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恩滿臉失魂落魄的,被關押進了派克城血堡的監牢之中。
他懷著滿腔熱情進入派克城,想要阻止父親打這場不可能勝利的仗,結果卻受到這樣的待遇。
“既然你和那個小狼崽情同手足,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愿意,用亞拉來交換你。”
站在監牢之外,面無表情的巴隆,語氣冷漠的開口說道。
“父親,看來您真當已經沒有我這個兒子了,對嗎?”
從剛才見面開始,便能完全感受到巴隆與羅柏對待自己的差別,席恩聽到巴隆要用自己去換亞拉,語氣有些傷心的詢問道。
“哼,我巴隆的兒子,應該是羅德利克,馬倫這種英勇戰死的鐵種。
而不是打扮得像個青綠之地婊子一樣,與殺死自己哥哥的敵人,親如兄弟的蠢貨。”
巴隆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對著席恩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后,轉身對身旁一名年輕健壯的鐵民吩咐道,
“昆頓,你安排人看守好他,然后,調集派克城所有能參與戰斗的人,前去城門樓做好防御工作。
我已經發出渡鴉通知其他島上的頭領們,他們很快便會集結鐵種前來救援。
等他們將小狼崽擊潰之后,整個北境便是我們鐵種的了!”
“父親,你這是在做夢!你知道羅柏臨冬城的軍隊有多強嗎?
我知道,因為我親自參與了臨冬城軍隊的訓練!
可能1個鐵種可以和1個臨冬城士兵互相搏命廝殺,但當人數上升到10個,100個,1000個,陣型散亂的鐵種只會被他們屠殺。
而且,整個鐵群島總共才兩萬人左右,羅柏的大軍便不止三萬,而且,他還有一頭你們絕對無法戰勝的巨狼!
投降吧!
投降之后,你依然是鐵群島之王,可以加入羅柏的陣營,一起去劫掠整個南方!”
在監牢中的席恩,聽到巴隆還想反抗,他雙手抓住監牢柵欄,試圖努力讓巴隆明白,雙方兵力的差別,讓巴隆改變主意,向羅柏投降。
“嘖嘖,瞧瞧你這幅史塔克家族,忠狗的姿態。”
聽到席恩的話,巴隆不但沒有相信,反而搖頭一臉嫌棄的模樣。他說完這句話,便直接轉身離開。
剛才那名巴隆吩咐的年輕鐵種,名為昆頓·葛雷喬尹,他是席恩的堂兄,也是長船鹽女號的船長。
之前他帶人控制拉姆斯那十幾名親隨時,發生了一場小戰斗,右腿受了傷,所以留在了派克城,沒有參與到北境的入侵之中。
昆頓伸長腦袋,看了看已經走遠的巴隆,轉頭低聲詢問道:“席恩,北境之王的軍隊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還有你說的巨狼是什么?”
“我說的都是真的,羅柏的軍隊整體作戰的戰斗力非常強,如果是海戰,你們可能還有機會。現在他們已經登陸,你們絕對是不可擊敗他的。
至于巨狼,是他飼養的一頭巨型冰原狼,當它披上鎧甲后,便是一個恐怖無情的殺戮怪物。
昆頓堂兄,你再勸勸父親吧!投降與羅柏結盟,一起劫掠南方發財,這不是個更好的選擇嗎?”
席恩聽到問話,如實的向昆頓回答道。說到最后,還不忘讓他勸說一下巴隆。
昆頓聽完,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一瘸一瘸的轉身走出監牢。
走出監牢后,昆頓便按照巴隆的吩咐,去召集人手前往城門樓,饒是鐵民男女皆兵,可現在的派克城中,總共也不超過五百人。
當昆頓將城門樓守衛安排妥當時,一聲號角聲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他們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隊排著整齊軍陣的青綠之地士兵,來到派克城前的空地上。
察,察!
落后騎行而來的席恩很久,克雷終于帶著臨冬城的兩千名步兵趕到派克城。
他們行軍到城門樓的弓箭范圍外,就這樣靜靜站列著整齊的軍陣,一股肅殺的氣勢,朝著城門樓上的鐵民們撲面而來。
嗷嗚!
一頭披著精致鎧甲的恐怖巨狼,迅捷靈巧的跳到一處小山坡上,對著城門樓上的鐵種們,仰天長嘯一聲。
咕嚕!
