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像蓋澤這樣的暴力折斷只發生于boki狀態,被稱為白膜斷裂,或者籠統地稱為彎曲性損傷。1
就像小時候吃的棒棒冰,用力掰彎后,里面冰碎了,但外面的塑料膜依然堅挺。
“蓋澤·克尼塞爾先生,瑞士聯邦議會前任主席老克尼塞爾的小兒子。”
卡維在兩位主任下臺后,又重新走進了手術劇場:“在蘇黎世他就有過yin莖損傷,當時是動物牙齒嚙咬導致的海綿體部分斷裂,表皮缺損。我和塞迪約教授一起做的包皮皮瓣修複。然而今天.”
聽到皮瓣修複,許多人的藝術細胞蠢蠢欲動:“今天又發生了什么事兒?”
卡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讓助手搬來了橫切面解剖圖:2
“今天的問題出在兩個方面。一是他沒能遵守醫囑,做到徹底休息兩周,縫合處的筋膜沒能完全恢複。二是他過于興奮,導致在遇到外力擠壓時,包裹在海綿體外層的白膜超出了最大彈性強度,發生斷裂。
我在檢查時發現了典型的茄子征,也就是血腫停留在yin莖的皮膚和白膜之間,說明深筋膜完整。因為血腫讓皮膚呈現青紫色,所以我給它起了這個名字。如果深筋膜也一并破裂,血腫就會漏出yin莖所在的位置,到達yin囊、會yin和恥骨上區域。”
說完,他便讓人通知準備病房,把蓋澤送了進來。
小伙子原本的外套、襯衣、長褲換成了單薄的病號服,身體因為冰涼的空氣微微顫抖,身體抖動又進一步帶動小茄子。
“感覺到了。”
冷清了快兩個月的手術劇場再次火熱起來,一些剛要走的觀眾立刻又坐回到座位上,已經離座的則停下腳步。還有些已經離場的,聽到里面傳來卡維的聲音,忍不住又回到劇場。
邊做著解說,他邊用手觸碰著血腫位置,也不顧蓋澤反應多強烈:“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找到白膜破裂的位置,條索狀的。來來來,都來找找位置,以后遇到了也能知道怎么處理。”3
卡維邊洗手邊提醒道:“來,蓋澤先生,難得來一次市立總醫院的手術劇場,和觀眾們打聲招呼吧。”
“知道疼就好。”
白膜破裂修複很容易,在血腫下方位置做個環形切口,去掉血腫后,縫合上白膜就行。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卡維還是提前上了根導尿管,檢查尿道,發現沒有損傷后,手術在杰克和善望兩人的操作下結束了。
一月的維也納上空依然籠罩著戰后的陰霾。
“我也感覺到了,條索的粗糙感很明顯。”
“這里確實比蘇黎世大學醫院的小劇場寬敞許多。”卡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然后讓杰克和善望趕緊上臺干活,“手術要比之前的皮瓣修複容易得多”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說罷,卡維就讓杰克和善望做個觸診:“感覺到了么?”
手術本身很簡單,但蓋澤的傳奇經歷還是能增色不少。再加上卡維限時返場,觀眾還是保持了很高的熱情。
“你呢?”
“我我也”蓋澤不敢挪開身子,只能顫顫巍巍地靠身體本能壓住小腹,希望借著壓迫來緩解疼痛,“所以,所以別再摸了,啊,疼死了!”
傳來的痛感就像一位情緒豐富到快溢出的音樂家仍壓抑手指,不斷輕按琴鍵所產生的音符。輕盈跳動,又在暗暗蓄積力量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匪夷所思的普魯士,久久不愿合體的匈牙利,對各方都很曖昧的法國,讓奧地利的周圍充滿了不確定性。再加上總喜歡在東邊插上兩腳的俄國,喜歡制衡各國的英國,整塊歐洲大陸都不太平。
剛被一群人看完個人表演,現在又要被另一群人看手術,就算是喝了不少酒的蓋澤,心里總會有些抵觸情緒。他尷尬地向周圍揮揮手,吐槽了一句,然后擺出張痛苦的笑臉:“人也太多了女士們先生們,大家,大家好。”
“諸位,這些只是開胃小菜。”卡維最后收尾的時候宣布了阿爾方斯的手術,“之前我在這兒做過汝房重建,一周之后,同樣在這兒,我將會做一臺世界首例yin莖重建手術。”
卡維總算讓準備許久的阿莫爾上了乙醚面罩:“好好睡一覺,等醒過來再看著它好好問問自己,還要不要去霍因茨街?”
“你呢?”
普魯士軍力強盛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巴黎又將迎來世界矚目的世博會。相比他們,匈牙利顯然更容易對付。維也納民眾也更希望把匈牙利納入版圖,增強實力。
可弗朗茨自去了布達佩斯后,就再沒有傳來回國的消息。伊麗莎白也去了近一周時間,談判也沒有新的進展。奧匈兩地合并事宜,似乎被人勒緊了韁繩,才剛有些念想就沒了下文。
此時卡維的手術成了一針強心劑,暫時打散了昏沉迷茫的城市氛圍。
從他出現當天夜里,阿爾方斯yin莖再造手術的劇場門票就成了倒賣黃牛手里的硬通貨。最后一排座位門票價格從開場300克朗直接炒上了500,最前排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