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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陳淵在干什么?(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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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陳淵還沒有回歸京城的時候,司馬恪便在籌謀著為他接風洗塵的事情了,只不過他的名望實在是有些太大,受到的關注也太多。

  若是冒然行事的話,很容易被人察覺。

  所以才拖延至今。

  而今日陳淵受封武安侯,食邑萬戶,絕對是一件喜事,那自然要喜上加喜,如此,留給陳淵的印象才會更大。

  他自昨日就開始謀劃了,也說通了母妃,就是要在今晚,將他們之間的關系徹底綁的牢牢的,不能讓司馬乾和司馬佑把陳淵拉攏走。

  陳淵皺了皺眉頭,心道司馬恪還真是鍥而不舍。

  心性狠辣。

  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一切東西都給拋棄。

  楊貴妃容貌確實不凡,身段豐腴,說是完全沒有想法那自然是騙人的,但陳淵能夠克制住自己的念頭。

  畢竟,他向來都是一心向道。

  但現在.

  陳淵目光閃動,有些猶豫。

  如此做,確實能夠徹底將楊貴妃母子二人綁在他的戰車上面,畢竟,這種事情太過駭人,傳出去誰都得不了好。

  而陳淵本意上則是將她們母子當成是棋子。

  見陳淵有些猶豫,沒有回答,司馬恪的心中‘咯噔’一下,心道難道陳淵心有不喜,還是有什么其他的顧忌?

  接著連忙道:

  “陳兄,此事你放心便是,絕不會傳出去,一切都很小心。”

  “殿下還是將心思放在太子之位上面吧,些許小道,永遠成不了大事。”陳淵沉聲道,說罷之后,轉身離去。

  “陳兄,你.”

  “回府。”

  陳淵遠遠的回了一聲。

  “回府.”司馬恪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回府好,回府好。

  只要回了府邸,那他的謀劃也就成了。

  心中思索著這件事的利弊,陳淵的腳步并不算快,不過即便是沒有刻意趕路,以他的修為來說,還是非常快的。

  畢竟,皇子府雖然距離武威伯府有些距離,但終歸還是在內城的范疇。

  不多時,陳淵回到了府邸。

  門前守候的護衛連忙行禮,眼中頗為激動。

  自家伯爺封侯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京城,他們自然也清楚,那可是食邑萬戶的徹侯啊,整個京城也沒有幾位。

  絕對是無上的殊榮了。

  估計,等到明日一早,上面的圣旨就該下來了,要么就是武威伯府換成武安侯府,要么,就是皇帝再賜下一處最上等的府邸。

  陳淵微微頷首,由于心中有著些許的心事兒,是以也沒有多言,囑咐了幾句,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神念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在整個房間,瞬間便發現了里面有人。

  深吸了一口氣,陳淵緩緩推開門。

  “娘娘,現身吧。”

  果不其然,他話音剛落,房間內一處陰暗之地,緩緩走出一道倩影,身姿豐腴,白皙無暇,身上裹著一層黑紗。

  將容貌遮住,但這種若隱若現的情況,更是令人心動。

  女子將臉上掛著的黑紗緩緩摘下,露出了真容。

  正是司馬恪之母,當朝皇貴妃。

  “回來了?”

  楊貴妃貝齒輕叩,聲音帶著一絲威嚴,但同時又糅雜著一抹溫柔,看向陳淵的眼神極為復雜,有心動,有羞恥,還有慌亂。

  很明顯,她知道今日會發生什么。

  “娘娘不在后宮歇息,怎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陳某府中?”陳淵緩緩坐下,為自己倒上一杯涼茶,壓一壓心中的火氣。

  哪個干部也經不起這樣滴考驗啊!

  “明知故問。”

  楊貴妃漸漸褪去了慌亂,白了陳淵一眼。

  陳淵閉上眼睛,沉思了一瞬:

  “四殿下那里陳某有自己的謀劃,無需如此,一直以來都是他誤會了,陳某一心向道,向來都是不近女色。”

  楊貴妃輕哼了一聲,緩緩坐在其身邊,張了張嘴,輕聲道:

  “這跟恪兒無關,你若是能幫他最好,若是幫不上他,也無所謂。”

  “那你.”

  “你在涼州的那些時日,妾身也不知為何,總是總是做一些怪異的夢,心中.心中牽掛著你。”

  陳淵眼中閃過一抹恍然。

  想來,應該就是之前摩羅前輩動的手腳,逐漸在楊貴妃的心神中種下了種子,而隨著幾個月的時間流逝。

  那顆種子則是生根發芽。

  “所以?”

  “所以,就算是沒有恪兒屢次前來勸說,本宮也一樣會來。”

  楊貴妃沉聲道。

  陳淵輕咳兩聲:

  “此事有悖人倫,娘娘還是回.”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楊貴妃打斷:

  “既如此,那上次恪兒見你的時候,你.你為什么。”

  楊貴妃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掛起了一層紅霞。

  陳淵皺了皺眉頭:

  “那一日殿下前來見我,若是發現你在桌子下面,會出什么事,娘娘不會不知道吧?陳某也是為了你著想。”

  “那也不用封住本宮的嘴啊。”

  “不堵嘴堵哪里?萬一娘娘要是不經意的出聲兒,可就不妙了。”

  “你”楊貴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自己已經如此不要面皮了,這家伙反倒是拿起架子來了,忍不住說:

  “你是不是嫌棄本宮年紀大了?”

