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來到京都的永山直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居然是這樣的!
帶著口罩,頭疼咽痛,眼睛發澀外加鼻塞流涕以至于永山直樹只能坐高鐵而不能自己開車。
“直樹桑,你這是怎么了?”伊堂修一看到永山直樹的時候,顏色震驚,“吃藥了嗎?”
“只是一點小感冒罷了!吃什么藥?!沒這必要!”
全身上下嘴最硬的永山直樹,堅決不承認他引以為傲的健康身體居然被小小的著涼給打敗了!
伊堂修一不敢置信:“這還是小感冒嗎?已經重感冒了吧?”
“是小感冒!都不發燒了!很快就會痊愈了!”
按理來說,不發燒之后很快感冒就會好的,這是是常識對吧?
伊堂修一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都是成年人,雖然不知道永山直樹為什么會這么強調這是個小感冒,但是本人都說沒事了,那就一定沒事的!
不想給人添麻煩的風氣他還是能夠理解的。
于是他很快轉換了話題:“直樹桑,片場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神官也已經到位了,如果不需要再等的話,我們就開始開機祈福儀式吧?”
從口罩里面發出來的聲音十分沉悶:“嗨,那就開始吧。”
京都的神官比東京的神婆要專業很多,尤其是這次邀請的是上七社之一的上賀茂神社,又叫賀茂別雷神社,是京都最古老的神社之一,國家認證過特別靈驗的名神大社!
至少人家帶來的法器、施法團隊以及施法技巧十分唬人,繁瑣的儀式讓永山直樹和伊堂修一都只能乖乖地跟著法師鞠躬、朝拜,然后供奉禮物。
到了后面他們才略微了解了這些儀式的意義,前面一部分是安撫地靈,消解怨氣,后面一部分則是昭告神明,祈求福氣。
欸?等等,為什么要消解怨氣?!
“神官桑,我之前了解到前半部分禮儀的意義是安撫地靈,消解怨氣,為什么要消解怨氣?”伊堂修一反應過來,在給神官奉上紅包的時候問了起來。
看著年過花甲的神官有些詫異:“這里是‘鳥羽·伏見之戰’的戰場啊!倒幕戰爭的時候,這里可是血流成河,聽說這座庭院就是其中一個伏擊的戰場呢.”
聽著這個神官普及著近代史,伊堂修一和永山直樹兩人都有點懵逼。
直到神官滿足了為人師的心情之后,伊堂修一看著永山直樹:“直樹桑,你可沒有說過,這里是名副其實的鬼屋啊!”
“我怎么知道?經紀人也不會拿倒幕戰爭時候的歷史來說吧!”永山直樹看了看大中午依舊陰森森的庭院,愈發感覺到雞皮疙瘩起來了,“總之,我們已經請了神官來做法,應該沒有事的吧!”
“嗯,請的還是上賀茂神社的神官,所以絕對沒有事的!!”
伊堂修一也強行點頭稱是,畢竟這個時候說換地點也不大現實,而且在鬼屋里面拍鬼片的話,是不是也更加有感覺啊!
“嗯,那么,我們就開始吧!”永山直樹點頭之后馬上就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了。
小森政孝收到指令之后,馬上開始指揮起了現場的劇組,松散的成員們在一聲聲指令之后,漸漸變成了秩序井然的拍攝團體。
永山直樹走到了演員團體的旁邊,他們正在背著劇本,他找到了之前一直沒有打招呼的田中裕子:“裕子桑,什么時候過來的?”
“昨天就到了,早上才到這里。直樹桑,呆膠布?”田中裕子穿著一身工作西服,看起來就像是精干的都市麗人。
“嗨,感冒而已,很快就好。”永山直樹不得不再次解釋,“不過這段時間不能喝酒了”
“哈哈,直樹桑還是要注意身體啊”田中裕子笑著囑咐著。
“裕子桑,對于這次的角色有沒有什么不理解?”
