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萱雖然三十多歲,但是關于男人方面卻是第一次心動,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周子揚,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把周子揚罵了千遍萬遍,心想周子揚不負責任,睡了自己就不理自己了,只是這些話不知道該和誰說。m.gudengge
打電話過來的男人,是之前的老學長。
對于周國良,說句心里話,其實翟萱年輕的時候是有些瞧不起的,因為周國良的功利心太重了,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看出他的目的。
當時大學的時候,周國良第一個追求的其實是自己,但是當時的翟萱心高氣傲,怎么可能會看得上農村出來的周國良,盡管當時周母說,周國良上進,出身不是問題,但是翟萱一眼就能看出周國良的缺點。
當時周母和周國良在一起的時候,翟萱甚至勸說過周母不要和周國良在一起,出身底層的男人,往往都會有一種別人不理解的倔勁兒,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卑,在沒有權利之前,他會百依百順,可是一旦有了一丁點的小權利,就會目中無人。
總而言之,翟萱從來沒有看得起過周國良,可是誰又能想到,造物弄人,二十年后,自己竟然被這個人的兒子睡了,而且...自己還對他的兒子欲罷不能!
翟萱越想越氣,她心想咬著牙堅持個幾年,只要周子揚不來找自己,那自己打死也不要去找他,自己才不要跟個小女孩一樣和他鬧別扭呢。
而周國良不知道翟萱的心里想法,他依然對翟萱和藹可親的打電話,問翟萱有沒有時間。
“是這樣的,最近我在金陵,想請你吃頓飯,畢竟子揚在金陵的一年也多虧你的照顧。”周國良對翟萱是很客氣的,不單純因為是以前的同學,更多的是翟萱的社會地位。
“吃飯啊,我最近,”翟萱在辦公桌前,一邊處理著文件一邊打電話,她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去年的時候答應周國良吃飯,也是單純看在周子揚母親的面子上,后面也只是坐了一會兒就走了,翟萱自覺自己和周國良沒有什么好吃的飯。
但是在翟萱說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如果周國良請自己吃飯,那是不是說周子揚也要過去?
想到這里,翟萱遲疑了。
于是她不動聲色的問:“最近都沒見子揚,子揚最近還好么?”
“他就在我身邊,他還說要好好謝謝他萱姨呢!他說,沒有你,就沒有他的今天。”周父常年混跡體制,說瞎話的功夫還是有的。
聽了這話翟萱開心了,不再處理文件,而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了老板椅上,窄裙下翹起了自己的一雙絲襪美腿。
“他真這么說?”其實以翟萱的智慧,完全可以聽出來周國良說的是奉承話,可是偏偏翟萱沒往這個方面去想。
“?”聽了翟萱的話,周父愣了一下,媽的?場面話你聽不出來,還真問了?怎么感覺怪怪的?
“肯定是他說的,他剛才還和我說,在金陵能得到你的幫助,他真的少走了好多彎路,他還說你長得漂亮,一點都不像是他姨,還問我,能不能叫你萱姐呢!”
這話的確是周子揚說的,是周子揚在和老爹開玩笑時候說的,當時周國良差點氣死,說周子揚是沒大沒小。
但是眼下翟萱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周國良趕緊說出來。
翟萱聽了這話噗嗤的笑了起來,她忍不住呵斥道:“這個臭小鬼,就會嘴貧。”
“對對,我也這么說的!”周國良咧了咧嘴,他看的出來,翟萱和周子揚的關系似乎很好,這讓周國良很開心,畢竟翟萱是大型地產公司的老板,和她打好關系,對兒子的前途大有裨益,而且最關鍵的是,翟萱沒有兒子,如果是讓翟萱認周子揚當干兒子,那以后的好處自然更多。
所以周國良趕緊繼續幫兒子在翟萱的面前美言了幾句,類似于翟萱人美心善的話,哄得翟萱咯咯咯的笑。
周國良還是第一次見翟萱這么開心呢,心想以前和翟萱相處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早知道翟萱這么好哄。
自己十幾年前干脆就追翟萱了!
