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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小挪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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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宜萱在陳莫白的燃燈術幫助之下,閉目端坐在小南山的山頂。

  她修煉水木功法,以二相功連接,丹田氣海之中,黑水靈力化作了一個水池般的漣漪,而長生靈力則是幻作一根扎根于漣漪邊上的青木。

  青木汲水,但在這個時候,卻有一點小太陽般的光點落在了青木之中。

  這就是陳莫白的燃燈術所化,它會成為火種。

  在緩緩的化去長生靈力的同時,也將其中根深蒂固的丹毒煉去,使得只剩下至精至純的木屬性靈力,再被黑水靈力所吸收,增加駱宜萱的底蘊。

  陳莫白坐在山頂的木椅之上,拿出了一個茶壺,然后凝水術和點火術運轉,很快一壺白開水就燒好了。

  他看著端坐在草地之上的駱宜萱白膩的肌膚閃爍著青紅兩色光華,不由得微微點頭。

  這代表著他的燃燈術成功種入了這個小徒弟的丹田之中。

  不過他的修為不如赤袍真人,這道法術只能夠管七天左右,七天之后駱宜萱丹田之中燃燈術的火種就會被耗盡。

  到時候再種就是了,就是對他來說可能有點麻煩。

  一想到當初赤袍真人幫助自己轉化五行功的時候,隨手一種就在自己丹田之中加持了半年的燃燈術,陳莫白就佩服的不得了。

  筑基和結丹的差距,真可謂是天差地別啊。

  就在一壺茶快喝完的時候,駱宜萱終于運功完畢,睜開了一雙神采奕奕的眸子。

  “多謝師尊賜法。”

  她起身之后,感受到渾身好似洗澡沐浴之后的輕松與暢快,就要對著陳莫白行大禮,不過卻被后者攔住了。

  “起來吧,我之門下比較隨意,不需要如此重禮。”

  陳莫白虛空一托,將駱宜萱拉起來之后,示意她伸手過來,再次把了把脈。

  他想的是能不能疊加一下燃燈術,這樣就能夠避免每隔七天一次的施法。

  不過試驗到一半,駱宜萱原本晶瑩白膩容顏突然之間通紅起來,整個人開始香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雪白肌膚滲出,浸濕了素白的宮裝長裙,衣物貼身之下,彰顯出了她玲瓏婀娜的曲線。

  “你感覺不對怎么不說。”

  陳莫白看到這一幕,將剛剛渡入駱宜萱體內的燃燈術靈力抽出,然后立刻將雙指離開了她的皓腕。

  “師尊厚愛,弟子豈能因為區區身體的不適而拒絕。”

  駱宜萱輕輕喘著氣,汗濕的容顏透著一層玉潤的水光,說話之間忍不住抬起長袖抹了抹額頭臉頰的汗漬。

  “好了,為師送你下山,你好好休息一下,等到燃燈術的效力消失之后,你再上山來。”

  陳莫白看到駱宜萱因為出汗而有些不雅的姿態,手腕之上的赤霞云煙羅散開,化作了氤氳煙氣,將她身軀除頭之外的部分都遮了一下。

  然后煙霞云氣托著他們兩人,化作了一道云霞,飛下了小南山。

  “你先住卓茗這邊吧。”

  陳莫白將駱宜萱送到山腳下的木屋之后,指了指二徒弟的那一棟,后者跳下了赤霞云煙羅之后,本能的又要行大禮。

  “勞煩師尊大駕,弟子不勝惶恐。”

  不過她索性記憶不錯,想起了之前陳莫白說的話,原本的大禮變成了輕輕的彎腰一福,但言語依舊是那樣尊重。

  “這幾天就不要修煉了,確認身體沒有問題之后再化靈,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傳信符告知為師,不要害怕冒昧。”

  陳莫白留下這句話之后,轉身駕馭著赤霞云煙羅就飛上了小南山。

  駱宜萱看著他飛天離去的背影,臉上的乖巧消失了,眼神微微有點迷茫。

  這個老師,是她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類型。

  他好像和東荒這邊的修仙者不一樣,沒有筑基修士那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壓迫與威嚴,明明是神木宗百年以來最出色的天才,但卻不像木圓和哥哥他們那樣傲氣,整個人溫潤如玉、沖澹平和,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夠令得他心境波動。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謫仙吧。