“嗨,淺川玲子這個記者的角色,確實是十分復雜的,先是不相信殺人錄像帶的事,漸漸變成將信將疑,后來變成了害怕絕望的母親,直到最后才完全相信”
田中裕子將主人公的心里分析了一遍,然后說明了自己應該怎么去表現這樣的情緒,結合著劇情在著裝和化妝的方面都提了意見。
“果然是專業的演員!”永山直樹真誠的夸獎著。
“直樹桑過獎了,主要還是劇本寫得好。”田中裕子對著永山直樹說道,“我晚上研究的時候,都不敢去上廁所了呢!”
“.有這么可怕嗎?”
“嗨!我覺得拍攝的這段時日,都需要我的女經紀人和我一起睡了!”田中裕子心里還是有點害怕。
“哈哈,沒事的,我們有這么多的人呢,晚上大不了一個晚上都開燈!”
“可是.我晚上不在這里睡”田中裕子小聲說道,“作為拍攝的片場,這里也太陰森了。”
永山直樹也偷偷笑了起來:“嘿嘿嘿,我也不在這里睡!”
兩個人像是偷吃的小狐貍一樣笑了起來。
“直樹桑,在做什么呢?可以開始拍攝了!”就在這個時候,伊堂修一在攝像機前面呼喚了起來。
作為一個很大的庭院,還是翻修改造過的老式庭院,里面有許多處場景,可以成為完全不同的拍攝背景,其中包括家居的客廳、貞子的老家、同學的家等等。
當然還有其他的場景,就需要劇組重新開始尋找了。
不過首先拍攝的是幾個高中生在家里看錄像帶的情景,智子因為父母出門,就將朋友帶回來家,說是自己之前看了一部據說被詛咒的錄像帶 “智子,還有雅美,不用這么緊張,就當是普通朋友來拜訪就好!”導演直接喊著影片中的名字。
因為都是海選過來的人,不是專業的演員,所以還是需要伊堂修一的調教,不過這個年代,真正科班出身的其實也并不多。
這個時候的永山直樹,正在幕后和佳依一起玩翻花繩。
天知道這個小姑娘怎么這么喜歡玩兩年前的游戲,一邊翻還一邊和永山直樹吐槽:“不是都說是詛咒的錄像帶了嗎?為什么電影中的人還要去看?”
永山直樹的聲音從口罩里面傳了出來:“額,因為不相信?”
“不相信就干脆不要看啊!”伊堂佳依說得十分認真,“如果錄像帶是真的,看了就會被詛咒的;如果是假的,看不看又有什么區別?”
永山直樹再次想了想:“或許有一點點相信?”
“還是那個道理啊!”伊堂佳依搖頭不屑,“搖擺不定的大人!”
“是啊,大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永山直樹不好說什么,“很可能就是好奇吧”
“因為一時的好奇,可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可是又沒有什么好處.”
永山直樹看著眼前侃侃而談的小女孩,十分驚訝,伊堂修一是怎么生出這樣人間清醒的女兒的?
“佳依醬,你以后一定能成大事!!”
“哈,那當然!”伊堂佳依開心道,“直樹尼醬,你輸了!”
“欸?”永山直樹看著小姑娘雙手之間的蝴蝶,嘆了一口氣,“佳依醬真的厲害!”
伊堂佳依開心的要再來一次,不過卻被伊堂修一打斷了:“直樹桑,快點過來看看他們表演的效果啊!不要在后面和小朋友玩了!”
“.”修一桑,看佳依醬撅著嘴的表情,今天沒有一堆糖是好不了了!
“我來看看,怎么了?”
“智子的尖叫那段,怎么都演不好!”伊堂修一有點無語,新人就是新人啊!尖叫起來怎么這么假.