  年齡,始終是困擾著她的一個難題。

  就算是有靈物滋養,但她的修為還是太低,且無望丹境,勢必是會逐漸老去的,而陳淵卻是永駐青春,壽元數百。

  陳淵緩緩搖頭:

  “娘娘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余歲而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華。”

  “那你就是嫌本宮不干凈了?”

  “這”

  “自從生下恪兒之后,陛下便沒有近過本宮的身,你又不會真的與本宮有什么結果,何必拘泥于這些?”

  在這個時代,風氣還是頗為開放的。

  即便是和離,也不耽誤雙方找。

  陳淵目光猶豫,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

  要當曹賊嗎?

  看著陳淵閉上的雙目,楊貴妃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陳淵的手指,低聲道:

  “本宮都已經如此卑微了,你難道.”

  “娘娘請自重。”

  楊貴妃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咬了咬牙,都已經不要面皮了,也沒有什么值得看重的了,旋即道:

  “本宮知道陛下的一個秘密,只要本宮可以告訴你。”

  “什么秘密?”

  陳淵眉頭一挑,來了些興趣。

  他早就看景泰有些不對勁了,但接觸的時間還是太少,察覺不到具體的原因,若是能夠知道這個隱秘的話。

  未來或許能對他產生大作用。

  “你想知道?”

  楊貴妃嘴角一勾。

  “當然。”

  “那你.”楊貴妃附身輕說了幾句話。

  她彎著腰,將身姿展現的淋漓盡致,月光灑落下,剛好映照到其身上,陳淵的腦海中瞬間便想到了一句話。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娘娘真欲如此?”

  “現在還有什么好多說的嗎?”

  楊貴妃反問。

  陳淵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頷首正色道:

  “也罷,既然娘娘常年被頑疾所困,那微臣也只好鼎力相助,盡心盡力的助娘娘排憂解難了。”

  楊貴妃咯咯捂嘴輕笑:

  “這才是那個敢頂撞本宮的陳青使,大丈夫,沒什么好扭捏的,本宮都不怕,你怕什么?”

  “呵呵。”

  陳淵笑了笑。

  他可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雖然一心向道,但道與道總歸是想通的,也不算違背念頭。

  楊貴妃見陳淵想通了,旋即抓住他的手,低聲道:

  “你你.你能不能先打我幾巴掌?”

  “娘娘說什么?”

  陳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打打我幾巴掌。”

  這樣的要求,講真,陳淵還是第一次聽說。

  屬實有點屬實了。

  “當真?”

  “打吧。”

  陳淵看著伸過臉來的楊貴妃,瞇了瞇眼睛,他自然是不能違背婦女意愿,旋即抬手便是一個大逼兜。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皇宮,御書房內。

  一盞盞燈火將整個大殿照的通明。

  景泰與平常不同沒有處理政務,而是負著手,凝視著自己剛剛畫下的一副春日圖,夏季到來,春意盎然。

  他也不知怎的,心中有些莫名的煩躁,所以才下意識的動筆。

  看著畫中青碧色的草地,景泰還是頗有些滿意的,他本就擅長畫道,若不是當了皇帝,也絕對是一個出色的畫道大家。

  “沙沙.”

  一襲黑色官服的皇廠督主曹正賢緩緩走到近前,躬身一禮:

  “老臣見過陛下。”

  景泰目光轉移,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微微頷首:

  “事情辦的如何了?”

  “回陛下,京城內如今關注的重點已經落在了陳淵的身上,提及大都督卸任一事比較少。”

  曹正賢如實道。

  有些人的確沒有想錯,景泰的確是在背后謀劃著一些事情,將權利逐漸收回到手中,之后再行大事。

  但他不希望事情太過宣揚,是以便讓曹正賢去引導一下風向。

  “那就好。”

  景泰淡淡道。

  “陛下之手段果然是功蓋數帝,連大都督的權利都能收回,老臣佩服。”曹正賢這句真的不是假話。

  他完全沒有料到,陛下還有這樣的手段。

  能說通大都督顧天穹放棄巡天司的權利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甚至都猜不到景泰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

  單純的封賞可不夠。

  是以,他現在真的有些敬佩。

  景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曹正賢可是數朝老臣,自大晉立國之初已經服飾過數位皇帝。

  他的佩服,還是很讓他受用的。

  他要做的事情,不只是功蓋數帝,他是想要做出超越太祖的功績,將司馬家如今這個殘破的江山一一收拾好。

  他一直都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著。

  “只是,不知陛下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曹正賢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景泰,想要知道一些真相。

  誰料景泰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這件事曹公公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是,陛下說的是。”

  曹正賢連忙應承。

  “朕之前安排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陛下指的是?”

