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萱踩著高跟鞋走過來,優雅端莊,走起路來的時候,旗袍自然的開叉,露出里面的黑絲美腿,這一雙并不是連褲襪的黑絲,只是蓋到翟萱大腿的三分之二處,另外三分之一的大腿則露在外面,雪白嬌嫩,只覺得白的晃人的眼,尤其是在旗袍的一走一動之間,猶抱琵琶半遮面,自己的女人,周子揚看起來從來不矯情,直接盯著看。
“你這孩子,都不知道叫人呢!”周父沒注意到周子揚的表情,只覺得周子揚一直坐在那邊不禮貌,冷冷的說。
而周子揚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笑著過去摟過了翟萱的肩膀,笑著說:“萱姨,”
翟萱身上好香,是熟悉的洗發水味道。
周子揚的動作很突兀,把翟萱和周國良都嚇了一跳,翟萱臉都白了。
而周子揚卻是親切的拉著翟萱的肩膀,把翟萱按著坐了下來,笑著說:“快坐好。”
雖然說周子揚的動作有些突兀,但是也并不算是不禮貌,可能是兩人關系好的原因吧。
子揚這孩子,從下媽媽不在身邊,在金陵的時候又一直被翟萱照顧,兩人關系親切,子揚依賴翟萱也是理所當然的。
周國良心里這樣想著,倒是有了解釋。
而翟萱心思如電,趕緊嗔了一眼周子揚說:“你這孩子,還是這么沒大沒小的。”
周國良也趕緊皺著眉對兒子說:“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沒個模樣。”
周子揚輕笑一聲,說自己去讓服務員上菜。
于是便對著外面伺候著的服務員吩咐了一聲開始走熱菜,翟萱說老學長你來一趟找個地方隨便吃點就夠了,沒必要這么客氣的。
“還是要的,你現在可不是說請就能請到的,自然要有點儀式感,來,翟萱,我敬你一杯,這一年子揚在金陵,多虧了你的照顧。”
周國良說著端起了酒杯。
三個人坐在一張大圓桌子上,雖然說距離不遠,但是操作也有限,周子揚坐在中間位置,可以看到翟萱坐下來以后,旗袍開叉處露出的半截黑絲玉腿。
但是要說想去摸腿,肯定是不可能的。
翟萱平常不怎么喜歡喝酒,這種場合都是以茶代酒,周國良也沒有意見,就說你喝水就夠了。
于是翟萱喝水,周國良喝酒在那邊喝了一杯,翟萱說自己其實沒有幫周子揚什么。
“主要子揚這孩子也很能干,倒是幫助了我很多。”翟萱說。
“那是應該的,你是他姨,你這是在鍛煉他。”周國良理所當然的說,然后讓周子揚敬翟萱一杯酒。
周國良說:“別因為你有點出息了,便得意忘形,你要知道,你能有今天,都是你萱姨教的好,商場的事情,我是教不了你什么了,但是你萱姨不一樣,你萱姨可是資產上百億的大公司老板,有什么不會的,你找你萱姨商量著來,肯定沒錯。”
翟萱聽了這話不由尷尬的笑了說沒有這么多,而且自己只是執行董事,董事會還有其他成員。
但是周國良卻說,上百億不過是時間問題,酒場上的吹捧就是這樣,把人往高了的地方吹捧。
其實翟萱很反感這個,周子揚就從來不這么說。
周國良這次過來,看到了兒子的成績,也明白,自己以后對兒子的幫助變得很有限了,他感覺在他的朋友圈里,還能對周子揚起到幫助的,大概就只有翟萱了。
所以他是想通過自己,來加強周子揚和翟萱之間的關系,讓周子揚敬翟萱的酒。
并且說,你萱姨在金陵,沒人照顧。
“你作為晚輩,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萱姨。”周國良苦口婆心的說。
周子揚聽了這話,趕緊端起酒來敬酒,說:“我肯定好好照顧萱姨,來,萱姨,我敬你一杯。”
翟萱這么看著周子揚,卻見周子揚眼中清澈,似乎真的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呢,這沒由來的讓翟萱有些生氣,拿捏了脾氣,嗯了一聲,澹澹的喝水。
周子揚也沒說什么,接著繼續喝酒聊天,男人的酒局和女人的酒局是不一樣的,不過大多數混跡江湖的女人會選擇去依附男人的酒局方式去和男人聊天,而翟萱是屬于那種不依附男人的女人。
所以三個人的酒局還是很尷尬的,周國良今天喝酒喝的有點多,是因為他真的很欣慰,沒有什么比兒子有出息更好的事情了。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學,自己的高中,自己的十九歲,那個時候,自己每天吃不飽穿不暖,努力復讀,整整考了三年,才終于考上大學。
兒子比自己有出息,他像周子揚這么大的時候,連一口像樣的飯都沒吃上,而兒子呢,都開上跑車,住上別墅了。
他讓周子揚陪他好好喝一杯。
周子揚便陪著他喝了一杯。
接著他又要去和翟萱喝酒,翟萱感覺周國良酒喝的有點多了,便說:“老學長,差不多行了,”
“沒事,我沒醉,你喝水就好,我今天是真的開心,以前大學的時候你們瞧不起我,但是沒關系,現在我兒子有出息了,翟萱,你說,我們那一幫的同學里,我兒子是不是最優秀的?”此時周國良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仗著酒意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自卑這種心理會跟隨一輩子,即使周國良也是一方響當當的人物,可是在翟萱這一幫富貴子弟面前,他永遠都抬不起頭。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的兒子有出息了,比所有人的兒子都有出息,誰家的孩子,不滿二十歲就是千萬富翁。
而且周國良可一點沒有幫助兒子。
周國良心里是真的開心,翟萱瞧著老學長的模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子揚的確很優秀。”
“那我把這個兒子給你,你要不要!?”仗著三分酒意,周國良直接開口道。
“?”翟萱一愣,給自己?
