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九十二章常懷警惕 一番云雨的結束。
讓周幼薇大受裨益。
二人都有收獲。
當永生之力散去之后,周幼薇風情萬種白了夜玄一眼,沒好氣道:“你跟那位慕容姑娘說的有事兒,就是干壞事兒啊?”
夜玄搖了搖道:“當然不是,不過事分輕重緩急。”
周幼薇:“……”
“走了媳婦兒,該回去了。”
夜玄拉起周幼薇的玉手,準備回古仙界了。
一直關注著夜玄和周幼薇的存在,此刻都是悄然退去,心中大松一口氣。
北陰酆都大帝卻是在冥府當中捂臉嘆氣:“感情后土娘娘說的只有周幼薇能救他,是這么個救法。”
說實話。
出乎預料。
大大出乎預料。
不過不管如何,夜玄能夠恢復正常,這就是天大的喜事兒。
否則古仙界的紀·元將出現顛覆。
屆時就太可怕了。
恐怕他們都得陷入到沉睡當中。
與此同時。
十界和天域之內的生靈已經進行了大遷徙,進入到黑天古冥大世界之內進行修煉。
這倒是一點都不難。
因為活下來的生靈,最少都是圣境。
圣境以下的,在黑天古冥大世界開始吞沒的時候,就已經湮滅得一干二凈。
而今古仙界存活下來的,都是強者。
當然了,十界和天域之中還是存在許多正常的生靈。
不過能生活在十界和天域之中,本身就存在著巨大的優勢,未來的成就也絕對不低。
而今的生靈,相較于當初,少了十分之九。
生靈越少,越和平。
因為爭斗少了。
不必再為了修煉資源打生打死。
黑天古冥大世界的修煉資源太豐富了,完全滿足了眼下所有修士的修煉。
當然,就算沒有也不敢亂來,畢竟這一次是由夜玄的怪物肉身和逆仇一脈親自插手。
如今的夜玄,絕對是古仙界之內最無敵的存在,沒有人敢去挑釁這位不死夜帝的威嚴。
當年存活下來的雙帝麾下帝將,也早就轉變過來。
而今的他們,實力也都早就超越當初的雙帝,都是大帝。
資質逆天的道一和云山,而今已經成為了大帝太乙金仙之境,對應仙尊境、神尊境。
再往上就大帝大羅金仙境,對應仙王境、神王境。
而其他人,基本都是大帝金仙,對應仙主境。
像蛛皇這樣的家伙,都達到了大帝真仙境的巔峰。
當初留他一命,不過是想讓他看到雙帝之死。
雙帝早就死了。
后面再留其一命,是為了讓他們上戰場送死。
可在后面的開天神域和無天神域入侵之下,蛛皇歷經生死活了下來,也主動向夜玄請罪,向小紅雀請罪,所以才得以留下一條狗命。
這且不說。
在古仙界一切都在朝著安穩發展的時候。
夜玄帶著周幼薇降下九天。
穿越混沌,回到了天域之內。
說起九天,還得說一個事情。
九天最高天大羅天深處的‘井口’,是一切時空的盡頭,能夠讓一切都陷入‘死亡’狀態。
可夜玄和周幼薇,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甚至連之前的夜思行都沒有受到影響。
反倒是道門最長生,之前之所以沒有上去,她跟夜玄說的是那個地方會困住她。
對此夜玄倒也沒有多說什么,答案其實都在腦海的記憶之中,沒什么好說的。
“而今古仙界應該徹底穩定下來了,夜帝不打算要個孩子嗎?”
道門最長生笑吟吟地說道。
周幼薇看了道門最長生一眼,道門最長生頓時笑容一僵,低下頭去。
而夜玄則是慢悠悠地道:“我家女兒夜思行,你不是見過了嗎?”
道門最長生似乎才反應過來:“啊對,差點忘了。”
夜玄在天域三十三重天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道門最長生:“你是不是我的手下?”
道門最長生頓時楞在那里,隨后搖頭道:“夜帝這是什么話,咱們不是道友么?”
“那你就是幼薇的手下了。”
夜玄淡然一笑道。
道門最長生看了周幼薇一眼,見周幼薇也在看她,頓時有些發慌,說道:“這怎么可能……”
她似乎有些心虛,又說道:“不過我們之間都有糾葛,具體的老夫也不知道,你可以去葬帝舊土問問與你糾葛更深的葬帝之主。”
夜玄微微一笑道:“沒什么好問的,要不了多久,一切我都會想起來。”
“到時候若是讓我知道你在撒謊,你應該會很慘。”
夜玄看著道門最長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幼薇也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道門最長生。
道門最長生被兩人盯著直發怵,根本不敢看兩人,倉皇逃離:“兩位道友,老夫先告退了。”
然后便化作一道流光跑路了。
待到道門最長生離開后,周幼薇有些好奇地問道:“夫君,那小道姑真是我的手下?”
夜玄微微搖頭道:“誰知道呢,反正試探一下,現在整個古仙界最大的威脅,恐怕就是她了。”
此人掌握著古仙界本源之力,雖然對他一直以來都抱有善意。
可那又如何?
當初老鬼柳樹也對他抱有善意。
可最終卻根本不是他一路的人!
而是一直在盯著他!
先前他與獨孤獓一戰的時候,老鬼柳樹說是去阻攔葬帝之主。
當時夜玄倒是覺得合情合理。
后面一想才意會過來。
葬帝之主從頭到尾,都不想他與九色人影接觸。
那一次也是一樣。
老鬼柳樹去阻攔葬帝之主,是為了防止葬帝之主干擾九色人影殺他!
這兩人,說不定才是一伙的。
所以對于道門最長生,夜玄也持有警惕。
“那位葬帝之主,你不打算找她復仇了?”
周幼薇捋了捋秀發,柔聲問道:“要不要幼薇替你走一趟?”
夜玄微微搖頭道:“葬帝舊土不在古仙界內,也不會干擾古仙界大道的運行,暫時不用去,之前我想起一些事情,葬帝之主與我之間……不好說啊。”
周幼薇輕哼道:“有什么不好說的,難不成是前世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