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方式有很多種。
規則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但只要學會了最基礎的回合制,不管板子有多花,都可以很快適應。
這張規則卡的制作也是如此。
有了原版的設計方案之后,輕輕松松便能衍生出許多不一樣的玩法。
改結構嘛,沒有人比顧大師更熟練了。
就像把星舞騙出來牽手手一樣簡單。
對于顧辭而言。
唯一的難點就在于規則的領悟上。
決斗空間要素復雜,不是隨便掌握一兩道規則就能制作出來的。
顧辭接下來的目標,就是盡可能多的領悟各種已知的規則。
眼下就有個非常好的機會。
巫袍人 中午。
溫暖的陽光灑下。
穿過寒風,鋪滿了北部冰原。
白茫茫的雪地上凌亂不堪,染上了不少殷紅的血跡。
就像一張折騰了一晚的床單,散發著精疲力竭的氣息。
經過近兩小時的高強度戰斗。
113只冰原雪狼,終于被二十名學生給干掉了。
雷猛跳下冰柱:“女生可以先回空艇休息,男生去找22張完整的狼皮,扒下來交給我。”
從星宮戰場里走出來的雷猛,精通各類生存技巧。
分分鐘借助星卡的效果,把這些狼皮變成狼皮披風。
造型可能簡易了點,但御寒保暖絕對沒問題。
顧辭則拿起平板翻看著射手宮的食物圖鑒。
冰原雪狼種族:狼 等級:4
習性:群居,多在夜間活動,偶爾出來曬個太陽。
性味:辛咸溫熱。
功效:補五臟,御風寒,暖腸胃,壯陽填髓。
飲食建議:煮食,紅燒煲湯皆可,下滑查看相關菜譜。
于是顧辭走到空艇門口道:“再切兩百斤狼肉回來。”
算每人每頓一斤,也夠吃好幾天了。
冰箱里還有翼龍肉。
比起白羊宮,顧辭發現射手宮對人類友好了不少。
遍地都是可以吃的東西。
很快。
男生們完成食材任務,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空艇。
一個個直接攤在了座位上。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吐著舌頭。
徐團團感覺自己已經累成狗了。
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雖然被治療星卡滋補了好幾次。
一般外傷并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但他還是疼。
鄭凡凡也一樣。
第一次屁股開花的滋味……
真是刻骨銘心的復雜。
兩人惺惺相惜的對視一眼。
注意對方撅起的屁股,又同時一愣。
這才想起他們的褲子都被雪狼給撕咬爛了。
連忙換了個坐姿,壓下要害。
休息了一會后。
眾學生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
顧辭給了他們半個鐘頭。
實際上,只花了十五分鐘不到,眾學生便收拾好了回來集合。
他們的速度已經被雷猛給訓了出來。
真著急的話,五分多鐘就能搞定。
平時在學校訓練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做的。
中場休息的時間只有10分鐘,動作慢了沖涼都沖不完。
顧辭拿出一個銀色的小箱子放在桌面上。
剛一打開。
“喔!”
眾學生頓時小聲驚呼。
箱子里裝的全是星卡!
整整齊齊滿滿當當!
顧教練好有錢!
顧辭道:“這里總共有1000張星卡,16階數量不等,你們可以自己挑,算上手里常用的星卡,每人湊一套30張星卡的卡組出來。”
說著,顧辭又拿出十張畫好的桌布。
“挑選星卡之前,我先給你們簡單的講一下游戲規則。”
這次的講解就沒有和星舞說的時候那么細致了。
主要是要告訴學生們。
這些卡不是用來打架的,而是用來打牌的。
寥寥幾語后。
顧辭便道:“剩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箱子里有比較詳細的規則介紹,自己下來以后多琢磨一下。”
大體上和他跟星舞之前所用的規則差不多,只是把雙方血量都固定在了16000。
當成六階星卡師來玩。
顧辭對學生們的牌技要求不高。
只要會打,會根據自己平時打架的星卡,來組建適合自己的卡組就行。
不過,話雖這么說。
但還是要手動提升一下學生們的積極性。
“從今天開始,我們每晚組織一次一個小時的打牌活動,參與的人通過抽簽的方式兩兩分組,勝者積2分,平局兩人各積1分,輸牌0分。”
顧辭道:“每周積分最高的人,將獲得一張傳說級星卡,之后所有人積分清0,重新計算。”
眾學生:“?!!”
