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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收編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騎砍三國之御寇

  英雄封號:

天賦:聚眾  望著系統上新出現的入隊申請,王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無論敵友兩方,或是徐和這類的第三方旁觀者。

  所有人其實都不知道一件事。

  從張饒派出使者進入廣饒縣時。

  王政腦海中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殺!

  那是欲除之而后快的凜冽殺意。

  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在暗自覬覦自己的實力和收獲。

  更重要的是,這位渠帥張饒曾經是王政的上級,首領。

  在這個時代,名分是很重要的。

  哪怕是曾經的主上與臣屬,某種意義上來說,至今雙方之間依然有上下之分。

  對方是主上,自己是臣仆。

  何況又同屬于黃巾這一個勢力之下。

  如今的王政,既然橫下心來造反,連曹操劉備這樣未來的三國雄主都沒有投效的心思,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家的臥榻之上,有他人酣睡?

  唯名與器不可假人。

  哪怕是個傀儡,哪怕只是虛有其名。

  王政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以史為鑒,可以見興替。

  如朱元璋淹小明王,項羽誅楚懷王。

  這兩件事讓王政明白了一個道理。

  要么不做,要么趁早。

  正是為了誅殺張饒,王政才做出決定,只帶著系統歸屬內的天誅營和天罡軍此番出戰。

  并不是因為他驕縱輕狂,看輕董臨和其部屬。

  而是王政想要一次性解決董臨和張饒這兩個人的同時,也希望不要出現額外的變數,走漏任何的豐盛。

  賊寇也就罷了,再被按個弒主的名聲...

  可就當真臭名昭著了。

  當然,本身來說,王政確實也有足夠的信心,即便自家四千人馬同時出擊董臨和張饒兩股勢力,勝算也依舊很大。

  按王政的估算,張饒的想法無非就是在鷸蚌相爭的時候,做那個得利的漁夫。

  既然如此,那就分兵兩路,一路迎擊官兵,一路攔截張饒。

  幾番大戰下來,尤其是最后與于禁三千步卒的正面搏殺。讓王政對自家系統內的一階與二階兵種的戰力,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判斷。

  在裝備尚有遜色的情況下,正常戰力都應略勝目前割據群雄們的精銳之師。

  若是加上士氣和忠誠等因素來看,二階兵也不過不如一些王牌營隊。

  如虎豹騎,陷陣營,白馬義從這些在史書上都留下名字的強軍。

  結果正如王政所料。

  迎擊官兵的這一路自然是馬到功成,而且勝的比意料之中還要輕易。

  而徐方所帶來的天罡軍們,也尋到了張饒所部,更完成了堵截。

  這下王政心里有底了。

  大勝之下,己方氣勢如虹,軍威正盛,他篤定對方膽怯心虛,不敢對戰,則必然會妄圖求和。

  徐方也看出這點,特意派出吳牛為使者,不通言辭,反倒更顯大軍氣勢睥睨。

  收到了張饒要來自家陣營的時候,王政其實已想好了后續,也想好了借口。

  一旦對方入帳內,他便尋釁滋事,只要言語稍有不合,便有借口直接出手!

  還需要什么五百刀斧手?

  身旁幾個三階兵一圍而上,便可隨意滅殺。

  只是...

  王政猜想過張饒很多的反應,很多的言辭,甚至模擬過很多的場面...

  唯有這一言方出,對方納頭便拜的場面,卻實在是萬萬沒想到啊。

  還有那句如杜鵑泣血的嘶喊...

  大賢良師回來了...

  王政有些啼笑皆非。

  和造反之初一般,這位逝世多年的神棍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雖然,兩次帶給自己的都是驚喜...

  此時的王政,虎目巡逡,神光內斂,在旁人看來,便是面沉如水不怒自威。

  吳勝等人不知自家將軍心中盤算,自是沉默不語,同時望著張饒神情各異。

  王政沒有開口,張饒便依舊保持著伏地跪膝的樣子,連頭也不敢抬起。

  身后的趙宏也尷尬地站在一旁,眼珠溜溜轉了半天,還是滿目迷茫。

  他既沒明白自家渠帥這番作為的動機,也沒看懂王政這般沉吟不語的意味。

  此時場內,真正的局外人徐和則是面色躊遲,欲言又止。

  張饒一入帳中,他已經認出了對方。

  當年青州黃巾起義,其實是境內七八股勢力同時揭竿而起。

  徐和和張饒都是各自勢力的渠帥,彼此也是打過多次的交道。

  那時的張饒勢力最大,麾下人多勢眾,當各方黃巾決定結盟共抗官兵之時,他便理所當然地成了青州黃巾的盟主,代表。

  思及對方當年意氣風發,再看如此潦倒卑微。

  徐和心中感慨萬千,神色便有些復雜。

  畢竟也曾是一方霸主,他等了許久見王政依舊一言不發,也以為是有意折辱張饒,想到雙方當年并肩作戰的情誼。

  終于忍不住開口,想要為其求情:

  “天公將軍...”

  “嗯。”被一言提醒,王政終于從思索中醒來,心念一動,通過了張饒的申請,隨即看向對方,溫言道:

  “渠帥何須行此大禮,快請起來說話。”

  一邊說著,一邊踱步向張饒走去。

  聽見這話,張饒卻依舊不曾站起,反低著頭膝行向前,直到王政面前,再一次叩首向地。

  “砰“的聲響,不絕于耳。

  “天公將軍,張饒有罪。”

  “之前竟然曾起過心思,質疑將軍的身份。”

  “更動過不臣之念,實在罪該萬死。”

  “但求從此為將軍效犬馬之勞,予我將功折罪的機會!”

  差不多就行了。

  王政大感無語,對方這番作態已經有些過火了。

  若不是有系統驗證,換做旁人見狀,恐怕不但不會覺得對方言辭懇切,反而生出猜疑。

  “你也說了,那是之前。”

  王政上前,攙著張饒雙臂微一發力,便將對方直接扶起。

  他輕輕拍了拍張饒衣襟。

  隨著灰塵抖落,王政的話語響起:

  “之前不曾與我見面,有什么心思都是無妨。”

  “不知者無罪嘛,你既愿入我麾下,那此前誤會便一筆勾銷。”

  “唔,本將麾下軍制自成體系,卻是無渠帥這個職位。”

  “這樣,以后你就是張饒少校了。”

  “你那一萬人馬,暫時還由你統屬吧。”

  “諾”

  張饒重重地答應了聲,隨即望了眼徐和,微微頷首似是謝過方才出言之助。隨即便安靜地站到了一旁。

  趙宏見自家渠帥已這般,只地無奈地先走了過去,一言不發,腦子里卻是一連串的問號。

  什么情況?

  這就算被收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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