永山直樹看著這個有點羞愧的女孩子,想了一會兒,然后和伊堂修一悄悄小聲說著什么,然后伊堂修一詫異得看了永山直樹一眼,就讓小森政孝去準備了道具。
“智子同學,你先到廚房去安定一下情緒,想想等會兒應該怎么表演。”永山直樹平靜地安慰著智子的演員,“沒關系的,很正常。”
“嗨”智子聽了永山直樹的話之后,也安穩了很多,坐在廚房里面安定下來了。
五分鐘之后,小森政孝回來了,還帶著一張大大的圖片,明顯是加大版本的,至少16開。
伊堂修一瞥了一眼,馬上又合上了,輕呼了一口氣。
永山直樹則是連看都沒有看,他知道這個就是之前道具組收集的各種鬼片的恐怖鬼物形象之一,用來參考制作貞子的模型的,都是直接盯著就會冒冷汗的程度。
他把這個圖像交給了存在感最低的木島虛:
“木島君,等一會你就看我的手勢,悄悄把畫放到智子的后面”
“嗨!”
另一邊的小森政孝看向永山直樹的眼神有些復雜,連這種方法都能想到的永山直樹真的很可怕呢!
永山直樹繼續和智子說道:“智子桑,請先不要轉身,我們來回顧一下劇情。”
說著示意攝像機開始拍攝,于此同時,木島虛舉著畫像悄悄靠近智子的后面,卻沒有進入攝像機的畫面。
“智子桑,慢慢來,首先你是在喝水”智子很輕松的喝著水。
“然后想到了什么,準備放下水杯”智子準備放水杯。
“這個時候,轉身,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智子毫無防備的轉身,心里還想著之后要怎么表現出驚恐的表情和尖叫。
“啊!!!!”
“啪”水杯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聲音之后才傳出來毫無準備的智子同學,轉頭就看到了特別恐怖的猛鬼形象,于是十分必然的 被嚇哭了!
伊堂修一還沒有來得及說cut,演員里面的智子就坐在地上哭泣起來,一抽一抽的讓人心疼。
“直樹桑,你的鍋,你去解決!”伊堂修一用眼神示意永山直樹去處理!
“你是導演,你去!”永山直樹用眼神回擊!
“這是你的責任!”伊堂修一眼神威逼!
“我有人質!”不知道什么時候,伊堂佳依站在了永山直樹的旁邊,正好奇地看著片場中哭泣的演員,永山直樹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豈可修!”伊堂修一生氣得拍了一下大腿!
到最后.鍋被甩到了小森政孝的頭上!
這個執行導演趕忙帶著木島虛過去輕聲細語地道歉,還讓木島虛鞠躬致意,表示絕對不會再犯。
等到智子的情緒好不容易收拾好,伊堂修一才贊賞的說著什么“表演得很好!”“辛苦了”“之后就好好休息吧”之類的話。
智子走過攝像機的時候,紅著眼睛瞪了永山直樹一眼.
“啊,被討厭了”永山直樹帶著口罩,看不到他的表情,臉皮也像是多加了一層。
田中裕子走到了旁邊:“直樹桑你們劇組的風格.還真是奇特呢”
“哈哈哈”
第一天拍攝就弄哭小姑娘什么的 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晚上的時候,永山直樹果然沒有在庭院里面休息,在同時也沒有和劇組一起吃飯什么的,畢竟感冒了。
“修一桑,我就先去旅館了。”永山直樹拎著沒有放好的行李說道,“明天上午的話,我可能會去看看庭院的進度,會來得晚一點。”
“嗯,直樹桑好好休息吧,我感覺你的感冒好像重了一點。”伊堂修一勸慰道,“還是吃一點藥吧”
“這怎么行,現在吃藥的話,我的白細胞和免疫系統不是得不到鍛煉了么”永山直樹在這點上十分堅持。
打車前往左京區旅館的時候,感覺到鼻塞似乎更加嚴重了,心里也在反思:
“難道是那個庭院實在邪門?陰森森的,讓自己的病體加重?”
于此同時,在東京的山櫻院中,永山鶴子大小姐已經駕臨了,還有著她的閨蜜石井淳水也跟著一起。
“鶴子醬,真的好嗎?再次住到你哥哥的家里?”
“哈哈,誰叫他要出去,把山櫻院托付給我了!”永山鶴子拿著備用鑰匙直接打開了大門,大呼小叫,“嚶太郎!喵太郎!你們的鶴子姐姐過來了!”
