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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四章封神臺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有一座氣運祭壇

  仙域之內,云霧繚繞。

  相比于人間,此方的確無愧于仙境之稱,天地元氣濃郁充沛,規則顯化,靈禽飛鶴、鳥獸魚蟲、無奇不有。

  在三大仙尊隕落之后,仙域眾仙雖然再度背負上了一座枷鎖,可同樣也解開了一層枷鎖,而且數十年間陳淵都不曾來仙域。

  那些仙人們自然也是沒有太大的壓力。

  倒是顯得更為輕松寫意。

  與曾經的仙域,有了很大的不同。

  最最大的區別,其實還是仙域之內多出來的那些宮樓殿宇。

  曾經的仙域,乃是寄存太昊仙尊真身的一方天地,他的目的從來都是長生,對于仙域之內的建設,其實并沒有多少。

  更多的還是像古時一般,仙人居洞府,仙殿只有數座。

  但現在不同了,之前陳淵就叮囑過仙域之內的那些仙人,將來要立下天庭,自然要好好的改變一下此地的情況。

  而仙人實力非凡,神通玄妙,配合上大量的資源,集結眾人合力之下,完全能夠在十余年間,開創一個真正的仙庭。

  就宛若現在一般,入目所及,皆為殿宇。

  同時,在仙門入口處,赫然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門戶,上書南天門三字,筆走龍蛇,大氣磅礴,蘊藏著規則之力。

  無需多想,陳淵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武帝陸乘風所留下的字跡。

  這上面刻畫著他的規則力量。

  相比較于曾經,他似乎又前進了一絲絲。

  千萬不要小瞧這絲絲的進步,對于已經達到了地仙巔峰修為實力的陸乘風,每突破一絲,都代表著距離天仙境界又近了一步。

  南天門前,數十位仙人依次排列,有身著白衣者,有身披袈裟者、也有背負長劍或是甲胃遮身者,而在這些人的身后。

  則是矗立著上百位年輕的丹境宗師。

  他們俱都是這十余年間,從人間選拔出來的絕世天才,是人間乃至是大燕皇朝的后備力量,更是未來的中流砥柱。

  在未來,將由他們撐起這片天地。

  雖然也有很厚積薄發,后來居上的武者,但按照大部分情況來看,絕大部分的強者,在年輕時都是名震一方的天才。

  這便是陳淵看重他們的緣由。

  界域的資源永遠是有限的,而仙人的隕落,則是緩慢的,尤其是再加上長生臺,根本無法維持好一個平衡。

  如果不想日后人間亂戰,爭奪資源。

  那么星辰大海,將是必須要追求的目標。

  即便是沒有域外邪魔的威脅,也必須如此。

  這件事,陳淵已經告知過一些重要的仙人了,是以,所有人都不敢懈怠,尤其是那些曾經跟陳淵乃是對立過的仙人們。

  他們自知現如今的地位,陳淵拿捏他們,易如反掌。

  想要在日后爭取保障,就必須拿到更多的籌碼。

  投資后輩子弟,指點修行,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拜見人皇!”

  “拜見人皇!”

  “拜見人皇!”

  數百人浩蕩行禮,拜服下去。

  后方的那些武道天才們,臉上如出一轍,全部都是敬畏和尊敬以及激動的神情,無一例外!

  這其實很正常。

  莫說是他們,就算是整個人間的武者,又有誰見到陳淵不激動?

  要知道,這可是一位真正的傳奇。

  除了成長堪稱奇跡外,他更是數次抗擊外敵,平滅敵患,為中原人族開創了一個盛世,這樣的人,值得所有人敬重。

  當然,這些方面上也要加上朝廷不遺余力的宣傳上面。

  將陳淵塑造成為了一個完美的神!

  “平身!”

  陳淵面目不動,天地響徹雷音,回蕩四方。

  一股無形之力剎那間籠罩周圍,將所有人托起。

  “朕今來此,是為立下天庭,諸位速去準備,于人間建立封神祭臺,召天下群雄,入仙域,享長生!”

  “遵旨!”

  “遵旨!”

