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已經記不得太多劇情了,完全不記得上官海棠跟烏丸交過手,只是記得朱無視曾說過海棠花兒跟烏丸交過手,而且受過傷。
而且烏丸似乎本就擅長用毒,此刻國賓館烏丸住處的柜子上,似乎還有不少秘制的毒藥。尤其是那種名為化骨粉的東西,比海公公的化骨綿掌還厲害!
來人是段天涯,只是說完之后段天涯才看到角落里的葉初,當即驚喜道:“葉先生,沒想到你也在這里,這位是……”
“我朋友。”葉初介紹了一句,隨即問道,“海棠花兒沒什么事吧。”
“海棠所中的毒已經被義父逼出來了,可余毒未清,連義父都沒有辦法。”
“也就是說,毒解了,但也沒有完全解?”
段天涯想了片刻:“葉先生所言,應該是一個意思。”
“人沒事就好,吃完飯我去看看。”葉初點頭道。
段天涯跟歸海一刀同時一喜:“多謝葉先生。”
葉初搖頭:“不過順手而已,犯不上謝,不過天涯你直接來找一刀,應該不是通知消息這么簡單吧。”
段天涯點頭:“我想去國賓館看看。”
歸海一刀沒有說話,這兩個人合不來,挺正常,只是葉初卻提醒道:“萬事小心,別吧自己搭進去。”
“多謝葉先生提醒。”
有了葉初出手,段天涯自然不再擔心海棠花兒的余毒,而后在葉初的邀請下坐下。再然后,段天涯跟歸海一刀不經意間對視一眼,突然意識到自家兄弟坐在這里這么久,受苦了。
“葉初,你若是等下有事的話,我一個人逛逛京城。”姬悅情見幾人不說話,當即開口說了一句。
葉初搖頭:“無妨,解毒對我來說不是小事。”
姬悅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好好,葉先生神醫轉世,可葉先生既然如此醫術驚人,為什么卻說醫館生意慘淡呢?”
“我覺得是他們眼光有問題,放著我這么厲害一個郎中不找,偏要找各地的庸醫。”葉初笑道。
姬悅情卻不接受,只是道:“正事要緊,不過是逛逛京城,我一個人可以。”
葉初剛想點頭,誰料門外卻傳來一道聲音。
“既然是葉先生的朋友想逛逛京城,葉先生有事抽不出空,但我可以啊!”
依舊是那雙令葉初驚嘆的眸子,虛夜月款款進門,而后驚訝道:“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多人,葉先生,我只是路過,可沒有聽墻角的習慣哦!”
“有月姑娘作陪,自是極好。”葉初自然相信虛夜月的話,只是隨即卻道,“這位是……”
“我知道,情姑娘,曹管家說過的。”
葉初嘆了口氣,曹公公話有點多了啊,只能回頭對姬悅情道:“你可以把她當成是黃老爺的親戚。”
這次輪到虛夜月茫然:“什么黃老爺?”
“就是給我送藥那老頭兒!”
“嘻嘻,也就只有葉先生敢這么叫了。”虛夜月笑著感慨一句,隨即道,“葉先生,之前我爹找我說你治好了黃老爺的病,準備好好感謝你呢,而且要我見了你之后邀請你去我家坐坐。”
葉初眉頭一挑,鬼王虛若無找自己,還感謝?
雖然心里清楚一應該暫時沒什么大問題,不過見虛若無,葉初還是忍不住搖頭,時機不對。而且葉初自認沒見過這個人,也不知道怎么打交道,認識一個不認識的人,很麻煩。
“有緣自會見的。”葉初回了一聲,虛夜月當即明白了葉初的意思,而后道,“你們幾個就這么坐著,無不無聊,我最近聽說了一些江湖里的消息,你們想知道嗎?”
虛夜月眨了眨眼,葉初自然看得到她眼睛里的目光,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先是一個主動改名的花滿樓,再來一個江湖消息虛夜月。
“月姑娘都覺得有意思,那肯定是有趣的事。”花滿樓順著虛夜月的話笑道。
虛夜月見狀看向葉初,隨即看了一眼葉初身邊的姬悅情,見她也是好奇的目光,當即關上門,這才入席,壓低聲音如同躲在人堆里講八卦的小姑娘。
“我跟你們說啊,最近五岳劍派跟日月神教之間打的不可開交,日月神教出來了一個叫楊蓮亭的,據說學會了《葵花寶典》變成了第二個一個東方不敗。不過跟東方不敗不一樣,楊蓮亭對五岳劍派極為敵視,已經親自出手殺了五岳劍派不少高手。”
在場幾人同時露出驚訝的目光,最近全是京城里的事,況且日月神教跟五岳劍派的事有葉初插手,連東方姑娘都被葉初拐去大宋散心去了,他們自然不愿意多管。
只有姬悅情有些迷茫,五岳劍派的事對于關外來說本就很難聽說,況且鏢局跟江湖中人還是有些差別,更難聽說。
“打起來好,打久了,知道疼了都就消停了,不讓他們打起來,他們反而憋得慌。”葉初笑道。
“葉初,你不喜歡江湖嗎?”姬悅情聞言問道。
葉初點頭:“不太喜歡。”
“為什么?快意恩仇不好嗎?”
“可是感覺很累啊,我還是覺得當一個鄉野郎中舒服,每天躺著曬太陽,要是無聊可以養兩只鸚鵡,溜溜鳥,喝喝茶,多好。”
姬悅情只能搖頭,狐疑看向葉初,這才多大年紀,就想著過養老的生活。
“你倒是覺得好,五岳劍派就不一樣了,聽說他們已經準備舉行五岳大會,準備推舉一個五岳盟主出來,到時候集中五岳劍派的力量打上黑木崖。”
“還有還有,任我行的傷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會兒也準備上黑木崖找東方不敗呢。”
虛夜月說完便給了葉初一個邀功的目光,葉初當即點贊,而后笑道:“可惜他們找不到東方不敗,只能找到楊蓮亭。”
“葉初,你竟然也關注江湖里的事?”
聞言葉初回頭看向姬悅情:“看熱鬧嘛,又不花精力,每天道聽途說,圖個樂呵。”
姬悅情點頭,只是有些疑惑,可疑惑只是一瞬間,隨即便重新看向講故事的虛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