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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三毒煉豬相 蓮花綻清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修仙:從就職德魯伊開始

  戰國副本中五年的時間,不僅讓靈機修為大增,學會、參悟了不少的道理。

  同時他也在不斷的摸索著自身日后當踐行的道。

  他已經在靈青所創的的基礎上,結合在他在靈明學宮的所學,有了自己的理解。

  雖說不是靈青最先創出來的功法。

  但卻是第一個有意識的整合德魯伊傳承和修仙法門所創的法門。

  經過山神副本的初創,南疆副本的整合,到戰國副本的成型。

  當他徹底獲得德魯伊傳承并將其消化的時候,這門功法已經是一本能夠證就人仙境的法門了。

  同時其根基深厚,又有大幅的留白,方便他日后根據自身的所悟,不斷的填補出人仙境、地仙境,甚至晉升天仙的法門。

  不過這法門原本在他的打算之中是以御獸御靈為主,將妙相帝君煉作一尊既身具萬獸之力,也能統御萬獸的萬獸至尊。

  然而靈機卻有所不同。

  可能還是因為受了金猴齊天印與戰陣殺伐的影響,并且沒有為君的經歷。

  他修煉這法門卻不是如靈青一般,而是更注重自身的修行與殺伐之力。

  以萬獸養己身,并著重修煉一些野性變化,在增強自身的同時,也能夠讓他應對不同的戰況、不同的情景。

  此時靈機正是在借助賭坊之中充斥如同沼澤一般的污濁之氣,不斷的衍化毒豬之相。

  這毒豬說來還是當初法明修煉五圣法相之時所晉升的野性模板。

  雖說自黑山副本之后,靈青并沒有與其見面,但卻也沒斷了聯系。

  在他將五圣法相所煉的五個模板晉升的時候,靈青也通過借法之術,將原本的半成品替換了。

  并且毫不客氣的將其加入到了功法之中。

  毒豬,或者說凈壇使者相,在修煉之初,需要采貪癡嗔三毒聚身,而后再以自身功德心一一將其降服,成就凈壇使者相。

  然則這是法明所修的佛門三毒之法,哪怕妙相帝君著眼于野性之道,但其根基仍舊還是道家的法門。

  因此靈青將其改了,雖仍是要取貪癡嗔三毒煉就毒豬,但卻要將其斬殺以之為犧牲來祭祀自身之靈公,以得無上清凈之意。

  如此三毒不息,則犧牲不斷,待得何時清凈圓滿,這三毒之豬劫盡光生,重返天蓬大圣本來面目。

  靈機直接將一枚青珠拍在“小”字的格子內,大喝一聲,“這次我壓小!”

  他見在這污濁的賭坊之中,正合祭煉這毒豬模板,自然不會放過。

  伴隨著莊家的吆喝聲,和四周賭客的嘈雜聲中,靈機就這么不顯然的融于其中。

  這邊他身融其中,不斷采污濁之氣,與貪癡嗔三毒之念來祭煉毒豬。

  另一邊文君和孫雨薇兩人又有所不同。

  文君本性不喜歡這種地方,但靈青給了她一千枚銀珠讓她來玩,她也就拿著這些賭資準備找個合心意的地方隨便玩玩。

  看了一會,見賭色子的地方太過嘈雜擁擠,她不愿往里去湊熱鬧,就選了一個玩葉子牌的桌子。

  趁著一人離開后,她順勢就坐了上去。

  此時牌桌上有五個人,一個莊家負責分牌、主持牌局。

  另外還有三人,一個身材肥胖、臉上涂得煞白的女人,一個身形消瘦、賊眉鼠目的老頭,一個一身儒衫、面有貪淫之色的書生。

  再加上莊家,是個眼中不時閃過精光的消瘦中年人。

  可謂是這一桌子人看著就都不像什么好人。

  他們幾人在看到文君坐下的時候也是一愣,轉過頭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只見一身灰藍色道袍將其全身裹住,頭上以一根木簪挽了個道髻。

  看著文君額角尚未退盡的胎毛,那身形肥胖的女人忍不住開口道:“你是誰家的娃娃?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盡早回去吧。”

  文君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好似不耐煩的樣子,笑了笑道:“是師父帶我來的。”

  “真是個不靠譜的師父。”肥胖女人嘴里嘟囔了一句,又忍不住開口說了句,“玩兩把就找你師父,讓他帶你回去吧。”

  然后就不愿再說什么了。

  “你這是瞎操心,小姑娘就該多見識見識,省的日后被人騙了。”那面露貪淫的書生笑嘻嘻的說道。

  然后眉毛不住的向文君挑動,神情顯得特別猥瑣。

  然而文君隨著在靈邱城中走街串巷的積功累德,早已見識了各種人生百態。

  這等舉動已經不能讓她如當初一般,不知所措的躲閃了。

  她全當沒聽見,沒看見,只是等著莊家洗牌、分牌。

  莊家瞥了一眼,沒說什么,只是忙著自己手上的活。

  而那干瘦老者更是充耳不聞,一雙充血凸起如蛤蟆似的雙眼,緊緊盯著莊家的手。

  倒是那胖女人因為身處文君和書生只見,猛地將桌子拍的乓乓作響,莊家剛剛翻好的牌又蹦跳著翻回來不少。

  然后不滿的看向那書生道:“這里是賭坊,是賭博的地方,想要看女人到勾欄去。”

  書生聞言嘻嘻一笑,又看了文君一眼,也再沒說什么。

  “芙蓉仙子說的是,咱們開始吧。”這時莊家默默的將牌重新收拾好,一邊洗牌一邊說道。

  于是接下來誰都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等待牌局開始。

  倒是文君聽到芙蓉仙子的名號,忍不住看向她。

  一身大紅色芙蓉繡花錦袍,頭上滿天星似的插著許多頭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將頭飾鋪子開在了腦袋上了呢。

  滿月似的臉上,幾乎是均勻的刮了厚厚的一層粉,額頭點著芙蓉花鈿,細細的娥眉在她臉上十分的不顯眼。

  厚厚的嘴唇上只有中間一點櫻桃大小的通紅唇妝。

  “看什么看?開始了。”芙蓉仙子見文君盯著她看,隨意的瞥了她一眼,拿起面前的葉子牌翻看。

  文君聞言轉過頭來,也將自己面前的牌拿起來。

  葉子牌,又稱祥和牌、邪符牌,是麻將的前身,玩法雖有所不同,但基本上大致相同。

  她方才在一旁看了一會,也就學的差不多了。

  隨著牌局慢慢的進行,文君以功德靈符衍化蓮花之相托于腳下,借花開頃刻之意不斷的吞濁氣吐清輝,凈化身周的污濁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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