此時的翟萱,心里竟然有些希冀,難道自己和周子揚的事情被發現了?
難道周國良不在乎這個 “只要你愿意!”
“以后,子揚就是你的干兒子!你一個女人,孤苦無依的也不是個事兒,你認子揚當干兒子,以后子揚給你養老送終!兒子!快,叫干媽!”
老家伙還是聰明的,仗著酒意就想讓周子揚和翟萱把關系確定下來,翟萱一個女人在金陵無依無靠,一旦認了周子揚當干兒子,那以后有什么好事肯定要想著干兒子。
周子揚的創業公司,要有什么需要翟萱幫忙的,這干兒子的事情,不就是干媽的事情么?
周國良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這點小伎倆還是有的,他感覺自己是幫不到自己的兒子了,但是肯定要幫兒子找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
于是仗著酒意,周國良趕緊讓周子揚把名分定下來:“快,叫干媽!”
翟萱臉色有些不好,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酒桌上這點的計倆,還干媽?
真叫干媽?
那自己和周子揚成什么了?
周子揚看出了翟萱不高興,便直接道:“你喝湖涂了吧?萱姨就比我大十幾歲,叫姨就已經不錯了,還干媽?你是真的醉了!你不知道女人最不能說的就是年齡么?”
周國良看似醉了,其實是沒醉,他是借著酒意去給翟萱一個試探,只是他沒想到翟萱的臉色說變就變。
一看翟萱變了臉,趕緊說:“哦哦,是我湖涂了,我喝醉了,來,翟萱,我說錯話了,我再喝一杯。”
事關兒子以后的靠山問題,周國良不敢怠慢,直接咕嚕咕嚕的又喝了一杯酒。
翟萱臉色剛剛好看一點,周子揚在那邊說:“本來叫姨就有點過分了,哪有這么年輕的姨,要我說,以后叫萱姐剛剛好,是吧,萱姐。”
翟萱嗔了周子揚一眼,冷冷的問:“你也喝醉了?”
周子揚在那邊笑了一聲,周國良在那邊瞪了周子揚一眼道:“說的什么混賬話,輩分都亂了。”
周國良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說:“來,翟萱,我之前說錯話了,我再敬你一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我就子揚這一個孩子,現在他在金陵做大事,我也幫不上忙,我認識的人里,也就你能幫到他,我就是想讓你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多幫幫他。”
周國良這話說的倒是很誠懇,翟萱知道周國良的真實想法,可憐天下父母心,只可惜,唉。
翟萱忍不住看了周子揚一眼。
心想你兒子可比你想的要厲害。
于是翟萱端起了杯子和周國良喝了一杯,說:“老學長你放心,子揚在金陵,但凡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然會幫忙。”
周國良點頭:“你,我自然知道。”
“但是干媽這種事還是不要說了,我本身就是一個單身的女人,認子揚當干兒子,恐怕會惹人非議。”翟萱直接斷了周國良的念想。
周國良趕緊點頭道:“是是是,是我考慮不周,子揚,幫我敬你萱姨一杯。”
三個人坐著的是有一些距離的,但是翟萱這個臭女人,不知道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直接勾起了二郎腿,旗袍的開叉處,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腿纖細而不失肉感,尤其是黑絲與大腿相接的地方,薄薄的黑色絲襪,使翟萱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柔美細膩。
周子揚看父親已經喝的的確有些昏了,便仗著敬酒的功夫,把椅子往翟萱的位置拉了拉說道:“來萱姨,我敬你一杯。”
說著,就直接挨著翟萱坐了。
翟萱自然知道周子揚圖謀不軌,趕緊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改為雙腿并攏在一起的姿勢,旗袍下還是那一雙柔美的玉腿。
她警惕的看著周子揚和周子揚喝酒。
周子揚看兒子靠近翟萱也不覺得什么,還幫周子揚解釋說:“子揚這孩子命苦,從小媽媽就不在身邊,翟萱,你雖然說不把子揚當兒子,但是我能看出來,子揚是真的把你當媽媽的!”
當媽媽?
