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世人認可,成就點加一!”
“怎么回事?還沒有見到水,怎么就有人開辟佩服我了?”陳文哲有點疑惑。
他這現在才挖了不到三米深,畢竟越是向下,空間狹小,并不容易向上運土。
“你是真牛,剛才有網友算了一下,你挖下去了三個立方多的泥土,一個立方泥土差不多兩噸,這就是六七噸土啊!”
李晴天苦笑起來,他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這時,陳文哲也愣住了,有這么多嗎?
“不相信是吧?一個立方黏土,差不多在一點八噸到兩噸,我們這里的都是踩實了的硬土,肯定達到了一個立方兩噸,你算算,這么一會兒,你挖了多少土?人形怪獸啊!”
六七噸土,說著好似不多,但是干起來就知道了,不停的挖這么多土,很累。
只要干過裝卸的,就知道,六七噸土意味著什么了。
一百斤一袋的水泥,一噸二十袋,去卸一次貨,就知道有多累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也沒發現陳文哲感覺到累,這才是最恐怖的。
知道不能表現的太過,陳文哲嘆了口氣,踩著管道上預留的鋼筋,爬了上來。
“我很累了!”
“這樣才對!”
“剛才只是憋著一口氣,就想著盡快挖完,你們一說,就感覺渾身酸痛,不行了,我要回家洗個澡,睡一覺。”
正好借機停下來,繼續挖下去,真挖到了水,他也沒法下去。
還是計劃不周密,如果早就計劃到了這一點,他就應該早點下單,買下潛水和探險的設備。
最好是多買幾個氧氣瓶,如果有制氧機,可以買到的話,也應該買一臺。
對了,還有防毒面罩,壓縮餅干什么的,都應該來一點,萬一被困在了地下,也好多支撐一段時間。
嗯,也不知道那股地下水脈的情況,所以,繩索也是必需品,萬一下去就被沖走,他找誰說理去?
“想什么呢?”
又被李晴天打醒,陳文哲的臉色變了變,剛才他又進入專業模式了?
看來盜墓他才是專業的,只是稍微一想,各種想法就層出不窮。
“你的茶壺還沒入窯呢!”
“入個屁,剛才是吹牛,你們這也聽不出來?”
被打斷了各種想法,陳文哲自然是有點不爽。
“啊?剛才是吹牛?”
“你以為呢?剛剛制成的器胎,不得晾曬?陰干得需要時間,現在不能入窯。”
“你不是挺快的嗎?”
“你才快,這因人而異吧!”
一把壺從拿到泥巴開始做,到完成生胚,快的話一晚上能做幾把,慢幾個月也能磨一把出來,因人而異。
接下來是個陰干的過程,因為這時茶壺里面是有水分的,直接進窯燒存在風險,陰干等待的時間和天氣有關,和泥料本身也有關,快的一天,慢則一個月。
燒窯兩遍,加中間整口是三天。
這個時間浮動很大,正常情況需要一周左右時間。
快則三天,慢三個月也有可能。
陳文哲自然是很快的,但是再快,也需要陰干。
那些茶壺放在暖棚里,陰干的速度應該很開,可再快,現在也是冬天,這兩天也沒法入窯。
不再理會李晴天,因為成就值又沒有了。
收拾了一下,順便又指導了一下陳青虎,陳文哲才準備回家。
對于陳青虎的表現,陳文哲十分滿意,他居然支撐到了現在,還沒有一點要放棄的意思。
既然這樣,陳文哲也就想著好好培養他。
不管是制瓷,還是制壺,甚至是燒制金磚,都要從活泥巴開始。
尋土、選土、練泥,這是最基本的技藝,要想走得遠,就必須要多學多做。
留下來一些紅黏土,讓陳青虎捏著玩,陳文哲走了。
“青虎哥,你沒感覺文哲不靠譜?”
看到還在認真練習的陳青虎,本來要跟著離開的李晴天,留了下來。
“剛才你們說的話,都是真的吧?一把那種小茶壺,可以賣三百?”
陳青虎指了指,不遠處一溜十二把茶壺,微笑著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要練到那種程度,還需要努力啊!”
“我正在努力,等什么時候,我做到了那種程度,小天你幫我賣茶壺!”說完,陳青虎繼續低下頭去玩泥巴。
李晴天驚訝的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這才是聰明人啊,一把茶壺三百塊,陳文哲看不上,但是陳青虎卻看上了。
他也不指望一天做十把,就是一天做一把,那也是三百塊錢的收入。
一個月就是九千,這種收入,在農村,不對,就算是在他們縣城,也是高收入階層。
而且,手藝學到手了,是一輩子的事情。
陳青虎雖然不太聰明,但是他知道,只要肯努力,肯堅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制作的茶壺,應該會越來越好,到時候,是不是可以賣更多的錢?
努力嘛,不就是多動手?
他們老陳家的人,動腦子不太行,但是誰會承認自己動手能力不行?
比如陳文哲,腦子好使,也沒耽誤了他心靈手巧!
有了榜樣,陳青虎自然是信心十足,不用想其他,干就完了!
陳文哲不知道,他跟李晴天逗樂子的三百塊,卻成了陳青虎的動力。
他現在已經回到家,并且開始吃完飯。
吃的是中午的剩飯,這在農村實在是太正常了。
不過,向玲玲得到了特殊對待,她吃的是各種特產,其中還有不少是陳文哲的同學們寄來的東西。
其中曹慶春最實在,各種干果、山珍,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比如猴頭菇、黑木耳、鹿茸還有人參,都寄來了不少。
人參倒是不太值錢,只是三年參,不過,他一下寄來了十公斤。
現在向玲玲吃的是猴頭菇,也不知道張美娟是怎么折騰的,反正是燉熟了,向玲玲也吃的美滋滋。
“你的同學還真實在,你看,這是大海市寄過來的酒和點心,這是航城寄過來的各種海鮮,航城產海鮮嗎?”
一邊吃著,陳建設還一臉奇怪。
陳文哲也正吃著一只大螃蟹,他也沒想到,居然還能在大冬天的吃到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