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剛剛開車來到軍營前方停下的常建生,手腕上帶著的衛星通訊腕表,突然響起。
“我是常建生,有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號碼,發現是負責在東方邊境巡邏的三營營長李斌打來的視頻電話,立即接通后說道。
“團長,對面的阿拉伯人,又在挑釁,在界碑外對我們的將士們罵罵咧咧的,還在跳舞扭屁股!”
李斌氣得滿臉通紅,“這些狗東西,太特么的給臉不要臉了!”
“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在邊境巡邏,并沒有任何的舉動,對他們的挑釁也是置之不理,對方越來越狂妄了!”
“團長,不如你請示一下老板,我們團直接沖過去,把這個不知好歹的阿拉伯勢力給滅掉得了!免得天天看著心煩!”
他今天是真正的被對方氣壞了。
自己一方從來沒有越界和挑釁動作,對方就以為自己好欺負。
要不是軍部嚴令,他單憑一個營,就敢直接發起攻擊,一直打到開羅去。
聽說對方很有錢,而且對外購買了幾千輛坦克和裝甲車,但是那又怎么樣?
在自家的遠程火箭炮車前,就是一個個棺材靶子,保準不帶落空的。
他可是很清楚,自家的遠程火箭炮,對于那些裝甲車和坦克的絕對優勢,幾千輛而已,自己一個營就能夠將它們全部摧毀掉。
“特么的!”
常建生可以說是保安軍團脾氣最暴躁的人,沒有之一,聽完李斌的報告,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要不是軍部有嚴令,他已經下令進攻了。
“這些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還以為他們真的就牛逼轟轟了?”
“你等一下,我馬上請示一下軍團長,看看怎么辦。”
“記住,只要對方不越界,堅決不能先開火,影響大本營的計劃!”
“但要是對方越界和先開火,立即將對方滅掉!”
雖然脾氣十分暴躁,常建生還是有逼數的,否則的話,也當不了團長。
事實上,要不是他的脾氣不好,作為五星人才的他,絕對不會是一名團長。
他原本是被王強放在基層磨煉的一名營長,經過幾次戰斗,打仗超勐的他,累積軍功升級成為了團長,可是殺出來的團長之一。
一旁的總參謀長陳建才,并沒有軍隊的管理權,是以在一旁并沒有立即插嘴。
常建生隨即撥通了與玄武軍團的軍團長張力的視頻通話。
“我是張力,常老怪,你有什么事?”
電話剛剛接通,對面的張力就在說道。
他叫的是常建生的綽號。
常建生這個人,可不僅僅是脾氣不好而已,還喜歡吹牛和搞怪,在保安軍團中是獨一份。
因此,就得了一個“常老怪”和綽號。
偏偏他作戰無比勇勐,比起朱雀軍團的王輝也不差,兩人被稱為“保安軍二虎”。
這兩個膀大腰圓的家伙,都有一身真正的精湛家傳武藝,單打獨斗在整個保安軍團中,沒有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就算是放在古代,也絕對是一流勐將型的。
常建生就有當著大家的面,一拳將一塊千斤巨石打碎、自身毫發無損的豪舉,得到了所有將士們的稱贊。
王輝并沒有那么愛顯擺,但是在軍中訓練中,所有特種兵王都被他輕松打敗,也是名聲赫赫。
如今他們兩個都因為獲得了一等功,得到了老板的寶藥獎勵,再次脫胎換骨,武藝大進。
是以現在并沒有任何人,敢于去挑戰他們兩個了。
天知道他們現在,能不能夠比得上三國時期的典韋和許諸?
大家猜測,就算是比不上,也絕對不會相差多少。
畢竟,兩人的體重都有兩百斤左右,高達一米九幾,看著都很嚇人的。
加上一身精湛的武藝氣功,九成九的將士們,都挨不起他們兩人的一拳。
這還是在手下留情的情況下。
不然的話,一拳就把你打飛,還沒有落地就已經死翹翹了。
“軍團長,情況是這樣的……”
常建生氣得直哼哼,把剛剛在東方邊境線上的情況,對張力解說了一遍,“軍團長,不如你請示一下老板,直接滅掉對方,順便把整個北部非洲的最后一塊地盤拿下得了。”
“天天這么受氣,很憋屈的。”
也就是他服用了一顆寶藥,不但身體素質暴增,連頭腦都清明了很多,否則的話,現在就在罵娘了。
明明可以輕輕松松的將對方滅國,卻無法出手還要經常受氣,簡直了……
“不行!”
張力森嚴的說道,“通知將士們,不要理會對方的挑釁,就當是對方在放屁得了!”
“反正大家也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忍忍就好。”
“這個地方太過于重要,一旦被我們現在拿下,等于直接與那些歐美洋鬼子攤牌了,也等于直接宣戰。”
“那個時候,就會打亂了公司制定的發展計劃。”
“等著吧,最多一年后,我們公司的員工和員工家屬達到了近千萬,將士們有了三五十萬,再加上各種武器彈藥儲備足夠,各種先進科技進一步領先,不用你說,老子也會帶領大軍,第一個沖殺過去!”
“小小的一只爬蟲,不一腳踩死他,還以為他們真的就是牛逼了。”
“通知大家,一定要忍住,就當看小丑演戲得了!現在他們跳得多高,以后就會死得多慘!”
張力也很想一舉發兵,將對方滅的渣都不剩,但是這個地方,對那些洋鬼子太過于重要了,根本不會允許它被任何勢力攻占的。
畢竟,管理蘇尹士運河的人換了,不會被洋鬼子發現才怪。
那時候,是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去了,雙方只有撕破臉大戰一場。
“哦,軍團長,我知道了。”
結束了與張力的通話,常建生又撥通了了三營營長李斌的電話,把張力的所說,原原本本的復述了一遍。
“那就好,反正我們也聽不懂他們在罵什么,只要他們不越界、不朝著我們這邊開槍,就當看戲得了。”
李斌連連點頭說道,與常建生結束了視頻通話,把軍部的命令原原本本的傳達了下去。
一場風波,就這么消于無形,以己方的忍耐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