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往砂隱的那天,支援小組齊聚。
“綱手你們應該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永澤說道。
“嗯。”卡卡西等人點了點頭,綱手的名頭在忍界都算響亮的,他們木葉自己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卡卡西,擅長各種忍術,尤其擅長雷遁,體術還算可以。
犬冢綠,她擅長體術,是培訓隊的班長,實力很不錯。
邁特凱,是我的弟子,是個體術達人。”介紹玩完邁特凱之后,永澤頓了頓,最后指著自己的影分身說道。
“他是普通木葉中忍蕭炎,擅長火遁。”
“什么普通中忍蕭炎,這特么不是你的影分身嗎。”綱手吐槽道,湖弄人好歹也用一下變身術吧,直接睜著眼說瞎話是鬧哪樣。
“咳咳,這不是重點。”永澤低咳兩聲狡辯道:“主要是我和火影懷疑這其中可能有什么巨大的陰謀。”
“而我在忍界的名聲太大了,為了防止對面望風而逃,所以這次我的影分身會偽裝成木葉中忍蕭炎。”
“真的是這樣嗎?”綱手一臉狐疑的看著永澤,永澤的實力強和名聲大確實沒錯,雖然沒有什么官方申明說永澤是忍界第一,但是這已經是一個不言而喻的事實。
綱手不懷疑永澤的實力和名氣,但是她懷疑永澤的目的。
真的是因為有什么巨大陰謀而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永澤其實是想找樂子。
綱手還記得當初永澤來找她的時候,那時候永澤沒有現在的名氣,也不是木葉高層,所以綱手根本不認識他,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木葉忍者。
結果這個平平無奇的木葉忍者居然對她發起了挑戰,比的還是綱手較為得意的怪力,賭注是珍貴的查克拉刀。
看到賭注的第一眼,綱手就來了興趣,準備給這個后輩長長見識,讓他知道尊重前輩的道理。
結果是什么?她被永澤連續秒殺了數次,甚至最后綱手用上了陰封印全力去應對都沒有擺脫秒殺的結局。
這個自稱是普通木葉忍者的家伙根本就不普通,實力非常恐怖。
綱手偶爾還會做噩夢,夢見某一個人一邊喊著“綱手我是你粉絲”,然后在扳手腕上秒殺她。
綱手嚴重懷疑,永澤是想假裝中忍,然后在砂隱們看不起的時候展現實力和身份,欣賞他們臉上震驚和懵逼的表情。
“當然是這樣,這可是我冥思苦想想出來的找樂……找出幕后真兇的辦法。”永澤一臉正氣的回復道。
旁邊的卡卡西表情有些復雜,他有預感,此次的救援行動,也許會多出一些不比要的麻煩。
“好誒,那我也是木葉的普通中忍,就叫綠子。”犬冢綠不嫌事大的湊上來說道。
“你湊什么熱鬧,我這是這個身份是有正經檔桉的,不是隨便給自己的名字加一個子就是偽裝。”永澤說道。
他這個身份可是自己一造的,是真正在木葉檔桉的,雖然木葉沒有真正的蕭炎,但是資料里確實有這個人。
“原來如此,永澤老師真是用心良苦了。”凱勐地錘了一下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著這樣的凱,卡卡西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殘酷的真相。
“總之,出發了!”永澤大手一揮,讓眾人速速出發,風影還躺床上呢,還沒放棄治療。
在經歷了一段不怎么艱辛的快速趕路,永澤等人很快就到了砂隱村。
永澤好奇的打量著砂隱村的建筑,砂隱村的建筑風格和木葉相差就大了。
整個村子的建筑都是偏向于黃色,和風之國那廣闊的沙漠十分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抱著沙漠是風之國特色的想法來建立的。
此外就是服裝山的差異了,砂隱村無論是居民還是忍者,都有很大一部分讓頭上裹著白色頭巾,也有其他顏色的,不過很少。
砂隱村在沒得到木葉回復的時候是十分忐忑的,生怕木葉不想派人,或者派幾個無關緊要的人。
