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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關于你,我都喜歡,決戰登仙臺(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聞人平心輕輕的顫了一下身子,那雙熟媚的眸子望著蘇北,他笑著看著自己。

  這次她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眸子越發的柔和起來。

  或許自己能看到自己在他的羽翼之下庇護的那一天。

  “小心身體。

  自己的這個師弟或許戰不過返虛巔峰,但是至少應該如他所言,可以將其拖上好一陣吧。蘇北望著她的眸子,點了點頭,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馨香。

  望著眼前的男子,聞人平心抿了抿嘴唇,似乎是找不到話說了,任由蘇北靠著,只是那一顆孤寂了幾百年的心,似乎卻越發地并不平靜了起來。

  她閉上眸子,蘇北的一切皆是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心中默念道:

  “聞人平心,他是你的師弟。’

  “一手拉扯大的師弟。’

  并沒有出乎蘇北的意外,在圣地長老的宣布中,星月宗拿下了晉級權。

不過代價也很大,一輪戰斗下來,有資格參加下一輪比試的,也不過只剩下了三人  魚紅袖一臉的笑意,不論怎么說,至少星月宗晉級了前五,雖然這個排名并不準確,不過至少在天下人眼中卻是名副其實的。

第一天的決賽結束了,蘇北跟著一眾劍宗弟子回到了駐地,一路上他幾次朝著單無瀾看過去  只是到她的身邊,微張的嘴卻又是閉上了,對自己而言有些話確實說不出.....難道要直接問她:

  “那天晚上做完之后,你有沒有掉那個步搖”

  “你從窗戶走的還是從門走的‘

  “為什么我看到了同那根鳳羽鎏金一對兒的步搖”

  看著蘇北幾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單無瀾清冷的眸子就這么瞅著他,終于似乎是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了,黛眉兒輕輕地彎了一下,疑問道:

  “師兄,想說什么’

夜晚的烏城到處掛著彩燈,比之前還要亮的多,將這長長的繁華街道照亮的宛如白晝  尤其是不遠處的圣殿更是被裝點的如同天上宮闕一般,美輪美奐,就連閃耀的群星也被其遮蓋住了光芒,隨之黯淡,或許是因為星月宗大勝,街道兩邊的婉晴齋大聲的招呼著生意,每個人的面上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

  整個烏城儼然不亞于一場盛會鬧市。

  帶著一絲微涼的晚風從河畔吹來,若水一般將這一方天地淹沒,浮動著蘇北的長發,蘇北望著面前的單無瀾,咬了咬牙,終于是開口道:

“師妹,你  “咽’

  “師兄送你的那根步搖喜歡嗎’

  這一句話卻是帶著試探,即便是她聽出了不對,自己也可以改口說,說錯了,是送你的那根發簪。

畢竟步搖同發簪男人分不清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單無瀾怔了一下,而后耳畔之間浮現了一絲淡淡地紅霞,點了點頭。

  蘇北只覺得腦袋瞬間一片空白,似乎還略有些不甘心的再一次詢問道:

  “只是那鳳羽鎏金只有一根..它是一對兒的。”

  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心存的那一分僥幸,他從沒有這般緊張過。

  “不礙事。

  “我很喜歡。’

單無瀾卻是不知道蘇北心中的小九九,睫毛撲閃著,那一頭白發在燈火之中閃著紅霞。轟  蘇北只覺得腦海一炸,望著面前這張絕美的容顏,夜風拂過她的白發吹在蘇北的面龐上,能感覺到她冰涼的發絲在自己的臉龐上滑動。

  那一根鎏金步搖,真的不是她的。

  是墨離的。

  他從不相信巧合,只是讓他更加難以接受的是......又或許情況沒有那么糟糕,只是,只是自己的徒弟碰巧掉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但蘇北很清楚,這種可能性或許會小的多。

  蘇北再次想到了那在睡夢之中自己深深刻在腦海里面的旖旎景象!

