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總把頭。”
陳云天邁步迎了過來，面帶笑容，顯得極為親近。
“哈哈，徐瑞來了，快坐。”
“多謝總把頭。”
在旁邊太師椅上坐下來，外面的侍女奉上茶水和糕點。
“如何，這幾個月在山莊待的還習慣嗎？”
“有總把頭關照，沒人敢為難我。”
“呵呵，你是我卸嶺不可多得的人才，自然要多多愛護。”
頓了一下，笑容微微收斂。
“對了，我聽下面說，你是魔都震旦大學的學生？”
“是。”
“那可就奇怪了。我派去魔都的人說，震旦大學的學生名單中沒有你的名字。”
面對緊盯自己的眼神，徐瑞神色不變。
“可能是他們沒打聽清楚吧。”
陳云天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就在徐瑞以為他要發作的時候，卻突然一笑。
緊張到極點的氣氛，突然變得松弛起來。
“也是，人都有失誤的時候。”
這句話一語雙關，引人遐思。
“對了，我聽老福說，前幾日你去了城中藥店？”
徐瑞心中一震。
可以用傀儡術控制鳥雀的他，自覺已經甩掉了所有的跟蹤。
沒想到最后還是暴露了。
“鳥雀都是肉眼凡胎，發現不了用法術隱藏的人。”
徐瑞心思一轉，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失誤在哪。
大意了。
“是。弟子服用過‘雪參玉蟾丸’后，深覺此丹于武道而言，意義非凡。故而對丹道也有了幾分興趣，所以想研究一二。”
“果真如此？”
“絕不敢欺瞞總把頭。”
“哈哈，我只是說說而已。不必緊張。你想學丹道，這是好事。不過丹道復雜，可不是那么容易學的。”
“屬下只是好奇罷了。若是實在不行，放棄也無礙。”
“你有準備就好。”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陳云天微笑道。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無事的話，你自去吧。”
“屬下告退。”
看著遠去的背影，微微瞇起的雙眼中閃爍著探究。
“老福，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真？”
“老爺提到魔都之事時，心臟跳動突然加速，但很快慢了下來，應該是撒了謊。”福管家語氣僵硬。
微微頷首。
“把這件事告訴玉樓，讓他警惕一二。”
“老爺，既然這徐瑞有所隱瞞，何不抓起來問個清楚明白？”
“人才難得，沒有確切證據不要動手。否則一旦傷了心，再想挽回可就難了。”
“老爺英明。”
福管家眼中閃過一絲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