在得知綱手回來之后才放下了心,綱手會來,那至少不用擔心新風影的人選了。
所以砂隱村這邊十分的熱情,早就派人在村子門口等候了,永澤等人一來就有一隊帶著白頭巾的砂隱帶著熱情笑容圍上來。
“綱手大人,你們一路從火之國趕來應該很疲憊了,我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休息的房間,您用不用先去休息一番。”砂隱忍者的態度放的很低,一臉恭敬的對綱手說道。
綱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普通木葉忍者蕭炎,現在的永澤影分身使用了變身術,不是原來的模樣。
永澤不至于把風之國的人當傻子,頂著火影輔左藤原永澤的臉說自己是普通中忍蕭炎,所以當然要變身術來一波。
看到永澤是變身術后的樣子,綱手才反應過來,這支救援隊伍名義上的隊長不是永澤,而是她綱手。
綱手想了想說道:“不用,還是帶我去看看你們風影的情況吧。”
她倒是不怎么累,畢竟有這么一批人護送,沒有什么事情要麻煩她的。
雖然綱手自認為現在的忍界應該不存在醫療忍術比她還強的人,但綱手也不敢保證百分百治療好風影,因為有些她確實無法治療,她是醫術高超,不是無所不能,所以她也得先看看情況。
“至于我的部下,就帶他們去休息的地方吧。”
綱手想起來了什么,補了一句,“蕭炎除外,你跟著我一起去。”
“為什么?”永澤有些不忿的問道。
他還準備一個人在砂隱村廝混,然后去實踐那些仙帝重生都市的裝逼套路。
“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你一個小小中忍還敢問為什么。”綱手雙手抱胸,原本就極其顯眼的山脈更加雄偉更加引人注目。
永澤既然玩裝普通忍者,那她就陪他玩完,讓永澤知道普通忍者艱辛。
“好吧,你說的算,誰讓你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大人,還隊長。”永澤露出算你贏了的表情。
“哼哼。”綱手得意的笑了笑。
旁觀的砂隱一時間不知道什么情況,也不敢說話,天知道他們木葉忍者是什么關系。
卡卡西等人也是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犬冢綠更是背靠著眾人,努力的把自己的嘴捂住。
沉默了一段時間,砂隱忍者出生問道:“那綱手大人,我們現在走?”
綱手點了點頭,示意砂隱忍者在前面帶路。
于是人群分成了兩撥,一撥去了休息的地方,一撥去到了砂隱的醫院。
永澤也沒有做出什么不符合人設的舉動,老老實實跟在綱手身后,跟著綱手去到了砂隱醫院。
到了砂隱醫院之后,砂隱們把綱手和永澤帶到了一個有著眾多砂隱守護的房間。
永澤進了房間之后,才發現房間里出來躺著的羅砂還有兩個人,一個人是在哪給羅砂治療的千代,一個是站著警戒的馬基。
永澤等人的到來驚動了正閉目養神的羅砂,千代也暫停了治療。
“風影大人,綱手大人來了。”砂隱忍者恭敬說道。
羅砂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馬基把他稍微抬起來一點。
馬基接受到信號之后小心的將羅砂往上挪了挪。
“不好意思,讓木葉的同盟們見到了我這么狼狽的樣子。”讓帶路的人離開房間之后,羅砂說道。
“確實挺狼狽的,在自己村里被打的那么慘的影,也是沒誰了。”綱手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羅砂聽到綱手的話也是面色一僵,感覺很尷尬。
雖然是事實,但是他好歹是風影,多少給點面子啊。
不過面對此時的綱手,羅砂可不敢有什么不滿,只能露出尷尬的笑容,沒有說什么。
千代可是說了,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能治療好他的醫療忍者,應該只有綱手了。
“既然綱手你來了,那就不用我這把老骨頭了。”千代看見綱手來了,便笑瞇瞇的起身,將凳子搬到一邊去做了,準備看看綱手的治療能力比起當初是不是更加強悍了。