本來在檐廊玩耍的嚶太郎,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馬上把尾巴縮到了兩腿之間,想跑但是又不能跑而喵太郎則是自己爬到了柜子的頂上。
“嚶太郎,在哪里呢?快出來!”鶴子走進客廳后就看到玻璃隔門后面的嚶太郎了,三步兩步跑了過去,捏住了嚶太郎臉上的肉,“嚶太郎,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汪(想)”很不情愿的小聲叫了一下。
石井淳水跟著走到了客廳,把小包裹放下之后,走到了院子里。
“啊!櫻花開了!!!這可是秋天!”
山櫻院粉白的櫻花,已經從花苞綻放成了漂亮的花朵,一個接著一個的排列在細細的枝丫上,讓枝條不堪負重一般垂落了下來,在傍晚的天光下帶著淡淡的金色,漂亮得像是給櫻花樹穿了一層櫻花做的華麗和服。
櫻花樹下是一圈青苔圍成的圓形綠色,翠綠的色澤彰顯著生命的活力。
院子里,雪白的枯山水平鋪在地面之上,波浪般的劃痕之中,幾塊山石嶙峋的拜訪成一座假山,頂上居然已經有了一些落下的花瓣,孤寂而又唯美。
整個庭院仿佛是在詮釋著禪宗的意蘊,在死物的枯寂之中,生命的存在著清冷而又凄美,卻讓人無比留戀。
石井淳水驚喜的看著這一美景,心中無比感動,而一旁的鶴子卻看了一眼之后,還是決定去擼嚶太郎去了。
“淳水醬,這個院子里的櫻花是開兩季的,所以這個時候還會再開!”鶴子牽著狗子走到了客廳里面,然后跑進了廚房,“讓我來看看,尼醬預備了什么好吃的!”
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居然會成為好朋友呢,世事真的很奇妙啊!
到了晚上的時候,永山鶴子和石井淳水吃完了用廚房里的好食材做的大餐之后,在客廳里面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電視,嚶太郎自然是被壓在了腳下,成為了狗肉踏墊。
“叮鈴鈴!”沙發旁邊的電話響了。
“淳水醬,你接一下嘛你離得近”鶴子懶洋洋的撒嬌道。
“可是.這樣好嗎?”石井淳水有點為難,這可不是自家。
“沒關系的,我不是在旁邊嘛如果是找尼醬的,我再去回答。”
“好吧”
石井淳水接起了電話,有點小心的說道:“摩西摩西,這里是.那個,永山家!”
“?”一段時間的沉默。
在群馬縣的某一家賓館的中森明菜腦袋上冒出了問號,直樹桑的家里,怎么多出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摩西摩西?”石井淳水又問了一遍。
鶴子在一旁問道:“是誰?”
“不知道,沒有說話”
中森明菜聽到另一個聲音,更加驚訝了,永山直樹這個家伙,趁我不在東京,居然叫了兩個女孩子去山櫻院?!
而且都這么晚了,還沒有回去!
“咳咳,請問,直樹桑在家嗎?”中森明菜安撫了一下心緒,假裝平靜地問道。
“啊,直樹桑秋豆麻袋。”石井淳水趕緊轉頭問了永山鶴子,“鶴子,你的哥哥是去哪里來著?”
“京都”
石井淳水拿過話筒說道:“啊,私密馬賽,直樹桑去了京都拍電影,暫時不在東京。”
“原來如此。”
中森明菜松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永山直樹確實說過,今天要去其他地方來著,
“阿里嘎多,麻煩了”
“嗨,沒什么.”
等到電話被掛掉了,石井淳水才松了一口氣,對著永山鶴子說道:
“剛剛的電話,不知道怎么回事,回答的時候就有些心虛呢,好像是房間的主人在問小偷一樣。”
“哈?淳水醬你在說什么胡話?”永山鶴子往嘴巴里塞了一片瓜,“我哥哥是主人,我可是順位繼承人!”
“如果你哥哥結婚的話”
“不會的!我哥哥這么瀟灑,連正式的戀愛對象都沒有!我覺得他以后會不會結婚都很難說!”
