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京都之外,三道身影迅捷如箭,只是轉瞬之間,便行至京都城門外頭。
而此時皇城那一間老舊的屋子內,攝政王緩緩起身,扭頭看向城外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有些事情,好奇心太重,是會死的!”
城門之外。
“太白兄,早就聽聞你的青蓮步法獨步天下,但卻未曾見識過,著實有些遺憾啊!”
燕南天作為二隊隊長,此刻站在浪翻云與李太白的身前,看著李太白微微一笑。
浪翻云聽到燕南天的話后,瞬間明白過來意思,緊跟著說道:“太白兄的青蓮步法,豈止是獨步天下,據在下見識過后,感覺當今天下,唯有咱們盟主的踏月登仙步,能夠與之相匹!”
“哈哈,過獎過獎...”
李太白聽到兩人吹捧自己,瞬間得意洋洋,剛出口一句話,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而此時燕南天話鋒一轉說道:“既然太白兄步法通天,那這京都城,就有勞太白兄先去一探究竟。”
一旁的浪翻云點了點頭道:“太白兄謫仙降世,此等小事自然是手到擒來,就算滿清皇宮之內有老怪物,看到太白兄那也會瞬間落入下風!”
李太白嘴角都拉到了下巴上了,看著面前這兩個老六,瞬間感覺心情不好了。
他很想念當初在明國身邊有令狐沖的時候,不管有什么事情,那都是令狐沖一馬當先。
而現在這份艱巨的工作,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太白拂袖而去,一腳勐踏大地,整個人平地而起。
京都城門口幾百道眼神瞬間看向李太白的身影,一席白袍登天而行,耳邊還有詩歌相隨。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爾敢!”
城中有人冷哼一聲,然后一道手印,如同烏云匯聚。
藍天白云,烈日當空,李太白登天而行,一道手印勐然蓋下,大地轟然震動,燕南天與浪翻云見狀急速沖出,一人扯住李太白的一條腿,向著京都城外急速逃去。
“兩位兄弟,以后再有這種事兒,我反正是不上了!”
李太白被二人拎著腿,腦袋朝下,七竅流血,樣貌凄慘至極。
“好兄弟,此次是我們倆大意了,下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再入險境!”
身后又是一道手印襲來,浪翻云一劍揮出,將印記斬為兩半,然后帶著歉意安慰了一下李太白。
燕南天也是硬生生的憋著笑,他可是個實在人,不是他想笑,是實在憋不住了。
“好兄弟,以前總聽姜黎說什么莫裝逼,裝逼遭雷噼,以前我都不懂,這次你以身示范,兄弟我終于懂了!”
身后的身影已經不再追擊,但那一股鎖定三人的氣機卻未消失,總有被人盯著的感覺,讓三人十分難受。
原先的山坡之上,李太白盤膝運氣,浪翻云坐在地上靠在石頭上,一邊的燕南天則是直接躺在地上。
“此人太過可怕,他的境界我看不透徹,似乎是武皇巔峰,但實力絕對不止武皇巔峰!”
浪翻云眉頭緊皺,京都皇城之內竟然還藏著這種駭人的老怪物,現在想來前幾日在京都內橫行無阻,后背直冒冷汗。
“不管是什么境界,京都城內都不能再進,此人似乎沒有追擊太遠,鎖定我們的那一道氣機,超出京都一百里之外,便消失不見,看得出來此人行動之間應該有所限制!”
燕南天側頭看了看京都的方向,眉頭皺起之間,眼睛緊緊瞇起。
“那是自然!”
二人愣神之間,一道身影飄然而至,竟是令東來。
燕南天瞬間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問道:“喲,老令頭,你不是去云國皇宮里享福去了嗎?咋有空來看我們?”
一旁的浪翻云看到令東來,也是起身點了點道:“聽聞令隊長,前些日子出使金元國,現在輕松返回,想必是水到渠成了?”
令東來此刻一身紅色官服,在青山之間顯得特別扎眼。
聽到二人的問話,令東來摸了摸山羊胡哈哈一笑道:“那自然是水到渠成,你們有所不知,金元女王對我們大盟主早就情根深種,甚至在大都的皇城內,修建了一座盟主的白玉石像!
當時金元國師極力阻攔,你們是不知曉,那龐斑自從被咱家盟主廢掉之后,現在竟然破后而立,不僅再次恢復武皇境修為,而且似乎又精進了一步!”
“龐斑?”
“金元女王跟咱們盟主有一腿?”
燕南天與浪翻云一天聽到兩條震驚的消息,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
作為一名江湖武者,丹田被毀,武功被廢,這就代表著從此之后江湖與此人無緣了。
沒想到這個龐斑再一次峰回路轉,不僅恢復了實力,還變的更強了,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以后遇到這家伙可得長點心,擊敗之后,直接殺掉,以免后患!
還有盟主啥時候又勾搭了一個金元國的女王啊,明明這些日子里,蘇云除了走了一趟明國,其他時間全都躲在客棧中。
明臺山上的綰綰整天守著那個大水潭,眼睛都快望穿了,蘇云也沒上來過幾次。
這就把金元國女王勾搭上了?
簡直駭人聽聞,這不就等于是,他日大盟主只需要勾一勾手指頭,那金元國不得將國家并入云國么?
這該死的魅力!
燕南天羞愧難當,并不是他感到羞愧,而是他替自己那個被江湖人稱為第一美男的江楓義弟感到羞愧。
瞅瞅人家,再瞅瞅你。
為了一個移花宮的丫鬟愛的死去活來的,聽說最近還懷上了雙胞胎,那有啥用啊!
再看看人家大盟主,人在家中坐,女皇帝都送上門來了!
這才叫魅力!
浪翻云也是長吁一口氣,拔出寶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面容,然后低頭一瞧,微微搖了搖頭道:“二十八年不曾出鞘,至今劍衣還未褪去,要你何用?不如切了痛快!”
令東來苦笑著看了看兩人的樣子,搖頭說道:“不至于,不至于,那金元女王曾經被咱家盟主抓住后,在客棧中當了一個月奴隸,一來二去就生出了感情,雖然盟主不出門,但書信還是經常傳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