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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看到美人會動心,不是很正常嗎?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東京泡沫人生

  山櫻院的信箱,除了報紙和賬單,一般不會收到其他東西,

  就連送傳單的小哥,也不會到這個有點偏僻的地方,

  不過今天早上帶著嚶太郎晨跑回來的永山直樹,卻在郵箱里發現了另外的信件,

  回到屋內,給小家伙盛好了狗糧,就看到他埋頭大吃起來。

  永山直樹把報紙放到了茶幾上,打開信封,里面是一張婚禮邀請函,素雅的淡紫色紙張,上面注明了婚禮開始的時間是3月27日,地點就是說過的東京王子酒店。

啊,中井沅太和星野鈴美這兩個家伙月底就要結婚了呢,年紀輕輕就要步入婚姻的圍城了啊  禮物早就準備好了,到時候再送上一點禮金也就差不多了,

  等等,昭和東京的禮金應該是多少?貌似是第一次參加別人的婚禮呢。

  正想著找誰問問呢,嚶太郎已經吃完了狗糧,叼著飯盆在永山直樹前面坐在,尾巴搖得像風車一樣。

  “沒有吃飽?”又拿了兩根磨牙棒放到飯盆里,“就只有這些了,之后要等晚上了!”

  看樣子想要一下子減少飯量,還是有點困難啊。

  早上跑步之后洗個澡,一整天都非常清爽。

  永山直樹帶著嚶太郎一起去了攝影棚,除了想多了解一點上節目的事,還想了解一下伊藤純子的情況嗯,主要是之后的安排。

  反正他自己是不想再寫歌曲了,自己手上的存著的歌曲大多都是純音樂,而近期剛剛回憶出來詞曲都有的《櫻花紛飛之時》,彈給明菜聽過了,有點不想給伊藤純子。

  芳村大友可以說是常駐在攝影棚了,因為樹友映畫沒有接下里的拍攝工作,他找了伊堂修一的另一個助手稲田雅民,充當幾個偶像的經紀人,稲田雅民未來不打算在導演事業上一沖到底,這個時候多接觸接觸其他的幕后工作不是壞處。

  而芳村大友的年紀畢竟也有40多了,每天到處跑,24小時待機也有點疲倦,尤其是老婆搬到東京之后,時不時的還要交公糧,有點頂不住了。

  “直樹桑,今天怎么過來了?”看到推門而入的人,芳村大友很是驚訝,往常是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會來一次攝影棚的家伙,“這個是嚶太郎嗎?怎么這么胖了?!”

  “哈哈,剛從老家接過來,吃的太多就變成這樣了,最近要好好減肥。”

  芳村大友摸了摸嚶太郎的狗頭,笑著說到:“其實看起來也很可愛和相撲選手一樣有福氣的樣子。”

  “那也太夸張了吧。”在腦海里想了想嚶太郎變成相撲選手的體型,忍不了了,“大友桑,修一大導演是出去拍攝了嗎?”

  往常也總是在攝影棚的伊堂修一今天不在,就連手底下的一幫拍攝團隊也不在了,攝影棚這邊只剩幾個文職和財務。

  “修一桑是去拍外景了,好像又從某個雜志那邊接了活。”

  “修一桑還是很能干的嘛”

  目前樹友映畫的分成是按照項目來的,除了幾個文職有基本工資之外,都是看業務拿錢,伊堂修一本身是不靠這些小業務賺錢的,兩部電影的分成就已經很滿足了,主要是為了養住手底下的拍攝組。

  “對了,大友桑,說是要上節目,具體情況是怎么樣的?”

  “就是夜hit

  節目,我記得直樹桑以前參加過對吧?”芳村大友說到,“還是在我們認識之前。”

  從很久以前芳村大友就把永山直樹的從業經歷搞得一清二楚,對于第一首歌就能賣到1000萬的版權費,也實在是有夠夸張,如果不是運氣太好碰上松田圣子要沖榜,這首歌說不定只能拿到五分之一都不到。

  “是啊,那個時候因為是松田圣子的歌呢,這次換成了伊藤純子的歌曲,哈哈哈,果然是一種緣分啊。”

  “直樹桑制作局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哦!”

  ???“納尼?”