  在陳淵的一聲令下,仙域眾仙迅速與大燕皇朝聯系,調取大量資源,煉制封神祭臺,為之后的封神開始做準備。

  整個人間,此時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而此時,陳淵則是來到了仙域的中樞,當初面見太昊仙尊的那座仙殿之中,‘長生臺’便是立于此處,乃是以整個仙域為基石。

  方能夠創建。

  因為有太昊仙尊所贈之物,陳淵掌控長生臺其實非常簡單,完全不需要費什么力氣,畢竟,上面屬于太昊仙尊的力量早已經消散。

  現在乃是無主之物。

  不過,那也只是淺顯的而已,實際上,想要完全煉化,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不過這倒是難不倒陳淵。

  歷經月余時間,陳淵成功煉化。

  也正式將此物改名為封神臺。

  此時的封神臺,經過陳淵的一些改變,已經變得與之前相差甚遠。

  不僅是外貌大變,里面的東西也有了變化,可以清晰的看到,封神臺內,所寄存的數十道神魂力量徹底扎根在此。

  可以說,現如今的陳淵,可以一念之間,讓所有仙人遭受重創,乃至是直接隕落。

  之后所有入得封神臺的仙人,也將逃不出他的掌心。

  除此外,為了更好的限制封神臺,并且為了日后做準備,陳淵還煉制了一柄打神鞭,凡是入得封神臺的仙人,只要面對打神鞭,便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每一次揮動,都能夠將痛處直入神魂,放大了千百倍,就算是仙人,也頂不住多少次打神鞭揮動,就會神魂俱滅。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封神臺的界限,不再是仙人,即便是化陽境界的武者,也可以分出元神力量,投入封神臺。

  當然....

  所能夠得到的,自然還是比不了真正的仙人。

  最多只能延壽一倍。

  不過這也足夠誘人了。

  一入封神臺,生死不由人。

  除非是陳淵親自解開禁錮,不然....根本沒有任何希望脫離。

  只能說,想要得到什么,必然就會失去什么。

  下界因為封神祭臺的消息,傳播的沸沸揚揚,更是讓不少人感覺到了壓力,因為時至今日,都沒有確切的消息說誰能入仙域。

  很多人對于仙域的了解都很片面,可即便是如此,也依然擋不住他們的熱情,畢竟,再怎么,那也是仙域啊!

  而人間再怎么好,也只是人間。

  很多勢力都想要通過各種方法,希望能夠夠得上朝中的頂尖存在,例如四大異姓王,例如如今快要當上未來國長的姜河。

  更甚至,還有些人將目光都放在了皇親國戚的身上,例如章家,例如上官氏族、還有蘇家人的身上,只可惜...

  即便是他們也不清楚這一切。

  而在這些皇親國戚中,一個很讓人意外的身影,也正式走上了臺前,正是藏兵谷谷主,歐陽治。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乃是當今徐貴妃的外甥,更稱之為母親,讓無數人艷羨不已,自然也有人想走一走他的門路。

  但當很多人帶著大量禮物準備藏兵谷的時候,卻意外得知,谷主歐陽治早已經離開許久。

  讓很多人后悔沒有早點來。

  那么,歐陽治在哪兒?

  安樂公府門前。

  一道身著著華貴衣衫的中年男子正負手而立,若是陳淵在此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個蓄須的男子,正是歐陽治。

  在大燕皇朝矗立的這些年,其實歐陽治本身得到的賞賜并不低,乃是當今的伯爵,還掌控著鑄兵極為重要的藏兵谷。

  再加上蘇夫人的面子,甚少有人敢跟他過不去。

  不過他卻一直謹守本分,非常低調,不想因此而惹麻煩,不為其他,就為了不讓別人誤會他是徐夫人的兒子。

  雖然清楚陳淵就好這一口,可那些東西能拿到明面上說嗎?

  試問當今天下,還有幾人敢議論當初陳淵好人妻的傳言?

  所以,他必須低調。

  只是,低調歸低調,他也不是別無所求,就比如如今天下傳的沸沸揚揚的封神一事,他就非常心動,想要借此搏個長生。

  在沒有朝廷召見之下,他決定親自見一見母妃。

  求一求人皇。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他一個機會....

