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男人、女人在某種程度上,認知是不一樣的。
對于靈甜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說,三四十斤已經很重了。
但對于常年練氣的凌凌漆來說,不要說四十斤,便是四百斤,四千斤,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
他每天的工作也很輕松。
就是幫忙搬運一些二三十斤、三四十斤的東西,跟玩似的。
而且這地方鶯鶯燕燕的,美少女太多了。
這些美少女還時不時來逗他。
凌凌漆每天都過得很爽。
一天下來。
骨頭都輕了三斤,洗澡的時候,都沒忍住哼起歌來,可見內心愉快。
但或許是城市里的浴室沒用習慣、也或許是麻痹大意,更或許是因為骨頭太輕,總之,他時常因為地板太滑摔交,浴室里總是能傳出他那略帶壓抑的變太叫聲。
李香琴很無語。
她跟凌凌漆住一起,每天都要忍受凌凌漆的‘弱智’‘白癡’行為,若不是為了任務,若不是因為兩人有一個共同的偶像,有一份工作的‘應援團隊長’工作,她絕對會再次拿起槍把他給干了。
‘我去’
凌凌漆捂著額頭從浴室出來,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李香琴。不是我說你,你這地板真的得換了。我這幾天摔了三次了!’
‘你自己沒用怪的誰來?’
李香琴翻白眼,‘我怎么就從來沒有滑過?’
‘我不信。’
‘你不信拉倒。’
李香琴如今手臂差不多痊愈了,就在昨天傍晚,她還接到了上級的命令,叫她先別輕舉妄動,最好是把凌凌漆帶去賴有為的家里再殺凌凌漆,這樣可以嫁禍給賴有為。
只能說。
這方法很弱智。
明眼人都能看穿的把戲。
但這就是敷衍人的一種手段而已。行不行得通,不是她應該管的,她只需要去做事就行。
她已經下了保證書了。
而賴有為家的聚會在半個月后。
她還有半個月的準備時間。
這半個月。
她算了算,還挺忙的。
她需要每天去團隊里干活,還要帶著一些隊員跑去丁氏集團的門口蹲點。
還真別說。
大熱天的,吃著雪糕,跟一幫年輕的學生妹聊偶像,感覺自己心態都年輕了很多,整個人狀態都似乎變好了不少。
‘明天還要接著去蹲點嗎?’
凌凌漆吹著吹風機問。
‘當然要去,你都拿了工資了。你不去?’
‘我怎么可能不去?’
凌凌漆肅然道,‘做人言而有信,是我的基本為人準則。我都拿了錢了,怎么可能不干事。只是這位偶像行蹤不定,很難追蹤啊。要我說,最好是直接潛入丁氏集團,成為集團內的員工,這樣才會有更大的機會直面偶像!’
李香琴眼睛都亮了,哈哈一笑,‘你這家伙,沒有想到腦筋轉的還蠻快的嗎?’
‘我腦筋一直都很好使。’
凌凌漆也笑了,‘怎么樣,有興趣嗎?’
‘當然有。’
李香琴振奮精神,‘明天我就去應聘!’
‘我打個電話給團長。’
凌凌漆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團長的號碼,把混入丁氏集團的事情說了。
團長果然‘龍顏大悅’,直接大手一揮,表示要給他批五萬元資金,以方便他上下打點活動。
五萬塊?!
凌凌漆差點心肌梗塞了。
他賺兩百塊,都要累死累活的,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賺到。
五萬塊,要賺幾個月?幾年?還是幾十年?
他算了算,然后就繃不住了。
‘是不是太少了,我可以再給你加點。’
‘不不不。我偉大又可愛的團長大人。你給的有點多。不需要那么多。’
凌凌漆這話說的團長大人都沒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然后清聲道:
‘這怎么行?你們兩個為了我們團隊的未來,都決定去丁氏集團應聘了。這么大的付出,我怎么能不給點資金讓你活動一下呢?要知道丁氏集團可是出了名的難進啊。你不多帶點錢打點一下,萬一失敗了呢?’
‘呃。’
金主大人的話說的凌凌漆都有些不自信了,‘不會吧。我這么厲害。沒道理會落選吧?’
‘我當然知道凌凌漆你很厲害了。但別人不知道啊。你說對吧?’
