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這個修行世界不太正常 幸運兒唐晨:“震驚!初次見面,景國公主竟主動對陸川做出這種事?!”
看不見我秦瀟:“?”
逃跑天王盧柏木:“???什么情況,你們昨天才到景國吧?景國公主說的是景從云唯一的親妹妹景雨虹嗎?”
虛空行者楊明:“??不是,你們這次玩的這么花?上回我跟陸老板去武國可什么節目都沒有啊!不公平!可惡啊,卑鄙的景國人居然對陸老板使用美人計,有本事沖我來啊!”
幸運兒唐晨:“笑死,楊明你之前在景國待的時間可不短,人家怎么不對你使用美人計吶?”
苦逼碼農張慶:“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照片”
唐晨的一句UC新聞式爆料點燃了微信群,大家其實不太相信景國公主真的會這么就跟陸川發生什么,而且還會被唐晨看見。
不過大家不相信的是“這么快”,對于景國公主跟陸川會不會發生什么,大家反倒沒有太多意外。
唐晨倒是拍下了景雨虹給陸川斟酒的照片,照片里的公主穿著宮女的衣服跪坐在一旁,手里捧著酒樽往陸川身邊靠,眉眼中滿是笑意。
但他又不是傻子,陸川雖然年紀小,但現在也算是他的頂頭上司,在群里玩玩梗鬧一鬧還行,真把照片發出來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嘛。
做個好夢吳小冉:“我作證,老唐說的是真的,景國公主人都快撲到陸川身上去了,陸老板一開始坐懷不亂,后來架不住公主熱情似火,最后陸老板也欲拒還迎...”
唐晨在烏托邦是個樂子人,吳小冉就不一樣了,作為造夢師和心理醫生,她平時給大家的印象還是比較靠譜的,有了她的證詞,不在現場的群友們多少也信了幾分。
虛空行者楊明:“撲身上去了??你這是一個夸張的形容,還是一個事實存在的動作?”
喜歡喝茶程冠學:“當然是真撲上去了,不過我們陸老板坐懷不亂,直接閃開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接著景國公主就換了一種策略,開始溫聲軟語迂回親近,嘖嘖嘖,陸老板還是年輕了,防不勝防啊。”
程冠學看到了群里的熱議,果斷選擇背刺陸川,大家都是在口嗨,好兄弟就是拿來賣的。
這下大家都有些相信景國是要對陸川使用美人計了,大佬們比較沉得住氣,先給焦北川和余歡發消息了解情況,年輕人們可懶得管那么多,直接把駙馬的頭銜贈予了陸川,沒聊十分鐘,連陸川和景雨虹的婚期都聊出來了。
而事件的男主角陸川此刻卻是顧不上看手機,景從云并沒有拒絕妹妹想要找陸川玩的“無理要求”,只是模棱兩可地說如果陸川有時間的話就可以,并且假惺惺地表示如果陸川很忙的話,不要打擾他。
陸川其實也不知道景雨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他心里是比較抗拒的,越是反常的行為背后大概率隱藏著自己不知道的麻煩,即便他心里也有一些自得的虛榮感。
景從云沒有把話說死,陸川也沒有理由硬生生地拒人于千里之外,聊了幾句之后,景從云便跟陸川告辭,又去了別桌交際。
看來這皇帝也不好當,吃個飯都吃不好,到處賠笑臉,陸川心里這樣想著,景雨虹又把下一口的吃食準備好送到了面前。
陸川很想從儲物戒里拿一張惡意感知出來,看看這對兄妹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這個念頭剛一生出,就被他自己掐掉了。
并不單是因為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不方便拿出符箓用掉。
更是因為他們已經清楚的知道,從景國對烏托邦的商隊下手開始,就注定了他們早晚會站在烏托邦的對立面,惡意也好,好感也罷,在最終的立場面前,都只是暫時的。
既然注定未來是敵非友,那么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盡早的保持距離。
姜濤的例子就在眼前,已經能給陸川足夠多的警示。
“阿虹,你好像對陸川特別的感興趣?”景從云皺著眉看向景雨虹。
陸川一行人在昭陽殿的飲宴結束之后便離開了,第一天的談判到銀行這里就卡住了,雙方都需要一個緩沖的時間。
