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鐺!
鑄刀人之村中,某處的鍛刀屋內。
臉上帶著面具,赤膊著上半身的刀匠正聚精會神的敲打著被煅燒的赤紅的刀胚。
宇智波斑站在鍛刀屋外,靜靜的聽著里面接連不斷傳來的敲打聲。
鍛刀屋中的刀匠正在鍛造的刀,正是專屬于他的日輪刀。
轟隆隆!~
突然,一陣劇烈的轟鳴聲突然從遠處傳來,掩蓋了鍛刀屋中的敲打聲。
“……”
宇智波斑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里有狂風席卷、雷聲陣陣,還有長著翅膀的鳥人飛在空中。
“能夠分裂的鬼?有點意思。”宇智波斑看著那飛在天空的‘鳥人’,有些感興趣的的說道。
這些惡鬼的‘血鬼術’,除了不需要查克拉來驅動之外,和忍界的忍術倒是有那么一丁點的相似。
“斑。”
愈史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來到宇智波斑的身旁,說道:“有鬼入侵這個村子,是上弦之鬼,而且還不止一個!
我們怎么辦,要幫忙嗎?
還是離開?”
“不必擔心。”
宇智波斑收回目光,道:“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安靜待著就好,有人會對付他們。”
雖然距離很遠,但宇智波斑還是能感應到那邊的情況。
入侵的鬼有兩只,而正在與他們戰斗的鬼殺隊成員卻有三個,并且從實力上來看,那三人應該都是‘柱’級別的高手。
盡管兩只鬼中的一只能夠‘分裂’,但目前還是鬼殺隊這邊占據優勢。
“……好吧。”
愈史郎見宇智波斑這么淡定,也就沒再說什么,只是拿出一沓符紙遞到他面前,說道:“這些你拿著,如果一會那些人的戰場轉移到這邊,你就把這些貼在身上。
你的刀還沒鍛造完全,就算那些鬼跑到你的面前,你也千萬不要強出頭。
我去那邊看看。”
說完,也不等宇智波斑回答,愈史郎便將符紙強行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用血鬼術將自己隱藏起來,朝著戰場那邊潛行了過去。
“……”
宇智波斑看著自己手中的符紙,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后便將目光轉向了鍛刀屋。
他的日輪刀已經快要鍛造完成了!
戰場中。
蛇柱·伊黑小芭內和霞柱·時透無一郎正在與上弦之肆的半天狗激戰。
半天狗的血鬼術是分裂,若是本體之外的分身被斬首,就會分裂出新的分身。
此時,他已經分裂出了積怒、可樂、空喜和衰絕四個分身,正在和兩位‘柱’激戰。
另一邊。
蟲柱·蝴蝶忍則是獨自一人迎戰上弦之伍的玉壺。
‘蟲之呼吸·蝶之舞·戲弄!’
蝴蝶忍的身形就如其名,如蝴蝶般輕盈的自玉壺從壺中探出的身體一閃而過,纖細的日輪刀連續在玉壺身上突刺,留下了數道細小的傷口。
“嘻嘻,嘻嘻!~”
玉壺完全不在意身上的傷勢,轉頭看向蝴蝶忍,嬉笑道:“這種纖細的刀刃,完全沒辦法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啊!”
蝴蝶忍笑而不語,繼續朝著玉壺進攻,靈巧的身形閃動,瞬息間便閃至玉壺的身后,纖細的刀刃突刺,直接洞穿了玉壺的咽喉。
‘蟲之呼吸·蜂牙之舞·真靡!’
“啊!啊!~”
玉壺抬手抓住刺穿了自己咽喉的纖細刀刃,然后脖子一百八十度扭轉,看向身后的蝴蝶忍,猙獰道:“我都說了,你這種纖細的刀刃,是無法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
“咳!~”
玉壺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然后猛地咳出一大口鮮血,同時,他的臉也像是蠟像遇到了高溫一般,開始快速融化。
“是毒!~”
玉壺察覺到身體的變化之后,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立刻施展血鬼術·蛸壺地獄,從壺中釋放出一只巨大的章魚,柔軟的觸手對著蝴蝶忍纏繞過去。
蝴蝶忍手腕一扭,將刀刃從玉壺的脖頸中快速抽離,然后飛快的閃身后退,躲開了巨大章魚的觸手纏繞。
“可惡!可惡!可惡!”
玉壺試圖驅逐體內的毒素,卻發現身體融化的更快,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融化的身體竟然無法再生了!