‘是這個理。’
凌凌漆深以為然,‘那少給點就行了。到時候我沒花的話,就退給團長大人你。’
金主太豪。
用錢直接把他給砸跪了。
之前沒有體會過這種被錢砸懵的感覺,現在他算是體驗到了,只能說,爽!!
這種被砸蒙的感覺,多來個十次八次的,他是一點都不介意。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見。’
‘好的。團長大人明天見。’
凌凌漆掛了電話。
李香琴捏著嗓門,在旁尖聲尖氣的模仿著,‘團長大人明天見。’
她哈哈大笑,‘哎呀喂,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真男人凌凌漆嗎?什么時候看著這么像個胎監了。’
‘你不懂。’
凌凌漆一臉滄桑,過來人的模樣說道:
‘等你體驗過賺錢難的生活,就會知道我這樣做,才是極為正常的。’
‘我不懂?’
李香琴不服了,‘我也是吃過苦的好吧。’
‘那你要是被人用五萬塊砸一下,你會像我這樣跪下嗎?’
‘呃。’
李香琴遲疑,‘團長給你砸了五萬塊?’
‘是的。’
凌凌漆深吸口氣,‘團長大人霸氣!’
‘的確霸氣。’
李香琴來自申城,她的工資也就一月幾百塊,五萬塊,對她來說,也是天文數字,‘無愧是富家女。真是不把錢當錢。這偶像追的,我都想嫁給她了!’
世人誰不愛錢呢?
如果不是為了生活、賺錢,誰會起早摸黑的去工作呢?
愛錢并不可恥。
李香琴、凌凌漆兩人早就認識到了這點,所以兩人對于靈甜這位團長,那是真的欽佩,人家的錢是真給啊!絲毫不帶縮水的。
‘要不要聽歌?’
‘都幾點了還聽歌?’
李香琴本能駁斥,但下一秒,她便道‘聽!’
每天睡覺前不聽聽歌,睡不著。
這段時間下來,他們都已經養成了睡覺前聽‘丁凌歌曲’的習慣了。
當然。
如果是其他歌手的歌曲,睡前聽不聽都無所謂。
同樣的歌曲,在丁凌這里唱出來,跟別的歌手唱出來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起碼,丁凌的歌曲很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縈耳不散’,‘沁人心脾’,‘蕩氣回腸’。
聽丁凌的歌曲,靈魂、心臟都似乎在共鳴,沉醉。
聽了幾首歌。
還想聽。
但該睡了。
這一晚。
李香琴又做了個美夢。
夢到跟丁凌化作比翼鳥,在天空比翼齊飛,好不快活,正在雙方從虛空飛落,搖身一變,化作人形態,彼此脈脈含情對視,準備為彼此寬衣解帶,共赴巫山時,叮鈴鈴!
鬧鐘鈴聲又把她吵醒了。
李香琴很無語、很憤怒。
但轉而想到鬧鐘響起,是為了提醒自己早起聽歌的,也就釋然了。
當然,主因還是這么多天下來,被鬧鈴吵得次數太多,已經習慣了,若是不然,換做剛開始那會兒,她肯定會懟凌凌漆幾次。
吃早點時。
凌凌漆掃了眼李香琴,隨意問了句。
‘看你滿臉通紅,精神勃發的樣子,做了春夢了?’
李香琴像是被踩中了腳的貓,跳腳道,‘你別胡說八道啊!再亂說,信不信我打死你!’
她捏起拳頭,氣勢洶洶,故作兇狠。
凌凌漆一愣,繼而干笑了兩聲,‘你該不會真的做了吧?男主角是誰?’
‘你,你,你!!’
李香琴羞窘,氣炸,‘我不吃了。’
她背過身去,氣呼呼的起身去換衣服了。
‘喂。我剛剛開玩笑的。你別生氣。’
‘哼。’
回應凌凌漆的是一個冷哼。
凌凌漆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該不會那個男主角是我、所有她不好意思吧?’
他拿出鏡子,照了照,嗯美男子一枚,比丁凌不足,比億萬男人有余,就是這么風度翩翩,卓爾不凡!