翟萱聽了周國良一水的奉承話,心里開心了,心想這個臭小鬼還是有點良心的。
“行吧,您和我說一下地點,我一會兒過去。”
周國良一愣,隨即也沒當回事:“行,我把地點給你。”
于是就把時間和地點全部給了翟萱掛了電話,吃飯的時間和今晚的酒局有些出入,但是翟萱不在意,直接叫過來女秘書。
“翟總。”
“今晚的酒局給我取消吧。”翟萱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
“啊?可是翟總,今天是給幾個歐洲的合作商人接風,您不去的話,是不是顯得我們公司不太禮貌?”小秘書問。
翟萱想了想,是有點不禮貌,便說:“你讓公司其他的股東接待一下吧,我今天的確有別的事情要忙。”
小秘書忍不住多 看了翟萱一眼,總覺得今天的翟總怪怪的,但是卻也不敢說什么,只能點了點頭說好,然后就離開了。
等小秘書走了以后,翟萱也收拾了一下先回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翟萱有一個抽屜的絲襪,大多都是肉色絲襪,還有一些淺色的灰絲襪還有一些上面帶著圖桉的肉絲襪,但是黑絲襪很少,翟萱不喜歡穿黑絲襪,因為總覺得黑絲襪太過風塵。
只是今天在挑選絲襪的時候,想到周子揚自從見了廖青以后,就一直沒有來找自己,不由生氣的咬了咬下嘴唇,心想黑絲襪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沒有。
于是她想都沒想的,拿起了一雙黑絲襪穿到了自己的美腿上。
周國良約好翟萱以后,周子揚去訂了餐廳,本來周國良和沉美茹都訂好了酒店,但是周子揚覺得現在也沒必要瞞著父親,既然自己已經買好了房子,讓父親住酒店的確說不過去。
“你買了房子?”周國良問。
“嗯。”
周國良點了點頭,道:“你年齡不小了,買房子倒是應該,只是這種大事你應該先和我商量一下,我雖然沒什么錢,但是總歸要支持你一下,買一個好一點的房子,金陵的房價寸金寸土的,買大一點的也好,住的也舒服。”
周國良一番苦口婆心,周子揚哦了一聲。
然后對旁邊的沉美茹說:“沉姨,不然你收拾一下吧?去我家里住?”
在那邊收拾的沉美茹笑了笑道:“我和你爸住酒店就挺好,住你家多不方便,還要麻煩你們,我和你爸啊,現在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讓你和佩佩好好的。”
不管是周國良還是沉美茹,都把周子揚說的買房子當成了一個小小的商品樓,頂多就是三室一廳,他們兩個人過去,又要安排住宿,又要換洗被褥,實在是不方便,沉美茹想著就不要給孩子添麻煩了。
周國良也是這個想法,住酒店就挺好的,酒店也不是什么五星級酒店,就是一個賓館的標準間,環境還可以,但是這種快捷酒店,干不干凈,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周國良這次來金陵,是休假過來的,所以用的都是自己的錢,老一輩子的人節省慣了,越是到了周父這個位置,越是要嚴以律己。
周子揚火了以后,單位里的人對周國良做了一次問話,周國良行得正站得直,不僅沒有什么問題,反而在開會的時候被市里的領導提出了表揚。
打趣的說周子揚是從咱們市里出去的人才,有時間可是要拉回咱們自己市里的。
總不能咱們培養出來的人才,拉到外地去投資吧?
而周國良也只是點頭敷衍著,至于具體的卻是沒什么說法,周國良今年差不多四十四歲了,雖然說還有進一步的可能,但是希望不大,本來周國良是想努力一下的,但是自從兒子出了這件事以后。
周國良就開始躺平了,他只想平平安安的退休,重要的是不給兒子添麻煩,如果必要的時候,周國良會選擇內退。
做父母的無非是希望兒子好一點,現在兒子有更大的舞臺,自己為什么不能做出讓步?
自己對不起了兒子一輩子,他不能再做對不起兒子的事情了。
沉美茹在那邊和周子揚說著話,她拉著周子揚的手說:“你爸啊,現在出去吃飯就提你,有一次喝醉了酒,還伊伊呀呀的說胡話呢!”
坐在那邊的周國良一言不發,聽了這話才皺著眉說了一句:“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
沉美茹聽了這話噗嗤的笑了起來,說:“你瞧!他還害羞了呢!”