翟萱感覺到,周子揚的手已經在桌子低伸進了自己的旗袍里,正在那邊摸著自己的美腿。
翟萱沒好氣的嗔了周子揚一眼,甕聲甕氣的說:“我看他倒是沒有把我當長輩。”
“哪有,在我心里,我一直很尊敬您的,萱姨。”周子揚笑著在桌子底下撫摸著翟萱的玉腿。
翟萱嬌哼一聲,倒是沒有理會周子揚。
而周國良卻還是那一副半醉半醒的樣子給翟萱解釋,說周子揚缺少母愛,小時候有多苦,別人小時候都有媽媽幫忙洗衣做飯,周子揚卻都要一個人,要多累有多累。
說到這里,周國良又開始喝起了悶酒,他說:“說起來我也對不起這孩子,主要我工作忙,翟萱,子揚這孩子親近你,你要幫我好好照顧他,”
翟萱在桌底下和周子揚慪氣,就是不給周子揚摸自己的腿,纖細雪白的小手緊緊的握著周子揚的大手,瞪著周子揚。
周子揚卻是也喜歡和翟萱玩這種小游戲,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
“翟萱?”周國良有些好奇,感覺怪怪的,但是此時的周國良的確是有些昏頭了,他是不會把自己兒子和翟萱想到一起的。
翟萱和胡淑彤不一樣,胡淑彤說好聽的是老師,不過是一個沒有社會地位的女人罷了,兒子喜歡她和她在一起,周國良覺得沒什么。
但是翟萱不一樣,翟萱在周國良的青年時期,是那種高冷的女神,像是周國良當時的地位,是想都不敢想翟萱的,這種觀念一旦形成,可能一輩子都改變不過來,所以在翟萱面前,周國良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自卑感,他會覺得自己配不上翟萱,那肯定他也覺得兒子也配不上翟萱。
翟萱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會看得上自己這樣的泥腿子出身。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身份的原因,總之周國良根本不可能去想周子揚和翟萱發生什么,即使說兩人舉止親密。
周國良的心理暗示也會是,子揚這孩子缺少母愛,而翟萱這樣成年女性更能讓子揚去依賴。
“啊?老學長?”翟萱問。
周國良看著兒子和翟萱坐在一起,是有些欣慰的,周子揚和翟萱這個樣子,說明兩人的關系真的很好,那就不用自己擔心了。
在金陵,有翟萱照顧自己的兒子是最好不過了。
于是周國良再次端起了酒杯說:“來,翟萱,我再敬你一杯。”
“老學長,還是不要喝了吧?”翟萱有些為難的說。
“你隨意就好。”周國良說完,直接又喝了一杯。
喝完以后,周子揚不知道又發了哪門子神經,端起酒杯說:“來,爸,我敬你一杯。”
兒子敬酒,當然不能不喝。
于是周國良開心的繼續和兒子喝酒,喝了一杯又是一杯,見父子倆在那邊喝酒,翟萱道:‘你們先喝,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個老頭子倒是真的能喝,翟萱感覺自己喝水都不行了,結果他還在喝。
于是翟萱噠噠的踩著高跟鞋,一身貼身的旗袍,身形搖曳的出了包間去上洗手間。
上了個廁所,然后出來洗手,纖纖玉手雪白而又骨感,洗干凈以后,抬頭看了一下鏡子。
結果卻發現周子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后,在那邊沖著自己戲謔的笑。
翟萱嚇了一跳,沒由來就要喊出來,結果還沒有喊,卻是被周子揚拽住了纖纖細手,直接壁冬到了旁邊的墻上。
什么話都沒說,上去就強吻了翟萱,手順著翟萱那旗袍里的翹臀曲線,一直往下摸到大長腿。
“唔!”
翟萱被周子揚這么突然襲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占領了,只覺得一陣迷醉,身子也有些發軟。
但是隨即,
“嘶,臭娘們,你屬狗的吧,敢咬你男人?”周子揚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出血了,恨恨的看著翟萱。
“你說什么!?”翟萱眉頭一豎,有些惱怒,感覺周子揚這家伙,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竟然敢這么罵自己?
看著翟萱那面若冰霜的模樣,周子揚訕訕一笑:“那,不對么?我是你男人,你咬我做什么?”
翟萱給氣死了,直接拿起自己的小香包就抓住周子揚的腦袋一陣錘,直錘的周子揚抱頭求饒才不解氣,包裹在旗袍里的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我男人?你是誰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
‘“別打了別打了!”
周子揚找準機會,一把抓住翟萱的手腕,接著整個身子壓上去,又把翟萱壓到了墻上,一只手緊摟著翟萱的小蠻腰。
兩人現在完全靠在一起,周子揚盯著翟萱,就這么壞笑的看著她,直看的翟萱臉紅,不管與周子揚對視。
周子揚貼著翟萱的耳朵說:“我想你了。”
一股熱氣灌進翟萱的耳朵里,翟萱只覺得身子一酥,渾身發軟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接著周子揚再次吻住了翟萱的小嘴。
這次翟萱沒有再抵抗,兩人就這么在衛生間的墻角里親了一會兒,翟萱才突然意識到不對,推開了周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