  比起自己這位老師,其余的真傳弟子,當真是瓦石與美玉那樣的差距。

  駱宜萱看著天空中只剩下一個小點的陳莫白,暗暗的握住了自己的小拳,心想自己這次真的是找對靠山了。

  在駱書貧出事之后,駱家就已經是風雨飄揚,能否存活全在神木宗上層的一念之間,駱宜萱第一反應自然是跳船。

  不過她從小就是駱家的人,這個標簽已經和她的姓氏融為一體。

  雷國靈石礦虧空的事情一日不查清,神木宗這邊就不會有人冒著被牽連的風險將他們兄妹收下。

  關鍵時刻,陳莫白出現了。

  她也機敏的抓住了這個唯一的光明,一番賣慘之下果不其然引起了他的惻隱之心。

  不過這也是巧了,本來駱宜萱還在想著如何賣個破綻,無意之中讓陳莫白發現自己的真正修為,沒想到卻早就被他給看穿了。

  這樣更好,畢竟刻意之下總會有痕跡,說不定還會被看穿,引起反感。

  一開始駱宜萱只想要找個靠山,避免駱家翻船之下,自己也被波及。

  但真正拜師接觸之后,她卻是發現,自己前半生不幸的童年,是不是就為了這一個轉折。

  世上竟然有如此出色而負責的老師。

  早知道的話,當初在新芽堂、不、南溪坊市的時候,就應該納頭就拜,這樣她就是大師姐了。

  咦、不對,母親說男人都喜歡小的,我作為最小的徒弟,說不定才更好。

  駱宜萱這樣子想著,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絕對不能夠被趕出小南山,要展現自己的價值。

  前半生隱藏自己的行為現在要改變,爭取在明年宗門大比的時候,拿一個真傳之位,給老師長長臉。

  陳莫白卻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個小徒弟內心的戲這么多。

  他上山之后就開啟了云霧大陣封鎖了山頂,然后通過龜寶回到了仙門。

  用今年的學分兌換了一枚朱果之后,和從曾臥游手中得來的三顆竹果以及靈萃一起給了王星宇,不過這樣就還差兩顆朱果,但學分已經不夠。

  不過陳莫白早就想好了辦法,他這個學生會會長的權限,可不能浪費了。

  萬寶窟,學生會的駐地廣場之上。

  已經聚集了舞器道院之中將近一半多的筑基真修。

  因為又到了年底,可以用學分兌換器片,開啟蘊器球了。

  不過今年很多想要開球的學生們,都紛紛找關系求到了陳莫白的頭上。

  去年年底,他幫助明熠華開出了一口玄陽鼎而名聲大噪,要知道陳莫白踩得可是隱隱有道院靈目第一人之稱的學生會副會長明嶼。

  因為這件事情,學生會也是名聲大跌。

  若不是前任會長左丘仕舍己為人,不惜臉面,三顧茅廬將陳莫白請回來代替自己當了學生會會長,恐怕現在舞器道院之中,已經沒什么筑基真修會將學生會當回事了。

  而今年小赤天的開啟,陳莫白這個舞器道院的首席縱橫無敵,被稱之為“斗法勝”,更是令他的名頭如日中天。

  也正是因此,請托求到陳莫白頭上的筑基真修們,送上的東西也都是較為不錯的。

  “這道小挪移符是景祖銀學長的,他也是之前學生會的人,不過已經畢業好幾年了,想要讓你幫忙看幾個蘊器球。”

  三樓的會長辦公室之中,陳莫白擼著懷中的小白貓,桌子上擺滿了包裝盒,對面的華子靜先拆了其中一個,拿出了一張銀光閃閃的符箓,一臉羨慕的介紹。

  “你這職場歷練還是不夠啊,若真要幫景祖銀學長辦事,一開始應該先拿幾件很普通我看不上的東西,等到我失望的時候,再拿出這張小挪移符,這樣基本上事情就成了。”

  陳莫白看到華子靜滿是痕跡的話語,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小徒弟,對比一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華子靜,畢竟她也僅僅是在學生會這個小團體之中磨練了五六年而已,駱宜萱可是在天河界那個吃人的修仙界之中擔驚受怕了二十幾年。

  那種環境之下歷練出來的心機的確不是華子靜能比的。

  “你就說幫不幫吧。”