周子揚瞧著父親坐在床腳的模樣,說:“這樣,先去我家里看看吧,順便去公司瞧一瞧,來都來了,總歸要看一下的。”
周國良這才站了起來,兒子的公司還是要去看的,那是自己的驕傲。
于是周子揚開車帶兩人去了別墅。
來到賓館前面,最顯眼的就是那一輛藍色的寶馬,周子揚點了一下遙控器。自然的打開,并且開始把敞篷降了下來。
周國良看到這輛車,不由又皺起眉頭,冷冷的問:“你的車?”
“嗯。”周子揚點頭。
周國良忍不住想說年紀輕輕怎么這么招搖?
剛想開口,卻被沉美茹扯了扯衣袖,周國良瞪了周子揚半秒,愣是一句話沒說,兀自上了后排。
沉美茹捂著嘴偷笑,她小聲的和周子揚說:“你爸爸就這樣,你別見怪啊。”
“又不是第一天當他兒子了。”周子揚說。
于是開著敞篷車,沉佩佩坐在副駕駛,周國良和沉美茹坐在后座,沉美茹倒是挺開心,還說自己第一次坐這么高級的車。
“噯,你也沒坐過吧,看,兜兜風多舒服啊。”沉美茹在那邊推著周國良說道。
周國良冷哼一聲道:“土老帽!”
沉美茹聽了這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周子揚在前面開車,沉美茹則去在和 沉佩佩說話,讓沉佩佩在金陵多照顧周子揚。
“你弟弟現在是大老板了,你可得幫弟弟管好后勤工作。”
沉佩佩點頭答應,她也感覺母親的話有點多了。
周國良在那邊憋了半天才問道:“你這車多少錢買的?”
周子揚平穩的開著車說道:“九十萬左右吧。”
在那邊和沉佩佩聊天的沉美茹愣了一下:“這么貴?”
九十萬,按照周國良的工資,估計得三十年不吃不喝,而周子揚卻只買了一輛車,周國良好想罵一下自己這個敗家兒子,但是又一想,這錢又不是自己的。
最后憋了半天,只能酸不拉幾的說道:“我和你這么大的時候,正在復讀,早上五點鐘就要起來背書,一天的伙食不到三毛錢。”
那個時候,食堂里有三種伙食,菜被分為甲乙丙三種,甲菜就是土豆白菜粉條,還有幾塊大肉片,是三毛錢一份。
乙菜則是和甲菜一樣,沒有肉,一份要一毛五分錢。
丙菜是最差的,清水煮蘿卜,一點油水都沒有,只有一點辣椒油,五分錢一份。
那個時候的周國良,連五分錢的清水蘿卜都吃不起,他只能拿著那種最便宜的黑面饃,等到前面的人都走完了,他才敢偷偷的過去,這個時候,菜池里的飯菜早已經吃完,但是還是剩下一些油水的。
青年時期的周國良就是這樣,穿著破破爛爛的,偷偷的上前,用自己的黑面饃去沾著一點湯汁此。
那個時候的周國良已經復讀了兩年,家里實在是支撐不起周國良繼續讀書的錢,周國良只能自己去想辦法。
終于考上大學以后,家里依然拿不起錢,就在周國良即將絕望的時候,是村長挨家挨戶的敲門,才給周國良湊齊了學費。
那個時候的周國良就偷偷發過誓,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
奮斗了三十年,周國良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周國良說了這么多,想告訴周子揚的是,好日子來之不易,不應該奢侈浪費。
“你能有今天的成績,我真的很欣慰,但是做人還是要憶苦思甜。”周國良說起自己年輕的時候有些傷感,忍不住教育周子揚說。
“嗯,知道了。”周子揚說著拐了一個彎,汽車進入了高檔小區。
一米八的保安穿著制服,他記得周子揚的車,見周子揚會來,趕緊笑著打招呼:“周先生您回來了?”
周子揚微微點頭,然后就通行。
小城市過來的沉美茹一切都覺得新鮮,忍不住說:“到底是大城市啊,保安都這么有禮貌,不像是我們家那邊,物業費貴不說,什么事都不做,”
車子停靠在別墅面前。
里面的金毛犬見周子揚回來,立刻隔著柵欄搖著尾巴跑了過來,扒在門上一直在叫。
“汪!”
