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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花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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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復本·貍主,也在這個時候,從羅塔的身上冒了出來。

  雖然依舊是貓首人身,但是和對面的貍主放在一起比對,就會發現問題所在。

  原典,更像是一位暴虐的君主,而復本則更像是一位仁愛的君王。

  兩者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盡管面容形象都十分的類似,但是擺在一起,就是能夠讓人看出不對勁來,這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人。

  “終于出來,冒牌貨!”對于原典來說,復本就是冒牌貨,還是那種極為劣質的冒牌貨。

  她貍主可是要成為無上種族,奴役其他那些普通種族的。

  然而現在卻在這樣一個多種族混合的國度之中,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作戰隊隊長!

  這簡直是就是對她的侮辱。

  “不,歷史傳說是歷史傳說,原典是原典,你應該明白這一點。”復本貍主站在了羅塔的身邊,看上去更富有智慧。

  “任何人,都有著解構一個事物的能力,作者已死!”

  作品誕生,作者已死。

  作者對于自身的作品,在作品誕生的那一刻開始,便不再具備完全的解釋權。

  就好像是觀眾對于一個事物的評價,往往會超出這個事物本身的價值。

  梅蘭竹菊,它們都只是一種普通的植物罷了。

  然而卻在之后,被人稱贊為君子。

  這便是因為,人們根據植物的特點,對其進行了解構。

  傲、幽、堅、淡。

  于是其成為了四君子,成為了美好品質的象征。

  一部作品也是如此,作者在進行創作的時候,他有可能想了,也有可能沒有想那么多。

  但是當讀者,讀到這本書,并做出合情合理的解構之后,那么這本書便有了相應的思想象征。

  甚至很多時候,作者也將成為解構之中的一環。

  比如作者人生的一些際遇,恰恰好和作品的一些解構內容重合,那就更能提升一部作品的內核。

  總而言之,一件事物的原典,很有可能不出彩,但是一旦將其交出去,任由大眾進行解構,那么這件作品解構出來的東西,便很有可能超出原有的一切。

  這,便是傳說和歷史的差別。

  傳說是經過傳播解構過后的內容,而歷史則是原原本本的事實。

  就如同現在兩個站在一起的貍主一般。

  復本的貍主身上充斥著智慧,就好似一位通透了哲理,帶領族人反對奴役和壓迫的領袖。

  而原典的貍主,則是根本聽不懂復本在說些什么,她沒有了那些額外附加的東西,只有著最為本質的欲望和野心。

  兩者就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甚至就連交流起來都費勁。

  于是也就沒有了交流的欲望。

  原典一閃而逝,融入到了黑暗之中,黑暗的環境籠罩了一切。

  歷史原典雖然并未因為傳說而被重新解構,但是同樣也能獲得來自于歷史的加成。

  當然兩者加成的力量,也有著細微的不同。

  比如原典那黑暗之中的火光閃爍。

  成為了一種炙熱的吸引力。

  原本的歷史是,貍主暗中聯系了所有貓形獸人,然后在夜晚之時,一起動手。

  隨后放火引起騷亂,通過這種方式,才殺死了許多奴役貓人的權貴。

  于是,原典獲取的能力是——

  夜襲之火:讓周圍環境回到當初的夜襲狀態,你能在四周隨意制造火光,這種火光能在黑夜中更加吸引他人的注意力,同時也能對他人造成一定的傷害。

  和復本的夜里神相比,夜襲之火少了那種在黑暗中快速穿行的能力,卻多了吸引注意力的火光。

  而這恰恰便是最為克制夜里神的力量。

  她只有在黑暗之中才能快速穿行,而這不斷亮起的明暗火光,卻能成為打亂她節奏的最好東西。

  飛躍而出,手爪仿佛利刃一般,在黑暗之中劃出了刀光。

  卻在下一瞬間碰到了鐵鏈。

  傳說影響下,復本已經成為了一個貓形女王,以利爪作為自身的武器。

  但是在真實歷史之中,貍主卻不可能只使用爪子,她有著自身的武器——奴隸枷鎖。

  那是一套集合了項圈、手銬、腳鏈的鎖鏈工具。

  曾經是奴役她的工具,但是被她解開之后,便成為了她的武器,也將是她之后奴役其他人的工具。

  鐵索在她手中飛舞,前端的枷鎖隨著她的動作,好似變成了流星錘。

  將自身的枷鎖去除,然后以此去奴役他人,這便是貍主為之奮斗的理念!

