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萬毒不侵。
起碼也能做到一般的毒素難以侵入臟腑!
再有藥王呼吸法、青囊經等配合,丁凌保命的本領大增!
這一下出門在外,不用擔心隨時可能被擅長用毒的人給毒死了。
“好膽色!”
藍鳳凰也是被丁凌如此豪爽的舉措給弄得楞在當場,但很快,她咯咯咯嬌笑著說道:
“明知道我是五仙教的藍鳳凰,還敢喝我給你的酒!不愧是被風傳天下第一的丁凌丁大俠!不說你武功如何。就這膽魄,就少有人可比。”
藍鳳凰五毒教主之名,足以震懾敵膽。
尋常人不要說吃她的飯、喝她的酒。
便是靠近她,都會心驚膽戰。
丁凌卻能做到面不改色,泰然處之!
這如何不讓藍鳳凰激賞、贊嘆不已,心中暗自忖道:
“不愧是被圣姑看重的男人!這等男兒卻是少見!”
“說來還沒有感謝藍教主送上的五仙大補藥酒!”
丁凌微微一笑道:
“就是我很好奇。你我素昧平生,藍教主如何會送上如此貴重藥酒給在下?是有所求?還是不得不聽令某個人?”
“丁大俠快人快語,聰慧果敢,我也不瞞你。”
藍鳳凰掃了眼四下,突然靠近丁凌,低聲說道:
“是有人發號施令給黑白兩道各路英雄。我們為了討好她,才會主動靠近你,并送上厚禮的。”
丁凌心中赫然有了答案,卻故意問道:
“她是誰。”
“這我可不敢說。”
藍鳳凰似是一個十分直接且敢說的人,喜怒哀樂都顯露于臉上,所以丁凌可以通過她的表情、眼神,清楚的判斷她撒沒撒謊。
很明顯。
藍鳳凰就是這樣一個干脆利落、直接簡單的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干凈純潔的宛若天地里盛放的一朵絢爛白蓮。
盡管她美艷的渾似妖精。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內在。
丁凌也感激她送上的大補藥酒,跟她交流一番,明悟了她的本質性情后,不由的也帶上了幾分欣賞。
一時之間。
兩人相談甚歡。
藍鳳凰被丁凌說的不時掩嘴輕笑兩聲,盡顯美人風情。
她也毫不顧忌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歡喜處,直接跟丁凌動手動腳起來。
看這場面。
分明就是打情罵俏,正處在熱戀中的一對情侶。
曲非煙在一旁瞧了,心里酸溜溜的,嘟著嘴在一旁生悶氣。
虞姬上前低聲安慰兩句。
曲非煙心里這才好過一些,但這一刻,她看藍鳳凰不免多了幾分不自在,再也沒了之前的熱情、親切感。
藍鳳凰跟丁凌聊談告一段落后,突然飛掠到了曲非煙的身邊,跟她耳語道:
“好妹妹,我不會跟你搶你的丁大哥的。你放心好了。”
不待臉熱的曲非煙說話。
藍鳳凰咯咯咯笑著一蹬地,卻是赤足飄飛遠去了。
叮當當!
一陣風吹過。
吹得藍鳳凰腰間的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在脆鈴聲中來。
在脆鈴聲中遠去。
丁凌瞥了眼藍鳳凰的背影,暗暗嘆息一聲,這一次分別,這輩子怕是很難再見了。
“駕!”
丁凌沒再多想,飛身上馬,策馬沖向了洛陽城門的方位。
曲非煙一臉恍惚的看了眼藍鳳凰消失的地方,心中波瀾起伏不定,一時之間,竟似有些癡了。
“怎么了?”
虞姬策馬到曲非煙身邊問道。
“我是不是做錯了?”
曲非煙有些難過,揪著衣角道:
“藍鳳凰對丁大哥那么好。我不應該吃醋的。”
“吃醋才是人之常情啊。”
虞姬笑著說道:
“親兄弟、親兄妹看到自家母親對另外一個兄弟姐妹好些,都會吃醋。更何況你這么仰慕、崇拜你的丁大哥,他更是你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你看到有人靠近他,怕有人搶走他,就似親兄弟怕另外一個兄弟奪走母愛一般,會心中不自在很正常。
緩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頓了頓,瞥了眼丁凌的背影,湊過去跟曲非煙說道:
“更何況,你還會這般替你家丁大哥考慮。他不可能怪你的。你若實在過意不去,下次遇到藍鳳凰,你也請她吃一頓大補酒。還了這份禮。你看怎樣?”
“姐姐說的有道理。”
曲非煙雙目微微一亮,但很快又有些泄氣:
“都是丁大哥指點我,幫助我,我卻幫不到他什么。我感覺自己好廢物。”
“怎么能這么說?這一路上洗衣服做飯可都少不了你。沒有你,你的丁大哥如何吃好睡好喝好呢?”
一個人太在乎另外一個人。
就會陷入患得患失的心境之中。
很明顯。
再聰明的人一旦跌落到這種心境之中,也會心態失衡,從而影響判斷力。
丁凌并沒有特意去偷聽女兒家的談話。
所以他并不知道虞姬、曲非煙剛剛說了什么。
他入了洛陽城后。
就發現有個小廝立刻小跑過來,舉手高喊:
“丁大俠這里,這里!”
丁凌困惑。
那小廝說道:
“已經有人替你在宴福樓叫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就等你過去呢。你可千萬別不去,要不然我沒法交代啊。我為了接待丁大俠你,可是在這城門口守了兩天兩夜呢。你瞧。”
小廝手指眼睛:
“黑眼圈!是不是很明顯!”
“哦?”
丁凌心想:
“難不成又是任我行他們的套路?”
他心中感慨,這血本下的太大了。一路北上而來,被一路上的草莽英雄盛情款待。
丁凌的修為都快達到極限了。
林平之、曲非煙等人自然也是屢屢突破,今非昔比了。
既然有人款待。
丁凌盛情難卻之下,便自然前往。
小廝感激不已,主動替丁凌牽馬。
一路七拐八拐。
走過了幾條廣闊的長街,這才抵達宴福樓。
這是一座坐落在城東的酒樓。
說不得富麗堂皇。
但也絕對不偏僻。
只能算中等規格。
丁凌心中困惑。
一路走來。
任我行都是大手筆。
怎么最后在這洛陽酒樓這里就拉垮了?
還是說,這宴福樓的掌柜財力有限,只能在這里宴請。
雖然不解。
但來都來了。且想到一路上都是這么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