的如何?”

  林平之擦了一把汗,迫不及待地朝二人問道。或許是受了余滄海的刺激,在經過了死亡的一番威脅后,這些天他在家不斷苦練,竟讓他從不入流武者突破到了三流武者。

  雖然他是在問過江龍兄弟倆,其實主要還是看向過江龍。翻山虎那家伙腦子不到好使,即便是問他,也問不出什么來。

  當下過江龍在心中又想了一下林平之出招的角度和力道,一臉認真的說道:“林兄弟這掌法卻是大有長進,現在即便是行走江湖也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若是現在再和那幾個青城派弟子打起來,也是贏多輸少。”

  當下轉而一嘆,神態低落道:“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時候回來。若是公子隨便指點我們幾句,可比苦練強多了。”

  聽到過江龍又說起景舟,林平之也是有些激動,那襲紫色的身影這些日子里,一直印在他的腦子中,劍出必染血!

  “數年磨一劍,霜仞未曾試。夜行風雨中,劍出當殺人!”

  林平之嘴里又將之前景舟說的話念叨了一邊,滿眼盡是堅定之色。

  經此一難,他也知道了什么才是江湖:拳頭大才是道理。

  若是那日他有景公子一半的實力,也不用受余滄海折磨!

  左冷禪位于上方:“費師弟可曾好些了?”

  “費師弟雙目已失,一身武功去了一大半,整日躲在后山。。。哎”

  “罷了罷了,那姓景的小子總會讓他付出代價,我嵩山派的人可不是任人可欺的。”

  費衫若是雙目沒瞎,說不定左冷禪還會幫他報仇,但是一個已經廢掉一大半的人,變沒了任何價值。

  但是,嵩山派的人心不能散,哪怕是出于面子,他嘴上也不能落了下風。

  但若是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他也不會放過,定會痛打落水狗。

  辟邪劍譜雖好,但左冷禪認為自己的寒冰真氣也不差。

  他不覺得自己的寒冰真氣比不上那辟邪劍譜。

  眼下最重要的是合并五岳劍派。

  不合并五岳劍派,那他嵩山派便會一直被少林武當壓在底下。

  嵩山派看似風光無比,作為正道第三大門派,其實左冷禪自己心里也明白,嵩山派不過是少林武當推出來對抗魔教的前頭罷了。這江湖,還是為少林武當所操控。

  要想抵抗少林武當,單憑他一個嵩山派,是擋不住的。

  等合并了五岳劍派,少林的禿驢和武當山的道士,他左冷蟬定要他們好看。

  左冷禪話題一轉,接著問道:“泰山派一事如何?”

  “掌門師兄令旗一到,那幾個泰山老道何敢不從。”

  泰山的低頭倒是沒有超出左冷禪的意料,這五岳劍派唯一讓他不放心的便是華山了。

  雖然華山人丁稀少,大貓小貓三兩只,但是岳不群這偽君子的野心可瞞不過他左冷禪。

  岳不群私下里的動作,左冷禪可一清二楚。

  只是這偽君子的功夫,著實不低,不是泰山派那些人能比的。

  況且,那劍圣風清揚,也不知道還是否活著。。。

  左冷禪冷著臉道:“如此說來就剩下這華山和衡山了。他劉正風不是要金盆洗手嗎,正好,他從了也就罷了,若是不從,勾連魔教之人,死有余辜。”

  這一次,他要趁金盆洗手這事,讓衡山派屈服。

  等衡山派屈服了后,單獨一個華山岳不群,料想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

  至于恒山,則是被他們忽略了,一群女人而已,在這男人掌權的江湖,她們的意見也就不重要了。

  “師兄說的是極,他劉正風要是不歸順,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左冷禪沉思了一下,鄭重的說道:“這次你多帶些弟子,斷然不能出差錯,只要讓衡山派屈服,后面的計劃實施起來就簡單多了,他岳不群縱然再有心機,在我四派的聯合下,又能有什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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