昆頓看著那頭不知道吃了什么,長得如此巨大的披甲巨狼,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難怪,席恩說我們完全沒有勝算,這東西哪是人力可以匹敵的!
看著城門樓前,臨冬城士兵令行禁止的軍容,與威懾全場的披甲巨狼,昆頓心中暗暗生出一些想法。
派克島的北方地形是岬角,派克城便建立在岬角之上。而南方地形是一個起伏不大,坡度較緩,接近海平面的各種緩坡。
君王港畢竟不可能建立在岬角之上,所以建立在了遙遙相望的南邊。波特利家族的方形堡壘,便在離君王港不遠的一處較為平坦的緩坡中間。
當派克城被克雷率領的步兵,和羅柏安排的血風圍住時。
與派克城遙遙相望的波特利家族的方形堡壘,正與恐怖堡的士兵們,展開如火如荼的戰斗。
波特利家族的方形堡壘的外墻柵欄處,一群女性鐵民正奮力拉弓,朝遠處的恐怖堡士兵射擊。
鐵民們確實不愧為全民皆兵的種族,這些女性鐵民身體健壯,拉弓殺人毫不遜色于男性鐵民。
咄,咄,咄!
鋒利的箭失不斷射擊到,恐怖堡士兵手中的鳶盾上,大部分箭失都能被擋住,可一些鐵民特制的箭頭,竟然可以直接擊穿鳶盾。
不過這些特制箭失被鳶盾阻擋之后,力道大減,很難再對后面的士兵起到殺傷作用。
八百名恐怖堡的士兵們,就這樣頂著鳶盾不斷向前接近,波特利家族的方形堡壘。
“堅韌無畏的鐵種們,從來只有我們入侵敵人。現在這些青綠之地的婊子們,竟然入侵到我們的派克島,讓我們砍下他們的腦袋,做成飲酒的杯皿!
逝者不死!”
波特利家族的方形堡壘前,三百多名從君王港逃到這里的鐵民,和不到百名的波特利家族士兵,靜靜聽著君王港領主,沙汶·波特利的戰前講話。
待沙汶振臂高呼出‘逝者不死’,所有鐵民們發出一聲怒吼,手持五花八門的武器,從打開的木制柵欄大門,一窩蜂的沖了出去。
鐵民與恐怖堡士兵很快便短兵相接,鐵民當然毫無陣型可言,
而恐怖堡士兵在沖鋒時,陣型便已有些散亂,被數百名鐵民這么一沖擊,瞬間陣型崩潰。
鐵民與恐怖堡士兵的戰斗,直接變成一場血腥的亂斗。
一個鐵民手中的利斧,剛剁掉一名恐怖堡士兵的左手。立馬便被旁邊的恐怖堡士兵,一劍插中脖子,頓時鮮血噴射老遠。
這名恐怖堡士兵的長劍,還未來得及從鐵民脖子中收回,一根小臂長的短矛,不知從哪個鐵民手中投擲而出,直直貫入這么恐怖堡士兵的眼睛之中。
方形堡壘前的這處戰場,變成一個,鮮血,碎肉交織的血腥屠場。
“啊!啊!”
一名站在戰場后方的恐怖堡士兵,受不了眼前血肉殘肢的視覺沖擊,頓時崩潰的轉身往回跑去。
一道箭失從天而降,精準的命中他的心臟位置,這名恐怖堡士兵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重重摔倒在地上。
“嘁,這些新兵真沒用。”
戰場的最后方,騎在馬匹上的拉姆斯,收起手中的弓箭,小聲滴咕一聲。
看著被半數鐵民殺得有些崩潰的己方士兵,拉姆斯偏頭對身邊的親隨埃林吩咐道:“再這樣下去,那八百名新兵會被該死的鐵民擊潰。讓弓箭手們放箭!”
“拉姆斯伯爵,我們的人比對方更多,放箭的話,我們的兵力損失可能……”
埃林聽到拉姆斯的話,面色遲疑的回答道。
“就算用兩個廢物新兵換一個強悍的鐵民,不是也很劃算嗎?
至于,會損失兵力!