捫心自問,那個人若不是單無瀾,那晚自己睜開眸子若看到的是墨離,又是一番什么樣的景象自己對待那個別扭的讓人發怵的弟子會如同對待單無瀾這般嗎世俗的目光將會怎么看自己敗類,人渣,不配活著可是......那個人若真的不是單無瀾,自己對待面前這個清冷女子還會如現在這樣嗎自己究竟該如何選擇  單無瀾耳畔羞澀之意淡去,清冷的眸子望著蘇北,望著他一臉糾結的模樣,似乎心中也感覺到了什么,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好似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一般,伸出柔荑拉住了他的手。

  蘇北感受著手心處傳來的細膩與冰涼,抬起頭,眸子震驚錯愕的望著她。

  對自己,她幾乎從來未曾這般主動過。

  一一不悔崖上的那一吻是例外。

  從她的眸子中,蘇北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明月高懸,黯淡地群星點點,倒映在烏城明凈的水面上,一起隨之蕩漾。

  岸邊停靠著許多小船,只等擠滿了客人,才肯解纜出航,熙熙攘攘的人群嘈雜紛亂,水面上映著點點火光,沒一點都是岸上的一家燈火。

  “關于你,我都喜歡。’

  婉晴齋的門前,一支煙花在夜空中綻放。

  空氣中蔓延著火藥的氣息,漫天的流華四散著,耳畔傳來了星月宗弟子的各種歡聲笑語。火光照映著單無瀾若秋水粼粼的眸子,檀口半張,輕輕地說出了這句話。

  沒有害羞,沒有面紅耳赤,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蘇北能聽出她的語氣中那種飽含著情感的語調。

水面上得見一片火光,升騰直入黑暗的天際  她心中有所猜測,那個明明是一對兒的步搖為何蘇北會單獨的送給自己......只是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她望著蘇北,她在等蘇北的一個回答。

  蘇北望著單無瀾,感受著她十指的細膩,心微微顫抖。

  一嘴角突然笑了一下,笑得很灑脫,很自然。

他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很蠢,很愚笨為什么會有那種想法那個人即便不是單無瀾,自己便會放手嗎  很多觀念不是想要改變就能改變的,直到很久以后想了想,那些所謂的堅持,又有什么意義自己對她有意,即便是一開始只是一個誤會,但是在這誤會中,冥冥中,自己其實早已經做出了選擇。

  只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對得起她的心,什么事順其自然,順應著天意就好了,何必糾結執迷于那個所謂的規矩道理中一切隨心,一切隨緣,或許,這就是獨屬于自己同她的緣。

那便是無拘無束,何必去在乎其他人所謂的看法即便那晚不是她又怎樣亦或者說即便那晚真的是墨離,又能怎么樣自己會就此而疏遠單無瀾嗎自己又會因此而躲避墨離嗎  她屬意自己,自己心中不知不覺也有了她的身影,而自己從來就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更不會陷入那種什么言情所謂的糾結,到底應該怎么辦才好.

成年人的世界了,不是有一句話嗎  一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

更何況現在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測,自己也并不清楚一切  單無瀾望著蘇北的眸子,他久久未曾回應自己,眸子有些失望,低垂著眸子,突然變是感覺到他的大手掙脫了自己的十指。

  眸子中霧水閃過,這是被他拒絕了吧。

  聲音恢復了冰冷,心中有些酸楚:

“是師妹唐  下一刻!

  月色恍惚,漫天的煙火之下。

  蘇北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在她泛著朦朧的震驚眸子中,將頭探了過去。

能感受到兩人灼熱的鼻息,就如同在不悔崖之下的那一晚,同樣迷茫的月,同樣一對璧  一不一樣是,蘇北的那顆明悟的心。

  唔!”

  在那個寂靜的角落,蘇北望著黑暗中她的臉龐,一副羞不可抑,嬌艷欲滴的模樣,那一副傾世之景大概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

  唇齒相間。

  或許這便是自己給她最好的回應了吧。

  單無瀾的身體顫抖著,而后閉上了眸子,秀美耳廓沾滿了紅霞,而后慢慢地回應著他的吻。

  這是上一次在不悔崖上,未曾感受過的,沉醉在這種感覺中,漸漸迷醉了心神,仿佛窒息。

  臉似紅霞,眼眸如水。

  她的心中沒有任何一絲雜念,只念著擁著她的男人。

  吻罷。

  蘇北望著懷中原本清冷的仙子一副迷醉慵懶的模樣,不由得心中有些得意。

  “這是上一次你在不悔崖上所偷襲師兄的!”