  不過復本的身影,也在下一刻消散,融入黑暗之中,閃耀的火光,終究是慢了對方一步。

  無影神的力量,讓復本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這一點是原典也比不上的。

  畢竟,傳說之中,貍主的速度已經成為了一種快速的代名詞。

  原典雖然同樣快,但是那她的快,更多的體現在一種戰術上。

  其疾如風:率領隊伍進行進攻時,能夠忽視掉地形等因素,極速進軍。

  這個能力,源自于貍主喜歡打閃電戰的緣故。

  歷史的加成,讓她速度極快,卻更加適合長途奔襲,而不是現在這般,在狹小的距離之中,進行單人速度上的比拼。

  “我終究還是有些吃虧啊!”原典如此的說道。

  這些年來,為了更好的‘掌控’將魂,傳說都進行了一些調整。

  這讓將魂變得更加適合單人戰斗,因為目前來說,將魂都是為了戰勝時空異變而存在的。

  一般來說,時空異變都只會有著一到兩個目標。

  將將魂傳說偏移到適合單體對戰,也方便他們進行管理和預防將魂作亂。

  相對來說,原典身為一個領袖,一個種族的首領,受到的歷史加成自然就更適合群體指揮作戰。

  不過問題不大,原典雖然受到了限制,但是復本也有著一個重大的破綻。

  “那就是,你個冒牌貨,只是一個寄生蟲!”原典話語落下,便已經有著一些長相看不清的貓人,從黑暗之中沖出,向著羅塔而去。

  貍主:能夠御使天下貓人,哪怕沒有貓人,也能從黑暗之中召喚出他們的影子,因為他們是貍主最為忠心的護衛!

  這一能力,來自于貍主宣布種族獨立之后,受到了所有貓人的擁戴,然后成立了衛隊的時候。

  以及之后她卷入第二次大戰中,衛隊們為了保衛她,哪怕死了身軀都還在動所帶來的歷史加成。

  所以,哪怕是此時,她也依舊能夠將他們的影子召喚而出。

  不論貍主那統治所有種族,將貓人推動到一切之主的想法,是不是邪惡的,但是貓人卻更愿意相信原典這種種族主義者。

  而不是復本這種理想主義者。

  所以,雖然族中神也有著對貓人的掌控之力,但是在力度和優先度上,卻難以和貍主相提并論。

  羅塔如果不是有著一定混血,同時自身身上也有著族中神的庇佑,恐怕此刻連身體都沒辦法動彈,只能被原典操控著自殺。

  而哪怕是現在這樣,她原本矯健的動作,也變得笨拙起來。

  應對那些突襲而來的影子貓人,變得格外的困難。

  不管真我之道有沒有修行,將魂和寄宿者都是命運共同體。

  一人受傷,另一個也不會好受。

  一個死亡,最好的結果,也只是將寄宿者變成植物人而已。

  而將魂是沒辦法離開寄宿者太遠距離的。

  這便是將魂體系最大的弱點。

  不將將魂召喚出來,便沒辦法施展出將魂的全部能力。

  而一旦將魂離開寄宿者的身體,那么寄宿者便將成為將魂最大的弱點。

  貍主很聰明,也很會抓住弱點。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當初她也不能從奴隸的身份,翻身做主,并且抓住機會,掀起了反抗的浪潮。

  黑暗之中,復本身影一閃,便已經出現在了羅塔的身前。

  手中利爪飛舞,便已經將幾個影子貓人逼退。

  同時變得神情嚴肅起來。

  羅塔也趁著這個機會喘息了幾口氣。

  這種被不斷壓制的感覺實在是難受。

  “不過只要突破心關,我就能夠忽視掉種族帶來的影響。”羅塔很清楚這一點。

  此時她的靈魂之中,也有著一朵虹花在微微搖曳。

  只是和驪歌不同的是,這朵虹花本身并沒有多少力量,因為這是她靠著自身冥想構筑出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她的心關反而走在了驪歌的前面。

  在真正闖過心關之前,虹花并不會帶來多少力量,甚至有可能對現有的力量進行抑制。

  因為這便是他們世界力量體系的局限性,他們的力量要么來自于血脈,要么來自于將魂。

  本質上,這些力量都是來自于過去的歷史帶來的影響。

  最為重要的是,這些力量之中,都帶有強烈的他人印記。

  比如此刻,羅塔身體之中的靈力看著似乎是自己的,實際上,卻滿滿的是貍主印記。

  所謂的心關,便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去對抗力量之中的個人印記,以自我去統合那些東西。

  完整的名字應該叫做:心神凝聚之關隘!

  按照葫蘆道人的說法,統合了心,在以虹花做成心之承載。

  他們便進入了真我之道的第二階段——花開見我!

  第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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