  而他在京城也沒有幾個認識的人,其中很多都隨著時間和地位的流逝,已經逐漸不聯系了,唯一一個好友只剩下當今的安樂公司馬恪了。

  自從許多年前二人在武安侯府門口初次相遇后,便一見如故,十分親切,進而關系時常聯系。

  司馬恪沒有因為自己當了皇帝就疏遠,歐陽治也沒有因為司馬恪退位后而避嫌,雙方的交情便一直持續了下來。

  久久不開門的安樂公府大門打開,長發散亂的司馬恪十分高興的赤足跑出,親自前來迎接歐陽治的到來。

  “歐陽兄!”

  “司馬兄!”

  “哈哈哈,多年未見,兄能前來看我,恪實在是欣喜非常,這些年來,往日的那些下屬,見到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根本就不愿意搭理我這個廢人,唯有歐陽兄你....始終如一。”

  司馬恪的臉上洋溢著不知真假的笑容,頗有些感動。

  直接上手抓住了歐陽治的手臂。

  而歐陽治也是開懷大笑,開口道:

  “司馬兄當初登基稱帝,你我照樣不是兄弟相稱嗎?這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自當初你我初次相遇,我便感覺你....”

  二人大聲說話,附近的一個攤販,則是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根碳條,在紙上寫道:

  “圣武二十六年,某月某日...藏兵谷谷主歐陽治拜訪廢帝,相談甚歡...落筆,記錄者錦衣衛百戶武大同。”

  “此番歐陽兄前來京城,不知是為何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司馬恪隨口問道。

  而司馬恪則是抿了一口茶水,笑問道:

  “以司馬兄的聰明不如猜上一猜?”

  “呵呵...我算什么聰明,真要是聰明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如今的天下間,也不會有‘樂不思晉’的故事流傳了。”

  “哎,別人不知,我豈能不知,說句實話,就算是換了任何人,恐怕也阻擋不了大勢前行,至于樂不思晉....

  恕我直言,司馬兄的這一招非常之妙,此故事一出,兄的安危基本上便無虞了,沒有人會再繼續注意的。”

  “你覺得陛下會在意嗎?”

  喝了一口悶酒,司馬恪忽然問道。

  歐陽治臉上的笑容一僵:

  “你覺得呢?”

  “當然不會....”司馬恪聽著反問,立即回道。

  “是啊,陛下乃是前無古人的存在,是人間的皇者,他的眼界放的從來都是天下,而不是我們。”

  “仙域之事有徐貴妃在,其實歐陽兄不必心急的。”

  “此事,誰又能說得準呢?倒是司馬兄你....后宮的那位陳貴妃,和楊貴妃...似乎....”歐陽治低聲暗示道。

  很明顯,他就是一個知情者之一。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而言,有兩位親卷在后宮的司馬恪,原本可以有更好的發展,可誰讓他是前晉帝呢?

  這個身份,就是制約他最大的東西。

  就算是陳淵不在意,可朝中的百官能不在意嗎?

  恐怕恨不得得往死里踩他。

  司馬恪輕笑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啊....我真的不希望得什么長生,壽終正寢就很好...畢竟,這輩子大起大落,榮華富貴都體會過,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真的沒有遺憾?”

  “呵呵....沒有吧。”

  這一日,二人酩酊大醉。

  大燕圣武二十七年,一月初六。

  在新年初始之際,在封神大祭之前,整個京城都充斥著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無他,這一日正是大燕監國太子陳成,迎娶姜國公獨女的日子,可謂是普天同慶,滿城皆歡,無數人艷羨姜家的富貴。

  艷羨姜家的地位尊崇。

  但又無可奈何,因為這都是姜河自己爭取來的。

  在陳淵微末之時,幫助他渡過多次難關,永遠都力挺他的,最為重要的一個人就是姜河,雖然他話不多,可就是值得人信任。

  這是誰也求不來的機緣。

  因為如今的圣武大帝,早已經天下無敵,再無敵手。

  沒有機會,再讓人幫忙了。

  皇宮內,陳淵大宴群臣,與姜河高居首席,左右兩旁所坐的乃是圣佛摩羅以及國師陸乘風,可見其之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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