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卻不練車，只是偶爾過來打個醬油，還敢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再看李羽和馬教練平時熟絡的樣子……
薛.名偵探.燕妮腦海里瞬間閃過各種私下PY交易的場景，真相只有一個！
好哇，這個李羽居然敢買駕照！
薛燕妮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作為警察學院的學生，沒有什么比抓壞蛋更讓她興奮的了。
自古警界不分家，交警也是警，薛燕妮就認識交警大隊的人。
違法分子，你就等著在本小姐面前顫抖吧！
李羽正愉快的發散思維，突然就感到后背一涼，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什么情況？
難道是最近賺的錢太多，被人盯上了？
李羽往四周看了一圈，發現沒有可疑分子，這才松了口氣，有錢的感覺真累。
薛燕妮也被嚇了一跳，慌忙移開眼神，心想這個李羽好警覺啊，不愧是違法分子！
馬老司機現場示范結束，又甩做起甩手掌柜，李羽在訓練車后排摸了一會魚之后就溜了，總感覺今天兩位小警花看自己的眼神乖乖的，嚇人……
…………
周一到周五工作日的時間，摸魚起來時間過的飛快。
下午，李羽收到狗編的信息。
“墨魚，合同我收到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只給我們授權網絡運營版權，那些什么游戲、動漫版權你留在自己手上干嘛？”
李羽看到信息先是一愣，然后恍然。
簽合同的時候觸發系統摸魚任務，李羽當時只是簽了個名字，沒有在其他版權授權里面勾選內容。
“群主，這種情況有什么問題嗎？”，李羽不太明白其中的玄機。
“當然有問題啊，這么跟你說吧，如果你把全渠道版權都授權給網站，那就屬于戰略合作，如果只授權網絡運營版權，就只能算一般合作了，一般合作的推薦資源怎么比得上戰略合作？”
狗編很忙，如果換一個作者，他根本就不會提醒，但是李羽不一樣啊，因為凡人修仙傳的事情，火狐主編可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他思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凡人修仙傳火起來，只要小說火了，一切質疑必然煙消云散，反而會證明自己的眼光獨到。
不但如此，還能給予某些小人狠狠的回擊！
狗編已經準備好了新書推薦位，結果就被李羽的合同給整懵逼了，坑編輯啊！
這種情況下，給新書推薦位，還是不給？
這幾乎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給了，可能又要被人抓小辮子。
不給，小說黃了，自己又討不到好……
“你這個合同能不能改一下？”
狗編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但是李羽的回答差點讓他吐血。
“不行啊，這些版權我留著有用。”
李羽也很蛋疼，這些破版權放在自己手上有個毛用啊，現在網絡小說，真正有價值的只有網絡運營版權，因為閱讀要收費，整個網文市場受眾其實很小，有錢，我還不如去看電影，看電視還不花錢，誰有那么多閑錢去看小說啊？
以茄子小說網為例，作為網文三巨頭之一，茄子小說網注冊用戶有2000萬，但是付費用戶只有1000萬人，三巨頭的數據基本上差不多，算上讀者交叉重復，還有一些小網站的數據，根據權威數據統計，整個網文市場付費用戶大概有3000萬。
一個13億人口的市場，3000萬的數據實在是小的可憐，網文這種小眾文學，沒有群眾基礎，其他版權根本就沒什么開發價值，在網站手里都賣不上好價錢，更別說拿在作者自己手里了……
道理誰都懂，但是李羽很蛋疼，他不能把版權授權給茄子網，因為系統任務是摸魚，如果改合同，十萬的獎金就沒了！
得而復失，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
狗編捂著胸口，心里那個氣啊，伱特么留著版權準備懷孕生小版權嗎？我真是上鬼子當了！
因小失大，因小失大啊！
真不該為了一個大寶劍，咳咳咳，是為了改革網文風氣上當受騙啊……
