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中森明菜掛掉電話之后卻有點擔憂,
后天后天有沒有活動呢?
想了半天,她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宣傳策劃人富岡信夫,
“摩西摩西?這里是富岡家。”
“信夫桑,這么晚還來打擾真是不好意思!”小明菜輕輕到道著歉,
“明菜醬?沒什么的反正沒有睡”作為偶像宣傳的策劃,忙到半夜是很平常的事,隨時隨地為藝人解決問題也是工作職責之一,“這么晚的話,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嗨,有位朋友邀請我去參加新電影的試映會,是在后天上午,不知道那天有沒有行程安排。”
富岡信夫本來聽到這樣的話就想直接說有安排的,還沒出道正是抓緊時間練習的時候,尤其是中森明菜已經比同期的藝人晚了這么久,怎么能夠出去玩?
不過,又想到這段時間來,連續2個多月的辛苦練習,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確實很難熬,中森明菜都很倔強的撐了下來,這次開口也很難得。
或許可以破例給個假吧。
“如果是電影試映會的話,去參加一下倒是也無妨。”富岡信夫回復到,然后又加重了語氣,“不過下午要更加努力地練習藝人的技藝!”
“嗨!我知道了!阿里嘎多,信夫桑!”中森明菜很高興的掛了電話,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富岡信夫放下電話,搖搖頭,嘟囔了一句:“果然還是小孩子啊”
又埋頭到了資料上準備繼續寫方案,
突然,他抬起了頭:“后天?是情人節?明菜醬不會是去約會了吧!”
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對,不是說了么,是電影的試映會,應該是某個出演配角的同期偶像邀請的吧,她這個年紀能還認識什么明星不成”
天氣越來越好了,
五顏六色的花朵開始妝點東京的角角落落,
偶爾已經可以看到白得樸素或彩得艷麗的蝴蝶們在花草之間翩躚,
吃過早飯出門遛彎的嚶太郎,有時候就會被飛來飛去的蝴蝶們吸引,一下子撲到草叢里面去,然后又搖著尾巴跑到永山直樹面前,等著主人幫忙拿掉毛發之間的草根泥土。
“嚶太郎,你開始掉毛了啊”永山直樹擼了一把之后,把手里的一縷縷狗毛遞到他面前,“是想換一件衣服么。”
小狗狗看了看眼前的毛,然后嗅了嗅,汪汪叫了兩聲,又毫不在意的繼續去玩了。
沿著春意盎然的步行道,走到了青山小店,
果然店門前的小花圃已經重新開張,擺上了盛開的紫色報春花。
推開店門,鈴鐺發出了叮的一聲,
“青山老爺子?在不在?”
“直樹桑?”回答的居然是青山知可子,“你怎么來啦!”
“是知可子桑啊,今天沒去上學嗎?”永山直樹看到少女看店,有點意外。
“今天是周六”
啊,這就是了,沒有正常上班的永山直樹,現在對于星期幾基本是無感的,如果沒有周榜、大型節假日的話,每天對于他都一樣。
“是直樹小子來了啊。”青山信從小店后門走出,還抱著一盆開著黃色花朵的報春花,“看到門口的花了沒?”
“啊,很好看呢”
“哈哈哈,是我種的呢!”聽到有人稱贊自己種的花,老人家開心不已,他這個愛好已經十幾年了。
“那可真是厲害!”
青山老爺子利落的把手上的花擺好,領著永山直樹在茶座坐下,而這個時候,青山知可子也已經適時送上了兩杯熱茶,然后坐在了老爺子一邊。
“直樹桑,今天怎么有空過來?”淺茗了一口,青山老爺子開口就問。
“難道就不能是過來看看知可子嗎?”
永山直樹對一旁的少女笑了笑,讓少女臉上一紅。
不知道為什么,在青山信面前就喜歡逗一下他的孫女,可能是這個老人對孫女的保護欲很強吧。
果然青山信眼睛立刻瞪了起來,如果有胡子的話,說不定也要吹上一吹。
“說什么呢!不準打我孫女的主意!”
“哈哈哈,說笑呢”永山直樹點到而止,“其實是想邀請老爺子去看一部電影。”
“看電影?和我?”青山信的語氣有點驚訝。
“之前我不是參演了一部電影嘛現在已經基本完成了,所以制片方舉辦了一場試映會,想給媒體透透風,也提前了解一下觀眾的看法。”
“我作為演員,可以邀請幾個觀眾去參加試映會”永山直樹看了看聽得很入神的少女,“知可子桑也可以一起去哦,就在明天。”
青山知可子一臉驚喜:“轟豆泥?”然后一臉期盼地看著爺爺。
青山信知道是這個事情之后,也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既然知可子這么想去的話,那就一起去吧。”
“這樣最好了,時間是明天上午9點,地點是飯田橋的ギンレイホール電影院。”永山直樹說到,“我會在電影院門口接你們進去的。”
知可子不住點頭:“嗨,阿里嘎多直樹桑”
“沒什么的”
又和這對祖孫聊了聊電影的劇情之類的東西,把一杯茶喝完之后,永山直樹就告辭了,帶著嚶太郎慢慢踱步回家。
這么算起來,明天自己邀請的有212112,有9個人呢,遠遠超過了伊堂修一說的5個人限制.
唔,畢竟自己是制片人,又是主演,
兩個身份邀請多一倍的人應該也是很正常的吧。
這邊的永山直樹在找朋友,那邊的伊堂修一則是在找媒體了,
通過角川映畫的關系找了許多演藝圈的專業影評人,再加上各路媒體人,這場試映會的規模檔次也算是像模像樣起來了呢。
《周刊文春》的記者松沢真之介,看著手上的邀請函以及相關資料,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激動感覺,像是宿命再一次找上了他,
“永山直樹,又是你?又拍了一部電影嗎?”
“上次沒有問倒你,反而讓我出了丑,這次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松沢真之介把邀請函放在一旁,把《加油站被搶事件》資料里的海報剪了下來,
然后把辦公桌背后墻上的簾子往旁邊一拉,用圖釘把海報釘在了墻上的某處,
站起身,看到這面情報墻,上面都是他作為《周刊文春》記者正在采訪追蹤的事件和人物,其中永山直樹的區域被放到了最中間。
可以看到圍繞著永山直樹這個名字,學校、松田圣子的歌曲、汽水、柏原芳惠的歌曲、《夏の庭》的獲獎、《鬼影實錄》的海報,一件件圖片或者報紙都被釘在墻上 如果永山直樹看到這些的話,或許會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家伙把我的信息了解的這么清楚,
莫不是想要刺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