剛剛在昭陽殿人多,景從云沒有來得及問,從他父親景耀戰死陽關之后,他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就是他最親近的親人了,他對景雨虹非常了解,對一個男人一見傾心這種事情在她身上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他很敏銳,很早就發現了我,而且對我們充滿了防備。”景雨虹盤坐在景從云對面吃飯,桌上的食材酒水和剛剛在昭陽殿里一般無二,剛剛她一直在伺候陸川,自己都還餓著肚子呢。
“我們雖然沒有和烏托邦結盟,但從建交以來彼此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好,他這樣的反應,如果不是烏托邦整體上對我們的策略發生了變化,那就是他個人對我們有情緒。”
景從云搖了搖頭,他也想不明白陸川為什么會是這樣疏離的態度,從他目前能得到的情報來看,陸川到烏托邦才兩個月的時間便已經達到了這樣的成就,再給他一定的時間,他的未來也當得起不可限量四個字。
“如果他個人受到了姜濤一家人的影響,對我們有什么誤會的話倒也還好,來日方長,慢慢接觸總能找到機會。”景從云伸手幫妹妹整理飯菜,三食一飲的流程很麻煩,但他們樂在其中。
“就怕是烏托邦知道了我們暗中做的動作...陸川...說不定還真的跟他有關。”
景從云的思路跳躍的很快,他在武國的手腳做的很干凈,武國承認了兇手就是破岳宗的曹辰靖,人證物證俱在,烏托邦也接受了這個說法和武國的賠償。
陸川如果有能力可以解決詭異的天選之殤,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有可能可以知道景國在這件事上插了手?
“皇兄你知道嗎,他是看著我摔倒的,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躲得那么遠。”景雨虹想起陸川慶幸的眼神還是有點怨念。
“很明顯他在避免和我們扯上關系。”景從云的思路被打斷,看向景雨虹,“你今天突然摔到,又是因為囈語嗎?”
“嗯。”景雨虹低頭吃飯。
“越來越頻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的不放心讓你離開皇宮。”景從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頭,目光中滿是憐惜。
“有什么不放心的,放在以前我都能當上神女了。”景雨虹甩了甩腦袋,把景從云的手甩掉。
在景國建立以前,確實只有神子神女才有資格能聽到神明的囈語,不過在景國建立,驅逐諸神之后,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少見了。
烏托邦今天去景國皇宮的使團沒有選擇帶上出身武國的林玄野,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若是林玄野今天在場的話,看到景雨虹的第一時間,就會趕緊讓陸川快跑,跑得離她越遠越好。
“我知道他不想和我們扯上關系,所以我才偏要纏著他。”景雨虹岔開了神女的話題,回到了陸川身上。
神女的話題聊下去也沒有解決的辦法,景國所有關于神子神女的記載里,這一類的人都會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前往了神的國度,沒有任何一例例外。
作為景國的皇室嫡脈,景雨虹和景從云都知道神明的囈語意味著什么。
對于神祇來說,她是一份最可口的食材。
“阿虹,你就待在皇宮里,沒有哪個神敢來這里撒野。”
“皇兄,我總要嫁人的啦,哪能一輩子待在皇宮里。”景雨虹搖了搖頭。“我想和你一樣去烏托邦留學,想走遍我們景國的大好山河,等到皇兄你統一天下之后,我還想去現在武國的地盤看看呢”
“我們只需要一點點時間。景國會越來越強大,當年太祖可以弒神,將祂們驅逐出景地,我們一定也能做到。”
景從云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盯著景雨虹的眼睛看,景雨虹卻是沒好氣地從他手里接過了酒樽,自己伺候自己。
“我才不要,等你能殺神了我都老了,我要去留學!我要談戀愛!”
“你談個屁的戀愛,你才十七歲!”景從云大怒,“你跟誰談戀愛?陸川?”
“我愛跟誰談戀愛就跟誰談戀愛!十七歲怎么了,景國女子十五便可婚假,我都十七了!本來抓得緊的話現在都應該有一個小屁孩跟著你喊舅舅了!”
