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就下到這里,阿珂你去重新排一下芝蘭的課程,從明日開始,我開始傳授你們武功。”李清微背著手淡淡的說道。
未來的幾天李清微細心地教導者她們二人“青陽訣”的修煉法門,她們兩個的資質遠勝陸無雙,李清微只教了一遍,兩個人就已經掌握了七八分了。
剩下的都是些小問題,李清微也都是耐心細心地指導者。不消三天,她們兩個已經完全正確的掌握了青陽訣的修煉法門。
剩下的就是她們兩個自行修煉了,至于能走多遠,就看她們自己的了。
李清微在院中指導她們二人練功,此時衛王府的管家大喊道:“榮王千歲到!”
趙珂與趙玦都聽到了這一聲,但是李清微卻淡淡的說道:“繼續!修煉這門武功最重要的便是心無旁騖,最忌心浮氣躁,稍有差池便會走火入魔。一定要專心!”
此時榮王看到了院中的三人,李清微趕忙上前相迎,因為周圍時不時有下人們穿梭而過,李清微便躬身行禮叫道:“拜見老叔公!”
榮王笑著說道:“衛王不必多禮!老夫今日是來跟衛王殿下道喜的!”
聽完榮王的話,趙珂的臉上憋著笑意。
她對趙玦使了個眼色,兩人趕忙回納內力,收功。
趙珂此時問道:“叔公!‘皇弟’有什么喜事?可是皇爺爺增加了‘皇弟’的食邑薪俸?”
榮王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區區薪俸算得了什么,這可是大喜事!天子圣諭!”
聽到這四個字,所有人都馬上跪倒在地。
榮王說道:“天子口諭,皇長孫勞苦功高,也已到了婚配之年,天子為其選賜嘉偶,擇日賜婚!”
李清微不卑不亢的說道:“謝吾皇萬歲!”說完便是三跪九叩。
趙珂對著李清微使了個眼神,她眉來眼去的,但是李清微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說李清微“神機妙算”“這都被他猜到了”。
榮王環顧了四周,然后他說道:“衛王殿下,難道就不請老叔公到堂屋坐坐嗎?”
李清微閃開身子說道:“這是自然!老叔公請。”
四個人依次來到了堂屋之內,等丫鬟們上完茶,趙珂便屏退了眾人。
見到眾人離開之后,趙珂率先站起身來說道:“叔公!你與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賜婚給清微,難道就不顧及我的感受嗎?”
見到自己的乖孫女“發飆”,榮王不緊不慢的說道:“阿珂先別著急,圣上賜婚的人是皇長孫趙盤,又不是李少俠。大宋紫薇帝姬的駙馬絕對是李少俠,不過衛王的王妃自然不可能是他的‘親姐姐’紫薇帝姬。”
說著榮王便嘆了口氣說道:“哎!這件事是圣上親自指婚的,我們雖然都知曉李少俠與衛王是一個人,但圣上可不知道。而且這一次他的‘皇長孫’立下了這么大的功勞,自然要有些賞賜,只不過如今‘衛王’已經貴為親王,而且還是‘皇長孫’,已經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
“于是圣上便為‘衛王’選了‘嘉偶’賜婚為妃。”
趙珂此時問道:“哦?那我倒想聽聽是誰家姑娘了!”
此時榮王望向了坐在末尾的趙玦,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尤其是李清微,他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料到了他們會找一個風姿卓絕,而且出身不高的女子賜給“衛王”為妃子。
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們選擇的人竟然是“平陽郡主”趙玦。
趙珂此時走到了趙玦的身邊,然后說道:“這是在開玩笑嗎?”說著她一把抱起趙玦。
她說道:“小玦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啊!而且她名義上也是我的妹妹,既然是我的妹妹,那么也是‘衛王’的妹妹,既然讓小玦做‘衛王’的王妃,還不如直接干脆讓我來的好!”
榮王此時說道:“朝野內外皆知,趙玦是太子的義女,而非親女。這也是為何同為‘太子之女’阿珂你的封位是‘帝姬’,而小玦只是個‘郡主’的原因。‘義女嫁給親子這有何不可?反而是親上加親的良緣。’這是圣上的原話。”
李清微此時是一言不發,而趙玦則是偷偷看看李清微,有些羞澀。
李清微沉默片刻之后說道:“好!趙玦做‘衛王’的妃子再好不過。”
趙珂放下了趙玦,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清微。不過下一刻她便明白了過來。她的心也放了下來。
因為剛剛李清微喊的并不是“芝蘭”而是“趙玦”,而且他說的不是“我”而是“衛王”。
不過榮王此時卻是輕笑一聲繼續說道:“除了小玦之外,衛王還有一位側妃。我們幾經商議之后,覺得此女身份低微,做不得正妃,因此只得做個側妃。”
李清微與趙珂對視一眼。
見到他們兩個的表情,榮王說道:“此女是生的嬌俏可人,雖不及阿珂與小玦,但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
趙珂皺著眉頭說道:“是誰?”
這個時候趙珂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她說道:“不會是她吧!”
看到趙珂的眼神,榮王默默地點點頭。
榮王此時說道:“話老叔公已經帶到了,從即日起衛王府開始裝點,下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為‘衛王’成親。而且圣上已經昭告天下了。”
說完榮王便離開了。
榮王走后,趙珂冷笑一聲說道:“呵呵!圖窮匕現了,想不到老叔公也變成了這樣,他們想的還挺周全,昭告了天下,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李清微說道:“誰說本王要跑了!”說著李清微便變回了赤瞳。
趙珂說道:“小玦的話,我倒是不擔心,至于那個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點。不!我也應該離她遠些。”
李清微好奇的問道:“這個人是誰?”
趙珂說道:“是天波楊府之后,楊嬋。你小子倒是艷福不淺,竟然能讓皇爺爺將楊嬋賜給你。”
聽到“楊嬋”這個名字,李清微多少有些想吐槽。
李清微問道:“為何?要離她遠些?莫非她是個母老虎不成?”
趙珂壞笑一聲說道:“還真讓你答對了。不但是個母老虎,而且我小的時候甚至還分不清她是男是女。她自幼舞槍弄棒,而且還總是一身男裝,小的時候我們兩個總是相互切磋,我以老叔公傳我的齊眉棒法切磋她的楊家槍法。我十歲那年甚至還心儀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