  被陳莫白嫌棄的眼神看著,華子靜心中一氣,直接就把手中小挪移符拍到了桌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求人辦事的確是她不擅長的,若不是當初她剛入學生會時候,景祖銀待她不錯,她才舍不下這個臉皮。

  “那肯定幫啊,這小挪移符可是二階之中最火的符箓,涉及到空間之道,景學長都拿出這東西了,不要說是幾個蘊器球了,哪怕是十個我都幫他鑒定。”

  小挪移符是仙門二階符箓之中賣得最好的,使用之后可以瞬移到自己提前設置的地方。

  而且還不是一次性的,能夠重復使用多次。

  這就相當于一個簡易版的龜寶,先錨定一個地方,然后使用小挪移符,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傳送過去。

  不過距離有限,一般只能夠在百公里之內。

  但就算是如此,也是許多筑基修士的最愛。

  因為總有遇到急事的時候,這個時候使用小挪移符就可以快速回家或者是上班上學。

  畢竟百公里,已經足夠囊括小半個赤城洞天。

  陳莫白收下之后,當場就設置在了這間辦公室,他打算今晚回自己那間木屋,然后明天早上嘗試一下這小挪移符和龜寶的傳送有什么區別。

  華子靜聽到這話,立刻就說景祖銀已經在二樓的會議室等著了,學生會明嶼等干部也都在,說是要旁觀會長大顯身手,好好學習一番。

  陳莫白也不怕他們偷師,畢竟自己這洞虛靈目純靠資源練成,毫無技巧。

  景祖銀是個胡子拉渣的人,似乎在萬寶窟閉關的時間有點長了,衣服都破了兩道口子,但他性格和左丘仕差不多,簡單直接,看到陳莫白進來,直接就把自己帶來的六個蘊器球放到了桌子上。

  陳莫白也沒有浪費時間,幫他一一看過之后,又對照萬寶圖之中的影像資料,確認了其中四個。

  還有兩個萬寶圖之中也沒有,不過根據洞虛靈目看到的法器形狀,學生會對照歷屆畢業生的檔桉,還是得出了結果,算是給萬寶圖又補充了兩件法器的資料。

  對此,景祖銀也是驚嘆連連,表示聞名不如見面,陳莫白這靈目之術,哪怕是放眼整個仙門,估計也能夠在筑基頂尖層次之中排的上號了。

  最終景祖銀選了一方二階上品的松石硯臺,他拿著蘊器球來到了學生會小洋樓的陽臺上,按照學生會每年的傳統,當著廣場之上所有人的面,將器片插了進去。

  結果自然和陳莫白洞虛靈目看到的一模一樣。

  火行神光消失之后,一方石質細膩,紋理如絲,墨色秀潤的青色硯臺落到了景祖銀的手中。

  他是二階制符師,這方硯臺對于他來說,可謂是相得益彰。

  這一個好頭開了之后,陳莫白就開始穩坐釣魚臺了。

  道院今年十幾個兌換了器片的筑基真修們,都已經耗費了一百個學分了,自然要精益求精,不浪費這多年辛苦積攢的巨大投入。

  這就是沉沒成本了。

  陳莫白讓華子靜將除了那道小挪移符之外的所有禮物都退了回去,并不是他為人剛正不阿,不想收禮,而是他覺得這應該做成一個長久的買賣,細水才能長流。

  “這樣他們能同意嗎?”

  華子靜聽完了陳莫白說的話之后,一臉的狐疑。

  “你就把我的意思傳出去,同意的人自然會愿意上門。”

  陳莫白用洞虛靈目幫人看蘊器球的條件很簡單,和萬寶圖一樣,作為學生會的標志之一,每次1個學分就行。

  也虧的他現在是學生會會長,又掌握了萬寶圖,擁有交易學分的權限,要不然就算是洞虛靈目修煉到頂級了,也無法從別的筑基真修手中交易到學分。

  果不其然,1個學分幫看1個蘊器球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馬上學生會的大門都被踏平了。

  陳莫白的辦公室門口,今年兌換了器片的筑基真修們,在華子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之下,全部都老老實實的排好了隊,少得抱著兩三個蘊器球,多得背了一麻袋,估計有十幾個。

  華子靜數了一數,十六個人,正好是今年道院兌換出去的器片數量。

  也就是說,除了今年剛剛筑基的那幾個人,其余的都來了。

  會長這是要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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