  曹正賢有些困惑,景泰可是指使他做了不少事情,如此大略的一問,他還真沒有第一時間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景泰輕哼了一聲,指了指桌上的畫卷。

  曹正賢這才恍然大悟,連忙道:

  “回陛下,畫圣吳道子的行蹤已經可以確定藏匿于蜀州,老臣正在加緊搜查,想來用不了多久便能找到。”

  景泰微微頷首:

  “這個家伙不簡單,手中有一件對朕非常重要的東西,朕再給你半年時間,若是找不到,休怪朕不講情面。”

  “是,老臣遵旨。”

  曹正賢的額頭劃下一滴冷汗。

  他雖然是煉神巔峰層次的強者,但面對這個修為遠不及他的帝王,還是心有恐懼,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在這皇城之內,也破不開皇帝的防御。

  更何況,他的手段詭異非常!

  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帝王。

  “這個吳道子很重要,除了他手中的東西外,朕已經得到了情報,他身邊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景泰目光微瞇。

  “誰?”

  曹正賢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陛下如此說。

  “前楚項氏皇族的嫡子嫡孫,項千秋的獨子!”景泰一字一句的說道。

  “項凌天不是死了嗎?”

  曹正賢是知道陳淵提著一顆人頭回京的,那顆人頭就是項凌天,經過多般驗證,也知道了那人的真實身份。

  如今的項家繼承人。

  項千秋是前楚太子,自然也應該是項家當代族長,繼承人,應當就是他的兒子!

  “項凌天不是他的兒子,只是一個比較看重的后輩,或許,跟在吳道子身邊的這個才是。”景泰凝聲說道。

  “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曹正賢只覺得一頭霧水,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朕自有其他渠道去調查,總之,這兩個人務必要給朕捉回京城,朕還有大用。”

  “是,老臣遵旨。”

  反正是跟吳道子一起的,他只要找到吳道子的蹤跡,自然就能找到那個所謂的項凌天獨子。

  “這些余孽存在的時間太久了,給朝廷帶來的隱患也太大了,必須徹底鏟除。”景泰眼中泛起寒光。

  當年司馬家立國,可不是從頭推倒,而是在前楚的根基上建立的大晉,甚至,現在京城中的許多勛貴都是當初倒戈的。

  未來若是項家反攻,他們未必不會再倒戈一次。

  這是一個很大的隱患,也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陛下說的是。”

  景泰長出了一口濁氣,御書房內的氣氛寂靜了片刻,曹正賢想了想再度開口問道:

  “陛下準備給陳淵安排個什么職位?”

  今日的封賞中,封的只是陳淵的爵位,卻沒有給他實權,讓曹正賢欣喜的同時也好奇,皇帝究竟是什么安排。

  對方已經突破化陽,又兼得大功,可不再適合巡天金使之位了。

  “陳淵.”

  景泰此刻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已經有些不悅。

  這是由種種原因造成的,有涼州方面,也有其他方面。

  總之,景泰看此人有些不如之前那般順眼了。

  覺得此人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你覺得呢?”

  景泰反問。

  “老臣不知,還是由陛下定奪。”

  曹正賢此刻可不會發表什么言論,免得引起皇帝不喜。

  “之前大都督卸任時,曾向朕推薦陳淵擔任天字神使一職,不過,朕還不想這么快給他這個位子,

  此人傲骨難馴,忠誠的是天下,而不是司馬家。”

  景泰開口道。

  曹正賢的眼中這才閃過一絲恍然。

  帝王心性,果然最難揣測。

  “陛下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

  “而且朕聽說此人跟皇子走的有些近,哼.”景泰冷哼一聲。

  要是陳淵的影響和名望沒有那么大倒也算了,但其名望天下皆知,他若是支持司馬恪,讓其他兩個皇子怎么辦?

  “不過說來,四殿下確實有些手段,之前都知道他跟陳淵不對付,楊副統領還因為陳淵的原因發配邊境,本以為雙方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四殿下居然能夠說動此人,也不知四殿下用了什么手段。”

  關于皇子方面,曹正賢不好多言,也只能順著皇帝的話往下說。

  聽著曹正賢的話,景泰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小子確實有些手段,能夠放下恩怨,利用一些其他手段拉攏陳淵,還能讓他支持,要不是朕還頗為屬意他。”

  想著淑妃那件事,景泰還是有些不自然。

  不管怎么說,司馬恪是過于逾越了,要不是顧忌影響,景泰甚至能直接廢了他。

  “四殿下的資質確實不凡,手段非常。”

  曹正賢訕訕的笑了笑。

  明顯,他也知道一些比較隱秘的事情。

  “這一次將風向引到陳淵的身上,還不能完全消弭掉別人的懷疑,不過,這已經足夠了。”景泰突兀了說了這么一句,接著忽然開口問道:

  “陳淵,現在在干什么?”

  “老臣聽聞,是幾位皇子邀請他赴宴去了,現在,想來已經回府了。”

  “嗯,陳淵此子確實是個人物,要是能完全忠于皇室就更好了。”景泰搖搖頭嘆息了一聲。

  “陛下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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