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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好久不見!!”
“最近生意怎么樣?”
佛山某茶樓里面,岳鎮山的前面,是一位帶著金絲眼鏡西裝男士。
此人名叫周清泉,岳鎮山的酒樓臨江樓便是從他手里買下的,當初他離開任家鎮來到佛山開工廠,當時岳鎮山以平價接手酒樓,兩人結下善緣。
“唉,別提了。”
“生意不好做,工廠的水太深了。”
“我之前買的那些棉紡機器,設備有些落后。生產的產品其成本比別人高,只能勉強維持公司運轉,還是大意了,如今正在想辦法從外國那邊買更先進的機器。”
岳鎮山聽到周清泉的抱怨,并不奇怪他的困境。
如今先進的棉紡機器都是外圍的,國內沒有一家機械廠能夠找出先進的棉紡機器。
周清泉能買到的機器,估計是改造的老織機,增加造出木質手搖車紗機、木質腳踏織布機和整經機,這一套機器自然干不過外國的機器。
而外國工業大爆發,首先便是從紡織業開始的。
1770年又出現珍妮細紗機,1774年創造出三滾筒梳理機,1779年發明了走錠細紗機,約在18世紀末葉,才有了并條機和粗紗機。
棉紡工程的機械化是先從細紗機開始的,所以細紗機有時也稱紡紗機。
而細紗以前的工序,統稱為前紡,包括開清棉、梳棉、并條、粗梳、粗紗等,依原棉的纖維長度,含雜和成紗品質要求等組成不同的前紡工藝,前紡加工之前,必須先進行原料選配。細紗以后的加工,有絡筒、并紗、拈線、搖絞等。
周清泉現在的廠子,生產的也只是前紡的初級產品。
“岳兄弟,你這次來佛山不是特意來看我的吧,難道岳兄弟準備來佛山這邊開酒樓?”親手為岳鎮山添上茶,周清泉又接著問道。
“實不相瞞,確實是準備來這邊開兩家酒樓。準備碼頭那邊開一座,在市中心這邊開一座。”
“今天來拜訪周兄,主要是向你打聽一下這邊的情況。”
“不知道岳兄弟,你想知道什么消息?”
當初岳鎮山接受他的酒樓,開出的三萬元收購,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幫了大忙,如今故人前來,周清泉也會盡力去幫忙。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周兄你們家以前也是開酒樓的,應該很清楚,開酒樓最怕那些故意找茬的幫派,以及地痞流氓。想我們這樣的外來人員,需不需要去拜堂口?”
“原來是這事,佛山這邊還好。”
“這不像鄉下,這邊的政府力量比較強,在明面上沒有黑幫敢光明正大的去騷擾商家。”
“再加上佛山這邊擅武,開武館受徒的也多。”
“只需請一些護衛做保鏢,一般的黑幫就不敢騷擾商家了,因為保鏢的背后是一家家規模不小的武館,如果起了沖突,黑幫的人不一定打得過武館。”
周清泉搞明白岳鎮山的來意之后,頓時輕松了不少。要是岳鎮山想他借資金周轉,那他是真的沒有,他現在的棉紡廠半死不活的,十分尷尬。
“這樣子,那便好辦了。”
“佛山有名的武館有哪些?到時候去拜訪一二,請其弟子做這邊酒樓的護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事。
“這邊的武館有很多,我并不知道其優劣,但我有一好友,他是學習詠春拳的。”
“到時候我可以作為中間人,引薦你們見面。”周清泉來到佛山這邊,初來此地,他在路上被一伙賊人盯上,幸好遇見在那位學習詠春的朋友,這才脫離危險。
“如此,那便多謝周兄你幫忙穿線搭橋。”
“哪里,岳兄弟客氣了。”
等到兩人離開茶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兩人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之后,岳鎮山開始返回碼頭那邊。昨天已經在碼頭那邊收購了一家酒樓,整座酒樓3成樓高,建筑風格屬于典型的古典閣樓模式。
接手之后,岳鎮山沒有進行所謂的現代化改造。
裝潢上面沒有改動,只是調整了管理模式。
岳鎮山準備那臨江樓打造成為一個品牌,初期目標是兩廣地區。沿著大江的這些繁華碼頭便是其落地的位置,后續依托臨江樓,隱藏建立一套情報系統。
“咦,你們這是怎么啦?”
“這臉都快變成苦瓜臉了,有什么難辦的事情?”岳鎮山剛剛進入酒樓里面,發現大家的神情都不太對勁,于是直接問道。
“唉——”
“別嘆氣啊,婷婷你來說,到底是什么情況。”
“岳大哥,今天上午有人來收保護費,每個月100塊錢,明天開始算。”
“他們說,要是不給錢,休想在碼頭做生意。”
任婷婷以前那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在任家鎮,人家不去收保護費就算好的了。省城的時候,她在學校讀書,象牙塔里面這樣也不會遇見這樣的時期。突然來這一出,任婷婷有些慌了...
“嗨,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
“不用擔心了,婷婷,保證明天就能把事情處理好。你先去樓上休息一下,這一天看把你累得,等會兒晚上你又會喊累。”
“岳大哥,你討厭......”
任婷婷臉色微紅,忍不住拿起小拳拳錘了他的胸口。
見其他人都似笑非笑的樣子,頓時待不下去了,騰騰的踩著木梯去了樓上。
隨后,岳鎮山開始和其他人商討事情。
這次帶的護衛,都是以前的護衛培訓出來的精英。
有血煞噬魂刀的負責,他們大多都已經達到明勁的階段,要不是估計此地強勢的政府力量,之前來收取保護費的那些渣渣,估計現在已經被沉江底去了。
“阿彪,收保護費的那伙人,他們的底細你們去打聽了嗎?”
“這事已經弄清楚了,那伙人是船幫的人。”林阿彪立馬回應道,之前那伙人回去的時候,有護衛兄弟悄悄地掉在后面,隨后把這些人的底細理順了。
“船幫是個什么性質的幫派,厲不厲害?”岳鎮山追問道。
“船幫底下成員大多都是碼頭上混飯吃的搬運工,他們幫主是黑虎武館的弟子,手中的五虎斷門刀狠辣無比,據說整個船幫是黑虎武館下屬勢力。”
“很好,船幫、黑虎武館,收保護費受到岳某頭上來,今天晚上去會會他們。阿彪,你去給船幫送上拜帖,今天晚上去掃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