這種情況,讓他顧不得繼續攻擊蝴蝶忍,開始瘋狂的想辦法化解身體中的毒素,同時,他還施展血鬼術,在自己的周圍釋放出一片水幕,以防自己被繼續攻擊。
蝴蝶忍見此,身形一閃間,繞過了巨大章魚,出現在玉壺的身側,手中的刀刃對著他疾刺過去。
‘蟲之呼吸·蜻蜓之舞·復眼六角!’
蝴蝶忍的連續突刺沒能突破玉壺身體周圍的水幕防御,立刻抽身后退,然后將目光看向另一處戰場。
蝴蝶忍的目光在正與上弦之肆·半天狗分裂的四個分身激戰的伊黑小芭內和時透無一郎兩人身上游走了一陣,然后腳下一點,直接朝著正在與半天狗四個分身之中的空喜與衰絕激斗的時透無一郎那邊沖了過去。
蝴蝶忍的突然加入,讓空喜和衰絕紛紛后退,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時透無一郎也是疑惑的看向突然闖進來的蝴蝶忍,正要詢問,蝴蝶忍卻率先開口,道:“無一郎君,我們暫時交換對手吧!”
時透無一郎聞言,轉頭看了一眼正躲在血鬼術中在瘋狂嘗試想要驅逐蝴蝶忍注入到他身體中毒素的玉壺,馬上明白了蝴蝶忍的用意,便直接點頭道:“我很快回來!”
說完,他直接轉身,朝著玉壺急沖而去。
“哈哈,換了對手嗎?”
飛在天上的鳥人空喜見到對手換成蝴蝶忍,臉上的笑容越發開心,然后一個俯沖朝著蝴蝶忍急速撲下,大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可是最喜歡把嬌小的女人一點點的撕碎了!
衰絕,你這家伙可不要跟我搶啊!”
“嘁!~”
本想出手的衰絕聽到這話,不爽的放下手,將目光轉向了玉壺那邊,他看出了玉壺的狀態,卻沒有阻止時透無一郎的打算,只是眉頭緊皺的說了一句。
“真是悲哀。”
‘霞之呼吸·貳之型·八重霞!’
玉壺看到時透無一郎朝他沖來,馬上操控自己的血鬼術變出來的巨大章魚扭動觸手想要阻止對方靠近,卻被時透無一郎一刀斬斷了所有觸手。
斬落巨大章魚之后,時透無一郎的身形了沖到了玉壺本體面前,手中的刀刃對著他疾刺。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遠霞!’
噗!~
時透無一郎手中潔白的刀刃輕易刺穿了玉壺周身之外的水幕,而后他雙手握刀,猛然一劃,直接將那一層水幕劃破。
‘霞之呼吸·肆之型·平流斬!’
破開了水幕的防御之后,時透無一郎再度揮刀,以滑壘的姿勢突進斬擊,手中的刀鋒閃電般劃過玉壺的脖頸。
身中劇毒的玉壺根本沒法抵擋時透無一郎的刀鋒,直接被斬首。
“可……惡!”
被斬首的玉壺滿臉不甘,因為小看了蝴蝶忍而中毒,導致他的本事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來,就這么跪了,自然不會甘心。
但不甘心也沒用,被斬首后的他,在時透無一郎的注視下,很快就灰飛煙滅。
時透無一郎注視著上弦之伍·玉壺徹底灰飛煙滅之后,便立刻轉身,回到了蝴蝶忍所在的戰場。
此時的蝴蝶忍正在與鳥人·空喜纏斗。
因為空喜只是上弦之肆·半天狗的分身,根本不懼蝴蝶忍日輪刀中的毒素,而蝴蝶忍的戰斗方式也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勢,所以在戰斗中一直被壓制,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衰絕,讓她壓力很大。
時透無一郎重新加入戰場之后,雖然被衰絕攔住,但一樣讓蝴蝶忍壓力大減。
只是面對空喜一個對手的話,蝴蝶忍就算戰勝不了對方,至少也能僵持一段時間。
“玉壺那個笨蛋,竟然就這么死了,真是廢物!”
隱藏在暗處的半天狗本體·怯鬼看到玉壺被斬殺,直接捂著臉哭泣起來,怯弱道:“只剩下我一個,要怎么面對三個‘柱’啊!”
“不行,我還是逃吧。”
老鼠般大小怯鬼就準備悄悄逃走。
但就在這時,一條白色的蛇卻突然從天而降,擋住了他的去路。
“找到你了!”