  芳村大友喝了一口水:“這次的《夜hit

  》,松田圣子小姐也會參與!年初發布的赤いスイートピー

  (紅色甜豌豆),在這兩個月表現很好。”

  “制作局發現直樹桑曾經給圣子小姐寫過歌,又給現在的伊藤純子寫了歌,所以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噱頭。”

  乍一聽似乎沒有什么,畢竟創作者給多個藝人寫歌,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永山直樹卻有點抓腦殼了。

  “松田圣子啊.....”這個偶像,永山直樹還在節目中說過自己是她的鐵粉呢,

  他可不相信富士電視臺的制作局,會沒有注意到3月報刊,在那場電影試映會上,自己又說了是另外一位未出道偶像的粉絲嘖嘖嘖,這個梗一定會被節目組拿出來調侃的吧。

  永山直樹甚至都能想象主持人嬉皮笑臉的說到:“直樹桑去年是圣子小姐的粉絲,又給柏原芳惠寫了歌,今年又給伊藤純子創作了歌曲,還說自己是另外一位偶像的粉絲那么直樹桑到底是誰的粉絲呢?”

  “大友桑,要不這個節目還是別參加了吧”

  認個慫不丟人,如果這種事被調侃出來,讓國的觀眾看到的話,說不定會被別人安上“花心大蘿卜”的名頭。

  而此時的大友桑卻義正言辭:“直樹桑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我都已經和節目組答應過了!男人就該說到就要做到!”

  我是漩渦鳴人嗎?“說到就要做到”就是我的忍道?

  不過永山直樹還是好好和芳村大友說了自己的顧慮,可是換來的卻是對方差異的眼神:“直樹桑!男人花心怎么了?

  你又沒有結婚,又沒有女朋友,看到好看的小妹妹都會動心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結婚之后才應該要一心一意盡到責任吧?!”

  日本藝能界對于男藝人婚前戀愛是很寬容的,甚至婚后也很寬容,甚至日本世襲歌舞伎的出軌,都會被認為是在體驗生活中的角色。

  在芳村大友的心里,永山直樹這樣的守規矩才是異類吧。

  “這樣的嘛.....”永山直樹也就不好拒絕了,“那就這樣吧”

  接下來永山直樹和芳村大友就聊起了伊藤純子之后的發展,芳村大友依舊是期待著永山直樹,

  “直樹桑,從你的里再拿出一首歌吧!”

  “大友桑,不是和你說了嗎?已經沒有了!我又不是百寶箱,哪里來這么多合適的歌曲!”

  不過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永山直樹也找不到方法來說服他,只能讓他去公共曲庫里面找一找有沒有合適的。

  “大友桑,之前說的和唱片公司聯系,怎么樣了?”永山直樹想到之前的方向,和唱片制作公司合作。

  “已經和飛利浦唱片聊過類似的事了,但是他們暫時沒有意向。”看樣子別的制作公司都還沒有接觸過。

  “請之后再多找找吧,是在不行的話,可以找創作人定制嘛!”

  正在聊著呢,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芳村大友疑惑了一下,連忙拿起話筒:“摩西摩西,這里是樹友映畫的辦公室。”

  然后就聽見他似乎驚訝了一下:“東映嗎?”

  “嗨,我知道了。”“這樣的嗎?”“是,我是。”“好的,那就不見不散。”

  這樣一系列的對話下來,芳村大友對著永山直樹說到:“直樹桑,東映的人打電話過來了,想約樹友映畫的負責人中午吃飯。”

  “哦?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啊。”永山直樹笑到,“大友桑,這就是來找你做朋友了啊!”

  “直樹桑,要過去嗎?”芳村大友看了看時間,“都這個點了,要不直樹桑一起去吃飯?”

  “才不要!勾心斗角的飯局能吃到什么?”永山直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大友桑你自己去吧”

  “那應該怎么聊?”

  “當然是他怎么聊你就怎么聊,他聊什么你就聊什么。”永山直樹拽了一句后世的臺詞,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只是,要慢!”

  芳村大友一臉懵逼,你這個家伙在說些亂七八糟的什么?他眼睛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么趁手的物件。

  永山直樹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到:“就是拖!”

  芳村大友這才重新坐安穩了:“直樹桑,下次這么說話的話,可能會被人打的!”

  “嗨,我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那么要拖到什么時候呢?”

  “當然是要拖到他們給好處啊!好處能夠打動你就行了!”

  芳村大友又疑惑了:“萬一他給的好處很小,但是我心動了怎么辦?”

  “哈哈哈,我相信大友桑你!”

  聽到這樣的話,芳村大友感覺心里一股熱流竄了上來,感動不已,甚至眼圈都有點起霧了,然后就又聽到接下來的話,

  “大友桑在酒桌上的貪心,是很難滿足的!”

