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道業力從天而降,落到岳鎮山上的頭上。
但他并不擔心,相比其他修道之人,畏懼業力如虎的樣子,岳鎮山對于業力是比較喜歡的,因為業力對他來說是用來修煉的一種能量。
業力沒入身體的剎那,
岳鎮山的丹田便傳來一股龐大的吸引力,
原本還想纏繞在神魂之上的業力,
頓時被半道截胡,
在丹田內世界之中,武道意志變化的神山是整個丹田世界的中心,
就像不周山一樣,
支撐著丹田世界的運行,
在這座神山的中央,有一片赤紅色的熔巖,熔巖的中心是熊熊燃燒的業火,
剛剛天地降下的業力被此處吸納,
武道意志所化的神山底部,這一片熔巖湖泊頓時沸騰起來,
無數的業力被武道意志鎮壓,然后化作其中的一部分,殺劫業力被精煉提純,產生源源不斷劫力,劫力被煉化為岳鎮山特有的真元。
剛剛破壞龍脈,天地降下的業力,全部成了岳鎮山武道修行的養料,經過業火煉化,最終,業力化作武道真元,注入丹田神山外面的真元湖泊之中。
如果不考慮其他因素,岳鎮山想要武道突飛猛進,最好的辦法便是去為非作歹,破壞天地龍脈,產生海量的罪業,然后這些無形的罪業便可化作他的武道糧食。
然而,誰叫岳鎮山是一個好人呢!
這樣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丹田之中的變化,外人自是不知,見岳鎮山被一大片業力砸在頭上,其他人看向岳鎮山都帶著憐憫,好好的修道,結果非要承受如此大的因果業力。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嘛!
但大家也不會說什么,畢竟路是岳鎮山自己選的,就算是死了,這一大片業力也不會有人幫他分擔,業力深厚者,其死亡之后,下地獄便會以受苦受刑來贖罪。
“掌門師兄,九叔,還有各位同門師兄。”
“這次承蒙大家鼎力相助,這才順利完成任務,現在我到任家鎮稍作休息,為大家準備一份路上用的茶水錢,還不要推辭啊!”
“就是,你們或許還不知。”
“阿岳可是大老板,不缺錢,今后你們來任家鎮,完全可以去他那里打秋風。”
四目和岳鎮山混熟以后,也不再跟他客氣。
雖然四目自羽有一個小金庫,但是,這小金庫跟岳鎮山的財富一比較,簡直比九牛一毛還不足。
“就是,大家別客氣。”
“到了我的地盤,倒是保證大家吃好喝好。”
如今岳鎮山不缺錢,能用錢拉近和茅山諸位師兄的關系,是最好的。
岳鎮山不會在意些許小錢,只要把關系處到位,今后還有大型勢力對壘,便可以拉幫結派,邀請天下茅山弟子來助拳,豈不美哉。
在岳鎮山誠心邀請之下,大伙終于是同意了岳鎮山的邀請。
來到邊境小鎮,
岳鎮山掏錢,在泊馬客棧那里花錢買了十幾匹馬,然后開始朝任家鎮趕路。
三天后,岳鎮山一行茅山道士,終于回到了任家鎮,來到了岳鎮山的地盤。
帶著茅山諸位師兄到自己麾下的酒店入住,剛剛進入酒店,岳鎮山就聽見一聲吞咽的聲音。
酒店前臺工作的兩人,全是身穿制服的女人,她們都是講大道理的女人,加上精致的妝容,瞬間讓茅山諸位師兄的道心受到999點暴擊傷害。
在山上清修慣了,偶爾見到紅塵美景,忍不住偷偷的多瞄幾眼。
哪怕是鋼鐵直男第一茅也不例外。
“諸位師兄,現在天色尚早。”
“大家一路上舟車勞頓,我們先做休息,等到晚上的時候,移步,我在任家鎮最好的酒樓臨江樓備下薄酒,到時候我們好好喝一杯。”
“阿岳,你也好好休息。”
“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不用這么客氣的。”
九叔也和岳鎮山一起來到這邊,準備先和諸位師兄弟交代一聲,再回自己的別墅。
他見岳鎮山有準備了晚宴,于是客氣道。
“喂,你不吃,我們可要吃啊!”
“當初阿岳到廣州,我請他吃西餐,現在我到他的地盤,怎么說,也得好好吃上一頓。”
聽見九叔這樣說,倒是第一茅不樂意了。
好不容易宰大資本家一頓,九叔還來壞事,這事可不能忍。
“咳咳,大家不用客氣。”
“家常便飯而已。”
“你們到了我的地盤,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不管是國產還是洋貨,現在的任家鎮都有,不比廣州差呢,大家有需求,是好事。”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臨江樓三樓的VIP區域。
已經擺上了豪華的菜肴。
這是岳鎮山自己時隔幾個月親自來臨江樓吃飯。
在外掛廚具的作用下,如今臨江樓廚師團隊的手藝,幾乎已經成長為凡人的極限,每一道菜肴都精美異常,色香味俱全,要是來點特效,那就真的可以閃閃發光,成為非凡料理。
只可惜,用的都是凡俗食材,只能滿足口舌之欲。
然而,即使如此水平的美食,還是引起了轟動,畢竟這樣一桌子的菜,可不便宜。
在臨江樓,像他們吃的這一桌菜,只有來這邊做生意的大老板才會點,實際上,來臨江樓吃飯最多的,還是岳鎮山麾下那些企業高管。
要么高管請客戶,要么客戶托關系,請麾下高管,都是在酒局上面談生意。
普通人,幾乎不會到這樣的地方。
臨江而坐,推杯換盞。
豪言笑談,論道古今。
岳鎮山和九叔等人,喝酒喝嗨了,談論的話題便開始奇怪起來。
而眾人也爆出一些隱藏許久的黑歷史,比如四目和第一茅之間的恩怨情仇,他們是如何因為吃西餐,從而導致他們分道揚鑣,從原本的好朋友,變成相互嘲諷的死對頭,到如今的和解。
岳鎮山原本正準備向石堅敬一杯酒。
剛剛起身,便發現臨江樓的掌柜的悄悄來到門口。
他對岳鎮山做了一個隱蔽的動作,那意思是有大事發生,放下酒杯,岳鎮山借著尿遁的名義,來到門口,于是掌柜的便把消息傳給他。
原來是真的出事了,還不是一般的事情,居然是同門相殘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