別墅的門自然打開,周子揚把車子開進去。
然后金毛犬跟著過來搖尾巴,周子揚下車摸了摸金毛犬的狗頭說:“到了,下車吧?”
兩個人下車,沉美茹愣在那邊不知道說什么,這?想了半天忍不住尷尬的說了一句:“這大城市的房子怎么都修的跟別墅一樣。”
“什么叫修的跟別墅一樣,這本來就是別墅!”周國良有些不悅,沉美茹是漂亮,但是的確是沒見過世面。
按理說,周國良應該不會選擇這樣的女人,但是人各有所愛,沉美茹雖然懂得少,但是也是真的單純。
周國良就喜歡這樣單純的女人,所以他才任性一回,即使沉美茹帶著沉佩佩,也一定要把這母女倆帶回家。
周國良抬著頭在那邊看著這個別墅的構造。
這個時候,踩著高跟鞋穿著黑絲襪的胡淑彤聽到有人進來,以為是周子揚,便出來看看,結果一下子看到這么多人愣了一下。
“這?”此時的胡淑彤正在做飯,身上還系著圍裙,看到周子揚的父親,是有些尷尬的,但是現在出都出來了,不打招呼也說不過去。
胡淑彤拘謹的過來,笑著說:“周院長,”
周國良看著眼前的少婦,半天想不起說誰:“你是?”
“胡老師?”終于想起來了,周國良有些不敢相信,愣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周子揚。
周子揚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著說:“胡老師在金陵找工作,暫時住我這里,給我和佩佩做做飯什么的?胡老師今天做了什么啊?一起吃點?”
周子揚只是開個玩笑,胡淑彤卻是以為真要在家里吃,尷尬的笑了笑說:“不知道來這么多人,都沒準備什么飯菜?要不我現在去買?”
說著,胡淑彤趕緊去解自己的圍裙,做出一副要去買菜的樣子。
周國良趕緊擺了擺手說:“不用,我們一會兒出去吃,就不麻煩胡老師了。”
“哦哦,不麻煩,不麻煩!”胡淑彤趕緊擺手。
沉美茹在那邊拉著沉 佩佩的手在院子里四處打量,金毛犬纏著沉佩佩搖尾巴,沉美茹在那邊說這狗養的真好。
周國良看著這個大別墅,一時間有些沉默,已經不是震驚這么簡單了,自己奮斗了半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似乎已經都得到了。
香車,別墅。
看著在那邊和胡淑彤說著悄悄話的周子揚。
胡淑彤把周子揚拉到一邊,偷偷的說:“你爸來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我又不知道你在這里。”
“哎呀!我今天剛好休息嘛,你壞死了,一點不關心人家!”胡淑彤生氣的嗔了周子揚一眼,兩人都多次深入交流了,關系肯定不能像是以前那樣,胡淑彤對于自己的男人有天生的依賴性,沒由來的就嬌滴滴的和周子揚說話。
周子揚卻是無所謂說:“見了就見了,丑媳婦早晚見公婆。”
聽了這話,胡淑彤俏臉更紅,嗔了周子揚一眼。
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黑絲美腿,偷偷的踢了周子揚一下。
這種打情罵俏是避著人做的,但是周國良何等的精明,他辦了二十多年的桉子,看了不少情婦,有些東西,一看就看出來了。
周國良臉色陰沉,但是他更明白一件事,周子揚這樣做很不道德,但是不犯罪!
臭小子!玩的比你老子都花!
周子揚在那邊和胡淑彤聊了幾句,讓胡淑彤放寬心,然后回來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周國良說:“要不要進去看看?”
周國良長長呼了一口氣,道:“進去看看。”
之后周子揚帶著周國良進去看,三層小別墅,外加地下室,客廳是挑高設計,因為之前是當工作室的有點亂,后面融資以后,公司換了地方,但是這邊因為沒人住,也沒有打掃。
但是別墅的格局還在那邊,二樓有個露臺,陽光格外的充足。
沉美茹在那邊看著開心,說到底是大城市啊,比我們那邊就是好多了。
“就是太亂了,佩佩,你有時間幫你弟弟整理一下,你弟弟沒有女朋友,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沉美茹叮囑的說道。
周子揚帶著父親去樓上轉了一圈,周父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本來還想說兒子買房子,自己幫忙出一點。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那點破存款,都不夠兒子修一個車庫。
“這房子多少錢?”周父問。
“三百萬吧,我也忘了。”周子揚說。
周國良還是忍不住擺出老子的架勢來教育兒子,他說:“你現在雖然是賺了點錢,但是畢竟是創業初期,有些錢該花就要花,不該花就不要花,你就沒想過,萬一哪天破產了怎么辦?”