呵呵,那位北境之王應該就是讓我們來損失兵力的。我們損失越大,他會越放心。
不然五六千北境大軍一起壓境,這座小小的方形堡壘,瞬間便會被我們踏平。”
拉姆斯對著埃林輕笑一聲,講出了他心中對羅柏的猜測。
埃林點點頭,立馬轉身對后方預留的兩百名弓箭手高喊道:“拉弓!”
兩百名恐怖堡的弓箭手,略微遲疑一下,還是聽從命令拉動手中的弓弦。
“射擊!”
隨著埃林下達的命令,兩百名弓箭手松開弓弦,手中箭失立刻朝著前方,那一千多名正搏命廝殺的雙方士兵而去。
兩百枚箭失像雨點一般掉落下來,正在戰斗的鐵民與恐怖堡士兵,不斷有人中箭倒地。
這些箭失不會分辨敵我,戰場上的血肉之軀,被這些箭失毫不留情的貫穿。
一波,兩波,三波!
這些箭雨彷佛永不停止一般,將集中覆蓋的這塊戰場的敵我士兵,全部變成了滿身插著箭失的尸體。
左肩中了一箭的沙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次子特里斯蒂芬,在那塊箭雨覆蓋的戰場上,被箭失扎成刺猬。
他看著已經越來越少的鐵民,面帶悲色的高呼呼喊道:“撤退,快回堡壘!”
沙汶身邊的鐵民們聽到他呼喊,一邊齊齊高喊撤退,一邊往身后的堡壘跑去。
越來越多的鐵民聽到周圍的撤退聲,渾身浴血的他們,紛紛脫離戰場,快速朝身后的堡壘跑去,生怕被敵方士兵追擊。
其實,他們身后的恐怖堡士兵們,根本沒有繼續膽量繼續追擊。
這些恐怖堡的新兵的士氣,早已處于崩潰邊緣。如果不是拉姆斯毫不留情的無差別箭雨攻擊,他們絕對會被,人數只有他們一半的鐵民擊潰。
拉姆斯皺眉看著戰場上畏縮不前的士兵們,正想射殺幾個立威,然后重金懸賞激勵士氣,一鼓作氣拿下這個堡壘時,一個臨冬城騎兵策馬來到他的身邊。
“拉姆斯伯爵,羅柏陛下命你明天落日之前,不能攻下這座堡壘。”
臨冬城騎兵來到拉姆斯身邊,張口說出了羅柏的命令。
“好,我明天落日前,肯定拿下……嗯?不能攻下?”
拉姆斯點點頭,正準備張口做出保證,突然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傳令騎兵。
“是的,羅柏陛下專門強調,不能攻下這座堡壘,還讓我告訴你,不用回君王港,就地扎營。營帳等物品會有人給你送來。”
“嗯,我知道了。”
“那我回去復命了。”
見拉姆斯點頭答應,這個傳令騎兵當即便策馬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拉姆斯皺著眉頭低聲自語道:“讓我進攻這座堡壘,卻又不能攻下。這位北境之王,又想搞什么鬼?”
有些想不明白的拉姆斯,索性搖搖頭,吩咐埃林帶人開始清理戰場,待營帳物資到來,再行扎營。
傳令騎兵沒走一會,一隊由許多君王港奴工組成的運輸隊伍,給拉姆斯送來了營帳物資。
這支運輸隊伍送達物資后,并沒有離開,而是遵守羅柏下達的命令,將運輸馬車留在營地外,自己加入到拉姆斯的軍隊之中。
對于目前將自己壓得死死的,完全無力反抗的北境之王,拉姆斯只得聽從他的任何命令。
夜色漸漸降臨,包圍派克城的克雷部隊,和包圍波特利家族堡壘的拉姆斯部隊,都扎營點起了篝火,一南一北遙遙對應著。
嘩啦,嘩啦!