  久久的沉默,“大友桑,怎么不說話了?”

  “直樹桑你以后還是少說話為妙。”

  沒有在攝影棚蹭到飯,永山直樹只好帶著嚶太郎開車來到了銀座,

  他帶上了月前藤田惠子拿來的鑰匙,打算去銀谷的鐘表鋪再看看,

  既然高田馬場的迪廳要重新裝修,那么順便也把這套鐘表鋪也裝修一下吧,反正月底有一大筆資金就要到賬,這時候錢包鼓得很。

  坐落在銀谷高樓大廈之間的老房子,十分顯眼,和這個時代似乎格格不入,

  如果能夠留存到21世紀的話,說不定會被當做歷史遺跡保留呢。

  永山直樹用鑰匙打開了店前門,一個多月不見,灰塵又厚了一層,

  “嚶太郎,不要亂跑”把狗繩抓緊,阻止了嚶太郎想要去探索的欲望,冷清的鐘表店長期沒有人來,非常冷清,不過一樓的一些掛在墻上的鐘表,居然還在運行,在暗淡的光線里,讓房屋顯得有些陰森。

  值錢的完好的鐘表當然被前房東挑走了,店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舊的,不準時的,甚至還有一些破碎的零件。

  打開電燈之后,黃色的燈光照亮了店鋪后面,不過二樓嘛.....看著老舊的木梯,以及盡頭黑暗的二樓,永山直樹再一次選擇了從心。

  “今天就不該一個人來看這家鐘表鋪,要不干脆改成一座鬼屋吧!”他心里憤憤的想著,在一樓的柜臺轉悠了一會兒。

  居然發現一個柜子里有許多被廢棄的老式手表,這些都是二戰時期的老貨色了,有些玻璃都已經有了裂紋,表帶也都生銹了,

  不過拿起來看了一下,似乎琺瑯的表盤都還完好。

  這個時候的手表,基本上還是以功能性為主,壞了就沒有什么用了,這種老式的表修理起來也非常麻煩,還不如重新買一個新的。

  不過到了后世,似乎就在80、90年代,古董手表又成了一種潮流,這種二戰時期的手表,還成了品。

  “感覺有點意思”雖然自己不玩表,但是不妨礙屯上一批啊?

幾年之后送人也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禮物了永山直樹把這抽屜的老表部拿了出來,然后又在店鋪里尋找了一翻,找到了一些舊的懷表之類的,打算找一個鐘表師傅把他們復原  走出了鐘表鋪,在陽光下感覺身都輕松了,

  這個店鋪可能真的有點問題,

  “嚶太郎,今天洗澡的時候加一點艾葉驅驅邪氣!”

  對著腳旁的小家伙說到,然后決定改建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吉日,還要請法師來做一場法事。

  靜岡的老家,永山鶴子正在規劃4月份去東京的行程,

  上一次去玩了淺草寺、黃居、還有目黑川,這一次要玩更多的地方,

  不過這一次,發小椿屋小奈不能去了,她要上補習班.....

  唉,身為學霸的鶴子,從來沒有為學習為難過,補習班之類的完沒有參加的必要。

  “可是這次,要一個人去嘛貌似沒有同齡人一起的話,會很無聊的啊,尼醬那個八嘎除了付賬,又不能聊一些女孩間的悄悄話。”

  鶴子在筆記本上無聊的亂涂亂畫,看到了手上的筆,突然想到,自己在東京不是還有一個筆友嗎?

  中森明穗,怎么把她忘記了?

  不知道為什么,永山鶴子和中森明穗十分投緣,時不時的就寫上一封信,重大節日的時候偶爾還會打一個電話。

  這次去東京玩的話,明穗不是可以一起嗎?

  鶴子并沒有先打電話,而是選擇了先寫了一封信,詢問明穗那個時候的安排,說要去看她之類的,反正彎彎繞繞的說明了意思,

  畢竟不是和發小一樣的關系,還是要考慮到會不會打擾到對方的,

  封好信封,貼好郵票,準備明天寄出。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4月就能去東京玩耍,又能去看朋友了,

  永山鶴子躺在床上高興的翻來翻去,

  對了,還能去看嚶太郎!

  此時正昏昏欲睡的嚶太郎突然一個激靈,“汪”了一聲,連忙四處觀望,

  小小的腦瓜里:“好像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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