永山鶴子編排起自己哥哥的時候,完全沒有什么忌諱.
群馬的中森明菜,在打過電話之后,心里總是有點堵堵的,可惜直樹桑不在家,聯系不到了。
不過突然看到了床邊柜的傳護機,才想起來,還可以打傳呼啊!
趕緊撥了一通傳呼過去,然后仰著躺到床上,把傳護機舉在半空,嘴里還在小聲念叨著:“快回電話,直樹桑快回電話”
京都的永山直樹,好不容易到了旅館辦理了入駐。
這是一家度假旅館,他是預訂的是一個帶院子的獨立房間,這個時候正好洗完了澡,卻感到全身都有點發冷。
“感冒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還是不行的話,明天還是吃點藥吧!”
傳呼機滴滴的提示聲響了起來,永山直樹馬上就知道,中森明菜想要和他通話了,連忙找到電話,按照號碼撥了回去。
“摩西摩西,直樹桑?”話筒里的明菜,聲音低沉中帶著期盼。
“明菜,是我”永山直樹回道,“我現在是在京都哦,明菜在哪里?”
“我在群馬.”中森明菜下意識回了一句,然后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我剛剛給山櫻院打了電話,結果接的不是直樹桑,嚇了我一跳。(快解釋快解釋)”
“山櫻院有人?”
永山直樹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妹妹,居然我前腳走她后腳就過來了嗎?看樣子真的覬覦山櫻院很久了!
“應該是鶴子拜托她去照顧嚶太郎來著。”
“聽聲音不是鶴子哦好像有兩個人!”中森明菜嘟著嘴說道。
“欸?莫非她把淳水醬帶過去了?”永山直樹有些無奈,“鶴子這個家伙,上次就把她的朋友帶過去了!”
“鶴子的朋友?”
“是啊,上大學交到的好朋友。叫石井淳水”
看樣子沒有什么問題,中森明菜放心了,這才聽出來話筒中的聲音有點不對:“直樹桑,你感冒了嗎?”
“啊,聽出來了啊”永山直樹點頭,“之前著涼了,沒想到越來越嚴重.”
“重感冒?吃藥了嗎?”
“暫時還沒有,明天還沒有好轉再吃”
永山直樹依舊用那個理由解釋著,引起了中森明菜的擔心。不過在再三保證更加嚴重一定會吃藥之后,才讓明菜放下心來。
“明菜,你那邊的檔期安排得怎么樣了?”永山直樹問道,之前簽合同的時候就說過了,十月份至少要三天的檔期,用來拍攝的。
“唔,在下周二到周四,應該可以空出來。”明菜回答道,今天是周三,也就是說還有五天才會有空。
“嗯,那很快了。”永山直樹盤算著要催一催芳村大友關于小樽的學校的事。
“還要五天才能見到直樹桑”中森明菜有點失落的說著。
“之后就有三天可以一起了啊!”永山直樹說道,“到時候就和明菜一起在小樽再上一次學!”
“才不要上學什么的”
想起來了,明菜是學渣這一世的永山直樹也是 “反正能體驗一下,還是很有意思的”永山直樹笑著安慰道,“明菜不是也回學校演出過嗎?就是那種感覺。”
“每次回到母校的時候,都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永山直樹和中森明菜聊著聊著就又聊到了高中時候的事,回憶著上學時候見到過的奇奇怪怪的同學,體驗過的開心的不開心的事,于是一個不小心,就到了深夜。
明菜偶爾掃過了時鐘:“啊,直樹桑,已經到12點了!直樹桑還在生病呢!”
“哈哈,我沒事的,咳咳咳”偏偏嗓子這個時候癢了起來,可以說是今晚的C位表演。
“直樹桑還說沒有事!”
“是說話太多了而已。”永山直樹安慰道,“不過都這個點了,明菜也好好休息吧”
“嗯,直樹桑,晚安”
“晚安”
由于生病,那種你先掛電話,我先掛電話的你儂我儂的爭論,這次總算沒有了,不然到了凌晨都可能還沒有掛掉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