漆黑的君王港出海口,四十艘收攏矩形帆的長船,如同黑夜中的幽靈在海面無聲前行。
這四十艘長船,是大威克島和鹽崖島的貴族家族集合的鐵民大軍。
距離派克島較近的他們,下午時分便已在鹽崖島完成集結。但他們并未立即前往派克島,而是等到夜晚降臨,才趁夜摸向派克島。
作為經常遠洋的海盜們,夜間行船辨識方位是必備技能,而且鹽崖島極為接近派克島。
非常熟悉這片海域的鐵民們,就算是閉著眼睛沿著海岸行駛,也不會弄錯方向。
這些收帆長船在劃槳手的努力下,他們快速的向著,同樣漆黑一片的君王港駛去。
君王港此刻鴉雀無聲,除了常亮的燈塔外,一點燭火也沒有,猶如一座死城一般。
這些長船接近港口之后,船上的鐵民們迅速搭好跳板,手持武器竄進君王港之內。
“葛歐得頭領,兄弟們剛搜了,君王港一個人都沒有,值錢的東西和物資也都沒有,肯定是被青綠之地的婊子們洗劫了。
他們還發現,派克城外有大量的篝火,波特利家族的堡壘外也有篝火,不過少得多。”
一名長發披肩,身材較為矮小的男人,向這四十艘長船的臨時司令官,大威克島頭領葛歐得·古柏勒匯報道。
葛歐得是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他穿著一身鐵民標志性皮甲,比較特別的是,他圍了一條用斑羊毛發做成的腰帶。
葛歐得點點頭,摸著自己的胡須,沉吟道:“派克城的信件說,大概兩千多人將他們圍住了。
君王港肯定是被他們洗劫了,現在正準備分別洗劫派克城和波特利家族。
多諾頭領,你先派幾個兄弟,去探查下波特利家族外有多少敵人。
如果他們人少,我們就先動手干掉他們,然后跟波特利家族匯合,最后一起進攻派克城的敵人。”
身材矮小的鹽崖島頭領,多諾·蘇克利夫點點頭,立馬便安排人手去進行偵查。
葛歐得則指揮各貴族家族清點各自人數,做好戰前準備。
四十艘長船總共載了兩千三百個鐵民戰士,這是由兩座島上的五家貴族家族,共同湊出的救援軍隊。
很快,對派克島熟悉的鐵民們,便偵查回來,報告敵方消息。
得知圍困波特利家族的敵人,包括一些奴工才不到一千人,葛歐得立馬讓各家族頭領帶好自己的鐵民戰士,對敵人進行夜襲。
對于鐵民來說,沒有什么戰術和陣型之說,他們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殺光敵人。
葛歐得帶著黑黢黢的一大片鐵民,悄無聲息的,朝著恐怖堡士兵駐扎營地摸去。
休,休!
幾只箭失從黑暗中射出,恐怖堡士兵營地,幾名站崗的士兵,瞬間中箭倒地。
“殺光他們啊!”
“逝者不死!”
一聲聲鐵民怒吼隨之響起,兩千三百個鐵民拿著武器,朝著前方營地沖鋒。
一陣箭雨從恐怖堡營地中平射而出,將最前方已經快沖到營地的鐵民們,瞬間射到一片。
營地之中,拉姆斯臉色異常難看,他借助營地篝火與月光,勉強能看清楚那一大片的敵人。
由于今天羅柏的那道異常命令,一直思考著,睡不著的拉姆斯,專門讓自己的七百多名士兵,輪番休息,輪番警戒。
所以,當鐵民發起進攻時,他立馬便組織起一些弓箭手進行反擊。
原來,這個該死的羅柏·史塔克,是把我當成誘餌了!
瑪德,光靠這些恐怖堡新兵,根本打不過這么多的鐵民,得想辦法逃走!
當看清楚敵人數量后,雙方正式的戰斗還未打響,他便已經準備找機會逃跑了。
波特利家族堡壘的鐵民,也聽到了這邊的戰斗,領主沙汶再度集結剩余的鐵民們,朝著恐怖堡營地沖來。
由于距離太近,恐怖堡的弓箭手們只來得及射出第二箭,就被怪叫著的鐵民大軍,沖到營地之中。
又是一場血腥的混戰開始,營地之中恐怖堡士兵,鐵民互相混戰。
拉姆斯手持一把弓箭,一邊精準的射殺向他靠近的鐵民,一邊朝著營地中僅有的十幾匹戰馬靠近。
突然,在恐怖堡營地左側一座矮坡上,上百只燃燒著的特制火箭,猶如漫天的螢火蟲,飛向了還未靠近營地的鐵民大軍后半部分。
咄,咄!