狗編后悔不迭，但也無可奈何。
“我看你最近每天都更新五章，你手頭還有多少存稿啊？”
版權的事情沒法談，狗編只能退而求其次，如果李羽手頭存稿量大，自己給個推薦位，然后李羽在推薦期間持續爆更，也是一個提高成績的好辦法，這樣自己也能交代過去。
“嗯，還有不少，現在剩37章。”
李羽說了一個保守的數字，因為今天摸魚結束，他又能進賬十幾章，就算爆更十章，存稿依然會繼續增加。
聽說有37章存稿，狗編這下終于放心了，一個推薦位是一周，每天爆更5章，只需要35章就行了，李羽這段時間只要不停碼字，每天爆更6章問題不大。
茄子小說網的更新數據，正常速度是日更2章，連續爆更6章，再加上一個推薦位，再爛的書成績也不會太差吧……
狗編心里有了底，也不敢耽誤，趁著李羽有存稿，抓緊上推薦位。
新書推薦屬于小推薦位，小狗編輯自己就有權限決定，除了凡人修仙傳，又選了兩本AAA級新書，三本書正好是一欄。
這是一個玄幻分類子頁面，新書推薦專欄是滾動模式的，三班倒，另外兩個編輯也會各自推薦三本新書，這也算是一種競爭吧。
推薦信息上傳后，狗編給李羽發了一條通知，讓他注意好節奏，這一周要保持爆更狀態。
李羽登陸茄子小說網，果然就看到凡人修仙傳在新書推薦欄里面滾來滾去，一種親切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我的作品，是我拼命摸魚換來的結晶啊！
…………
小狗編輯這邊剛剛更新完新書推薦，小豬和小牛編輯也都看到了。
“我的天啊，小狗，凡人修仙傳這本A級小說你也給新書推薦位？這不是浪費網站資源嗎？”小豬的聲音非常大，整個辦公室十幾號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眾人竊竊私語。
“A級書上新書推薦位有什么問題嗎？”一個新來的小編輯小聲問道。
“當然有問題了，新書推薦位名額有限，當然是越有潛力的書上推薦位效果越好……”，一個老員工開口解釋道。
“那狗大怎么還……”
新人話說一半就閉嘴了，他是新人，不是傻子。
“嘿嘿，誰知道呢，說不定狗大覺得這本書比AAA級書潛力更大呢……”
這話說的明顯陰陽怪氣，他和小狗編輯有仇嗎？并沒有。
但是就像新書推薦位，資源是有限的，有人上了推薦位，就有人被擠下去了，在這個辦公室也是一樣。
主編，簽約編輯和初審編輯，這是三個等級森嚴的職場體系，主編就不說了，簽約編輯只有三個名額，而初審編輯有超過十個人。
按照茄子小說網末位淘汰機制，三個簽約編輯每年會有一人降級為初審編輯，初審編輯中最優秀的將會替補成為簽約編輯，而初審編輯中業績最差的人更慘，直接就被優化了。
哦不對，應該叫為社會和同業輸送優秀人才……
在這種殘酷的機制下，同事就是敵人，只有自己比別人跑得快，才能活下來。
小豬挑起了話題，見編輯組的人紛紛議論起來，嘴角終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三個簽約編輯中小牛的業績是不可撼動的，所以他和小狗兩人必有一人要降職，兩人沒有私仇，卻是生死大敵。
面對小豬三番兩次的挑釁，小狗也不甘示弱，人善被人欺，在哪里都一樣。
“呵呵，小說好不好可不是用嘴說的，我對凡人修仙傳有信心”，小狗的語氣很堅定。
“是嗎？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哦對了，我聽說凡人修仙傳的其他版權還沒有授權給網站，看來這個作者也很有信心嘛，哈哈哈哈……”
“我去，居然還有人把版權留在自己手里，這人腦子有病吧？”
“是啊，沒有網站的運作，這種破版權他一毛錢都賣不出去……”
“哎，狗大這次估計真是看走眼了……”
編輯組的辦公室是半開放式的，主編雖然有單獨辦公室，但也就是隔著一層玻璃隔斷，還是沒有門的那種，外面議論的聲音都能清晰的傳入耳中。
掃了一眼新書推薦欄，幾乎清一色的AAA級新書，除了凡人修仙傳，最差的也是AA級。
火狐微微皺眉，心里對小狗編輯也生出了一絲不滿，雖然說水至清則無魚，但手底下人要是做的太明顯，他也不得不管一管……
“先看看這一周推薦的成績吧，如果成績不行……”
現在已經10月底了，再過兩個月就是年度考核，小狗和小豬兩個人肯定有人要降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