什么意思?
一邊玩游戲,一邊還有機會拿傳說!?
天底下竟有這等好事?
徐團團:“讓開,我要選卡了!”
蘇小煙“啪”一下拍在徐團團的胖手上:“懂不懂什么叫女士優先?”
“就是!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鄭凡凡說著把手伸向箱子。
“啪!”林裊裊也給鄭凡凡來了一下,“鄭公子什么時候做的手術,我怎么不知道?”
深田永信默不作聲,悄咪咪的蓄力。
然后“唰”的一下,閃電般伸出手抓了一把星卡回來。
眾人:“???”
彼此看了看對方。
下一秒。
同時向裝滿星卡的箱子伸出了魔爪!
“放著我來!”
“誒誒誒,輕點輕點!”
“別那么用力啊!”
“啊啊啊啊誰抓到我手了!”
“徐團團,你捏我中指干嘛!”
場面亂成一團。
顧辭也沒去管。
不僅不管,反倒他還挺喜歡看學生們你爭我搶的。
滿滿都是青春的朝氣和活力。
只有夏稚沒去搶卡。
她搶的是打牌規則說明書。
搶到手便脫離戰場,坐到一邊仔細看起來。
同學們都憨憨的樣子。
連規則都沒弄明白,怎么知道什么樣的卡在游戲中才比較強呢?
打牌又不是打架。
按照顧辭哥不按套路的套路,看起來越普通的卡,應該越厲害。
夏稚覺得自己已經把顧辭哥摸得門清了!
“湊齊卡組記得做飯。”
顧辭提醒了一句,便去了船頭的駕駛艙。
耳根子一下安靜了不少。
顧辭指揮道:“開車,一路向西。”
駕駛機器人:“okk。”
空艇航行到現在,冰原依舊望不到頭。
從地圖上看,這片冰原差不多覆蓋了整個射手宮四分之一的面積。
先北再西,再往北,是能最快走出冰原,并且不怎么影響刷怪的路線之一。
途中還有十多個營地,可以補充資源,略作休整。
等出了冰原,顧辭就要開始尋找BOSS了。
射手宮里,BOSS級別的怪物不少。
大大小小加起來有接近三十個。
其中「霜死骨龍」是終極BOSS。
另外還有幾個的實力也比較接近七階。
這些BOSS的技能,多多少少都沾了點規則。
就像學生們來射手宮的目的是歷練,提升等級一樣。
顧辭此行也有自己的目標。
一是旅游,看風景。
二是跟星舞和夏稚交流感情。
三嘛,就是找這些有一技之長的BOSS聊聊人生了。
除了和規則有關的BOSS之外,其他大部分BOSS,都可以交給學生們輪流單挑。
至于巫袍人……
當然也在計劃之中。
只是把握不到1000,成與不成看運氣。
顧辭就準備碰一碰這個運氣。
山寨版的遠 鉛筆小說23qb
古星卡,也具備和原版遠古星卡一樣的規則之力。
只不過威力小了很多。
而受制于星卡本身的等級,山寨版遠古星卡在面對高階敵人時,效果還會大打折扣。
也正是因此,在面對等級比自己低的巫袍人,星舞從來都不帶怕的。
頂著黑霧直接拔刀。
一刀不行再來一刀。
一般的大巫袍人也扛不住幾下。
問題只出在,巫袍人一死,卡也沒了。
或者卡碎掉,巫袍人也活不了。
這份彼此糾纏,不清不楚的關系,讓顧辭有點不太好下手。
想搶巫袍人的仿制遠古星卡很容易。
他隱身過去,星舞出手把人打暈,搞定。
但事實上,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仿制的遠古星卡和星卡師是綁定的。
其他人沒法使用。
破解也破解不了。
卡一拆開。
結果多半是卡和巫袍人一起涼涼。
所以,想領悟巫袍人遠古星卡上的規則,就只剩下了一種辦法。
顧辭:“我打算親自體驗一把黑霧帶來的快樂。”
星舞:“???”