這種特制箭頭,射中鐵民會造成極大的殺傷力,有些火箭甚至擊殺了鐵民后,將他的尸體點燃,燃燒起來。
不過,它們的主要作用并不是為了殺傷敵人!
恐怖堡營地外圍,有許多被羅柏安排的奴工,所特意放置的運輸馬車。
火箭擊中這些運輸馬車后,迅速燃燒起來,將整個戰場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
轟隆隆!
一陣千騎奔騰的馬蹄聲,從左側的矮坡上響起,眼見鐵民大軍的后方,被火箭襲擊的葛歐得,立刻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他大聲高喝道:“大威克島的鐵種都轉頭應敵,后方有敵人騎兵接近!”
葛歐得所屬的大威克島鐵民,立刻高聲傳達著他的命令,鐵民大軍瞬間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繼續沖擊恐怖堡營地,另外一部分則停留在原地,緊緊握住武器,轉頭等待著身后的敵人騎兵。
轟隆隆!
隨著敵方騎兵的快速接近,在周圍運輸馬車熊熊燃燒的火光中,葛歐得看清楚這些青綠之地的騎兵,竟然是幾百名連戰馬都披著鎧甲的重騎兵。
“跑!快跑進營地里去!”
有見識的葛歐得,深知重騎兵的可怕,頓時戰心全無,高聲大喊一句,率先轉身逃跑。
不過,在已經沖鋒靠近的騎兵面前逃跑,比面對他們更加愚蠢。
彭,彭,彭!
五百名重騎兵借著明亮的火光,直直沖鋒進這些逃跑的鐵民堆里,瞬間重重撞倒跑在最后的鐵民。
這些摔倒在地的鐵民,根本來不及掙扎爬起,就被不知道多少馬蹄從他們身上踏過,直接將他們踩成一團軟綿綿的尸體。
呲拉,呲拉!
重騎兵的騎槍不停的刺殺著鐵民們,這些平時兇悍殘忍的鐵民們,此刻完全是四處逃命的羔羊。
在五百名重騎兵身后,還有五百名輕騎兵,他們順著重騎兵踏出的血肉之路,不停的收割著鐵民的生命。
恐怖堡營地外的鐵民,慌亂的四散奔逃,而沖進營地內的鐵民還在繼續戰斗,波特利家族堡壘的鐵民正在接近營地。
恐怖堡營地左側矮坡上,騎在一匹戰馬上的羅柏,俯視著無比混亂的戰場,對身側臨冬城步兵統帥歐文命令道:“魚兒都在網里了,吹號角,通知收網!”
歐文點點頭,立馬吹響手中的一只暗色號角。
悠揚的號角聲響起,兩千名埋伏在恐怖堡營地黑暗中的,臨冬城精銳步兵們,迅速列成包圍整個營地的圓形軍陣,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營地合圍而來。
最先接觸臨冬城步兵們的,反而是最外圍,由沙汶帶領的這群鐵民。
他以為這些合圍的臨冬城步兵和今天的恐怖堡士兵一樣,不堪一擊。所以,直接帶著兩百多名鐵民們,反身迎擊。
臨冬城步兵列著整齊的軍陣,前方盾兵進行防御,他們后面的長槍兵進行攻擊。
僅僅一次整齊的長槍刺擊,這些根本來不及躲閃的鐵民們,便有幾十人被捅得渾身血洞。
君王港領主沙汶,被兩桿長槍刺中身體,死在了長槍兵的第一輪攻擊中。
臨冬城的騎兵們在營地外來回策馬砍殺,而包圍營地的步兵們,用長槍高效的收割鐵民生命。
在今晚熊熊火焰的光芒中,鮮血顯得更外的鮮紅!
君王港的四十艘長船旁,被葛歐得安排的幾十名看守船只的鐵民,也聽到了波特利家族方向的號角聲。
正當他們湊在一起議論交談時,一道有著幽綠巨眼的巨大黑影,借著黑暗的掩護,迅速接近他們。
休,休!
數十枚箭失從君王港黑暗中射出,這些看守船只的鐵民們,瞬間倒下一大半。
啊嗚!
待箭雨過后,血風從黑暗中竄出一口咬死一個鐵民,肆意屠殺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剩余鐵民。
幾十名接到羅柏命令,從派克城跟著血風返回的臨冬城士兵,迅速接手了這四十艘送上門來的鐵民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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