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瓊恩全身穿著一件,羅柏為他尋找到的,北境比較稀少的全身板甲,手持一根黑色長槍。
在雙方陣營接觸的一瞬間,他一槍便刺穿一名普通步兵的肚子,利用強大的沖擊力,將這名凄厲慘叫的敵方步兵,掛在在長槍之上繼續前行。
第一排臨冬城的槍騎兵們,不可能都如同小瓊恩一樣勇猛,但是基本上都能用長槍擊殺一名敵方步兵。
僥幸逃過他們長槍的,也被他們緊密的并列沖鋒陣型直接撞飛。
這處才剛開始交戰的戰場,頓時喊殺聲,慘叫聲連綿不絕的響起。
小瓊恩黑色長槍上,被挑著的波頓家族士兵尚未死亡,最后的求生意志,讓他緊緊抓住了貫穿自己的這根長槍。
但隨著戰馬的抖動,他肚子里的器官不停的往外掉落,他的雙手漸漸松動,眼神開始渙散,眼看是活不了了。
小瓊恩果然不愧為一員猛將,雖然長槍上還掛著一名敵人,但絲毫不影響他的使用。
一馬當先的他,使用自己的長槍連續刺穿三名敵方步兵后,感覺已經不太順手。他隨手便將長槍丟掉,拔出自己馬鞍上的制式長劍。
槍騎兵們大多數不可能做到小瓊恩的程度,但是面對這群驚慌失措,陣型散亂的普通步兵,他們簡直是勢不可擋。
將騎兵沖擊力發揮到淋漓盡致的他們,活生生的在步兵陣營里,犁出一道道無人地帶。
戰場從來就沒有不殘酷的!
沖入敵方步兵陣營后,羅柏手中長劍猛力的左右揮砍。
由于戰馬的高度,他手中長劍基本都朝著敵方步兵的腦袋招呼。這些被他砍中的敵方步兵,不是脖子被砍出一個大缺口,便是直接被他梟首。
在他的身后,留下一個個猶如人形噴泉的地方士兵。
如果羅柏現在分神回看身后的話,他腦海肯定會出現,華國星爺導的那部西游電影中,楊表情帝夸張噴血的場景。
他身邊的血風更是夸張,仗著自己巨大的體型橫沖直撞。運氣好的敵方步兵只是被它撞飛出去,不幸的,則是被它那比長劍還鋒利的爪子撕裂身體。
一名勇敢的敵方步兵,看著勢不可擋的血風沖來,他并沒有像其他步兵一樣四處逃竄。
而是選著雙手持劍,朝著血風迎面沖來。
待雙方即將碰撞在一起時,他忽然側身倒地,朝著血風視野盲區,下腹位置滑鏟而去。
咔嚓!
被羅柏均衡加點,三圍數據全部超出正常冰原狼幾倍的血風,身軀雖然龐大,靈活性卻絲毫不減。
一個輕巧的側跳,讓這名有勇氣有想法的敵方步兵再次暴露視野中。
然后,它低頭張開長滿鋸齒的狼嘴,一口便將這名步兵的腦袋,硬生生撕咬下來。
嚼著嘴中零食的血風,毫不在意的繼續沖擊,收割著這些脆弱的生命。
從這里已能看出血契金手指的些許威力,在短短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那只小狼崽已經被培養成了,一個兇殘暴力的戰場收割機。
看著被背后騎兵突襲,陣型完全散亂的步兵部隊,洛克知道大勢已去。
他左右四顧,想找匹無主戰馬來逃命,可隨著身后馬蹄聲的響起,留在他視野中最后的畫面,是一名身材魁梧,全身著甲的臨冬城騎兵。
已帶隊鑿穿整個敵方步兵陣營的小瓊恩,在繼續沖鋒時,看到路邊有幾名,身穿波頓家族鎖甲的士兵,順帶手的就直接解決。
完成沖鋒任務的他,下個目標直指前方那些,正被臨冬城步兵們纏住的鐵罐頭們。
恐怖堡城墻上的戰斗已經結束,城墻大門下方。
早已聽見聯合軍隊軍帳方向的喊殺聲,生怕后路被斷的臨冬城鄉勇步兵們,大吼著回援營地,急急忙忙的往后逃跑。
這種不是潰敗,勝似潰敗的回援,特羅格完全阻止不了。
盧斯現在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鎮靜,正暗暗咬著牙齦,怒視著聯合軍隊軍帳的戰斗。
雖然心中早已有了判斷,他還是希望能發生些許奇跡。
撇開征召的步兵們不談,那些騎兵可都是波頓家族的根本力量啊!
隨著重裝騎兵被臨冬城騎兵與步兵合圍淹沒,他心中最后一點希望也被撲滅。
“下令征召城內所有高于車輪的男人,后勤輔助讓女人來做。所有男人稍加訓練后,就參與守城。”
盧斯轉頭不再觀看城外戰斗,對著身邊侍從下達了命令,
“馬上給拉姆斯送信,將戰況告訴他,讓他避開臨冬城的軍隊,保存好戰斗力。”
看著領命快速離開的侍從,盧斯雖然面色凝重如水,卻也還未到絕望的地步。
雖然波頓家族遭受重創,但只要恐怖堡不失守,那么根基便仍在。
這幾天的攻城戰,恐怖堡的精銳步兵損失了兩百多,可他們帶給臨冬城攻城步兵們不止十倍的損失。
戰力方面,恐怖堡還剩下的一千多名精銳步兵,兩百名騎兵,以及即將征召的城內男人。
食物方面,恐怖堡歷來便是戰爭堡壘,有專門的存儲食物的地下室。再加上最近劫掠的眾多商隊貨物。
盧斯有信心在恐怖堡內堅守好幾年,而臨冬城士兵們可以圍困好幾年嗎?
答案顯然是不行!
只是,他現在只能自保恐怖堡。波頓家族領地內,像石鐵鎮這些富饒的地方,肯定會被洗劫一空。
太小看這頭狼崽子了,他成長起來必成禍患!
心中有了計算,盧斯立馬朝著自己城中書房走去,他準備親筆寫一封密信,送與西境的那位大人。
恐怖堡外的戰斗已進入尾聲,在臨冬城騎兵突襲時,其實便已經鎖定了戰場的勝負。
接下來基本上便是一邊倒的屠殺,波頓家族三千人的鄉勇步兵,在經歷騎兵一次沖鋒后便有許多人丟下武器,高舉雙手跪在地上求饒。
但波頓家族的重裝騎兵們,不愧是死忠于波頓的殺手锏,他們與臨冬城軍隊一直死戰到底。
羅柏猛的將手中長劍刺入一名重裝騎兵頭盔的縫隙,用力抽出時,帶出一股鮮紅的血液。
一小股紅色霧氣,從摔落在地的重裝騎兵身上升騰,沒入他的身體之中。
此刻羅柏雙眼血紅,整個身體籠罩著一層,只有他能看到的紅色霧氣。
戰意持續高漲的他,駕馬朝著敵人不停的砍殺,他原本手中的長劍早已損壞,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把從敵人手中奪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