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哲準備先提前招聘公司人員,游戲開發團隊可以慢慢組建,但是至少要先招幾個籌備人員,幫著他籌備公司。
對于招聘,李哲一方面在網上發布了招聘信息,選定了一些人來面試,主要是普通崗位,另一方面則聯系了獵頭公司,讓他們幫忙挖一些有經驗的游戲開發人員。
要從無到有開發一款頁游,沒有一些有經驗的開發人員帶隊肯定是不行的。
李哲和小喬兩人洗漱完了,又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飯,然后李哲就帶著她離開了酒店,打車直奔徐匯區新樂路。
新樂路和長樂路,是滬市潮牌密度最高的街區,幾百米長的街道上,流淌著滬市“潮流”基因,吸引不同風格品牌入駐。
不僅有趕不完的時髦、逛不完的小店,還能輕松找到好味的餐廳,漫步在梧桐樹下,更多了分怡然自得的清靜。
一家潮牌店里,李哲見小喬換了一身一字露肩印花收腰長裙從換一件走了出來,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一旁導購小姐也說:“先生,這條裙子真的很適合你女朋友,你看穿起來多漂亮,你女朋友皮膚白皙,腰身又細,這件衣服把她的優點都體現出來了。”
這類似的話,她剛才已經說過四五遍了。
這條裙子穿在小喬身上確實好看,就是該飽滿的地方……差了點,有點挺不起來。還有就是高馬尾、劉海和衣服不太配,應該把頭發放下來,劉海梳上去。
李哲對導購小姐說:“這條裙子也一起要了,刷卡吧?還有這條裙子就不用包了。”說完,他拿出卡遞給了她。
導購小姐雙手接過銀行卡,笑容滿面說:“好的,先生!”
幾分鐘后,導購小姐把銀行卡送了回來,對小喬說:“美女,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
“是啊,就是太好了點!”小喬的語氣有點古怪。
李哲看了眼地上的七八個大大小小,裝著不同衣服的購物袋,對導購小姐說:“可以麻煩你們幫忙把東西送到酒店嗎?”
導購小姐問了一下地址,然后表示沒問題。
李哲對小喬說:“走,我們再去別處逛逛。”
“不去了,也不逛了,你就饒了我吧,我試衣服試得都快累死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去了。”小喬聽李哲還要再繼續逛,直接喊著罷工了。
“走吧,這次不給你買了,是我自己還要再買點衣服。”李哲好笑的說。
“你剛才也是這么說,結果一進來,你就讓我試個不停。反正你是要買自己的衣服,你就自己去吧,我在這等你吧。”小喬瑤瑤頭說。
她剛開始和李哲逛時,還很興奮,主動拉著他去試衣服,挑選情侶裝,畢竟哪個女孩不喜歡漂亮的衣服。
但李哲買的太多了,T恤、襯衫、短褲、長裙、連衣裙、百褶裙、一字裙、外套、運動裝、時尚裝等等,還要各類鞋子、包包、飾品等等,只要李哲覺得她穿著、戴著好看,或是她說一句喜歡,甚至她多看一眼,他就會買下來。
小喬說是買累了,更多是有點怕了,真有點怕了,李哲給她買的太多,花的錢也太多了。
她粗略計算,李哲至少也買了上百件東西,而且價格都不便宜,一件衣服、鞋子至少四五百塊,好一點動輒一兩千,包包更是最便宜的一個也要三千多,最貴一個一萬多。
李哲這一上午下來,最少在她身上花了七八萬。
這一筆錢,是她爸爸兩年的工資了,就這么被李哲一上午就花掉了。
不對,李哲還給他自己也買了三五件衣服鞋子,加起來還要更多。
而小喬原本最貴的衣服,也只有冬天的羽絨服值個五六百,可李哲給她買都是夏裝、春秋裝。
這樣慘烈的對比,讓小喬怎么不害怕、惶恐。
李哲給的太多,讓她難以回報。
就像言情小說中,遇見總裁的灰姑娘。
唯一能做的,恐怕只有以身相許了。
但小喬又不愿在李哲面前露怯,只有找借口來掩飾了。
李哲點點頭說:“好,既然你不想逛了,我們就找地方歇會,喝點東西,下午再……”
“下午也不逛了!”小喬連忙打斷了他。
見她一臉怕了的樣子,李哲忍不住又笑了。“我是說下午帶你去別的地方。”
導購小姐在一旁看的又是驚奇,又是羨慕,上班這么多年,她還是頭一次看見,有女生被男朋友給她買東西買怕了呢!
要換做是她,肯定恨不得男朋友買的越多越好。
可惜,她怎么就遇不到這么好,這么大方的男朋友。
從潮牌店出來,李哲找了一家環境比較雅致的咖啡廳,要了兩杯咖啡,和一些小食甜品。
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窗外的街景。
“在想什么呢?”李哲注意到小喬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么。”小喬回過神來。
她想了想,還是好奇的問了出來。“李哲,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還有,你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家里人知道嗎?”
小喬也聽說了,李哲是富二代,家里有點錢。
但他這花錢的手筆,明顯超出了她對有點錢的概念。
李哲看著小喬笑了笑。
他看不出小喬心里的想法嗎?當然看得出來,他就是故意的。
李哲一次給小喬買這么多東西,就是想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印象。
他說過,作為男朋友,有義務讓小喬多長長見識,省得以后她再輕易被別的男人騙。
也就是此時她的眼界太低,才會被他砸出的七八萬嚇到。
后世,有的女人相親,一頓飯就敢吃人家兩萬多,還很自以為是的說,沒點更貴一些二十多萬的酒,覺得第一次見面,讓人家破費太多不好意思。
而以小喬的顏值,擱在后世也是女神級別,別說這七八萬塊錢,就是上百萬也砸不動。
“你也聽說過,我是富二代吧?”李哲頓了頓,慢條斯理的說:“其實真不是。”
“我就是普通工薪家庭,甚至還要更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