凌凌漆還是很自信的男人。
只不過再自信,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看過很多次丁凌的MV,他知道貌相、氣度方面是遠不及丁凌的,所以不會自取其辱去跟丁凌比較。
但跟其他男人比較,自然是一點問題沒有。
比丁凌比不過很正常。
還比不過其他男人?開玩笑。他凌凌漆,可是豐神俊朗、瀟灑不羈,能文能武的超級特工!世界上有幾個他這樣的超級特工?一只手數得過來!嗯他估摸著兩根手指頭數的過來。
他可不信在氣功方面還有比他這個天賦異稟者強的。
練氣,練得就是天賦。沒有天賦者,一輩子都感知不到氣的存在。
一段時間后。
凌凌漆、李香琴兩人出現在丁氏集團門口。
跟著她們的是兩個小隊的成員。
足足有五十人。
一個小隊管二十五人,一共有八個隊長。只能說團長真有錢。
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優中選優,對于丁凌不夠狂熱的,根本不收。
未成年也不收。不漂亮的,不夠年輕的都不收。
這都是一群狂熱的美少女群體。
年紀最大的就屬凌凌漆、李香琴兩人了。
好在兩人一個英俊瀟灑,一個貌美婀娜,都看起來很年輕,稍微打扮一番,說他們是大學生,一點都不違和。
‘隊長!’
這些美少女對凌凌漆、李香琴兩人還挺尊重的,見到他們都是滿臉帶笑的喊著隊長。
頃刻間,凌凌漆就被鶯鶯燕燕、漫天脂粉氣給包圍了,只能說,舒服!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凌凌漆算是體會到了做皇帝的感覺了,只是五十個美少女就讓他頭暈目眩,臉紅耳熱,呼吸急促了,那后宮佳麗三千該是何等場面,簡直無法想象!
他估摸著古代很多皇帝早死,可能就跟后宮太多,忙‘死了’。
‘情況怎么樣了?’
李香琴身為女人當然沒有凌凌漆的感覺,但當隊長,還是感覺很不錯的,尤其是她前段時間,一個鞭腿,把一個試圖調戲她隊友的小混混踹飛,當時就收獲了整個美少女團體的崇拜!
那種氛圍,就很美好,很有滿足感、成就感的。
‘隊長。還是老樣子,根本看不到偶像的人。’
隊友很沮喪。
堵門堵了好幾天了,連偶像影子都看不到。
努力收不到回報,就容易讓人產生負面情緒,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負面情緒會越來越濃郁。
李香琴深知這點,寬慰了兩句。
越是寬慰,她心里的感覺越是復雜。
曾幾何時。
她會想到身為特工的她來到港城,竟然會成為一個粉絲后援團的隊長?簡直在開玩笑!
如果當時有人告訴她這個結果,她絕對會嗤之以鼻并給對方一巴掌。
但事實就是如此。
她根本扛不住丁凌的魅力與歌聲,在團長的帶動下,很快淪陷,并自覺開始守護這個團體的對丁凌的‘忠魂’。
只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狂熱的粉絲團體待久了,是真的會受到影響。尤其是本身對偶像很有好感的份上,這份影響還會隨之放大。
‘今天我們準備去面試。天氣太熱,你們不用在這里守太久了。’
‘面試?’
‘對。’
李香琴解釋了兩句。
隊友歡呼,雀躍、蹦跶著鼓掌,‘隊長,你一定行的,我們等你功成歸來。’
這話說的李香琴都有一些壓力了。
她自己什么情況,她還不清楚嗎?
去丁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面試,她還是第一次。
‘你準備好了嗎、’
站在丁氏集團公司的大門口,李香琴因為緊張額頭出了些許微汗,他側目看向凌凌漆,見他氣定神閑,不由詫異問道。
凌凌漆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張手帕遞給李香琴,‘要不要?’
‘不要。’
李香琴沒好氣道,‘都走到這里了,你拿這玩意給我,這不是讓我更緊張嗎?’
‘說。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訣?’
‘我能有什么秘訣、’
凌凌漆淡定一笑,‘不外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這么一個道理而已,你能做到這點,那不管面對誰,做什么事,都不容易走神,也不容易緊張。’
李香琴感覺凌凌漆在裝比,她沒好氣的瞪了眼凌凌漆,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很快。
兩人走到前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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