“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黑霧那東西,是能隨隨便便去碰的嗎?
顧辭:“放心,我不會去碰那些黑霧。”
依靠強大的精神力,他可以用感知去探測黑霧。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領悟其中一到兩個法則應該不會太難。
“你等黑霧要咬到我的時候,把它秒掉就行了。”顧辭道。
“不行,還是太危險了。”
星舞拒絕道:“你現在還沒到大星卡師,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沒到大星卡師就進不了她的遠古星卡。
進不了遠古星卡,便意味著黑霧造成的傷勢將永遠無法恢復。
而傷勢無法恢復,星力也就沒法提升。
這是個死循環。
顧辭一旦被黑霧咬傷,星力只能一輩子停在六階。
嚴重點的話還會掉級,甚至當場死亡都不是沒有可能。
顧辭卻道:“沒有萬一,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刀。”
星舞其實也相信自己能保護好顧辭。
就像當初在白羊宮的時候一樣。
仿制的遠古星卡,躲不過她的刀。
更何況,黑霧本身的速度也不快。
只是失誤的代價太大,她承受不起,心里會下意識的抗拒。
顧辭摸摸胸前的星卡:“別怕別怕,你跟了我這么久,什么時候見我做過沒把握的事情?”
星舞杠道:“現在看見了。”
顧辭笑了笑:“那我問你個問題。”
星舞:“你問。”
顧辭:“星東方制卡師大賽的單卡賽決賽,你還記得吧?”
“嗯。”星舞道,“題目是法術卡。”
“是的,法術卡。”顧辭點頭,又問:“那你知道為什么那么多法術卡我都沒選,偏偏選了啃大瓜嗎?”
星舞:“難道不是因為威力大?”
顧辭:“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枯靈星墨比較難搞。”
如果把所有珍稀材料的獲取難度排個名,「枯靈鬼骨」絕對能排進前十。
它對應的BOSS不僅難打,還難找。
只有在晚上才看得見。
一不注意還能嚇死個人。
星舞:“所以你正好白嫖?”
顧辭道:“白嫖歸白嫖,還不是為了你。”
星舞:“?”
顧辭:“阿瓦達索命具備毀滅之力,對于巫袍人而言,毀滅他們的仿制遠古星卡,就等于毀滅他們的人。”
哪怕面對黑霧的時候星舞真的失手了,他也能自己把巫袍人干掉。
這張阿瓦達索命,就是專門為這幫家伙做的。
以身試霧去領悟遠古星卡上的規則,也是早就計劃好的。
之所以把握不到1000,是因為有一個變數。
從巫袍人使用仿制遠古星卡開始。
到黑霧追上他。
并打算來一口。
最后被星舞殺掉。
整個過程不會有太多時間留給他仔細感受。
只能依靠人數,硬把這個時間給堆上去。
在射手鎮上,顧辭礙于人多眼雜,又帶著學生,不好大動干戈。
可在星宮里卻沒那么多顧忌。
但凡察覺到巫袍人對自己有一絲殺心,顧辭都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唯一不確定的地方是人數。
顧辭不知道射手宮里所有的巫袍人加起來,夠不夠他領悟一道規則。
不過沒關系。
走一步看一步。
先把那些一言不合就要殺人滅口的巫袍人干掉再說。
顧辭哼哼:“顧大師的人也敢動,看我啃大瓜啃不死你們!”