  “現在已經還回來了。

  單無瀾輕輕地嗯了一聲。

  蘇北攬著她的腰肢,心中卻是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想知道那晚究竟是誰,再那個啥一次......不是最簡單而直接  似乎懷中的單無瀾明顯的感受到了蘇北的灼熱,掙扎起身,后退了幾步,看著他的面龐:“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那個時候,會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

  她心中還有一根芥蒂無法過去。

雖然知曉了師兄的心意,只是師兄心中卻不可能只有她一人,這對他,亦或者對那些個女子來說太不公平了,或許......或許自己會有想通的一天  一為他而改變試著去接受他的一切可是真的好難。

  蘇北不在靠近她,壓著心頭的那一絲灼熱,他心中也知道,窗戶紙雖然破了,但彼此都還需要一點時間。

  抬頭望著明亮的夜空,拉著她的柔荑漫步在這喧囂的長街中,她很自然地依偎再蘇北的肩膀處,沒有了那一層隔閡。

  “體內的煞氣如何了‘

  蘇北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間,單無瀾感受著他溫柔的對待,輕輕開口道:

  “已經壓制住了,只要不是再次遭受大的傷害,或許就會一點一點的消散。”

  蘇北猶豫了一下,看著她輕輕道:

“擂臺戰切莫逞強,若是不敵便認輸吧終于,自己也是變成了聞人平心的模樣,或許對待在意之人,都會如此吧  單無瀾嘴角輕輕彎了一下,沒有回話。

  “此間事了,我會去一趟南風古國。”

  猶豫了一下,蘇北開口道,或許一切的一切在南風古國都會找到答案吧,單無瀾的傷,神秘的李子君,吞天與那些煞者的關系,南疆.

  “我陪你。

  蘇北搖了搖頭,拒絕了她。

  或許會遇到兇險,她體內還有傷,留在劍宗是最好的選擇。

  “回去吧。’

  燈籠高高掛著,蘇北笑著。

  “回去。”

  次日倒是沒有做什么夢,蘇北打了個哈欠,領著三個徒兒便是朝著青云山走去。

  今日之戰,或許將這決戰提前了一般,圓宗大戰道宗,兩個皆是這天下最強的宗門,甚至于都各自有兩名半步合道境界的長老,這注定是一場驚天的爭斗。

  登仙臺之上,最為矚目地便是一名一襲儒衫的中年男子,閉著雙眸,手中拿著浮塵,靜靜地站著。

  對面的那名男子表情凝重的望著他,手中的長槍鳴顫。

  “出手吧。

  拿著浮塵的男人眸子半睜,淡淡地看著面前之人。

  蘇北知道,那名男子便是有著合道之下第一人之稱的道宗長老,童修!

  而對面同樣是沉浸在半步合道境界百年有余的元宗長老,韋天祁!

  “童長老真的是很自信呢。’

  韋天祁輕晃了一下手中長槍,下一刻便是大步向前,每一步都重若山岳,在地面上留下個個深刻腳印,一掄槍頭,八方幻影,雷轟只聲瞬間炸裂蒼穹!

  “三和槍,八方雷動!”

  一襲儒衫的童修神態自若,浮塵都未曾撩起,伸出一手,五指伸張成掌,輕描淡寫地抓住了空中那洶涌的槍頭幻影拳,然后一甩手,長槍歡迎竟是瞬間破碎!

  童修身后的地面上竟是出現了一道長達近百丈的深深溝壑,余波甚至令周圍擂臺之上出現不同程度的坍塌,呼嘯的聲音匯聚成一聲轟鳴!

而后便是見得童修云淡風輕地一揮袖,他的身前三丈驟然變得模糊起來,似真似幻,仿佛極不真實的海市蜃樓,極近又極遙遠,近到觸手可及,遠到似如天邊  “咫尺天涯。’

  “鏡花水月。’

  又是一揮袖。

  漫天靈氣自蒼穹落下,竟是直接壓得面前的韋天祁長槍不能撼動分毫,而后平淡的話語從他的口中淡淡而出:

  “童某處在半步合道,是因為合道之下的絕對巔峰唯有半步合道。”

  沸騰之聲,瞬間便是蔓延了整座青云山,所有人皆是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無華闕的林多眸子深深地望著童修,喃喃自語道:

  “半步合道竟然也會相差這么多嗎’

  周圍鋪天蓋地的議論聲音傳來:

  “合道之下的第一人!’

“難道就連韋長老也不能奈那童長老分毫嗎’“這也太恐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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