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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坐歪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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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幾年的努力,2000年11月9日,《夏商周年表》正式出臺。

  而這,是我國迄今最具科學依據的古代歷史年表。

  這個年表為我國公元前841年以前的歷史,建立起1200余年的三代年代框架。

  夏代的始年為公元前2070年,商代的始年為公元前1600年。

  盤庚遷殷為公元前1300年,周代始年為公元前1046年。

  其中對夏代的始年、夏商分界年代、武丁在位年代和武王克商年代的估定,具有重要創新意義。

  這不但為進一步對夏商周的年代精確化,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還為繼續探索中華文明起源及早期發展,為揭示五千年文明史起承轉合的清晰脈絡,打下了堅實基礎。

  而陽洛地區二里頭遺址、偃師商城遺址的重要發現,為夏商周斷代工程提供了可靠的物證,作出了重要貢獻。

  只不過,只要是學問,就肯定有爭議。

  所以直到現在,爭議,或者干脆說對于夏商周三代的斷代工程的批評聲音就一直沒斷。

  自從夏商周斷代工程正式公布以后,其中結論已被不少主流的詞典和教材采用,開始產生影響。

  在我國提出了自己的標準后,國外學者開始加以批評,可以說各種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而夏商周斷代工程才剛剛開始,我國的考古技術和理論水平,還有待更大的提高。

  從夏商周斷代工程正式公布《夏商周年表》以后,來自國內和國際的批評不絕于耳。

  某些國外人士,認為夏商周斷代工程有“政治背景”,是我國政府在搞民族主義。

  甚至還有一些學者,對該工程的“學術道德”產生懷疑。

  所以,在2000~2003年進行了三次辯論。

  斯坦福大學退休教授倪德衛,在《紐約時報》上撰文,便斷言“國際學術界將把工程報告撕成碎片”。

  但亦有人認為所謂的“國際學術界”,一貫漠視我國本土研究成果,對我國歷史沒有發言權。

  也有人說,既然西方社會能把荷馬史詩,這種特洛尹戰爭發生八百年以后的盲人藝人作品當正史,質疑我國用科學方法計算的斷代史,就是雞蛋里邊挑骨頭。

  我國政府并沒有對這些問題進行封鎖,網絡上隨處可以見到,關于此問題的介紹與討論。

  我國政府也為此展開大規模論爭,提出支持自己觀點的各種理據,支持工程學者深入研究。

  許多國內外學者確實本著嚴謹、慎重的學術態度,對該工程結論保持一定的質疑;

  也有些國外學者不承認我國政府的努力,認為只要是我國政府支持的此類研究,一定就有政治目的。

  有人就說,這些學者連如今發表的文字都說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對三代的年代行判別。

  而大陸不同意工程報告的學者,也被這些國外學者加上“正義凜然”的標簽,說成是“無力對抗政府”。

  工程的成果是否失敗,如今還沒有強有力的論據證明。

  工程中有些成果也被國際學術界認可,例如張培瑜的研究,但工程內部卻是存在爭論。

  其實我國的很多學者都認為,此類工程的成果,沒有必要非得通過世界上各種具有“復雜背景”的學者的檢驗。

  只要在我國學術界取得共識就行,我國學者對歷史的研究,無需外人指三道四,也不能被有各種目的的勢力阻撓。

  這就像中醫一樣,為什么一定要經過科學的檢驗?

  不是說科學不好,科學不對,而是我們五千年經驗積累下來的精華,就因為不科學,就不對了?

  你說的不科學,是真的不科學,是科學技術還沒有發展到一定程度,解釋不了?

  還有大學,為什么一定要跟國際接軌?

  就算是為了不閉關鎖國,為了博采眾長,跟國際接軌也沒什么。

  但是,也沒必要找一些外國垃圾來國內讀書,還各種優待,這不是傻嗎?

  這就是沒有文化自信,我們明明用幾千年的方法,肯定是正確的,卻還需要讓別人認可,這有必要?

  就像是夏商周斷代工程,不管我們有多少證據,有些別有用心的人,總會找理由反對。

  其實,無視它們就好,這就像是西方的新聞、報紙,它們會說一句人話嗎?

  嗯,這有點偏頗,世界上肯定還是好人多。

  但是,好人,不一定就不會坐歪了屁股。

  屁股決定腦袋嘛,我們做好自己就好。

  當然,我們可以無視一些人的犬吠,但是我們一定要記住它們。

  像是丑國的空氣都是香甜的言論,我們什么時候都不能忘。

  而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層出不窮。

  比如2003年4月12日,在芝加哥就斷代工程進行了一次學術會議。

  斯坦福大學宗教文化中心的兼職研究員蔣祖棣,特別要注意一下名字。

  如果是真正的白皮,人家閑得蛋疼,才會研究華夏歷史。

  而這一位,向會議提交了一篇題為《西周年代研究之疑問——對夏商周斷代工程方法論的批評》的文章。

  他是討論“工程”,對“武王克商”年代的研究。

  蔣祖棣注意到,“工程”使用的是oxcal系列樣品程序。

  他介紹說,oxcal程序系列樣品計算法,只有68.2的置信度。

  在“東亞歷史”期刊上,douglasj.keenan發表文章,質疑周懿王元年天再旦是公元前899年。

  文章中對于工程研究方法中的錯誤,提出了具體質疑。

  文中提到:……一些最近的研究計劃,包括被華夏接受的研究計劃(指夏商周斷代工程),依據的是一個在公元前一千紀早期的“天再旦”的記載。

  這些研究,把這個奇特的記載,解讀成日出時的日偏食。

  這樣的解讀看起來似乎合理,黎明要開始之際,天色因為日食而暗下來,然后再日出,但卻是不確定的。

  日出時把太陽表面遮住的部分,大到可以讓天色大幅變暗的日食是很少的。

  在公元前899年4月21日,的確是有一次日出時日食。

  而這些研究計劃,把這個日食對應到該奇特的記載,指周懿王元年天再旦。

  計算顯示,公元前899年的那次日食,把主觀亮度,在這里是人類觀察者所感受到的亮度,減低的程度小于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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