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甲板上的人全都震驚了,副幫主更是大驚失色,臉色狂變。
船上的眾人全都被嚇的肝膽俱裂。
一拳打爆三重天的幫主,太兇殘了。
這殺神到底是誰?
季晨站在船板上,如同神尊,冷漠的眸光俯視著所有人。
船板上的眾人全都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副幫主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對季晨抱拳,開口問道:“在下巨浪幫副幫主,不知巨浪幫有何處得罪尊上,巨浪幫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平息尊上之怒。”
他姿態放的極低,畢恭畢敬。
“就怕你巨浪幫付不起!”季晨冷漠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毛頭小子,季晨!”
“人魔,季晨!”
這一剎那,所有人都臉色狂變,震顫不已。
人魔季晨,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響亮了,江湖追殺榜,排行第一的存在,在燕蜀兩州的江湖上,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昨夜,懸空寺的執法長老帶著慈航靜齋的圣女以及一個神秘中年人去截殺他,沒想到他非但沒死,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巨浪幫的碼頭上。
難道是執法長老他們撲了個空,和季晨錯過了。
不可能!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執法長老他們,戰死了。
一想到這里,所有人都是心膽俱裂,臉色發白。
連執法長老都戰死了,這人究竟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雖然他們之前開玩笑說,季晨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不值一提,人魔稱號不過是江湖人以訛傳訛罷了。
但,當人魔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時,所有人都是心驚膽顫,渾身都在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甚至都有忍不住掉頭就逃的沖動。畢竟站在人魔面前,實在是太壓抑了,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毅力。
副幫主在聽到人魔季晨這四個字的時候,就知道不妙了。
他心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逃。必須要逃回懸空寺,告訴他們,季晨沒有死,出現在了曹運港碼頭。
他瞬沒有猶豫,間爆發,先天真氣澎湃而出,整個人如同鴻雁一般,拔地而起,朝著遠處的碼頭激射而去。
這一瞬間,他爆發出了全部的力量,可謂是超水平發揮,剎那間便飛躍出去了幾十米。
他相信,只要逃到了碼頭上,然后借助人流,就能成功逃脫。
季晨不急不緩的抬起拳頭,對著遠處的副幫主凌空就是一拳。
一道金色的龍形拳印破空激射,直接轟在了副幫主后背。
“砰!”
副幫主被直接打爆,化作一團血霧,漂浮在空中。
整個碼頭再次陷入死一般寂靜,所有人都被嚇傻了,驚駭無比。
尤其是船上的四大堂主,心驚膽顫,臉色發白。
凌空一拳打爆一個先天高手,這種手段簡直兇殘無比,讓人顫栗。
季晨轉頭看向四大堂主,渾身殺氣騰騰,冰冷的眸光如同兩把利劍,鋒芒畢露,“我現在要去懸空寺殺人,需要你們載我渡湖,你們載是不載?”
四大堂主嚇的渾身都在哆嗦,連忙說道:“載,載,載,尊上您請入內上座,我馬上就吩咐開船,半日時間就能渡湖。”
在死亡的威脅下,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到的,一日的行程硬是被壓縮到了半日。
四位堂主點頭哈腰,連忙應承,把季晨請進入了屋里,其中一位堂主吩咐下人趕緊換一桌酒菜,好酒好菜的可勁兒上。
另外三位堂主親自去開船。
此時此刻,四大堂主都能伶的清,并未耍什么花樣。
季晨坐在船艙里,一邊吃著飯菜,一邊查看系統。
剛才這一番殺伐,他一共收獲了四萬八千殺伐值。加上之前剩下的,殺伐值已經積累到了七萬。
季晨有些感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殺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那就是殺的還不夠多。
當你殺的人足夠多時,天下就沒有你解決不了的問題。
夙妃發布了江湖追殺令,導致整個江湖的人都來追殺自己。
對于別人來說,這或許是個難題,但對于季晨來說,一路殺過去就行了,誰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殺誰。
夙妃,我暫時干不動他,但要干你們這幫江湖人士,還是綽綽有余。
待我殺穿這座江湖,看還有誰敢追捧這道江湖追殺令。
酒足飯飽后,季晨開始養神,半日后,有一場大戰,他需要全力以赴,必須養足精神。
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他這次是直接去平山滅寨。
能動手就盡量別嗶嗶。
大船在煙波湖上穿梭,彷佛離弦之箭,速度極快。
船上的眾人大多都和懸空寺有關系。
能在這座船上的人,都是巨浪幫的高層,最低都是執事級別。
眾人全都好奇的偷偷打量季晨。
畢竟人魔這個稱號實在是太響亮了,黑市上的懸賞每天都在增長,即便是一些普通綠林匪類都在關注著。
不少嘯聚山林的匪寇甚至開玩笑說,要是讓他們碰到人魔季晨,就能憑借這一單一朝崛起,一輩子吃喝不愁。
甚至許多人都在猜測,季晨可能會選擇蟄伏來占避風頭,甚至是一路喬裝打扮前往燕州就任。
誰知他竟然大搖大擺出現在曹運碼頭,即將鬧出大震動。
眾人都對他無比欽佩,一個人就敢去攻打懸空寺,這簡直跟神話一般,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
沒有人敢打擾季晨,只能遠遠的偷看他一眼。
季晨閉目養神,一呼一吸,有金色霞光自鼻孔中噴薄,身上毛孔舒張,亦繚繞著霞光。
不到半日時間,大船就已經接近西岸碼頭。
懸空寺就在距離西安碼頭一百多公里的一座島上。
這座島被稱為懸空島,云蒸霞蔚,蒼松翠柏,山上有霞光繚繞,遠遠望去,彷佛仙境圣地。
在這方圓千里來說,懸空島絕對是非常有名,可以說無人不知。
臨近懸空島,季晨睜開眼睛,來到船頭上,施展穿云縱,直接從船上拔地而起,朝著懸空島橫空虛度而去。
他沒有為難船上這些人,這些小蝦米已經不入他的法眼了,除非他們招惹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