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躲了,潘尼懷斯,我知道你在這里!出來吧!”
等那些聚攏過來的人都被清理干凈后,對著再度空曠的街道,蘇遠面無表情的喊道。
明明是可以肯定小丑就在這里,但是卻沒有太好的辦法能夠將其找出,這一點著實讓人惡心。
就像是空有武力卻無處發泄一樣。
但對于潘尼懷斯這種善于玩弄人心的小丑,必須得要謹慎對待。
然而就在這時候,天空中突然閃過了一抹紅光,彷佛將整個德瑞鎮都籠罩上了一層猩紅的色彩,緊接著,一個人影突兀的出現在了蘇遠的附近。
蘇遠警覺的看過去,頓時差異的發現,來的人竟然是楊間。
楊間竟然出現在了這里。
而此刻楊間出現在了附近,似乎同樣對于周圍的一切都感到好奇,額頭上的鬼眼不安分的轉動著,似乎在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你怎么來了?”
面對蘇遠的詢問,楊間扭頭看了過去道:“你消失的太久了,我有點不放心,所以就進來看看。”
我消失的太久了?
聽到這里,蘇遠皺起了眉頭:“我消失了多久?我記得才根本沒有過去多長的時間。”
“都快過去三天了,還不久?”
三天?
蘇遠微微一驚,感到不可思議。
有那么久么?
可是他明明才感覺沒過去多長的時間,難道德瑞鎮的時間流逝速度和外界的并不相同不成?還是說,靈異的力量影響了自己的感知?
“怎么樣?找到了你的目標了嗎”
楊間的話語將蘇遠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搖了搖頭:“沒有,那鬼東西太狡猾了,我很懷疑是具備了人類意識的異類。”
面對著楊間略顯凝重的神色,蘇遠道:“你應該也知道,以前的靈異事件但凡出現,必然是觸發厲鬼的殺人規律的,但是我來了之后,厲鬼從始至終都沒有主動的開始殺人,反而像是在玩耍和找樂子一樣,不停的戲弄。”
楊間聞言也是若有所思:“原來如此,這種行為模式的確是一驚具備了人的思維了。”
“沒錯,這種特殊的存在在靈異圈子里也并非沒有,你應該也有接觸過。”
楊間點了點頭:“那么現在該怎么辦?”
“你試著用鬼眼幫我找出來把,不要耽擱太久,我可不想到時候又被你家的那幾個女人懷疑我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
對此,楊間沒有反駁,臉上脖子上又同時長出了好幾只眼睛,似乎是在窺視著德瑞鎮的異常動靜。
很快,他就開口道:“找到了,有個地方阻礙了我的窺視,我的鬼眼看不穿,很有可能鬼久躲藏在那里,我們去那里看看。”
“在哪里?”
“就在前面街區的盡頭……要去嗎?”
“去看看吧,如果能提前確認是厲鬼的老巢再好不過……我們過去。”
“嗯。”
不一會兒,兩人站在一處年代已久的廢棄建筑前……這棟建筑與周圍的平房形成鮮明對比,有一種上百年都沒人居住的破敗感,荒蕪、陰森,有透露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悚然。
很奇怪,剛才蘇遠自身動用鬼眼探查的時候,也同樣沒有發現這棟充滿了異常的建筑,彷佛它本就不存在,又或是以某種靈異的手段被屏蔽了,只是在鬼眼的窺視之下才浮現了出來。
“走吧!”
楊間當即一馬當先走了進去,蘇遠緊隨其后,可就在它要跨入這棟建筑時,蘇遠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冽,腳下的鬼影突兀得直立而起,像是人一樣,飛快的撲向楊間,徑直沒入了他的身體里。
也就在鬼影徹底侵蝕了楊間身體的時候,楊間突然如同氣球般炸開,碎裂成紅色的氣球碎片。
嘻嘻……
一陣詭異的笑聲從建筑內部傳來。
緊接著,一個頭發凌亂,雙眼如同野獸般明黃的童孔,身上穿著怪異服飾的男人探出頭來,出現于建筑門口。
臟兮兮的白色小丑服、以白色顏料打底的面部,嘴唇、鼻頭均染成紅色。
微微低垂的腦袋、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蘇遠,發出一種怪異譏笑聲,隨后說著:
“你是怎么發現的?”
“那是你對楊間不了解,如果你對他足夠了解,那就不會做出這種蠢事。”
蘇遠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丑對于蘇遠的譏諷并不在意,而是嘻嘻哈哈的說道:“原來如此,這倒是我大意了,但是你們那個世界真的很有意思啊,還存在著一種名為厲鬼的東西,原來我也是這么被稱呼的嗎?”
你們那個世界?
什么意思?
蘇遠童孔微縮,從小丑的這些話語透露出來的信息量略大啊,難道這里不屬于神秘復蘇的世界不成?
而是真的存在于影視中的德瑞鎮?
也就在他腦子里充滿疑惑的時候,小丑......潘尼懷斯卻對蘇遠做出了邀請的動作,邀請蘇遠進入這棟破敗建筑。
“你是聰明人,我喜歡聰明人,也只有聰明人才能參加我的派對,快進來吧,在和我說說那里的事情。”
會進去的才是腦子有問題。
對于小丑的邀請,蘇遠無動于衷,甚至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一樣看著它。
不用動腦子都能夠想得到,里面肯定是小丑的大本營,真要是進去了,只怕是兇險難料,哪怕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蘇遠也不想承擔這種未知的風險。
“呵呵,你那里我可不敢進,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去我那里,我給你泡壺大紅袍,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說著,蘇遠的身后黑暗涌動,咒怨鬼屋若隱若現,與面前的這破敗建筑比較起來,恐怖、驚悚與詭譎可以說是分毫不讓。
潘尼懷斯連忙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你那屋子可進不得,還是我這里安全一點,你進來我這里吧,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對于小丑的話語,蘇遠干脆當作沒聽見:“那些孩子呢?那些被你帶走的孩子去哪里了?”
“孩子?”
潘尼懷斯咧嘴一笑:“他們當然是跟我在一起,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過你們那里不怎么友好,一旦去了那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