“你!”景從云氣急,整個景國早已沒人敢忤逆他的意志,除了面前這個寶貝妹妹。
“哥哥,別擔心我,我不怕。”景雨虹伸手到景從云臉上,撫平了他皺在一起的眉頭。“你別皺眉呀,看起來像個小老頭,一點都不帥了。”
景雨虹怎么可能不害怕。
在她只有六歲的時候,便第一次聽到了囈語,那惡心的聲音反反復復地說著“我找到你了,你跑不掉的”,嚇得年幼的景雨虹哇哇大哭。
從來沒有神女活過二十歲,她在神祇的恐嚇下,已經生活了十一年了。
她知道景從云的計劃,讓她躲在皇宮里,躲在太祖戮神刀的庇護下,一直躲到景從云和他麾下的實力足夠有把握,再和她身后的神祇決一死戰。
但她不愿意。
并不是因為她真的想留學,或者想談戀愛什么的,她不愿意景從云和神祇決一死戰,為了她。
景雨虹在宮里翻遍了史書,景太祖英明神武,驚才絕艷,驅逐神祇,建立國度,但建國之后沒有幾年,便不得好死。
人怎么能與神斗呢,即使表面上看贏了一時,又怎么能確定真的成為了贏家呢?
且不說景國到時候有沒有能力和神祇決死,即便真的有這個能力,那又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呢?
所以她不愿意,她想去烏托邦留學,把自己這個大麻煩扔到烏托邦去。
烏托邦手段眾多,詭異莫測,如果能對抗盯上她的神祇,那么能借烏托邦之后,解決了神祇的麻煩,自然是再好不過。
如果烏托邦解決不了,那她就會死在烏托邦留學的過程中,堂堂公主死在了你們國家,哪怕不是烏托邦的責任,賠償總是少不了的。
甚至之后如果景國和烏托邦關系惡化了要開戰,她死在烏托邦也是一個完美的理由。
景雨虹每次想到自己將為景國做出的“犧牲”,便覺得自己偉大極了。
景從云下午還要跟群臣商量和烏托邦談判的事情,偉大的景國公主殿下吃完了午飯之后發現自己無事可做,于是便帶著仕女出了宮,準備去找陸川。
當然了,提前通知是不可能的,她跟禮部確認了陸川沒有住在禮部,而是住在趙無涯家里,她決定等自己到了趙無涯家門口,再告訴陸川自己來找他來了。
被惦記上的陸川此時正坐在趙無涯家的正堂看著手機,一個頭兩個大,二五仔隊友們在群里添油加醋,描繪的景雨虹好像已經非他不嫁了似的,事實上兩個人才認識了一頓飯的時間而已。
在烏托邦的朋友們紛紛給他發消息問情況,連張三問都沒忍住跟他問了幾句,陸川心知不能再讓謠言亂發酵下去,于是便在群里回復了消息。
躺椅居士陸川:“我和景國公主今天第一次見,話都沒說幾句,清清白白,希望大家不要以訛傳訛,特別是幸運兒唐晨,做個好夢吳小冉,喜歡喝茶程冠學,讓你們在景國這么閑,是我這個負責人的工作做的不到位了。”
幸運兒唐晨:“我錯了陸老板!下次再也不敢了!”
喜歡喝茶程冠學:“我錯了陸老板!下次我看情況敢不敢!”
做個好夢吳小冉:“我錯了陸老板!你不要再招蜂引蝶就沒有下次了!”
陸川正笑著看逗比隊友們耍寶,突然收到了一條新消息。
雨后彩虹:“陸川我來找你玩哦”
焯,你什么情況,我才剛從你皇宮里回來沒多久。
“公主殿下,我下午還有會議要開,今天恐怕是不行。”
發送。
陸川舒了一口氣,站起身準備去找他的逗比隊友們。
“哎呦稀客稀客,公主殿下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老趙這里?哦你找陸川啊,在的在的,陸川!陸川!”趙無涯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陸川聽到公主殿下四個字人都有點抖。
他猛的回頭往院門口處看去,她在門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