伊黑小芭內的身影緊隨著白蛇降臨,左綠右金的異色雙瞳盯著瑟瑟發抖的怯鬼,道:“沒想到本體竟然是一只老鼠!”說完,他直接揮刀,如蛇般彎曲的日輪刀對著怯鬼的脖子斬去。
戰斗到現在,伊黑小芭內早就發現了以至于他戰斗的積怒和可樂并不是半天狗的本體,他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后,就在戰斗過程中將形影不離的伙伴‘鏑丸’放了出去,搜尋半天狗的本體。
現在終于找到,只要斬下怯鬼的首級,就能結束這場戰斗了!
轟隆隆!~
就在這時,一道雷霆從伊黑小芭內的身后襲來,讓他不得不放棄對怯鬼的斬首,躲開這道攻擊。
“哈哈!”
雷霆之后,是一陣狂風伴隨著大笑聲從頭頂襲來。
伊黑小芭內單手在地面一撐,身形一個反轉,躲開了狂風的壓迫。
積怒與可樂二鬼殺到,阻止了伊黑小芭內對怯鬼的攻擊,怯鬼抓住機會,直接一溜煙逃走了。
伊黑小芭內只能繼續和積怒與可樂這兩個分身繼續顫抖。
“救……救命!~”
突然,一陣呼救聲傳來,讓正在和伊黑小芭內等人戰斗的喜、怒、哀、樂四鬼同時色變,紛紛朝著呼救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他們的本體怯鬼正被一名有著鬼一樣豎瞳的少年抓在手中。
這名少年,自然就是用血鬼術潛行在這附近的愈史郎了。
愈史郎看著被他抓在手中的怯鬼,冷笑道:“沒想到上弦之肆的本體,竟然是這樣一只老鼠一樣的東西,真是諷刺。”
“放……放開我!”
怯鬼顫顫巍巍的說著,然后身體突然變大,怯弱的表情也變得兇惡起來,沖著愈史郎面目猙獰的吼道:“你這家伙,難道一點都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怒吼中,突然巨大化的怯鬼鋒利的手爪直接將愈史郎的手臂撕碎,然后一把將他扔了出去。
這是恨鬼,只有在半天狗的本體陷入極度危機之時才會出現的分身。
另一邊。
原本正在與三位‘柱’戰斗的喜、怒、哀、樂四鬼也發生了激變,他們竟然合為一體,變成了一只全新的惡鬼!
融合之后的喜、怒、哀、樂說展現出來的全新形態,為身背數個刻有‘憎’字的雷神太鼓,手持鼓棒少年鬼,其名為‘憎珀天’。
恨鬼的現身,說明半天狗真正陷入了致命的危機,而這種危機,也是讓他最強分身憎珀天現身的契機。
憎珀天的出現,也是讓伊黑小芭內三人真正感受到了來自上弦之鬼的壓力!
憎珀天的目光在三位‘柱’身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在了愈史郎的身上,道:“無恥之徒,竟然對弱小無力之人出手,簡直不可饒恕!”話落,愈史郎的腳下突然有龍蛇一般的樹木激長出來,將他纏繞了起來。
其中一只龍蛇對著愈史郎張開嘴巴,口中有恐怖的能力匯聚。
‘蛇之呼吸·壹之型·委蛇曲斬!’
‘霞之呼吸·叁之型·霞散的飛沫!’
就在那木龍口中匯聚的能力即將對著愈史郎釋放時,伊黑小芭內和時透無一郎兩人的身影已經悄然而至,兩人手中的刀刃如巨蛇蜿蜒、霞霧彌漫,瞬間將纏繞著愈史郎的木龍粉碎,將他救了下來。
“不要妨礙我懲戒這惡極之徒!”
被阻止的憎珀天憤怒的抬起雙手,手中所持的鼓棒同時敲擊背后的兩個太鼓。
咚!咚!~
隨著太鼓被敲響,無數巨大的木龍徒然從他腳下翻騰而起,然后分別朝著伊黑小芭內三人和愈史郎呼嘯而來。
‘血鬼術·無間木業!’
四人見此,立刻閃身躲避,但無數木龍肆虐緊追而來,所過之處的一切都被輕而易舉地碾碎,而且其范圍仿佛可以無限擴張,緊緊的追著四人撲咬。
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憎珀天的身后,聲音冰冷的說道:“是誰允許你在我面前使用這種能力的?”