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電話沒有一會兒,客廳里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摩西摩西,這里是山櫻院”
“直樹桑,晚上好”話筒對面傳來了富有特色的甜美聲線,是中森明菜!
“是明菜桑”永山直樹也驚喜回到,“不是說在閉門培訓的嗎?怎么還能打電話嗎?”
“哈哈哈,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上課又不是坐牢”中森明菜被逗笑了,“就是在私教一樣的地方,教導一些唱歌啦、形體啦、禮儀啦之類的東西。”
感覺和我們的伊藤純子是一樣的啊大事務所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誒?沒有學到什么特別的有意思的技能嗎?”
小明菜似乎想了想:“要說特別的技能啊,有的!”
“納尼納尼?”
“就是——笑!Smile”
聽著小明菜日本腔的英語,永山直樹也笑了:“哈哈哈,Smile那算什么技能?”
“別小看它好吧”明菜一副認真的語氣,“作為一個藝人,要時時刻刻保持著最為端莊、甜美的樣子,在演出過程中,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要Smile!”
“明菜桑,剛剛那些話是培訓老師說的對吧!”永山直樹本能覺得小明菜不可能會說出這么有深意的話。
“無路賽!反正就是要一直笑就對了!”小明菜似乎被戳中了氣門,咋咋呼呼的說到。
“哈哈哈,好的好的,要笑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嘛”
“凈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小明菜并沒有多想,“對了,直樹桑,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件正事要說。”
“正事?”這么一說的話,永山直樹也坐正了身子,“那么請說吧,我洗耳恭聽”
“直樹桑不要鬧”小明菜接著說,“華納先鋒的工作人員,希望能和直樹桑聊一下《Second
Love》的版權購買問題。”
“啊,這樣啊那沒問題”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結果就是一首歌么。
“嗨,那么明天直樹桑有時間嗎?公司的同事也希望能夠當面談談。”
明天啊上午和人約好了啊 “明天上午有點事,下午倒是有時間”
“嗨!那我們定在下午吧我去問問時間等會兒再打給你”小明菜風風火火的掛掉了電話,去確定具體時間了。
“額”聽著話筒里的忙音,永山直樹有點無語,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 不一會兒明菜就來電確認了明天下午的時間,
正好,明天中午吃大餐,晚上也可以吃大餐,多么幸福 腳邊的嚶太郎,正在和一根磨牙棒較勁,
永山直樹想起了,之前買的一大包東西里面就有幼犬專用的磨牙棒來著,于是就拿了一根出來,
“嚶太郎,明天我要出去吃大餐了,你怎么辦呢?”
帶著去當然不現實,畢竟是高級餐廳,談的也是正事 山櫻院的家政阿姨每周來清理一次衛生,前兩天剛剛清理過,也不能讓她幫忙喂,
要么中午回來一趟?
嚶太郎完全沒有感受到主人的煩惱,一個勁的咬著磨牙棒,不時發出呼呼的聲音。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天氣依舊晴朗,但是氣溫卻一直在個位數徘徊,
照例讓嚶太郎在櫻花樹下解決問題,這兩天已經挖了一個小坑,鋪了一層草木灰,旁邊的走廊上也放了一個專門放草木灰的罐子,每次小家伙解決完都得撒上一把。
既然正式養了,鏟屎官的準備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小家伙的一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永山直樹也著實羨慕,不像自己今天還要出去工作。
“嚶太郎,看家的重任依舊交給你了!”
喂完小家伙和自己之后,永山直樹就準備出門了,首先要去一趟攝影棚,把劇本復印一份。
伊堂修一總是在攝影棚的,他是不是就住在附近?一直沒有問過呢,反正要找他的時候找攝影棚準沒錯。
“直樹桑,這兩天很有干勁嘛!”伊堂修一看到永山直樹這么早就過來了,十分驚訝,以往都是打電話才能把人從家里叫出來的。
永山直樹卻沒有回應他的調侃:
“修一桑,把復印的劇本給我一份吧,我有認識一位女演員,目前有檔期,想看看她是不是可以加入進來。”
“哦?直樹桑認識的女演員?”伊堂修一一下子好奇起來,平常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家伙,居然已經把手伸進演藝圈了。
“是誰?我認識嗎?”
“名字是田中裕子,近期出演過《北齋漫畫》那位,修一桑有印象嗎?”永山直樹隨口介紹了。
“哦?《北齋漫畫》的女主角嗎?聽說是第五屆日本電影學院獎的有力競爭選手啊!”伊堂修一這下真的驚訝了,“直樹桑,可以的啊!”
“總覺得你在想什么失禮的事!”永山直樹拿到了劇本,“只是一面之緣的關系而已,今天是拿劇本讓人家過目,來不來可不一定。”
伊堂修一卻滿臉笑容的說到:“直樹桑,放心吧,我對你充滿信心哦,不對你的劇本有信心!”
和伊堂修一繼續聊了聊選角的情況,時間很快就到了10點,
和田中裕子約定的是11點,是時候出發了。
“剛把疊,直樹桑,就靠你了!”
伊堂修一在后面加油鼓氣,而永山直樹一頭黑線,
“伊堂修一這家伙.....”
約好的酒店位于港區,是一家二樓的西餐廳,定下的座位能夠看到外面開闊的河景,
永山直樹自然是先到了,就讓服務員先把紅酒醒上,
在沒有手機的年代,餐廳里準備一些報刊雜志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哪一家西餐廳會準備《周刊文春》這種雜志啊?
永山直樹心中十分不屑,然后決定好好來批判一下。
“我去,這個偶像私下里居然.”
就在他看得投入的時候,旁邊一聲呼喚把他驚醒:“直樹桑?”
永山直樹放下雜志,回頭一看,等待的人已經到了,
一位淺藍色風衣的麗人正在旁邊,沒有留當下時興的圣子頭,而是一頭微微卷曲的長發,帶了白色的貝雷帽,明艷的橙色圍巾遮住了小半個臉 只剩一雙讓人記憶深刻的眼睛露在外面,此時正好奇地看著永山直樹手里的雜志。
永山直樹默默把雜志放到一邊,然后裝作什么也沒發生一樣,
“裕子桑,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