星舞是真沒想到顧辭制作阿瓦達索命是為了自己。
一時間又甜又硬。
“誰是你的人了……”星舞小聲道。
“早晚的事。”顧辭道,“等我突破到大星卡師,保證第一時間沖進卡里告訴你。”
直接把星舞聊沒聲了。
顧辭琢磨,這是不是算默認了?
“顧辭哥,吃飯啦。”
夏稚在門外喊道。
顧辭又確認了一遍航線。
“很正。”
便揉了揉Sirii的腦袋,去了餐廳。
午餐很豐盛。
紅燒狼、回鍋狼、爆炒狼、干鍋狼、狼頭煲湯……
還有一盆顧辭欽點的酸辣龍血旺。
詢問之下,才知道這些都是林裊裊一個人做的。
鄭凡凡等三人都在給少女打下手。
“厲害。”顧辭對林裊裊豎了個大拇指。
沒想到五星級連鎖酒店老板的千金,居然能把菜做得這么香。
林裊裊不好意思道:“有可能只是看起來不錯,但不好吃,我還是第一次用這些食材做菜……”
鄭凡凡吃都沒吃呢,便道:“味道真棒!”
雷猛翻了個白眼:“你小子馬屁拍得也很棒!”
“哈哈哈哈哈哈哈!”眾學生哄堂大笑。
林裊裊臉更紅了。
顧辭笑道:“行了,都快吃吧,吃完休息一會,下午還有訓練。”
“是!”
午飯后。
收拾完碗筷。
趁著還沒遇見怪,學生們準備睡個午覺。
顧辭則回了房間,躺到床上看起了平板。
星宮里沒信號。
不過在鎮上的時候,顧辭已經提前把往屆星卡師世界杯的比賽視頻,和一些比較厲害的隊伍的信息,都下載了下來。
打架要知根知底,贏面才會更大。
看了十分鐘。
墻上的小喇叭忽然傳出夏稚的聲音。
少女在樓梯間按著接通顧辭房間的按鈕。
看了看身后,沒人,才很小聲的道:“顧辭哥,我可以上來找你嗎?”
顧辭:“可以。”
夏稚:“嗯嗯!”
顧辭起身開門。
剛巧看見少女從樓梯口上來。
夏稚也看到了他,眨了眨眼。
但腳步還是放得很輕。
顧辭見少女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好笑道:“都敢來找我,還怕被別人發現?”
夏稚正色道:“我是怕吵到雷教官和同學們休息。”
顧辭笑笑,也不拆穿:“進來吧。”
夏稚跟在顧辭身后進了房間,把門關上。
然后一回頭,小嘴頓時張開:“哦!顧辭哥你有浴缸!”
顧辭:“房間這么大,擺個浴缸不是很正常嗎?”
夏稚又發現顧辭哥的浴缸和自己是同款。
有點心動!
夏稚:“原來顧辭哥也喜歡用這個牌子的浴缸嗎?”
“還是被你安利的。”顧辭笑道,“上次借你的用過之后,感覺挺不錯,就去買了一個。”
夏稚本來還不太好意思開口。
但一聽顧辭說上次借了她的浴缸用。
腦子里的那句話——「你是來訓練的,不是來享受的」,立馬被沖了個煙消云散。
心動不如行動!
顧辭哥都找自己借 鉛筆小說23qb
過浴缸。
那自己找顧辭哥借回來,應該不過分吧?
只是不知想起了什么,夏稚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顧辭問道:“你熱嗎?我把暖氣調低點?”
“不用不用。”夏稚連忙道,又眼巴巴的看著顧辭:“顧辭哥,我晚上可不可以借你的浴缸洗澡呀?”
“可以是可以。”顧辭道,“但你不怕同學們說你閑話嗎?”
夏稚還沒退燒的臉頰又紅了一分,嘴上卻答應得很快:“不怕,反正他們都知道你是我哥哥。”
顧辭眨了眨眼:“哪個哥哥?”
夏稚裝作聽不懂:“什么哪個哥哥啊,我只有顧辭哥一個哥哥。”
顧辭笑:“行,你用吧。”
夏稚見顧辭答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謝謝顧辭哥,顧辭哥真好!”
