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看團藏態度那么差,也沒在意,忙是吧,等下你就不忙了。
水門將提前準備好的資料分發給猿飛日斬還有兩名顧問,表情變得嚴肅,說道:
“團藏長老,你的根部是否和川之國的金組織保持著密切的聯系,并且將木葉的機密透露給金組織。”
團藏愣了一下,旋即大聲道:“波風水門你這是在審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為木葉做了多大的貢獻嗎!”
團藏怒了,你波風水門算老幾,居然敢一副審問樣子對待他。
水門臉上表情不變,繼續道:“團藏長老,請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你功勞的問題,而是在說根部和金組織的問題。”
如果團藏一番話就能把他嚇住的話,他就不是波風水門了。
猿飛日斬出來打圓場道:“團藏你態度好一點,水門現在可是四代目。”
“哼。”團藏冷哼一聲,然后道:“根部是和金組織有一點小合作,但那也只是忍具采購方面的而已,透露木葉機密什么的根本是無稽之談。”
水門淡淡一笑道:“將暗部正在執行s級任務的成員行蹤暴露不是透露機密嗎?”
“老夫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團藏裝傻道。
他心中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感覺。
但是油女龍馬他們才剛派出去,金組織不至于那么點時間都撐不到吧。
而且木葉最近也沒有較大的人員調動。
水門知道了,團藏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水門把自己的那份資料直接甩給了團藏,這份資料,他早已熟記于心。
團藏接住資料,越看,臉色越是陰沉。
他發現波風水門算是給他留了面子了,只說了一件。
上面不僅有著他派出根部忍者幫助金組織對付木葉調查組的記錄,還有著金組織給他的每一筆錢的記錄。
他和金組織的交易基本全被明明白白的寫在上面了。
“唉,團藏你……”猿飛日斬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團藏你對得起自己的位置嗎,居然還出賣村子的利益。”轉寢小春罵道。
“你們怎么能確認這份資料的真實性,我團藏做事光明磊落,我怎么做出有損木葉的利益。”團藏臉也不要了,就是死咬著他沒做。
但是這次永澤提供證據實在是太多了,任憑團藏再怎么不要臉的不承認都不過是徒勞的而已。
水門拿出了一個卷軸,那是永澤從根部小隊人中搜尋出來的,上面寫著團藏對他們小隊的任務安排。
“必要時候可以假扮其他殺死調查忍者,轉移注意力……”水門念著這份卷軸的內容,然后目光一凝,緊盯著團藏道:
“這個卷軸上面的手法是根部特有的,團藏長老,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既然團藏不想體面,那他就幫團藏體面!
團藏身體顫抖了兩下,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他志村團藏什么時候受過這委屈,一個二十三歲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這樣逼迫他認罪。
他參加戰爭,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波風水門都還沒出生!
“我對這件事不知情,可能是根部忍者中混入了他國間諜。”團藏深呼吸了一口氣,冷冷道。
現在這個時候生氣只是無能狂怒,他必須冷靜。
猿飛日斬已經聽不下去了,皺著眉頭不斷吞云吐霧著。
根部忍者混進間諜,這是什么國際玩笑。
暗部的選人都極其的嚴格,不存在有間諜這個說法,更別說比暗部藏的更深的根。
老同學老隊友變成這個樣子,一時間也讓猿飛有些感慨萬千。
曾經,他們也是為了村子國家的安全,在戰場上揮灑熱血的青年,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波風水門哪怕早就猜到團藏不會輕易認罪,也沒想到團藏會說出這樣的話。
“呵呵,他國間諜都能在根部混到可以發布任務了,根部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這時,一直在看戲的永澤開口道。
團藏這才發現,這里除了木葉高層,居然還有別的忍者一直站在角落,而他居然沒發現。
“永澤是這次調查金組織的組長,同時也是對金組織進行打擊行動的隊長,這些資料都是他發現的,所以他有權旁聽。”水門淡淡道。
團藏懂了,是波風水門的人。
“根犯下了如此巨大的錯誤,我決定,解散根,將同時因為根部首領志村團藏的失職,取消志村團藏的木葉長老職位。”水門說出了自己的斷絕。
團藏眼皮跳了跳,波風水門實在是太狠了。
居然要解散他的根部,這還不算完,還要把他木葉長老的位置給下了,那他豈不是變成了沒職位的普通上忍。
“這不可能!”團藏低沉著聲音道。
“根部為了木葉和火之國的安全,在各國都有一定間諜活動,貿然解散根,是對木葉情報部門的巨大打擊。
同時,我也對解除我的長老位置不服,我團藏為木葉流血的時候你波風水門還沒出生,你憑什么解除我的長老職位。”
“根部忍者會分散打入暗部之中,一切活動照舊,并不會影響各自的任務。”
“最后,憑我是四代目火影,這夠了嗎?”水門壓了壓火影帽,霸氣說道。
“我……”團藏還想反駁,但是猿飛日斬發話了。
“這次根部確實犯下了大錯,解散吧,至于團藏的長老職位就不必取消了,畢竟他也為木葉做了許多貢獻,水門你看這樣如何。”
猿飛日斬用著真誠的笑容看向水門。
波風水門想了想,最終點頭道:“就按照三代目說的吧。”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紛紛點頭,覺得三代的做法很妥當。
水門看到這一幕,感覺自己還是任重道遠。
要是他堅持把團藏長老位置撤掉,估計兩名顧問肯定不會站在他這邊。
不過好在他的目標一直都是團藏的根部,而不是撤掉他的長老位置。
之所以要那么說,只不過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和態度。
當他表示氣的想把房頂掀了的時候,他們就不會攔著他開窗。
永澤教他的語言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