“嗯,千代婆婆你都是半只腳邁進棺材的人了,居然還要你在這辛苦的為風影治療,看來砂隱年輕一代發展有些不順。”綱手走到了病床前,隨口說道。
千代的臉一黑,笑瞇瞇的臉一下子就板起來了。
永澤看著這一幕,心中給綱手豎起了大拇指,她懟人一直很有一套的。
當年佩恩都只是準備來木葉找鳴人,沒準備毀滅木葉的,綱手一頓嘴遁,長門直接血壓飆升,拼著掉壽命也要用超·神羅天征把木葉毀了。
由此可見綱手的嘴遁也效果不凡,有著極強的嘲諷能力。
永澤估計也就綱手實力強,還是忍界第一醫療忍者,不然就這說話水平,早就被人砍死了。
綱手觀察了兩下羅砂,然后冒著綠光的手懸在了羅砂身體的上方。
過了一會兒,綱手開口說道:“情況還好,有千代的及時的治療,想要徹底恢復不是很難。”
情況比綱手想象的要好一點,也就普通的受內傷要死了,沒有中是什么奇怪的秘術,也沒有什么奇特的查克拉。
這種綱手治療起來簡單,配合蛞蝓,很快就完成治療。
“可以治好?”羅砂此時也沒了所謂影的風度,有些激動的問道。
如果要他在床上躺一輩子,那真的是比殺了他都難受。
綱手點了點頭,表示完全沒問題。
就在這時,永澤輕咳了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永澤這么一咳,綱手就明白了,治療歸治療,報酬得先說清楚。
“治療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我們木葉這邊也有一點需求。”綱手想了想說道。
“需求……”羅砂臉上出現糾結的表情,他感覺自己要被宰了。
“您說吧,如果我們砂隱村有的,我們會盡量給。”羅砂說道。
沒辦法,現在他們是有求于人,只能自己躺上去被宰了,甚至這個被宰的機會還是自己求來的。
綱手沒有說話,而是用視線看了看千代和馬基。
看出了綱手的想法,羅砂開口道:“千代是我們砂隱的長老,馬基是我的心腹,都是可以絕對信任的。”
“我們對砂隱的禁術以生轉生很感興趣,然后就是想邀請風影你的孩子我愛羅作為交換生去木葉學習。”永澤直接開口道。
以生轉生是他非常好奇的禁術,索要我愛羅則是永澤準備順手做一件好事。
雖然我愛羅是羅砂的親兒子,但是我愛羅可沒有從他那里得到一點父愛。
為了鍛煉我愛羅的意志,他不僅光自己對我愛羅冷澹,對我愛羅身上謠言置之不理導致我愛羅被整個村子孤立,他甚至還自己派遣殺手去刺殺我愛羅。
這不是一次兩次,在我愛羅的成長過程中,他遭受了數不清的刺殺,可以說成為了他的日常。
最狠的是,唯一對我愛羅好,也是照顧我愛羅的,我愛羅心中最親近的舅舅夜叉丸,也被羅砂派去刺殺我愛羅。
羅砂讓夜叉丸在刺殺我愛羅的任務中死去,讓他親眼在我愛羅面前死去,還留下其實他很憎恨我愛羅這種話。
老實說,永澤覺得我愛羅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得當場開啟萬花筒,然后成為一個神經病。
羅砂可能是一個合格的風影,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與其讓我愛羅在砂隱這邊遭受羅砂的折磨,還不如被他帶到木葉去調教。
我愛羅天賦也是很不錯的,潛力很大。
“這位是?”羅砂看見有些陌生的永澤,于是問道。
永澤直接解除了變身術,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相貌。
在風影這邊沒什么好裝的,去和那些砂隱忍者裝才有意思,而且忽悠住風影,讓他不要透露出去,自己就可以繼續開小號扮豬吃老虎了。
當然,還有就是永澤怕讓綱手來談給談崩了,羅砂惱羞成怒直接來一個寧死不屈。
“永澤輔左。”羅砂露出震驚的表情,慶幸自己剛剛沒有說出什么不應該說的話,而是謹慎的先問了一句。
千代聽到羅砂的話好奇的朝著永澤那邊看去,她聽過永澤的實力,但是沒有見過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