顧辭走到桌邊坐下,示意少女也過來坐。
“說吧,找我什么事?”顧辭問。
“誒,差點忘了。”夏稚拿出一疊星卡,“我想和顧辭哥來一局。”
顧辭眉頭一挑:“規則看明白了嗎,就敢來挑戰大師了?”
星舞撇了撇嘴:“連我都玩不過,還大師呢。”
夏稚認真道:“只要能跟顧大師學技術,輸一整天都沒關系。”
顧辭將信將疑:“你學打牌的技術做什么?為了拿傳說星卡?”
夏稚:“拿傳說星卡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我喜歡打牌。”
實話是,不管打牌還是打架,她都要做顧辭哥眼里的第一名!
顧辭:“那來吧。”
也沒去細究夏稚到底怎么想的。
真想學的話,他教就是了。
牌打得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在不影響訓練的情況下,顧辭也挺愿意和夏稚多呆呆的。
一方面,他確實比較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少女。
另一方面,也是讓星舞習慣習慣。
這是刀尖跳舞。
也是必經之路。
窗外飄起了雪。
顧辭煮上咖啡,便和少女打起了牌。
星舞也在邊看邊學。
難得的沒有出聲控訴某根大豬蹄子。
不就是借個浴缸打個牌么?
她還正愁沒機會和顧辭一起,跟夏稚來一波「偶遇」呢。
等著瞧吧妹妹,哼哼!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4號營地。
篝火躍動,到處都扎著帳篷。
星卡師們圍著火堆抱團取暖。
一邊閑聊,一邊哈氣搓手,驅趕著身上的寒意。
射手宮里的冷不同于外界的冷。
寒風更加刺骨,夜晚更加凍人。
“早知道真應該買幾張保暖護盾的。”
穿著棉大衣的星卡師A罵道:“這鬼地方,腳都給我凍麻了。”
星卡師B也道:“白天還沒多大感覺,天一黑,就跟進了冰箱似的。”
星卡師C:“瞎說,我家隔壁女鄰居的冰箱都沒這冷!”
星卡師10086:“等會,你們看看,那是啥?”
星卡師ABC順著他的目光齊齊抬頭。
只見空中有個巨大的黑影閃著燈,從不遠處慢慢飄過來,停在了營地上空。
仔細一看。
“艸,顧大師的空艇!”
“連續兩次碰見顧大師,運氣算好還是算差?”
“我情愿沒碰見,真的。”
本來天氣就夠冷了,一想到顧大師的空艇里有暖氣和咖啡。
更特么冷了。
星卡師A:“我睡覺去了。”
悶悶的回到帳篷,躺進睡袋,拉上拉鏈進入自閉模式。
對此,顧辭表示自己很無辜。
星宮的夜晚辣么危險,又是高空。
他有星舞倒不是很怕,但總不能讓學生們也跟他一起在野外過夜吧?
還是營地附近比較安全。
“你們有什么要買的現在可以去買,想給家里打電話的也可以去打。”
顧辭對學生們說道:“弄完就快點回來,一個小時后雷教官會組織你們打牌。”
雷猛:“我組織打牌你干啥去?”
顧辭:“我去探路。”
說完又對夏稚道:“門沒鎖,一會你要泡澡就直接上去,我一時半會回不來。”
“嗯嗯。”夏稚乖巧的點點頭,“顧辭哥你注意安全。”
學生們披著雷猛特制的狼皮披風,有序的通過繩梯跳到地面。
披風顏色雪白,讓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好像飽經風霜。
實際上別提有多舒坦了。
空艇上多暖和不用多說。
下來之后有披風御寒,也不怎么冷。
作為顧教練和雷教官的學生,他們覺得現在的自己,大概是射手宮里最幸福的人了。
顧辭混在一群學生中落地。
“有幾個?”
“六個。”星舞道。
顧辭低著頭往篝火最弱的地方走去。
沒幾步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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