周子揚聽了這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破產就賣了唄,這房子買的時候本來就是想當做辦公的地方的,現在因為買了寫字樓才空出來,買的時候三百多一點,現在少說能賣四百,我也沒虧。”
“就這一個別墅賺了一百多?”周子揚的話更讓周國良吃驚。
“嗯,那可不。”周子揚說,房子是自己的,賣多少不是有自己定,但是有沒有人買還真的不一定。
大城市的生活太快,周父承認,自己跟不上節奏了。
瞧著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周國良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種無力感,他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幫不到兒子了。
他想挑兒子的錯,想告訴兒子,你還是太稚嫩了,你還需要老子罩著你!
可是周國良不得不承認,兒子的確混的比自己好。
胡淑彤見來的人多了,便恭恭敬敬的在那邊沏茶倒水,沉佩佩也在那邊幫忙。
周國良感覺自己奮斗了一輩子,也沒有兒子舒服,房子沒兒子大,車子也沒兒子的好。
看著在那邊和沉美茹聊著天,言笑晏晏的胡淑彤。
周國良冷著臉問:“你那個英語老師?”
周國良還沒說完,周子揚就已經笑著承認了:‘她現在可不是我的英語老師。’
“而且我也沒結婚啊,不算犯法的,老周。”
這一句話差點把周國良氣死:“我沒說你犯法!”
他此時和周子揚在二樓,一樓是挑高樓層,所以站在二樓的廊道里,是可以看到一樓客廳的,周國良對周子揚說:“你年輕,想女人是正常的,我只是想和你說一聲,有些女人是能碰的,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別為了女人,連自己事業都不要。”
周子揚本來以為父親會把自己罵一頓,卻怎么也沒想到,周國良竟然這么教育自己。
周子揚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卻聽父親無力的嘆了一口氣,拍著周子揚的肩膀說:“你長大了,我管不到你,也沒辦法管你了,就想告訴你,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你要覺得還用得到我,有什么事就打個電話給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畢竟是你父親 ,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對我更重要!”
說著,周國良再次重重的嘆息一聲,轉身下了樓,在這一瞬間,周子揚看著周國良的背影,突然感覺,父親一直支起來的腰,在這一刻,似乎不知不覺的彎了下去。
后面周子揚詢問要不要再去公司逛一圈。
周國良卻說:“不用了,準備一下去吃飯吧,別讓你萱姨等太久了。”
于是在別墅里坐了一會兒,周子揚開了自己的奧迪q5帶周父去餐廳吃飯,沉美茹和沉佩佩沒去,按照沉美茹自己的話來說,你們兩父子的事情,我們母女倆去了也添麻煩,倒不如留我們在家說說話。
周國良一想也是,倒是沒有堅持。
于是沉美茹就這么帶著沉佩佩出去逛街了。
周子揚開著奧迪帶父親去酒店,兩人又在酒店等了一會兒,看完別墅以后,周國良不再擺父親的架子,甚至在周子揚面前有些拘謹了,想著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能說,扯了一堆的話問周子揚現在事業怎么樣,發展到哪一步,需不需要人。
“你要是需要人的話,你的幾個親戚你都可以用,你表姐慧慧不是要畢業了么,在外面打江山,終歸是要自己人的。”
正說著話,翟萱進來了。
翟萱依然是那種高冷的御姐氣質,只不過看到此時的翟萱,周國良愣了一下,卻見翟萱盤著頭發,穿著一身青花瓷的旗袍,高跟鞋讓她高挑的身材變得更加高挑,貼身的旗袍包裹著她玲瓏的身段。
翟萱與周子揚對視,周子揚沖她笑了笑,翟萱懶得理他,兀自的去和周國良打招呼,笑道:“老學長。”
周國良起身相迎,翟萱踩著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走齊步來,旗袍的開叉口,自然的起岔開,露出一小截的黑絲美腿。
看到這里,周子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