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件事,我不說,能你也應該明白。”泰迦和優幸在此,奧王無法說出那樣殘酷的話語,所以只能搞點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何必?就算你現在說了,只需要把他們的記憶清零就可以了,對你而言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吧。”既然同意了聯手,二源也不像是一開始那樣的咄咄逼人:“不過,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放心,這也是合作的誠意之一,我會讓人來給他安排試煉的。”二源的目光投注到奧王的背后,也就是優幸的身上。
“只怕,泰迦還不知道,您這位受其尊敬的老人,現在在想些什么吧。”
“那是他必然要成為令迦的路,以目前的強度而言,他絕對沒有到達那一步的可能。”奧王所說,自然指的是泰迦三重形態。
缺少了托雷基亞以后,目前這個地球上的局勢是沒辦法把泰迦逼迫到那種程度的。
而泰迦無法開啟三重,那么他就不配成為召喚令迦降臨的主體之一。
奧王必然要保證這件事的成功,因此,他和二源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實則就是讓二源派遣一個足夠強的對手過來,給予泰迦十分強大的壓力,迫使他成長,從而覺醒三重姿態。
這是首要目標,他奧特之王自然沒辦法親自出手。
但二源,則可以。
“行了,合作達成,祝我們在有限的時間內,稍微都愉快一些。”揮手間打開黑暗隧道,二源邁入其中,帶領著自己的手下們離開了這里。
神四既然尋求合作,也付出了相應的誠意,那么他自然會選擇合作。
作為二源,雖然他和這四個老家伙的接觸時間不長,但依照諾亞的性格便可對這四個人大概略知一二。
給你臉的時候,最好還是把臉收著,別給臉不要臉,那會兒他們四個可就也不會客氣。
說到底,大宇宙的自我運轉神四并不是不能干涉,而是不想干涉,因為那會產生一些無法預知的后果。
通常情況下,神四超然物外,屬于局外人。
但你也真別把他逼急了,這四個老家伙,是真的有掀翻棋盤的能力。
大不了誰都別玩了。
二源也明白,所以他不會在背地里暗搓搓的使什么陰謀。
畢竟在他看來,神四的誠意,確實足夠大。
二源離開之后,奧王轉過身,看著地面上站著的優幸,以及漂浮在優幸身旁兩側的泰塔斯和風馬。
泰迦因為傷勢嚴重的緣故,暫且還留在優幸的體內,無法具現化出形體。
察覺到奧王的視線,泰塔斯和風馬紛紛落到地面,單膝跪地,尊敬非常。
“王。”
矗立于奧系頂點,光之國的王者,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他們都不敢在這位老人面前放肆。
他的年歲,早已不可計數。
“目前對于你們來說,影宇宙的威脅暫且散去,我們現在需要統一陣線,先解決了格里姆德。”
“格里姆德?”與優幸那有些呆萌的樣子不同,泰塔斯知道格里姆德的存在,并且也知曉那則預言:“王,難道說格里姆德,要依照預言行動了?”
“她已經開始行動了。”奧王搖搖頭:“在這等滅亡的危機之前,兩個宇宙的大戰也顯得微不足道。”
“對格力姆德的討伐就在眼前,你們需要盡快變強。”說著,奧王傳遞部分等離子能量過去,接入到優幸的體內,一點點的修補著泰迦傷重的身軀。
直至泰迦得以重新具現化出透明的身體以后,奧王才收回了手指。
“努力變強吧,奧特戰士們。”
披風伸展,奧王消失在原地,獨獨留下最后的話語回蕩在三位奧特戰士的心中。
但之前那番對話,讓泰迦,泰塔斯還有風馬的內心都沉甸甸的,十分沉重。
格里姆德…預言中的終焉之獸,我們的宇宙,我們的世界,就這樣步入到滅亡的倒計時了嗎?
全宇宙…毀滅…
“主宰大人,我還是不明白,您為什么會同意這件事。”回到影宇宙之后,百特星人終于還是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
“疑惑嗎?其實并不是不能理解。”二源坐上了王座,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眾人:“格里姆德是全宇宙的災難,沒有人希望它還活著,哪怕她只是一個遵照本能行動的存在,它也必須消失。”
“你覺得這個宇宙不好嗎?”二源開口了:“還是說你覺得,新之后的大宇宙,能有機會讓我們都變成神秘?”
不等百特星人回答,二源就嗤笑一聲,再度開口:“別想了,那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全宇宙毀滅,一切推倒重來,那四個老家伙一樣還是不死。”
“而只要他們不死,新宇宙里就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相反,那時候新宇宙剛誕生,一切回歸最古,您覺得神四,還會被時代限制嗎?”二源翹著二郎腿,用著幽幽的語氣說著:“那可是最古的時代,本就屬于神四的年代,宇宙剛誕生,多元宇宙還在極速膨脹,各大宇宙意志還未誕生。”
“最古,意味著規則不全,無局限,神四可以毫無顧忌。”
“你是想再看一場,雷杰多殺伐諸天的成帝路,還是想再看一場奧王的登王階?”
百特星人蠕動著嘴巴,冷汗直冒,連忙把心底里的那些小心思給壓制了下去。
真要是變那樣的話,別說一個海帕杰頓了,就算再來倆,估計也是死路一條。
最古時代的神四,那就不是現在這樣的摸魚怪了,而是個頂個的狠人。
“好了,回去準備準備,另外…”二源冷哼一聲:“邪托呢?跑哪浪去了。”
“怎么,他是想翻天了不成?”
“我這邊剛好有個任務要交給他。”
聽聞二源所說,奧特殺手上前一步開口說道:“但是主宰大人,邪托似乎并不是跟我們一條心,它偷盜了歐布的卡片,已經逃竄熘走了。”
“是嗎?這小子還挺浪蕩的。”二源頗有些感慨的說道:“不過浪蕩了這么久,也該回來了吧。”
雙手平舉在面前,一上一下的交疊之中,掌心里孕育出一道黑色的漩渦。
二源將其舉起,擴散的漩渦宛如黑洞一般,不斷的吸收吐納著。
下一秒,兩道追逐著的身姿從漩渦里飛了出來,剛一出現,就被一直漆黑的大手所遏制住。
“主宰大人。”影凱落到地面上,解除了變身,單膝跪地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很久不見了,影凱。”二源招呼了一聲:“這家伙,從你這偷走的卡片,是用來強化自身了吧。”
“是的,我察覺到了這一點。”影凱點了點頭:“我將他視為同陣營的盟友,但他,卻并不這樣覺得。”
“是這樣嗎?”將攥著邪托的黑色能量大手放到自己面前,二源選擇與他平視。
“喲,這不是主宰嗎~”縱使被擒,邪托的語氣似乎也依舊不帶怕的。
“你這充足的底氣,該不會是格里姆德給你的吧。”平視的雙方,二源足以爆殺邪托,但他還真不敢在這里殺了動手。
要是殺了,寄存于他體內的邪神爆出來,格里姆德要去的就不是主宇宙,而是他這邊了。
到那時,就是他要去求別人了。
“你大可以給我一刀。”邪托很是光棍。
“我欣然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